第8章夜襲銅鑼寨

銅鑼寨聚義廳內，眾土匪眼睛盯著布袋錶情怪異。「掌柜的，兄弟這次出水給你帶回了一個嬌娘，絕對是大美人也是一個識文斷字的美人。」獨眼龍美滋滋道。「二弟，幹得漂亮。趕快打開布袋，老子等不及了。」九華虎從椅子上下來，圍著蠕動的布袋轉了兩圈，臉上顯露出猴急的模樣。一名嘍啰急忙解開布袋，陸文婷露出身子，她的臉頰被亂髮遮擋不停地掙扎。九華虎扒拉頭髮端詳眼睛頓時放出亮光興奮道：「哈哈，真是一個大美人我喜歡，老二，獎賞弟兄們。」

一雙美麗憤怒的眼睛瞪視。「瞧瞧，這生氣的模樣更招人喜歡，趕快鬆綁把我的乖乖傷著了我可不依。」眾匪徒發出淫笑。「軍師，掐算一下，那天是黃道吉日，我要拜堂成親，迎娶壓寨夫人。」三角眼掐指一算道：「掌柜的，今天就是黃道吉日，恭喜了！」「弟兄們，殺豬宰羊，布置婚房，今天晚上擺設酒宴，我要摟著美人進洞房。」土匪們發出怪叫，鬧成一團。

大約中午，歐陽劍回到無名谷。厄運突然降臨，眾人不知所措。「歐陽隊長，是我沒有保護好文婷，我····。」於方悲痛欲絕顯得格外傷心。「肯定是土匪幹的，這幫挨千刀的。姐落入土匪之手完了！、老姐我對不起你。」郝雷臉色通紅急的團團轉。「有什麼蛛絲馬跡嗎？」「現場偵查留下三名土匪蹤跡。我們追隨足跡到了谷口西側的樹林，樹林里腳印雜亂，大約有0多人。我們跟隨足跡追擊了十幾里地腳印沒了。腳印是朝著西南九華山方向，由於地形不熟我們追蹤無果只好停止。」李光達道。

「肯定是銅鑼寨九華虎的人乾的，最近半年土匪異常活躍，各地時常鬧匪患。九華虎就盤踞在西南方的九華山上，銅鑼寨只有一條上山的路，若想強攻根本上不去，況且九華虎有百十號人，都是亡命之徒。」郝雷似乎更加痛苦。歐陽劍望著眾人焦急的面孔道：「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救援，我就不信上不了銅鑼寨。」「歐陽隊長，我知道一條上銅鑼寨的秘密通道。當年九華虎請我上山邀請我入伙，讓我噹噹家的。秘密通道位於銅鑼寨西北側。」一直沒有言語的穆世雄聲音低沉道。

柳暗花明、群情一震。「你還記得那條秘密通道嗎？」「我記得入口在哪裡，不過進去后就被蒙上眼睛。聽銅鑼寨有三條秘密通道，九華虎為人謹慎，這傢伙十分狡猾。」「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事不遲疑，李達光！你留守風雲谷！」「是！」「張世英、肖鋒！」「到！」「在你們兩個隊各挑選10名精幹的士兵，郝雷、郝一，穆兄、大寶組成特戰組，即刻隨我出發奔襲銅鑼寨。」

「穆兄，情況危急只能讓你走一趟，你的身體？」歐陽隊長我的身體沒有問題。」「找來一副擔架，抬著穆兄走。」穆世雄想分辨見歐陽劍態度堅決只好接受。「歐陽隊長，我也要去銅鑼寨解救陸姐。」於方主動請纓。「你去了只能添亂，在家老老實實呆著。」歐陽劍虎著臉完開始打行裝。不到半個時，一行人出發。正好繳獲了八支駁殼槍，歐陽劍自己留了一把，其他的分給阻擊組成員。

無名谷距離銅鑼寨大約有90里山路，襲擊部隊離開無名谷大約是午後1左右。到達銅鑼寨西北側大約是晚7。太陽已經落山但天依然明亮。此處十分隱秘。怪石嶙峋、植被稠密。一道狹窄的溝出現在眼前，溝里是一米多高的雜草。在外面觀察根本看不清溝里的情況。穆世雄手指著溝道：「就是這條溝我沒有記錯，平常土匪不到萬不得已很少走秘密通道。我是在這裡被蒙上眼罩，大約走了10分鐘進入洞穴。在洞里大約走了半個時看到亮光，等我摘下眼罩已經站在大廳里。寨子裡面的情況我不太熟悉。」

歐陽劍掏出懷錶看了一眼是7一刻道：「我和雷兄先去偵查一番，此刻千萬不能驚動土匪，你們在這裡耐心等候。」歐陽劍把步槍交給馬，然後拔出駁殼槍張開機頭。郝雷也拔出駁殼槍，很快二人消失在草溝里。三拐兩拐前面出現死胡同。右側出現了一個半米高的洞。二人爬進去裡面豁然寬敞。歐陽劍傾聽了一會兒，確定洞內無人便打開手電筒。貓著腰走了一段距離，可以直著身子行走。

洞穴明顯是向上走勢，前面越來月寬敞，接著出現了一個木梯。歐陽劍看了一眼懷錶道：「雷兄，這就是出口無疑，你原路返回把大家帶進來，我上去摸摸情況。」郝雷離開后，歐陽劍爬上木梯見上面有一塊木板橫在上面。仔細傾聽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歐陽劍試著向上推木板有些鬆動。使勁用力推木板一側被掀開，一絲亮光透進來。

歐陽劍再使勁兒，上面紛紛揚揚掉下來好多雜草的東西。待東西掉乾淨歐歐陽劍伸頭查看，映入眼帘的的是幾個馬頭。馬兒顯然是受到干擾，忍不住躁動。原來洞口在馬槽里，可謂構思巧妙。此時天已經黑了，一盞昏暗的馬燈在廊柱上晃悠。歐陽劍剛跳出馬槽，聽見門聲出來一人。「今天是掌柜的洞房花燭夜，莫非你們幾個畜生也要喝喜酒！真是作孽呀，多好的黃花閨女被糟蹋了。」大概聽到馬圈馬兒有動靜，這人出來查看並自言自語。

隱藏已經來不及，歐陽劍迅速蹲下躲在馬槽一側。來人端著草料走到馬槽跟前，歐陽劍餓虎撲食迅速捂住來人嘴巴，接著匕首封侯。「不許吭聲否則我殺了你。」來人開始渾身發抖。借著昏暗的燈光，歐陽劍發現來人是一位老者。老者驚恐地頭，歐陽劍鬆開手。「你是幹什麼的！」「我是喂馬的！」「只要你規規矩矩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會殺你。」「好漢請講！」老頭驚恐的答應。

「我問你今天山寨里是不是綁架了一位姑娘？」「是的，二當家路過無名谷，綁架來一位女子，可惜這位良家女子。大掌柜正在聚義廳辦婚宴，要讓這位女子做壓寨夫人。」「你為什麼不去喝喜酒？」「雖然我是土匪，但不願喝這種喪天良的喜酒。」歐陽劍望著老者，感覺不是在撒謊，看樣子這位老土匪善心未泯。「你把山寨里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我，尤其是九華虎住在什麼地方。」

老土匪年齡大約50多歲，見歐陽劍態度緩和便口齒清晰起來。老者一邊述，歐陽劍一邊在本子上描畫，很快本子上就出現了寨子的地形地貌，包括土匪住的地方都用符號標明。「隊長！隊長！」洞里傳來低沉的呼喚聲，歐陽劍發出信號，張世英從馬槽內露出腦袋。歐陽劍用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不要吱聲。「傳令下去，不要弄出動靜。」張世英低聲下令，接著敏捷地躍出馬槽。

士兵們依次上來，很快馬圈內站滿了人。歐陽劍把馬燈放在地上，照在本子上描畫的地圖道：「大家聽我簡單部署。九華湖正在大辦婚宴，準備娶陸姐做壓寨夫人。眼下絕大多數土匪正在聚義廳喝酒，他們的警惕性不高。根據方才的土匪交代，我初步判斷土匪的另外兩條通道，一條有可能在聚義廳里，另一條一定在九華虎卧室內。我們力爭不能讓一名土匪跑掉。」

「肖峰！」「到！」「聽你以前是採藥的是攀岩高手，帶兩個人去匪首的卧室。我估計陸姐一定在裡面，你們負責保護陸姐的安全，同時擒獲九華虎。記住一定要活捉以後我有用。」「保證完成任務！」「張世英！」「到！」「你帶5個人佔領寨門，防止土匪從寨門逃跑。」「是！」「暮兄你有傷行動不便，你們師徒倆守在馬圈，防止土匪從洞穴逃跑。「放心吧！我不會讓土匪從這溜走。」

「其餘的人跟著我對付聚義廳的土匪，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槍，以我的槍響為令。」歐陽劍完把步槍遞給郝雷道：「郝兄，你與郝一尋找一個制高阻殺。好了時間緊迫開始行動！」喂馬的老土匪，見如此眾多的人從洞里鑽出來，震驚之餘突然來了勇氣。「我給你們帶路！」歐陽劍見老土匪態度很堅決頭允許。大家行動敏捷散開，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黑夜起到了很好的掩護作用，關鍵是土匪沒有絲毫警惕，他們哪裡想到一群煞神已經進入山寨。「隊長，寨門只有兩名土匪放哨，正在大吃二喝。」「悄悄的，不要弄出聲響！」張世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兩名士兵敏捷的進入寨門堡壘，身形一晃不見了。寨門有一個瞭望樓，按理土匪應該在瞭望樓上放哨。可是大掌柜派人送來酒菜，兩名放哨的土匪便忘掉自己的職責。

堡壘里的土匪大概是喝到高興之時開始划拳，當兩把匕首插進土匪的后心，兩名土匪才如夢方醒。可是已經晚了，兩名土匪瞬間魂飛魄散一命嗚呼。張世英走進堡壘，見兩名土匪倒在血泊中道：「瞭望樓上去兩個人，偽裝成哨兵麻痹土匪，把這兩個傢伙屍體拖走。」張世英走到一挺捷克機槍前查看。「隊長，土匪挺有乾貨，居然有一挺機關槍！」一名士兵驚喜。

「這挺機關槍是捷克生產的，瞧膛線快磨平了。不過總比沒有強，好賴是一挺機槍。」張世英抄起機關槍來到另一側瞭望口，從新架起機槍。這個瞭望口對著寨子裡面，完全可以封鎖土匪向外面逃跑。「張連長，你發現沒有，咱們營長變了，我感覺營長部署戰鬥任務更果斷和周密。」不要亂猜疑，大概以前我們不了解營長，大都敬而遠之。現在營長天天與我們在一起而已！」屬下還想什麼，見張世英向外面張望便不吱聲了。

天黑了，聚義廳更加熱鬧，土匪們喝到高興之處開始猜酒令。其大呼叫的聲音混雜。「哥倆好哇，三星兆哇，五魁首哇！」這是對拳。「一盅兩盅是滿盅喝呀，咱們哥倆喝酒差不多，哥倆好哇該誰喝呀」這是唱拳。「高高山上一頭牛，兩隻犄角一個頭，四個蹄子分八瓣，尾巴長在腚後頭。」這是繞口令。聚義廳幾乎亂成一團，好不熱鬧。然而一群索命鬼悄悄的靠近聚義廳，土匪絲毫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