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紅齒白(二)(4)

唇紅齒白(二)(4)

熊人一對習小君百般呵護與溫存,生怕哪個動作過於魯莽或粗暴弄疼了她。誰知新娘習小君卻像條大魚似的游來游去,神色十分緊張,拚命地躲閃著他的進攻……熊人一畢竟還是個處男,在**的問題上雖採取主動,卻不免有些毛躁和猴急。他第一次領略了女人的**,可是卻不得近身……最後,他放棄了努力,嘆了口氣,問道:既然這樣,你又何必嫁給我呢?難道跟你結婚也是錯誤嗎?習小君一副正經女人的樣子,身子骨兒僵挺在床上,反問道。你什麼意思啊?熊人一不解地問。什麼意思?你心裡比誰都清楚!習小君恨恨地咒罵道,早知你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我就不嫁給你!好好好,就算我沒心沒肺,那你也不能當著眾人不給我面子吧?熊人一實在忍無可忍了。既然我沒給你面子,那你幹嗎還非得要我呢?不要就不要,誰怕誰呀?熊人一搬了床被子就往客廳里走。事後,熊人一才弄清楚,習小君朝他要鑽戒是事出有因的——習小君在上中學的時候,曾經遭遇過一次強暴。那是一次晚自習后,她一個人走著回家。恰好遇到停電,街上黑漆漆的。做伴的同學們也都四散了,剩下的一段路只能獨自走。「咚、咚、咚」,滿大街只能聽見一陣兒緊似一陣兒的皮鞋聲,還有她自己的心跳。習小君鼓起勇氣,心想: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姑媽家了,等會兒,就讓表哥送我回去吧。走著走著,突然來了電。路燈將她頎長的身影拖在後面。不知為什麼,習小君總覺得背後有個人踩著她的影子在走。習小君害怕了,既不敢回頭兒張望,也不能停下腳步。雙腿已經在打顫,牙齒也咬得「咯嘣」作響。就這麼繼續走呀走,好像跟在後面的不是人,是鬼!好不容易到了姑媽家的大門口,習小君使勁兒敲門,可是怎麼也敲不開。姑媽家在馬路牙子的一個拐角處,周圍沒有別的住戶,只有一家小飯店還亮著燈。習小君就想去問一問。她剛從拐角處的土牆邊上探出頭來,猛不丁就有一個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問道:我送你回家吧!習小君「啊」的一聲,剛要逃跑,就被那男人從後面抱住了腰,一把拖到黑漆漆的拐角處。連喊都沒來得及喊,一隻大手就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等到小飯店的人發現,那個男人已經逃之夭夭了。姑媽一家看戲回來后,也都慌作一團,紛紛抱怨道:怎麼偏偏那天就去看戲了呢?可是一切都晚了。習小君受了很大的刺激,還住了一段時間心理醫院,休了半年學,從此以後早、晚自習都不上了。儘管她後來發奮學習,考上了大學,但那件事情所造成的陰影,卻一直籠罩在她心頭,揮也揮不去……直到新婚之夜,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這其實是一種嚴重的性心理障礙。她根本無法放鬆自己。當熊人一脫光了衣服,裸露出那雄赳赳的玩意兒時,她馬上聯想到了那個漆黑的夜晚……而朝熊人一要鑽戒,也只是一種考驗罷了,希望這個男人婚後能夠看重自己。習小君萬萬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而讓熊人一在她面前失掉了「童貞」。無論他怎樣努力,都不能夠打開她的性器,這讓一個初試風情的男人感到無地自容。蜜月里,他曾陪她去看心理醫生和性學專家,但一時半會兒效果卻不大明顯,他覺得自己真是「霉運」當頭!熊人一白白地娶了個媳婦兒,竟連碰都沒碰過她一次,也不曾進入她的體內。他們之間「有其名」卻「無其實」,壓根兒算不上真正的夫妻哩。更要命的是,自從習小君講述了那段羞辱的「歷史」,就變得沉默寡言起來。熊人一很難再打開她的心扉,對這樁婚事也有些後悔。加之她接到了研究生錄取通知書,很快要到外地念書去啦。初婚失敗,熊人一再也不能夠一門心思地做新好男人了。他沒有想到,這次短暫的、不足掛齒的婚姻,竟然影響到了他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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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紅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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