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同性才是真愛
醫院還是那個醫院!
小護士還是那個小護士!
「嗯嗯!慢著,讓我想想!」
「啊?」
老主任用力的挖挖耳朵,驚訝的看著這名今天下午不知什麼原因破格轉正的實習護士。
她!她是在吩咐我做事么!!!
誰給她的自信!!!
小護士左手抱著記錄手冊,右手拇指和食指在下巴輕輕的捋著,認真的思考著問題。
也難怪她自信!
今天是她護士職業生涯的巔峰!
一向訓得她像條狗的腦科主任,整一下午都躲著她!
早上,鍾氏國際集團CEO特別助理何淮海拿著一套本院的病人衣服說要找一個見義勇為、英雄救美、力擒悍賊的病人英雄。
此病人英雄樣子長得巨丑,腦袋像骷髏,很高,屁股還有一塊紅色胎記。
除了藍一凡不能有其他人了!
「嗯嗯!武松喝了酒連老虎都能打死,藍一凡喝了酒,見義勇為也是很平常的,對吧,主任!」
「咳咳,咳咳!」
早上還罵她沒帶腦子回醫院,畢業證是找假證販子買的的腦科主任為此躲了她一個下午。
「主任!」
小護士自來熟的拍拍傳染科主任的肩膀,老氣縱橫道:「裝死!阿黃也是,凡是遇到狀況就裝死,繃帶不能拆,不然就會『汪』逃跑了!」
「阿黃?外科主任黃乾?」
「不是,我家的土狗!」
「你!!!剪剪剪!我...我一定是傻了!」
傳染科主任抓狂得在監護病房裡面亂蹦亂跳,雙手幾乎把腦袋上僅余的幾條毛毛扯掉!
「病人已經病發死了!我竟然耐著性子聽你這個臭丫頭鬼扯!作孽!作孽!」
旁邊的兩名護工嚇得趕緊給死去的兩名狂犬病患者剪掉身上綁著的繃帶。
基本狂犬病發作的病人,只有一個治療方案,就是將之綁了,不要再咬人,結果也只有一個,等死。
兩人搖搖頭,很快就把患者身上的繃帶剪掉,準備推去太平間。
汪汪汪!
詐屍!
兩名護工一聲怪叫,癱坐在地。
兩名已經死掉的狂犬病患者突然跳了起來,四腳狂奔,衝出了病房。
「抓狗吶!」
傳染科主任狂叫一聲,腦袋好暈!
三十年的臨床經驗!
醫院的權威!
沒有聽從工作經驗零年小護士正確的見解,放縱兩名狂犬病人在醫院亂咬人!
傳染科主任真的是暈倒了!
「全世界人都知道梵高偉大,除了他自己!」
小護士急著腳跑出去喊人抓「狗」,留下心中的詩句!
兩條惡狗狂奔進入了一間雙人病房。
病房內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良久,兩條惡狗終究是給消防員用鐵網和鉗子抓住了。
慘遭再次蹂躪的劉志安和彪哥「奄奄一息」的趴在病床上。
為免再受侵害,二人令財務公司旗下十幾名專業催收員通宵在病房外守護。
保險起見,各人身上還藏了槍。
老闆命令,見狗必殺!
病房外。
律師甲幽幽嘆了一口氣,腚痛道:「為什麼那麼專一,就針對兩位老闆的屁屁!」
警察乙菊花一緊道:「不錯,紋身對彪哥,光頭對安哥,不交換!」
老闆丙屁股緊貼著牆壁:「就是,就是!奇怪,奇怪!」
他機智的行為立刻得到模仿,所有各行各業的精英都是屁股緊貼牆壁。
(凡是催收員都不會自稱是催收員,他們的身份大多高大上,老闆、律師、警察、好人)
「真愛!同性才是真愛,異性只為繁殖後代!」
「哦!!!」
各界精英聽到這個解釋,無不茅塞頓開。
「兄弟,你是誰?半夜裡來醫院幹嘛?」
藍一凡揚揚手裡的水果籃:「安哥的老同學,來探病!」
律師:「有沒有狂犬病?」
藍一凡:「沒有!」
警察:「是不是gay?」
藍一凡:「不是!」
好人:「是不是想暗殺我們的老大?」
藍一凡:「是!」
老闆:「噗!老闆真逗!看你就是好人,進去,進去,看到我們十幾兄弟還敢暗殺老大的,我們陪葬!」
藍一凡:「一言為定!」
小混混:「......」
律師:「進去,進去,老闆吃水果好啊,滋潤,老闆,你記住,不要留太久,熬夜對屁屁不好!」
病房內。
陣陣的*****聲。
「那個誰誰誰,看吊瓶完了沒,順道把尿液拿去檢驗室!」
三年後福相了不少的劉志安低聲的吩咐著。
「還滿著呢!」
藍一凡抓起兩瓶病床前的尿液,如同變魔術似的,把兩人的吊瓶灌滿了。
他隨手將水果籃扔到兩張病床中間的桌子上。
噗!
一個蘋果掉到地上。
趴著的劉志安和彪哥都看到了。
劉志安:「尼瑪!誰送來的紙紮水果?」
彪哥:「一定是鹹魚!那貨總是懷恨在心,說我們搶了他的地盤!」
劉志安:「好!以為我們進了醫院便是病貓,誰誰誰,吹哨子,帶幾十兄弟去掃他的場子!」
「誤會了!」藍一凡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兩人中間,「是安哥的同學送來的!」
「我哪個同學?他喵的誰不知道我劉志安是什麼人,除了藍一凡那傻蛋!找死么!」
「安哥好腦子,就是那個傻蛋藍一凡!」
「人呢?」
「哎!人情冷暖!」藍一凡嘆道:「三年了,安哥福相了,我卻變成了鬼,樣子是認不得了,想不到聲音也認不得!」
劉志安側著臉,依稀能辨認出這個人是藍一凡。
他也毫不驚奇,反正外面都是自己兄弟,還有槍!
「哎呀,老同學,好狗...哦哦,是好久不見!一直擔心你死掉呢!」
「早死了!」
彪哥跟藍一凡不是老同學,自然不能客氣了。
「他喵的藍一凡,你丫滴醒了就好,欠錢不用還啊!」
「彪哥言重了,欠人東西自然是要還的,這不,我今晚不是來跟二位算賬了么!」
「尼瑪!痛死勞資了!」彪哥摸摸屁股,獰笑道:「藍一凡,錢是要還的,先交點利息,讓你老婆出來,給勞資玩一玩,麻蛋!勞資也要她享受一下屁...」
嗷嗚!!!
彪哥揚天長嘯,如同豺狼一般。
他是慘叫!
屁股重重坐到了硬邦邦的椅子上。
是藍一凡!
妻子、女兒是藍一凡的逆鱗,沒人能觸碰半點。
藍一凡一手按在彪哥肩膀上,一手抄起水果刀,往彪哥兩腿之間一刀下去...
水果刀透過椅子,帶著彪哥殘害女孩的那一串話兒緊緊釘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