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誰鎖的門
「如果我追的話,他跑不了。」
女幫主竟然如此說話。
探長的煙絲在冒著明亮的光芒,他要用煙絲的明亮回擊女幫主的狂妄,想當年他和阿奇羅在教堂嚇得屁股尿流的衰樣,世間之大恥辱!
這不就是瓊斯梅迪的翻版。
「假如他被擊中的話。」
女幫主又補充了一句前提條件,王燈明放心下來,還好鯊魚幫幫主有自知之明。
「這麼多人打不準一個近在咫尺逃跑的人,這些是紐約來的特警嗎?」
王燈明心道:紅眼人是不怕子彈的。
但贊助商懷疑這些人的身份,王燈明也不免懷疑,福爾亞遜究竟什麼來頭,他們目前還沒徹底搞清楚。
福爾亞遜接手的冒險古堡案不屬於官方指定的案子,純粹是他個人的行為,他是掙外快來的,這裡也不是紐約,隨隨便便就調動紐約特警是不是有點開玩笑。
「阿拉斯古猛鎮首席探長,你去過紐約嗎?」
「在那邊呆過一段時間。」
「了解紐約警察局嗎?」
探長:「略微了解點,老闆。」
「那就甄別一下,福爾亞遜調過來的人是不是特警。」
海倫妮道:「我也在紐約呆過,福爾亞遜旁邊站著的那個就是紐約特警,你看他的臂章。」
「沒錯,那是紐約警察的大臂章,佩戴在右臂,嗯,我看見他的特警臂章了,左臂,看看吧。」
王燈明根據探長的示意,那人的特警臂章上有輛小車。
海倫妮:「這就是ESU臂章?」
王燈明:「ESU什麼鬼?」
探長:「EmergencyServiit,紐約警察局緊急情況服務小組的縮寫,紐約特警的簡稱,和平常常說的SWATteam基本一致。」
「謝謝,我果然是鄉下警察,探長你不是,見世面多一點。」
森西:「沒看見他們身上誰有勳章。」
王燈明:「你懂得警察勳章的分類?」
「我隨便說說的。」
探長:「剛才下來的那兩人,是屠戈登布是一樣的,是輔警。」
「輔警的臂章是什麼?」
「不好形容,上面有幾個手持槍械的人,最好識別的是紐約警察局高速巡警隊,臂章有紅綠燈,警犬隊的臂章上有條狗,牧師的臂章是一個十字架,我覺得他們應該帶著警牧和警犬隊來更合適,他們的心理受到了創傷。」
「槍聲很密集,有人肯定換了彈夾。」
探長:「老闆就是老闆,被關著也知道他們用了多少子彈,他們沒抓到人。」
海倫妮笑道:「知道的,那一定是輔警開的槍,還是我們警局的屠戈登布厲害,我們不應該感到自愧不如,是不是警長?」
「說法不錯,但他們的塊頭都很猛。」
探長:「在紐約當警察塊頭不猛的話,連片警都當不上,尤其是在曼哈頓第五大道...老闆,看,那個人,那不是特警,屬於紐約警察局反恐怖局的下屬單位Aeam。
剛說完,圓塔里又出來一個。
「這個是普通的警員,看,銀色帽徽,銀色姓名牌,黑色風帶,而警長則為金色帽徽和金色姓名牌。」
「不是特警?」
「特警在其中不超過三個,福爾亞遜只調了這麼多過來,上半夜警告我們不能靠近的人是特警,加上福爾亞遜身邊的這個,應該是三個,其餘六個應該是輔警和普通警員,贊助商說得對,他們身上到目前為止我沒看見有佩戴勳章的人。哪怕是MedalofHonor(榮譽勳章)。」
「這麼說,他們都是最雜牌的組合?」
「有這個可能,他們中間沒任何人帶著長槍來,看到了嗎?」
森西:「可能是福爾亞遜大意了。」
「也有這個可能,至少三個特警出警是需要帶著長槍的,一把來福槍是必要的是吧?」
王燈明:「那隻能說明福爾亞遜太疏忽了,他可能以為他們要抓的人手裡沒槍,以為短槍就可以應付。但他們不管帶什麼槍,對那傢伙都不是那麼管用,他不怕子彈的,在暮骷谷的時候,你是親眼所見的。」
探長:「那麼說的話,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傢伙先是出現在教堂,後來出現在暮骷谷的溶洞中,現在又出現在這個地方,他到底是誰?」
森西:「你們都看見了,就是我沒看見。」
海倫妮:「我似乎也沒看見,他的眼睛究竟是怎麼樣的,能形容一下嗎?」
阿拉斯古猛鎮的幾個人在聊,鎮長還在調停,私家偵探翰德·卡普蘭帶來的人也是大塊頭。
翰德·卡普蘭終於走了,悻悻的走,邊走邊讓福爾亞遜小心點。
私家偵探消失了,王燈明始終沒看見托貝克請來的那位通靈人士,他不是在古堡中調查?這麼大動靜,人跑去哪裡了?
當福爾亞遜的人第三次搜查完畢后,這位紐約探長死心了,跑進第九座圓塔的巨人不見了。
「找,一定要找到他。」
他也不怎麼理會王燈明,帶著人出古堡,他要去古堡後方的懸崖下找人,死的活的他都要。
人不見了,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個傢伙從圓塔的天台上跳下了懸崖,天台距離懸崖底部至少六七十米,崖底是硬邦邦的堅硬實地,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摔死的概率超過九成九。
經過森西身邊的時候,福爾亞遜說道:「我們會抓住他的,會的。」
福爾亞遜的人一刻不停的去城堡外找人,王燈明喊了一句:「你們打中他沒有?」
「打中了!不止一槍!」
回答的人不是福爾亞遜。
「探長,你說對了,他們只有三個特警。」
第三座圓塔內配合紐約警察抓人的工作人員被鎮長叫到了一起,問究竟發生事情。
那位被海倫妮譏笑褲子透氣不透氣的塞爾特馬也在其中。
王燈明將他請到一邊,問詳細情況,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按照正常的冒險程序做事,他們並沒參與其中,他只聽到頂層忽然有槍響,後邊就亂成一鍋粥。
他僅僅知道有個紐約警察受傷了,肩部挨了一刀,剛才已經被送往了醫院。
那傢伙用的還是刀。
探長問:「當時的大門是鎖著的嗎?」
「沒鎖,警察親自把守,眼睛都沒閉一下。」
「那他究竟是從哪裡進去的?」
塞爾特馬:「警官,沒人知道他是怎麼進去的,也沒人知道他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還能跑。」
王燈明:「好吧,謝謝你的配合,你告訴我,是福爾亞遜的人將我們鎖在第四座圓塔之中的吧,指出來,是誰?」
「王警官,那不可能是紐約警察乾的。」
「為什麼?」
「我當時也在看守第三塔樓的大門,和兩個警察一起看守,他們沒去鎖你們的門,剩餘的警察都在塔樓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