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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若你不能看到最新更新內容,是因為購買V章數量不足謝嘉樹交予衛平一道符,讓他貼在他說的那丫鬟身上,以作指認。

衛平不疑有他,照辦了。

他原以為這件事做成不易,正想藉此在謝嘉樹面前表現一番,誰知他一靠近,符紙就沾上那丫鬟消失不見。衛平一凜,深刻的意識到,他被捲入了怎樣的漩渦中。

但他沒有選擇。

他在市井百姓中,還能被稱一聲衛爺。但在靖安侯府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前,他只是隨波逐流的小人物,連性命都岌岌可危。

……

蘭亭苑,書房。

桌上放著一個水盆,水面散發著一層柔和的光。盆里顯示的鏡像,正是那丫鬟身周三丈發生的一切。

觀察了一陣,那丫鬟都在安分守己地干著活。謝嘉樹正欲將之丟開,專心修鍊,懷中的傳音符卻有了動靜。

這是黛玉時隔三日後,再次聯繫他。

「我要回家去了。」黛玉的聲音有些低落。

「可是家中有事?」謝嘉樹一下子就察覺她失了平日的鮮活氣。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直覺。

「弟弟病了好久,一直不見好,今兒母親來信,說病的愈重了……」小姑娘向他傾訴道,聲音里強抑著顫抖之意。

隔著空間,謝嘉樹都能感受到她的憂心,頓時手足無措。

承諾了會去家中看望她,好不容易哄好了小姑娘,謝嘉樹鬆口氣,才發現水鏡中那丫鬟已漫步進入了二房。

她非常小心,一路不動聲色地四下打量著,確定無人跟蹤,才走入一個隱蔽的角落。也不知怎麼一拐一繞,就到了一個類似山洞的地方,裡面潮濕陰暗,不見光亮。

謝嘉樹這時才知道,靖安侯府里竟然別有洞天。

一進入洞中,一股氤氳寒氣就滿溢出來,空氣中都充斥了濃濃的白霧。丫鬟對此地顯然有些熟悉,她忍耐著空氣中的冰寒之氣往裡走,臉被凍得發僵,鼻子發紅,吐出的氣息都化作了絲絲白氣。

進入洞府最深處,彷彿走入一個冰雪世界,牆壁上放置著幾個夜明珠,發出瑩潤的白光。

正中央是一座寒冰床,床邊還有些奇怪的物事,床的四角分別放置著一個咕嚕嚕轉動的黑色珠子,黑氣繚繞,鬼氣森森。

冰床上躺著一具女屍,女屍旁邊赫然就是謝清朗。

那女屍彷彿只是陷入了安眠中的少女,白衣、白膚、紅潤的唇,漆黑的發柔順而整齊地鋪在身體兩側。

她的表情也很柔和,即使這樣靜靜躺著,彷彿也在微笑一般,在這冰天雪地之中,竟顯得詭異而出塵。

這具冰冷的屍體,落在謝清朗眼中,卻渾身散發著溫暖如陽光般的氣息,讓他的目光變得溫柔而纏綿。

靖安侯夫人生謝清書時傷了身子,無法再孕。已故的太夫人於是做主為靖安侯抬了兩房妾室進府,謝清朗的母親就是其中之一。

府中的孩子漸漸多了起來,卻只有謝清書是光芒耀眼的,其他人都是他的陪襯。

謝清朗漸漸明白了,什麼是嫡庶有別。

只有表姐是不一樣的,永遠那麼溫暖,美好。

「表姐,我好想你啊……」謝清朗坐在冰床邊,彎下身,把頭埋在女屍的懷裡,如同一個委屈的少年人,低聲呢喃。

他的臉上慢慢露出了面對她時獨有的,安寧而和煦的微笑。

丫鬟杵在角落裡,許久,才遲疑地跪了下來:「二爺。」

謝清朗輕輕撥開女屍臉側的一縷髮絲,沒有回頭看她一眼:「我說過了,不要輕易到這裡來。」

在夜明珠冷白的光線中,他的面龐顯得幽暗陰冷,聲音不含一絲情緒。丫鬟不由自主驚恐地後退了一步。

謝清朗緩緩站起身來,走過來,嘆氣道:「說吧,什麼事。」

「今天赴宴的人中,有一個人在三年前那件事見過我。」

「那就殺了吧。」謝清朗渾不在意地說著,「你可認得是誰?」

突然,謝清朗彷彿察覺到一雙窺探的眼,他面色一變,快步到了丫鬟面前,對著她的後背一拍,一張黃符輕飄飄落到地上,化為灰燼。

符紙被破,水鏡中一陣翻騰,謝嘉樹就再也看不到任何影像了。

另一邊,謝清朗看向丫鬟的目光已變得極冷,輕聲自語道:「被發現了。」

「二爺,是奴婢不小心。」丫鬟驚駭不已,連連磕頭認錯。

「既然這麼不小心,就該付出代價呢。」謝清朗道。

丫鬟嚇得渾身癱軟,她咬了咬牙,以手成爪,抓向自己的臉,不過幾息之間,她的臉已皮肉翻開,血流不止。

丫鬟瑟瑟發抖地看向謝清朗,道:「二爺,不會再有人認出奴婢的……」

「你這樣會嚇到表姐的。」謝清朗不咸不淡道,「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你究竟犯了什麼錯。」

謝清朗緩緩在她面前蹲下,聲音溫柔:「表姐最不喜歡的,就是搬家了。你卻將人引到了這裡……」

丫鬟眼睜睜地看著他那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扼住她的咽喉,卻毫無反抗之力。呼吸逐漸變得艱難,只能像離水的魚,翕張著嘴唇。

她的呼吸漸漸停止了。

謝清朗隨手將她的屍身丟開,如拈了一朵花,欣賞過後棄之一旁,動作優美又隨意。

……

此時的丁氏,正伏在雕花大床上輕聲哭泣。

她的兩名貼身大丫鬟急得滿頭大汗,輕撫著她的背勸道:「二奶奶,您別這樣,仔細哭傷了身子。」

「誰在意我是不是傷了身子?」丁氏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已浸滿了淚水,「我被禁足半月了,他卻不肯來看我一眼,我都是為了誰,他卻還要生我的氣……」

半個月未見謝清朗,又不能踏出房門,她已經再也忍受不了了。

婢女有些為難,她若是敢說一句謝清朗的不是,丁氏就先饒不了她,只好道:「二爺畢竟是朝廷四品官員,又受器重,公務繁忙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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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紅樓當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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