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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這是王媽他們給你的衣服?」

宴清歌點了點頭:「對啊,怎麼了?」

言衡看着這兩件晚禮服,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一件宴初葉在不久前參加宴家合作夥伴的喜事,曾經就穿過。那天晚上九點鐘的時候,他下樓碰巧碰到了宴初葉,她身上穿的正是這件衣服。

言衡神色不明的用手在晚禮服的腰邊處摸了兩下,果不其然,那裏綉上去的幾個玉石上面,有一個破損了。之所以他會觀察得這麼仔細,是那天晚上,宴初葉在上樓的時候腳崴了一下,腰間剛好撞到了樓梯上,等到他上樓的時候在地上發現了另外的一半玉石,大概有五分之一的小拇指那般大。

參加晚宴,穿過一次的禮服,如果再穿第二次,就代表了對晚宴的輕視以及對宴會主人的不尊重。宴初葉參加過這麼多次的晚宴,不可能這一點不清楚。她現在將自己穿過一次的禮服,讓姐姐穿,而屆時參加宴會的人肯定有宴家的合作夥伴,所以她是存心要讓姐姐出這個丑?

「阿衡……阿衡……」宴清歌看到言衡拿着禮服深思的模樣,用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言衡回過神:「沒事。姐姐穿另外一件衣服吧,另外一件衣服好看。」

憑心而論,另外一件衣服好看嗎?

其實不然。

另外一件衣服太過繁瑣複雜,採用的是艷色,更適合貴婦人穿而不是像宴清歌這種剛成年的小女生。

可是眼下,比起讓姐姐被其他之情的人瞧不起,言衡寧願她穿一件並不適合自己的衣服。

宴清歌拿起言衡選擇的禮服,有些委屈道:「阿衡,我不喜歡這件衣服。這件衣服太重了,我待會穿不動,摔著了怎麼辦?」

言衡被自己姐姐找借口的能力深深折服了,不想穿就不想穿,找的借口是這件衣服太重了。

「嗯,阿衡,我就穿這件淡雅的一點好不好呀?」她雖說是商量的語氣,可是分明吃准了言衡不會拒絕撒嬌的自己。

言衡果然投降了,有些無可奈何道:「那就按照你的喜好來吧。」

別人嘲笑你又如何?如果有人嘲笑你,我會讓他們一點點的還回來,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至於一心想讓你出醜的宴初葉,呵……

宴清歌拿起衣服,走進了浴室。

她看着鏡子裏面的人,清晰的面容,放出的熱水蒸騰出來的熱氣,讓鏡子染上水霧,她的面容又逐漸的模糊。

宴清歌看着那模糊不清的樣子,眼睛笑彎了。

上輩子,明明原主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最後被言衡打斷了腿,言衡真是討厭極了她。為什麼呢?

大概是因為宴初葉在言衡面前渲染原主一味的陷害她!當宴初葉第一次說的時候,言衡或許不在意,可是說第二次,第三次,便足以以假亂真了。更何況,言衡這個人表面上看似冷漠無情,實際上,若是愛上一個人,那必定是將她放在心尖上,她愛上了宴初葉,而對於總是傷害宴初葉的宴清歌,他便視她為眼中釘。

所以說,任何事都講求一個先機。這一次,她先來了,所以啊,宴清歌用手將鏡子上的霧氣抹去,所以啊,一切都要重新改寫了。

浴室的門安裝的是磨砂玻璃門,言衡坐在宴清歌的床上,眼睛隨意的一瞥,就瞧見了裏面若隱若現的身影。

言衡用手摸了摸心臟處,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有點快。

宴清歌出來的時候,換上了衣服,一件淡黃色的晚禮服,做工很精緻,腰間綉著幾縷麥穗狀的圖案,但是圖案上面又鑲嵌著零零散散的玉石,看起來卻並不廉價。

她將頭髮挽了起來,坐到了椅子上。言衡走到了她的身後,用手將她綁住頭髮的髮帶給鬆了開來:「姐姐還是散著頭髮好看。」

宴清歌一臉「你確定」的表情,成功的讓言衡低聲笑了。

「嗯,相信我,姐姐。」

他從口袋裏拿出那個系著粉色蝴蝶結的盒子,從裏面拿出了一對千紙鶴的耳環。

銀色的流蘇鏈條下垂,3-4cm處結著一個摺疊的紅色千紙鶴,這對耳環的做工精細,主要是在於言衡和設計師溝通,要將他買到的一塊紅色的瑪瑙石切割成非常的小的星狀物質,然後一粒粒的黏在千紙鶴的身上。一般而言,切割寶石其實並不難,難在言衡要求切割的塊狀極小,這就需要很高的技術,到後期,基本上只能靠人工來磨成。

因千紙鶴和瑪瑙都是紅色的,所以若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瑪瑙的。

「我幫姐姐戴耳環吧!」他拿起了一隻耳環,看着宴清歌右耳上紅色的痣,心裏極其虔誠。

這是他用父親的那筆錢進行投資,賺的第一筆錢。

千紙鶴意為自由。

宴家,絲毫沒有人情味。他想讓姐姐脫離宴家,永遠自由。

言衡給宴清歌戴上左耳的耳環,輕聲開口道:「姐姐,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

宴清歌垂下眼帘,乖巧的答應:「好呀,我等著阿衡。」

……

兩人與車靜一起出門,車靜坐在去宴會的第一輛車上,宴清歌與言衡坐上第二輛,兩人都坐在後座上。

「阿衡阿衡,這對耳環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嗎?」宴清歌搖了搖頭,兩邊的耳墜隨着她的動作,一搖一擺。

「不是生日禮物,是一件平常的禮物。我想着,姐姐的生日禮物,一定要姐姐喜歡。所以啊,姐姐喜歡什麼,一定要告訴我,我好送給姐姐。」言衡用手摸了摸宴清歌的耳垂,「姐姐不要搖晃了,耳朵痛不痛?」

宴清歌又搖了兩下,笑彎了雙眼:「一點都不痛!」

言衡發覺姐姐一旦調皮起來,他拿她真的絲毫沒有辦法啊!

司機開了半個小時的車程,到了碧雕坊的大門。碧雕坊的守門保鏢一見是宴家的扯,立馬打開了碧雕坊的兩扇鐵架門,鐵架門上有着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碧雕坊,想必這就是那位開國大將手寫的字了。

司機開着車往裏面開去,經過了平坦的路面,四周擺放着不屬於H市的花卉,然後在停車位置停了下來。

「小姐,少爺,接下來沿着這條石子路走,就到了宴會的主場了。」

言衡從車裏面,拿着拐杖走了下來,在車上,他將另外一個盒子裏面的領帶拿了出來,讓宴清歌幫他繫上了。

遠處陪父親一起來參加宴會的李宛,看到了言衡,停下了腳步。言衡和宴家有關係么?

她怎麼完全不知道。

她看着言衡站在車門邊,微微彎腰,然後伸出了手,只見從車內伸出一隻手指細長,很白凈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她看見言衡雖然沒笑,可是眼睛裏愉悅的情緒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

於是,她很好奇,車內的是誰?

「宛宛,走吧,進場!」李宛她爸在一旁喊著女兒。

李宛立馬跑到她爸面前,問道:「爸,那車裏面是誰啊?」

李宛父親順着李宛的手指看了看,搖了搖頭:「我哪裏知道,今天還是你叔叔帶咱倆來的,想讓我和裏面這群人打好關係!不過,那個……是言衡?」

李宛通過她爸的話,就知道,自己爸其實知道和自己一樣多,不,甚至更少。

她拽着她爸的手,翻了個白眼:「走吧,進場!」

言衡牽着宴清歌的手走進了宴會裏面,宴會此時還沒有開始,說是7點鐘開始,名義上是為女兒的成人晚會,可是言衡知道,宴文這個人,絕對不會放棄一個極好的交關係的時機。現在宴會沒開場,可能是因為要等一兩個某些大人物。

宴清歌用手撓了撓言衡的手心:「阿衡,我想去個廁所!」

言衡點了點頭:「嗯。」

他鬆開了宴清歌的手,看着宴清歌往廁所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有些冷。

而宴清歌在會場一拐角處,就回過頭了,看向了言衡,然後微笑,朝着廁所走去。

她往前面走,走得很慢,地板是格子狀,一格又一格,宴清歌穿着不怎麼高的粗跟高跟鞋,一腳腳的踩在了格子上,雙眼緊盯着腳下的格子,左邊挪一步……右邊……沒有注意到前方的路,一下子就撞到了前面的人身上,宴清歌一個站不穩差點往後面倒去,幸好那被自己撞了的人牽住了自己。

那人一笑,左臉就露出了酒窩,他看起來很是溫潤的樣子。可是宴清歌認出了眼前的人,席崇楨。

「宴會都要開始了,還在這裏玩跳格子啊?」

宴清歌低頭微笑,上鈎了。

她抬起頭,睜著雙眼懵懂的看着席崇楨:「才……才沒有呢,我是要去上廁所!」

席崇楨讓開了路,伸出手做指路狀:「既然如此,廁所在前面。」

「哦。」宴清歌尷尬得臉都紅了,急忙朝着廁所走去。

待到出來的時候,席崇楨正靠在牆邊,等着她。

「我們可以一起去宴會裏面嗎?」席崇禎邀請她。

宴清歌抬起頭,看了一眼席崇楨:「可以嗎?」

「我的榮幸。」

兩人一高一矮的身影,朝着宴會裏面走去,而此時,從廁所拐角處赫然出現了一個身影——宴初葉。

原來清歌這麼受歡迎啊!受歡迎沒有關係,畢竟是她的妹妹啊,可是,喜歡她的人,一定不能比自己多,她要永遠的排在她前面,無論任何事。因為,她是姐姐,所以一切都應該她在前面,不是嗎?

宴初葉用手拂了拂自己的晚禮服,臉上又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從另外一邊走去。

而她一剛走,宴清歌就回過頭,看了身後一眼。

嫉妒吧,嫉妒吧,只有嫉妒才能作為接下來事情的助推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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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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