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他執起酒壺朝兩隻碧玉杯中注滿酒,一杯遞給她。

櫻寧接過酒杯,問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雲墨顯然心情很好,眉眼彎起,「沒什麼事呀,是那個姓賈的不經嚇,我不過是找他來問了句,是不是真心誠意地想娶你,他竟然連連否認,可見心實在不誠,這樣的的人,我怎麼放心櫻姐姐嫁過去!」

「你把他怎麼樣了?」櫻寧吃驚至極,誰知道他的那個「問」是如何問的,若論耍花樣、玩心計,恐怕連賈仕那樣的小人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沒怎麼樣啊……」雲墨聳聳肩,「他自己膽子太小,生怕我在暗地裏算計他,這兩天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我瞧他說了要來娶櫻姐姐卻又不來,豈不是存心要讓外人笑話櫻姐姐,我的櫻姐姐哪能讓人笑話,他不娶,我來娶好了!」

櫻寧一呆,她還指望着賈仕託人打聽父親的下落,就算不嫁給賈仕,只要自己拿一萬兩銀子去給他,至少還會有一線希望,誰知賈仕人都不見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怎麼能這樣做?」她傷心地指責。

「櫻姐姐是在怪我嗎?」雲墨見她滿臉難掩的愁意,原本還笑着的俊顏漸漸暗淡了,眉頭也慢慢攏起來,「還是說你真想嫁給那種人?他家裏都有四個老婆了!」

「要嫁給誰,是我的事,不煩小侯爺操心。」櫻寧的整顆心都灰了。

「嘁!」雲墨眯了眯眼,發出冷嗤,「櫻姐姐,你現在可是跟我拜了堂,成了親,怎麼能說這種話,多叫人傷心!別的不提,就算是為了那一萬兩,你也不應該後悔啊!」

櫻寧咬住雪白的貝齒,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握著那隻小巧的玉杯,苦澀不斷在心底瀰漫開來……

雲墨說的沒錯,時至今日,她還有什麼資格反悔?

乖乖地喝過交杯酒,乖乖地吃過婆子從外面端進來的吃食,她又乖乖地被兩個小丫頭伺侯著到屏風后凈身。

梳洗過後,小丫頭們麻利地將浴桶等物收拾乾淨,對櫻寧行了個禮:「少夫人,時辰不早了,請早些休息吧。」

櫻寧聽了,清麗的臉頰上不免浮出兩朵紅雲,小丫頭們便相視一笑,悄悄地退出了屋子。

聽到關門的聲音,櫻寧又站了一會兒,聽到雲墨叫她,才慢慢地從雕花屏風後走出來。

雲墨已沐浴完畢,穿着柔軟舒適的白棉中衣,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看她出來,眼睛頓時一亮。

她散著齊腰的長發,素著一張白凈的嬌顏,身上穿着寬大的褻衣,越發顯得手腳纖細,腰肢不盈一握。

藉著柔和的燭光,雲墨目不轉睛的從她嬌美雪白的面孔,看至光裸白皙的玉足,忽然覺得口乾舌澡。

「過來我身邊,櫻姐姐。」他喚着她,並且阻止她想吹滅桌上燈燭的意圖,他要看清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任何錶情和動作他都不想放過。

櫻寧依言走過去,全身像面臨大敵的刺蝟般,充滿了警覺。

「快上來,我幫你脫衣服。」雲墨飛快地從床頭起身。從未伺候過人的小侯爺,心甘情願地為她做任何事。

「不!」她忍不住退縮,甚至還避開他伸來的手,當看到他臉上因明顯地拒絕,浮現的慍色后,又囁嚅地道:「不用……麻煩小侯爺。」

他不快地躺回床上,語氣有些賭氣,「那你自己脫吧,快點,我想看你。」

櫻寧僵硬地站在床邊,聽到他的話輕輕一顫,仍然咬着牙慢慢地解開衣物。

他有點等不及她的慢動作了,伸長手,撥掉她發間的一支玉釵,烏黑髮絲如最上好的鍛子一般,瞬間披散下來,發狂的覆著臉部、肩膀及凹凸有致的胴體。

髮絲也遮掩了羞澀至極的玉顏,以及,一直泛到耳後的紅暈;當她身上只剩粉色的肚兜和褻褲,骨肉均勻,隱約蘭胸,模樣美麗極了,目光穿梭在她美妙的曲線上,雲墨簡直忘了呼吸。

小腹因欲/望而一陣陣刺痛,他盯着她低垂的眼帘,「櫻姐姐,替我寬衣。」

長長的睫毛一顫,櫻寧遲疑了一下,順從地伸出手,解開他的中衣,她的動作輕而巧,卻仍不可避免地碰觸到他的身體。

他生得好看,俊秀清朗,卻沒有一絲女子的嫵媚之氣,但櫻寧不知道他的身體也是同樣漂亮的,膚色白皙,肌理緊實,不瘦也不會過於健碩,極富線條美。

櫻寧從未看過成年男子的身體,僅一眼就讓她低下了頭,不敢再抬頭看,這時雲墨的手已經握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就讓嬌人兒整個倒在了自己懷中。

「啊……」她發出小小的驚叫聲,下一秒,唇被他緊緊堵住了。

一碰到她柔軟甜蜜的唇瓣,雲墨的意志力就完全崩潰掉,喘息和低低的呻/吟自喉間傳出,無盡的饑渴和無法言喻的熱焰幾乎要將人燃燒殆盡。

再也無法忍耐,他如出籠的野獸,猛地將櫻寧壓在身下,膝蓋頂開她修長的雙腿,隔着褻褲一下一下地頂撞,她發出慌亂的嚶嚀,自有一股撩人之態。

「櫻姐姐,你真是會誘惑男人。」他盯着她清麗的小臉上佈滿紅暈,便再也無法忍耐的扯掉她的褻褲。

「嗚……」她瞪圓美眸,驚慌地看着他,扭著身子試圖躲閃,不料卻因廝磨引發一連串令人心跳的快/感。

「對不起……櫻姐姐,只讓你痛這一次……」他俊顏緊繃,眼睛因欲/望泛紅,俯身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完,不由分說地便吻住嫩唇,猛然一記挺身,痛泣聲從兩人的唇齒間逸出,清麗的玉顏瞬間變得慘白……

紅綾被翻波滾浪,一夜不曾好眠。

櫻寧迷迷糊糊醒來時,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桌上的紅燭燃燒殆盡,屋中的光線卻是半明半暗。

她的身上未著寸縷,腰仍被緊緊地鉗住,緊緊相貼的男子赤裸的身體,溫度竟如火爐般熱燙,她感覺全身的毛孔都沁著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剛嚶嚀一聲,還未掙扎,便被身後的人貼得更近。

雲墨手上收緊,嬌柔的女體被他整個霸佔著。

娶櫻寧為妻,是從少年時代起就存了的念頭,如今這平生第一等大事被完成了,整個人興奮至極,哪裏還能睡得着?

盯着懷中正悠悠醒來的佳人,雲墨笑眯了眼,動作越發溫柔甜蜜。「櫻姐姐……」

櫻寧扭了下身子,卻是滿面飛紅。

昨夜一整晚的硬物,仍然深深地埋在花心中,甚至越來越深地向內挺入,要去撩撥羞答答的花心。

「別……」她身子又酸又痛,他昨夜第一次要她的時候,根本沒有愛撫她,又硬又燙的男/根就那麼進入了。

她疼,他也不舒服,處子的血從兩人交合處慢慢淌下,他像要證明什麼似的,猛烈而狂亂,而她則疼得全身僵硬,花xue不停地收縮,咬得他窄臀擺動得更加狂肆,沒多久便在她的哭泣聲中時了出來。

當失神的嬌軀逐漸平息,她從疼與震驚中清醒之際,那雙修長好看的手又開始不住地愛撫着她,又開始了第二次的掠奪。

現在,他怎麼又……

沒給她拒絕的機會,一個起伏,雲墨再次壓住柔若無骨的嬌軀,熱情又激狂地反覆吸吮她嬌嫩的唇瓣,手指握住她顫動的乳房,挺身完全侵入她的身體。

他等了這麼久,想了這麼久,怎麼可能要得夠!

「啊……不……」

「別這麼咬,放鬆點,櫻姐姐……」他既舒坦又痛苦地發出悶哼,捧住她的臉,深情地親吻着她,輾轉纏繞吮吸,輕咬着她柔軟的唇畔不住地喚著「櫻姐姐」,並在她耳邊低聲保證,一會就不會疼了。

她閉着眼,一絲不掛的身子無力地仰躺着,大腿張得大開地抵在床褥間,早已沒了力氣盤上他腰身,只能任他肆意而為。

越來越激昂的節奏,像潮水一陣陣地拍打着她的身體,櫻寧抑不住唇畔的嬌吟,漸漸的,她開始回應他的吻,隨着他的抽插而晃顫。

他的舌探進她的檀口中,熱烈的與她交纏,不住地纏綿,吸吮着她甜蜜的津液。

……

與昨夜不同,疼,又並著說不清的麻癢席捲了全身,酸慰的快/感在她小腹間累積得越來越高,白玉般的腳趾頭因受不住強烈的歡愉而彎曲,全身綳得像快斷掉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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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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