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6章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家公司有問題,讓華生有些意外，又覺得本該如此。奧莉薇亞和夏洛克兩人聽到對方的話，轉向對方，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車裡開始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華生看著這氣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怪怪的，有心做一回和事佬，開口問道,「奧莉薇亞，你也發現了什麼嗎？你們怎麼知道這家公司有問題,而不是公司里的某個人有問題？」
奧莉薇亞瞟了夏洛克一眼，看到對方環胸不語的樣子，這是不打算說些什麼了？於是奧莉薇亞直接問了華生,「約翰，你先說說你們剛才偷偷跑去幹嘛了？夏洛克沒有再去作死吧？」
奧莉薇亞的話引來夏洛克的側目，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著。
華生覺得今天的夏洛克和奧莉薇亞之間怪怪的，氣氛有一些……，不太對。或者應該說是夏洛克今天早上開始怪怪的，一大早起來竟然能看到夏洛克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發獃,簡直跟看到火星人一樣。
而且夏洛克在面對奧莉薇亞的時候，好像有一些……躲避？這個想法一出來，華生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夏洛克是什麼人啊,只有別人躲他的份。肯定是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奧莉薇亞又打擊了夏洛克，兩人又鬧彆扭了，嗯，一定是這樣。
所以華生在不經意間發現了真相，然後很順利地否定了它。
華生看著夏洛克不打算和奧莉薇亞說話，只好把剛才夏洛克的行蹤再說了一遍，雖然他也不知道夏洛克做這些有什麼意義。
「夏洛克剛才和一個女職員聊了一下公司的業務繁忙的程度、公司福利以及每個人負責的職責範圍等等，我都不知道夏洛克原來能那麼健談呢。但是我不知道夏洛克能從這些談話中知道什麼，你也知道的，夏洛克從來都喜歡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勇斗惡龍。」華生說到最後還忍不住吐槽了夏洛克幾句。
奧莉薇亞聞言笑出聲來，開口調侃道，「呀，這就是夏洛克的風格啊。他以前是喜歡單打獨鬥，現在，大概是喜歡帶著我們這些觀眾，還可以在旁邊幫他鼓掌。」
華生聽到這個比喻，想了想之前自己的待遇，好像還是挺貼切的啊，忍不住撇了夏洛克一眼。發現夏洛克聽到奧莉薇亞的話以後，好像心情還不錯？哎，都說女人難懂，夏洛克比女人更難懂。
「對了，奧莉薇亞，你剛才發現了什麼？為什麼你也說這家公司有問題？」華生想起奧莉薇亞還沒有說她的發現，這次才想起來，開口向正笑的開心的奧莉薇亞問道。
「剛才羅傑斯在帶我去凱琳的位置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似乎是有什麼急事，有些焦急。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一直在旁邊看著我，不離開半步。我覺得這個，監視大於陪同。還有，我在翻閱凱琳的電腦的時候，發現了凱琳的推特賬號。於是我用手機登上去關注了她的推特號，然後我發現可一個問題。在凱琳遇害的前三天開始，她的推特上說她最近會很閑，手上所有重要的工作都已經交接完畢，因為公司把她調到另外一個部門。但是我查閱了公司的人事消息，發現近期內並沒有人事調動。我還特意詢問了人事部的負責人，她說公司沒有這個人事調動的意向。那麼到底是為什麼會有人把她手上的工作都接手了呢？難道他們能提前知道凱琳會出事，所以提前安排好了工作？？」奧莉薇亞說著停頓了一下。
華生聽到這裡有些不太認同，「但是公司事務的交接應該是她的直屬上級，或者是他們公司的老闆才能插手的事情，這種情況也很正常吧？而且這也說明不了，他們整個公司都有問題吧？最多就是她的上級或者老闆有問題。而且，如果和其他的人都有關係，難道是一群人殺了她？那簡直不可能。」
夏洛克聽到這裡也聽不下去了，「哦，約翰，動一下你的腦子。我們說的這家公司有問題是指它的業務有問題，並不是說人是整個公司的人一起殺的。」
奧莉薇亞看著明明很想說話，但是又鬧彆扭裝作不在意，偏偏還要豎著耳朵聽他們講話的夏洛克忍不住出聲，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但是馬上又忍住了。
夏洛克當然能看得出來奧莉薇亞的笑意，瞪了她一眼，然後開口問道，「你應該不止有這個發現吧？之前在受害者的車上的時候，你也發現了不是嗎？」
華生聽到夏洛克的話，轉過頭去看奧莉薇亞，只見奧莉薇亞點了點頭。
「奧莉薇亞，你還發現了什麼？你現在越來越像夏洛克了，發現什麼都不說。你學壞了。」華生看到奧莉薇亞點頭，有些幽怨地看著奧莉薇亞。
奧莉薇亞眨了眨眼，調侃道，「你的意思是夏洛克是壞的？」
奧莉薇亞看了看夏洛克的臉色，決定還是不要再調侃某人了，不然要是小脾氣發作起來，自己招架不住，「我們還是先說完這家公司吧，剛才我去的時候他們公司的其他人都太平靜了。自己的同事慘死，雖然不一定是有多難過，但是不應該會迴避前來調查的警察。當時他們其他的人都在忙自己手上的工作，沒有一個人有一點點的好奇心，這就不符合常理。而且，他們的忙碌其實是裝出來的，當我走向他們的時候，他們有迴避的意向。應該是有人說了什麼，讓他們很忌憚。所以說，這家公司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這些是不是和凱琳的死有關，這就不能確定了。」
華生聽到這些覺得也有些道理，但是現在他們看完了凱琳的公司下一步，他們要怎麼做？華生瞄了一眼今天格外安靜的夏洛克，在瞟一眼奧莉薇亞，自己還是安靜地待著吧。
「你還沒有說完吧，你不是差不多把整條線都連接起來了嗎？不打算說說嗎？」在旁邊的夏洛克突然出聲對著奧莉薇亞說道。
奧莉薇亞今天再一次被夏洛克的觀察力所震驚，要知道自己也是剛才的時候才查不到把這些線全部都串連了起來，夏洛克的觀察力果然是可怕的存在。
「果然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諮詢偵探，觀察力真的讓人佩服呢。不過原來你剛才一直在偷偷觀察我啊？其實你可以近距離觀察啊，不用站在旁邊偷聽我們談話，我不介意你靠近點。」奧莉薇亞感慨的同時也調戲了一下大偵探。現在她覺得夏洛克被調戲的時候，內心戲和表情的反差萌很有趣。早上的時候明明心跳快的不行，卻是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讓她忍不住想打破他這個禁慾系的表情呢。
在一邊的華生有一些懵逼，這個是什麼展開？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兩個人之間的情況怎麼那麼曖昧？
約翰·八卦小能手·華生看熱鬧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漂移，想從中看出一些什麼，但是遺憾的是，調戲別人的和被調戲的都一臉正經的樣子，倒是顯得自己很不正經。
夏洛克聽到奧莉薇亞的話並沒有反應，但是也沒有反駁，眼神正直、坐姿端正，如果忽略了原本敲擊著座位的手頻率加快了一點點，還有那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的話。
「哈，你？你身上的謎團我倒是很感興趣，不如你直接告訴我？」夏洛克反擊道。
奧莉薇亞對於夏洛克的不屑並不以為意，要是他有別的反應那才是驚悚的，「夏洛克，謎團要自己解開才有趣不是嗎？願你有生之年能解開它，喜歡大*胸的福爾摩斯先生。還有，我對於長臉低情商捲毛星人也沒什麼興趣，還不如我的瑞德小天使呢。」
華生看著兩人又準備開始掐起來，趕緊出聲，「我們還是談論一下案子吧？」
夏洛克剛想回嘴，聽到華生的話這才冷哼一聲，閉目養神去了。
「這要從受害者遇害的那一天說起。我們看過監控視頻，可以從裡面看到受害者當天都是正常上班，沒有異常。但是她下班要去赴約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人就開著車往郊外去了。這是一個異常點。一個單身的女性，在下著暴雨的惡劣天氣之下，有什麼原因能讓她獨自一人開車到郊外？」奧莉薇亞說完轉過頭看向華生。
華生被奧莉薇亞的突然提問嚇了一跳，感覺像是在聽課的時候突然被老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讓他有點緊張。
約翰·好學生·華生看著奧莉薇亞突然改變的氣場，就像是看到第二個夏洛克一樣，拒絕的話他也說不出口，但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啊。於是轉過頭去向夏洛克求助，但是一轉頭，就看到夏洛克那灼熱的眼神一直停留奧莉薇亞身上。好吧，這個更不可靠。
在奧莉薇亞肅然地注目下，華生弱弱地說，「呃，是因為在那通電話里，兇手威脅了受害者。」
華生說完，已經能想到女版夏洛克估計也會嘲諷自己一番，辭彙他大概都已經能想得出來了。
「沒錯，受害者受到了威脅，在上車的時候，她就受到了生命的威脅。」奧莉薇亞雙手環胸，靠著座位冷然地說道。
華生有些不明白，「你是說兇手威脅她要殺了她？但是這樣報警就好了，何必一個人跑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呢？」
奧莉薇亞搖了搖頭，「不，如果當時她不開車去那裡的話，當場就會死掉。」
夏洛克聽到這裡眼中閃過欣賞，也沒有再糾結於剛才的矛盾，而是點了點頭，將話題接了過去，「在車上發現的……透明膠的痕迹就是這個威脅的所在。為什麼在車上會有透明膠的痕迹，它用來貼什麼，而且是在這麼隱蔽的位置。」
夏洛克越說越興奮，雙手一拍，「因為那裡之前被人用透明膠綁上了一個要人命的東西，正是這個東西讓受害者不得不聽從兇手的指示，自己把車開到了那麼偏僻的地方，讓兇手殺害。」
華生聽著奧莉薇亞和夏洛克一個接一個的推理，先是有些迷茫，隨後恍然大悟，「你們是說在受害者的車裡其實綁著一個炸彈？！對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受害者才不得不聽從兇手的話，自己開車去送死。因為開車過去的話一路上還有可能會找到解救的辦法，如果當時輕舉妄動，那就有可能馬上就死。所以大多數人的選擇都會死開車過去。」
華生終於想明白了這個問題，高興地對著夏洛克和奧莉薇亞大聲說道，「太好了，我們終於知道受害者為什麼要自己去那裡了。」
「哦，是你終於知道。」夏洛克在旁邊潑冷水道。
華生對於夏洛克的話並不在意，每天被打擊習慣了，這種小打擊他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哦，夏洛克，那之後呢？」你們為什麼今天會來這家公司調查，你們又查到了什麼。
夏洛克對著奧莉薇亞下巴一揚，示意她來說。
奧莉薇亞繼續剛才夏洛克沒有說完的話，「兇手在車上裝了炸彈，所以受害者才會自己開車去，之所以說是炸彈，是因為我回去翻查了一遍之前的監控視頻，發現受害者在接到兇手的電話之後就流露出害怕，以及下意識地身子往旁邊傾，遠離那個地方。之後她看到了什麼東西，很害怕的樣子，應該就是看到了車裡的炸彈。而且，有一個監控從上往下拍的角度正好從車窗捕抓到了一絲紅色的亮光，我就猜測應該是炸彈的定時器。」
「那麼這個炸彈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呢？怎麼放進去的呢？出事當天的視頻是沒有異常情況的，我們都查看過了。所以我往前查看了之前的視頻，發現了前一天的公司視頻監控正在檢修，所以沒有相關的視頻資料，而受害者家裡的車庫是正常的，沒有任何人進她的車裡。我有理由懷疑就是在受害者遇害的前一天，兇手潛入了受害者的車裡，放了這枚威脅受害者的炸彈。」奧莉薇亞一口氣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華生正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奧莉薇亞停了下來，於是趕緊催促道，「然後呢？」
奧莉薇亞白了華生一眼，突然覺得有時候夏洛克懟人是對的，她現在也想懟人。
「約翰，夏洛克說得對，你有時候也需要動動腦子了。雖然蘇格蘭場的警察智商不行，但是不用推理的時候，他們的專業痕檢鑒定還是可以信得過的。我記得當時雷斯垂德說了，車輛並沒有被撬開的痕迹。這不僅僅是說那受害者遇害那一天沒被撬，而是前一天也沒有被撬開。所以，兇手怎麼打開車門的？而且兇手為什麼選擇在這裡的時候投放炸彈？只有一個可能，這裡是兇手和受害者有交集的地方，而且兇手能拿到受害者的車鑰匙。這個人除了她的同事，我想不到其他的人，所以才會過來調查他們公司。但是沒想到，他們公司的水更深。」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們也正好到了221B的樓下，奧莉薇亞打開和門下了車，跟著他們回到了客廳，發現雷斯垂德探長正坐在客廳等著他們。
「華生醫生，你們今天發現了什麼？」雷斯垂德看著回來的三個人，考量之下覺得還是問華生比較好。
「探長，我們剛剛還在討論案件呢，奧莉薇亞和夏洛克已經知道兇手在凱琳的車裡放了一枚炸彈，所以凱琳才會開車去到郊外。然後他們發現嫌疑人應該是凱琳的同事。」華生簡單的說了一遍剛才奧莉薇亞的推理，然後端上來一壺咖啡，給奧莉薇亞倒了一杯。
奧莉薇亞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繼續剛才的推理，「還記得在河裡打撈出來的屍體嗎？肢體殘缺不全，沒有一具屍體是可以拼湊完整的，還有的被河裡的魚類啃食。但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一點，這些打撈上來的碎屍中，並沒有內臟器官。之前你們一直覺得是沒有打撈上來，或者是被魚吃了。所以，現在，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
餘下的話奧莉薇亞並沒有說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雷斯垂德和華生都是被這個猜想驚到了，只有夏洛克和奧莉薇亞狼人鎮定地喝著咖啡，等著兩人的情緒恢復。
「你說是人*體*器*官販賣？！這這，這也太大膽了吧？」說話的是雷斯垂德，一想到自己的轄區出了這麼嚴重的惡性案件，估計會被上級罵到狗血淋頭。
「等等，但是這件事和凱琳他們公司有什麼關係？而且為什麼他們要選凱琳？還是用這麼麻煩的辦法，隨便綁一個人不是更快？」華生被奧莉薇亞的推理驚呆了，但是隨即想到了他們今天調查的結果，不是說是凱琳他們公司同事做的？現在怎麼又變成了器官*販賣了？
夏洛克聽到華生的話突然插了一句，「難得你今天動了腦子。」
奧莉薇亞說得也累了，看到夏洛克開口了，示意他說剩下來的，她要休息。
「他們公司做的是國際物流，包括冷鏈物流。這個業務和器官*販賣結合起來，不是相得益彰？約翰，你有沒有注意到今天那家公司的員工手臂都有一個針孔。」夏洛克接過話題，然後對著華生提問道。
華生：你們這都什麼毛病？為什麼都喜歡提問我？
「沒注意。」華生無奈地回答。
夏洛克嫌棄的小眼神立馬掃了過去，「他們手上的針孔是抽血留下的，所有的人都有，所以我問了他們公司的職員，他們上一周的時候公司突然讓他們進行體檢。但是這種時候既不是新的一年也不是年終，去體檢是不是很奇怪呢？更奇怪的是，凱琳的血型，是很稀少的RH陰型O型血，這樣的血型課時很少見的，這樣的血型的器官捐贈更是難得。安德烈，你說他們這種業務做了多久？賣了多少？」
夏洛克就點出了幾點之後就沒有再說了，而是端起了咖啡喝了起來。
「那是格雷格。那到底是誰把凱琳帶走了？那個放炸彈的人是誰？」華生繼續問道。雖然已經知道這件事牽涉的比較廣，但是對於開始的謀殺案他還是搞不清楚。
夏洛克放下杯子，往沙發上一靠，「羅傑斯。身高、體重、腳印，以及他在化工店買的可以製造炸彈的東西，還有就是他手上的抓痕。」
奧莉薇亞被夏洛克這後面的一句有些驚到了，自己和羅傑斯待的時間比他們都久，但是他穿的是西裝啊，夏洛克是怎麼看出來的？
「如果你把光盯著人家的臉看的時間分出來一些，應該就能發現了。」夏洛克看到奧莉薇亞的眼神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想到她今天剛看到那個羅傑斯的時候那個眼神，真是讓人感覺不爽。有什麼好看的？
奧莉薇亞煞有其事地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說道「長得還不錯，就是太變態了，還是找我的小天使吧。」
雷斯垂德聽到這馬上拿起電話想要給警局裡的人打電話，但是卻被夏洛克阻止了，「你現在過去也只能抓住一個小嘍啰，這麼大的一個公司參與這種事件，你覺得是你可以搞得定的？」
雷斯垂德有些詫異地看著今天格外正常的夏洛克，有些猶豫地講電話撥給了麥考夫，彙報了這邊的情況。
過後不久，夏洛克的手機就響了，夏洛克對著坐在旁邊的奧莉薇亞說道，「幫我拿一下手機，謝謝。」
奧莉薇亞不為所動，「在你衣服口袋裡，自己拿，我很忙。」
最後兩人對峙到被掛斷了，還是沒有人動。然後奧莉薇亞的手機就響了。
奧莉薇亞拿起手機瞟了一眼上面顯示的號碼，給了夏洛克一個白眼，福爾摩斯兄弟真是一樣的讓人討厭。然後把自己的手機丟給了夏洛克。
「我贏了。」
「呵呵，你慢慢地享受和爸媽看歌劇的時間吧。」
兩人像是打啞謎一樣說了一些話，之後就掛了。不過看著夏洛克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贏了一回。
終於贏了一回的夏洛克心情不錯，對著在旁邊等著的雷斯垂德態度也沒有那麼惡劣，而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丟給對方。
雷斯垂德打開一看，是一張地圖，而且是英倫國際物流公司的倉庫地圖，上面有個地點被人用筆圈了出來，而且這個地方離凱琳的車被拋棄的地方不遠。
「你們想要的東西都在那裡，不要來煩我。」
雷斯垂德反應過來，這就是他們的據點，當即匆忙地離開了。
夏洛克心情很好地拿起小提琴優雅地演奏著，奧莉薇亞看到夏洛克拿起小提琴就起身準備回房間了。
只剩下華生在原地，覺得今天的案件完結得有點快，夏洛克居然不親自去倉庫那裡看了？
「夏洛克？你不去倉庫那邊確定一下了嗎？」
夏洛克瞟了他一眼，「已經確定了。跑腿的事情交給蘇格蘭場吧」然後放下小提琴，走了出去。
隨後雷斯垂德的電話也打到了華生的手機上，表明他們將那些人當場抓獲。在倉庫里發現了一些保存完好的器官，還有解剖室、關押室等等。原來因為之前有買家高價收購RH陰型O型血的心臟，但是這種血型很稀有。但是他們發現公司里的職員就是，最後組織了一場公司體檢的戲，目的是進行配型，配型結果出來符合之後才有了後面的慘案。
這個慘案也牽出了之前的一系列案子，受害者最終能夠瞑目。
奧莉薇亞打開自己的房間門，進門，轉身剛想關上門，一隻手抵在了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