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各種釉彩大瓶X一期一振

5.各種釉彩大瓶X一期一振

各種釉彩大瓶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所有的付喪神們都這麼認為,小姑娘甜甜的,小小的,穿著彩色的蓬蓬的裙子,走起路來倒不像是一般小姑娘那樣的蹦蹦跳跳,而是非常嚴肅的,一步一步的腳踏實地的踩在地上。

聯想到她的本體,其實還是可以理解的。一個易碎的瓷器,就連走路也要小心翼翼。身為近侍的一期一振想要抱住小姑娘慢慢的走,然而卻被小姑娘嚴詞拒絕了,她喜歡極了這樣可以腳踏實地,看大地萬物的感覺。

並不想要被人抱住,就像是在展櫃里的感覺一樣。

她對此表示拒絕。近侍雖然被拒絕了,可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依言待在小彩瓶的背後,看著小彩瓶一步一步的莊重的走著,莫名的覺得,這樣也好可愛啊。

粟田口的房間其實大部分是小短刀的房間。一群小短刀住在一起,就像是一起加了可愛多的小可愛們待在一起一樣,那樣的萌感是加倍的。小彩瓶也很喜歡這裡。雖然很多短刀的實際年齡比她大得多,但是來講···看起來比她小就可以了嘛。

小彩瓶嘟著嘴,將短刀們的實際年齡拋在腦後,很快就和小短刀們打成了一片。

她實在是很喜歡五虎退,不僅是因為性格是那種乖乖巧巧的小可愛,就連他的小老虎也非常可愛。小彩瓶小心翼翼的抱著一隻小老虎,驚訝的摸著它柔軟的皮毛。好···好軟。

小彩瓶的臉因為激動有些漲紅了起來,就連呼吸也變得輕了許多。她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小老虎的背脊和頭部,偶爾摸摸小老虎的下巴。小老虎嗷嗚了一聲,沉醉在小彩瓶的擼貓【劃掉】老虎的技巧里,接著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露出粉色的小舌頭。

啊啊啊啊啊好可愛啊。小彩瓶的背景升起了一朵一朵的、粉紅色的、心形泡泡。

五虎退在一旁靦腆著說道「主人···也很喜歡小老虎嗎?嗚··小老虎也很喜歡主人···退··退也很喜歡主人的。」他酷似耳朵的頭髮一翹一翹的,似乎是在為了挽留小彩瓶而抖動著。

「長長久久,服侍於您。」前田小天使說道,妹妹頭一樣的頭髮,叫他看起來也很可愛。小彩瓶覺得他的小斗篷很可愛,下面還有金色的流蘇。自己也想披著。

小彩瓶也很喜歡秋田,大概是因為他粉色的頭髮非常的符合小彩瓶的審美,說起來如果不是種花家大部分妖怪成精的時候定點要求必須黑色。不然就連小彩瓶的頭髮,也應該是粉色的呢。

肋差雙子看起來有些不太一樣,一個是元氣滿滿的黑色長發少年,一個是白色妹妹頭的三無面癱少年,小彩瓶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對明明長相有些相似,但是性格卻有非常大不同的雙生子。

「骨喰藤四郎。抱歉。記憶所剩無幾了」

在聽到對方因為被火燒的原因,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之後。小彩瓶歪了歪頭,說起來,瓷器的燒造也是非常的不易的,尤其是,像她這樣,擁有多種技藝的各種釉彩大瓶,不管是從工藝還是從原料上來講。

她都會經歷著各種各樣的火燒。不同溫度的火舌曾經在她的身體上肆虐著,這樣才會形成有如她一樣的多彩釉彩,工藝、色彩。

燒造時候的高溫所帶來的胚胎的記憶,她早已忘記。但是那樣的出生所擁有的痛苦,卻牢牢的記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鳳凰是在火里重生的,而瓷器,也如同鳳凰一樣,在火焰里,誕生成最美的顏色。

「如果說因為被火燒而失去記憶的話···那樣對過去一無所知的感覺的確很痛苦。但是」小彩瓶抬起頭,亮晶晶的看著對方「我也曾在火焰里誕生,在誕生之前,我僅僅只是一抔黃土而已。如果,過去的記憶消失了的話,哪么未來,也應該是和大家最好的記憶。」

小彩瓶說道,心裡卻隱隱想起自己在博物館的燈光下,被來往的遊客所關注的樣子,那些人,或是讚歎,或是好奇的看著她的樣子,還有···同故宮的兩百多個日日月月,和那些修補文物,保養文物的工作人員,在幽幽的燈光下,所一起創造起來的記憶。

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

這樣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感染了對方。白色短髮的付喪神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我會的,珍惜以後同大家所創造的所有記憶。」

小彩瓶拍了拍手,眯著眼睛笑起來。「恩恩,作為文物的話,就一起為未來努力吧。」

這樣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嘛。

包丁藤四郎是一個很可愛的男孩子,他的包裡面幾乎全是糖果,各種各樣的糖果,在小彩瓶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他的包包裡面的時候。頭上帶著的髮夾幾乎讓小彩瓶以為他其實是個女孩子,結果等一開口就知道了···

很好,這只是一個男孩子。

莫名有些失望啊怎麼回事。

小彩瓶很喜歡他的包包,那些花花綠綠的糖紙讓她有些移不開眼睛,粟田口家的藤四郎們都看見了小彩瓶的偏好。只以為她是想吃糖了。

「主人是很想吃糖嗎?」一期一振蹲下來,溫柔的摸了摸小彩瓶的頭,然後將罪惡的手伸向了包丁的小包包。打算拿幾顆給小彩瓶解解饞。

「一期尼!」包丁大叫起來「這個是我好不容易存下來的糖了呢,你禁止我吃很多的糖就算了,現在還想要讓我沒有糖吃。」他偏過頭氣鼓鼓的說道。

「還是人·妻最好了,會給我摸摸頭,還會喂我糖吃。」說著,眼睛里的水汽就開始搖搖欲墜。小彩瓶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多看了那個糖果兩眼而已。

結果卻引得人家兄弟吵架了,雖然對於人類的感情理解不是很深,但是話本也是不少看的,什麼兄弟鬩牆之類的事情···是很過分的。

她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話本子里的壞人,想要去搶別人的東西一樣。

一期一振則是皺起了眉,剛才他就想說,包丁最近實在是吃了太多的糖了,幾乎就是把糖在當飯吃,無奈之下他只好將包丁的糖給減少了。

但是···這些糖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這就不得不說本丸里一頓正太控和弟控的威力了,幾乎只要包丁撒撒嬌、賣賣慘。就有幾顆糖送上去了,包丁屯啊屯啊,總算是有很多的糖了。

結果卻被審美偏向花花綠綠的小彩瓶給眼尖的發現了。包丁撇撇嘴,如果不是新來的主人在這裡的話,他真想一下子跑出去。

哼···一期尼一點也不喜歡自己,還是人·妻好。

小彩瓶拉了拉一期一振的袖子,搖了搖頭「我···我不喜歡吃糖的,一期一振你給我介紹一下其他人好不好。」

她的確是不喜歡吃糖,準確來說,她連糖是什麼味道的都不知道。只是簡單的喜歡那樣花花綠綠的顏色罷了。看著就很好看的樣子。

這樣的話當然沒人相信,畢竟小彩瓶現在的眼珠子都還黏在包丁的小挎包上。一期一振摸了摸小彩瓶的頭,嘆了口氣,講這件事翻過去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吧。只是關於包丁吃糖的事情,還是得跟其他刀男們說說了,總不能這麼慣著他。

小彩瓶垂下頭,為自己剛才的貪慾所導致的事情而感到不安,尤其是在,整個粟田口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一個尷尬的場面之後。

接下來是粟田口的小叔叔,也算得上是一期一振的長輩,一個帶著狐狸面具的男人。小彩瓶有些好奇的望著他。只見他比著一個奇怪的手勢,肩膀上蹲著一隻小小的狐狸。

然後···小狐狸開了口。

「呀呀,這位是鎌倉時代的打刀,號鳴狐。我是他隨從的狐狸!」/「……請多關照」

小彩瓶:??!

說話的是···狐狸?不著痕迹的後退了兩步,這個果然是聊齋副本對吧,成了精的刀、這下連狐狸都可以開口說話了,不對自己好像就是個瓶子精。

更讓她驚訝的是,最後那句由鳴狐所說的那句話,很少,也很簡單···連話都不想跟她說,果然還是生氣了對吧。對吧、對吧。

QAQ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接下來的一整天,不論是和喪氣滿滿的左文字一家。還是和本來嚇到自己的三條家,亦或者是和本身就有些認識的長船派,以及機動滿滿但是懶得一批的明石··小彩瓶都有些焉焉的,無精打採的。

一期一振自然是有些擔心,這個也許可能就是最後一任審神者了啊。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還是自跳刀解池的比較好,有些擔心的詢問小彩瓶怎麼了,是不是不開心,還是自己的服侍有問題,需要改正的。

小彩瓶都搖了搖頭,心底卻一直壓著包丁的事情。

搶別人的東西真的很討厭啊,她一直這麼認為,她的幾位同一個官窯出來的姐妹就是這樣被搶走去了其他國家,亦或者流於茫茫世間,不知去往何處。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愣愣的趴在桌子上,卻是有些委屈的想要掉金豆豆。明明她什麼事情都沒有乾的,可是···還是被人討厭了。

一期一振在門后看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糖果的問題吧···還是個小孩子呢,就連包丁也會因為沒吃到糖跟他玩離家出走,就更別說這樣小的小女孩了。

他想了想,還是往燭台切和歌仙那裡走去,糖果什麼的,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而另一邊的包丁,想了想自己剛才的做法,突然也有些後悔,假如···假如真的把審神者給氣走了的話,豈不就是把本丸往火坑裡推嗎?

而在聽到小彩瓶一下午見人的時候都無精打採的樣子,包丁一下子就後悔了。左思右想的。趕忙拿上自己所有的糖果,打定主意去跟主人道歉。只是為了一些糖而已···實在不值得這樣的。

心下想著,卻還是有些害怕,只能叫上藥研尼桑一起去,不然他覺得自己好像沒臉去見主人。亦或者說,這樣太尷尬了,還是再加一個人更尷尬的比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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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寶到刀劍的本丸生活[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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