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各種釉彩大瓶

14.各種釉彩大瓶

小彩瓶這幾日都非常喜歡到處走走,大約是因為對人身已經有了些許的了解,再加上心底那種不會碎掉的模糊感受,所以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經常在庭院里跑跑跳跳的飛奔過去。倒是叫本該在一旁好好養老的平安老刀們,給嚇的心驚膽戰的。

因為知道了小姑娘的本體其實是瓷器的緣故,對於小姑娘的一舉一動也能稱得上是非常在意了。總是擔心對方會不會因此受傷。總覺得···就像是一碰就會碎掉一樣,看見她在庭院里跑一陣、跳一陣,都會在意她的動作。

只是看見小彩瓶自己玩的頗有樂趣的樣子,也不好說話。只是多安排了幾個短刀貼身看護,幾個小孩子外表的傢伙玩的倒也是十分開心。

直到今劍不怕死的將自己的高蹺借給了小彩瓶玩。小彩瓶本來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背後又有岩融這麼高大的付喪神看著,反正也不會被摔下去的吧。小彩瓶抱著這樣的想法踩了上去,然後一步一步的開始走了起來。

站在差不多和岩融一樣的高度看著這個庭院,其實也會覺得有些空曠起來。很多地方都是一目了然,能透過屋頂,看著遠處的萬葉櫻和山脈,還有種田的地方。

她甚至感覺自己離著陽光又近了一些,看得見屋外的天空同樣湛藍,看得清地上的小草。卻又感覺是比自己知道的小了些。

小彩瓶激動起來,嘗試著扶住高蹺跳起來。

這下可把周圍的付喪神給嚇了一跳,三日月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周圍膽戰心驚的刀男。只能認命的過去將自己的大哥給抱回來,不然總覺得即使是短刀也會被教訓一頓吧。

幸好此時的一期一振正在出陣中,要不然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只怕也會被嚇的跳起來吧。「哈哈哈,小姑娘啊。身為女孩子的話,有些時候也不需要這樣···活潑吧。」

三日月的潛台詞是小彩瓶啊你還記得你是個瓷器嗎?

小彩瓶正努力的掌握自己的平衡,忙出了一聲的汗,汗滴從她的額頭滴落下去,泛出珠光。,她聞言低頭看著三日月笑起來,搖了搖頭。

因為身高是按照岩融的身高做的高蹺,所以她還比三日月要高上許多

「嗯~~~嗯」她拉長了音調的用鼻音撒起嬌來「可是三日月爺爺,我很喜歡這樣啊。感覺是第一次看見你們的視線呢!好棒!」

三日月被這樣的稱呼一噎,這也怪他,說自己是出生於11世紀的平安時代的老爺爺了,而小彩瓶這個生於乾隆時期的瓷器···還真比他小個好幾百年。於是就乖乖的叫他爺爺,雖然樣子是很乖巧。

但是作為看板郎還是感覺自己心中有點蛋疼·····

自謙自己是爺爺什麼的,不代表就想聽別人叫自己叫爺爺啊。

「小姑娘這可真是···」三日月默默的用袖子捂住臉,感覺自己在這樣的視線下也沒法說出任何拒絕的話。「讓人難以拒絕呢。」

「啊,還是只能請岩融殿多多照顧了。」三日月自己不想做那個讓小姑娘不開心的壞人,也是也只能叫和小孩子玩的好而且意外的粗獷心細的岩融帶著小彩瓶了。

露出半個胸膛的付喪神一笑,現出自己的鯊魚齒,看起來雖然是很可怕的樣子。剛開始的小彩瓶還被嚇哭過,只是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個很溫柔的人。於是也非常親近這個看起來有點兇猛的付喪神了。

「哎呀,主人也不要害怕,來,和我一起走起來吧。」岩融其實是個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這一點是大家沒想到的。

小彩瓶漲紅了臉,激動的點點頭,開始隨著岩融的腳步踏著高蹺走起來。眼睛掙得大大的,就像是閃著星星一樣的光芒。「好噠,我一定會努力的。」

小姑娘的步子其實還是很小,只是岩融也會在前面溫柔的等一會兒。然後摸摸小彩瓶的頭。「主人這麼的嬌小呢···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短刀被拒絕在外面了這個時候,畢竟,裙子底下的蜜汁奧義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比較好。亂也不行!小天狗也想過來玩,被三日月這個弟弟給抱住了。

「兄長還是陪我好好喝茶吧,那裡有岩融在呢,難道兄長是連岩融也不信任嗎?」一句話將自己的大哥給堵死在庭廊上。三日月笑眯眯的喝起了茶。只要沒有人分散注意力的話,應該不會出事吧。

·····大概?

神樂玲響起,是一期一振他們出陣回來了。三日月的眼神一變,就想過來將主人給抱下來,不然被一期一振給抓到的話,雖然不是打不過,但是總歸是很困擾的吧。

來不及了···穿著內番服老爺爺高領毛衣和作務衣的三日月僵硬的看向背後匆匆趕來的一期一振。對方是似乎是一回來連內番服都沒有換上就過來了。額頭上也帶著汗。

在看見小彩瓶晃悠悠的一步一步的踏著高蹺走著的時候,瞳孔明顯是縮了一下,然後發揮出自己餘生所有的機動飛奔過來,將小彩瓶抱住了。

「咦-?」小彩瓶還沒反應過來,等差距到抱住自己的是熟悉的懷抱之後,一下子笑了起來「一期尼你回來啦!」然後雙手很自然的鬆開了高蹺,將一期一振的脖子給抱住了。就像是一個抱著樹木的無尾熊一樣。

然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因為一期一振捏住了她的腰,擾起了痒痒。小彩瓶被弄的顫起來,想要離開那雙手,卻被抱住,只能不停的笑著。

「一期尼···你幹什麼啊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我受不住了···」小彩瓶笑著,眼睛里都閃出了淚花「我錯了···一期尼···快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都笑痛了。」

淚眼迷濛的小姑娘看起來更加可愛了,頭上被撩起來的呆毛也動了動。一期一振看了一下,眼眸里浮現出一絲笑意。

「嗯?錯哪兒了?」他笑著,先低頭將綁在小彩瓶的鞋子上的綁帶給鬆開,一抬頭,就能看見裙子底下瑩白色的肌膚。似乎是輕輕一碰,就能留下印記的柔軟。他的耳根紅了紅,輕咳了一聲,將小彩瓶給抱緊了懷裡。

突然離開高蹺的小彩瓶是懵逼的,但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也還只能將一期一振給抱住了。眼睛盯著一期一振骨碌骨碌的轉著,瞪得大大的。像是受到了驚嚇,又像是在好奇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期一振抱著小彩瓶轉身向幾位太刀和薙刀「多謝幾位今天幫忙照看主人了,只是這麼危險的運動,以後也不要來讓主人試試了吧。」他笑的溫柔,只是隱隱有那麼幾分怒氣。

岩融是一臉雲里霧裡,三日月喝茶的手一頓,繼續喝了下去。他能說他是被自己哥哥給坑了嗎,但是看著自己哥哥的樣子,算了忍住忍住。

「哈哈哈,我看小姑娘很喜歡呢。」三日月眼中的月亮彎了起來。

一期一振低頭,發現小姑娘是抓著他的衣領,怯生生的點了點頭,一點也不給自己這個近侍的面子。「·····」忍不住扶額嘆了口氣,養女孩子跟養弟弟完全不一樣啊喂!即使是亂也很大不同啊。

「我先帶主人回天守閣了,畢竟我是主人的近侍不是嗎?」一期一振長舒一口氣,抱著小彩瓶就往天守閣走去。

回到天守閣,先將小彩瓶給放到床上。替她用帕子抹了臉上的汗珠,一期一振才看向小彩瓶。小彩瓶正玩著自己的手指,不看他,也不說話。

「聽說主人最近很喜歡同短刀們一起玩?」一期一振走過去,跪坐在她面前,畢竟總不能坐在人家妹子的床上吧,不僅犯上而且流氓。

小彩瓶眼睛亮亮的,點了點頭「嗯嗯!我才知道的,原來人身是這麼好玩,可以大笑,也可以飛跑。還可以蹦蹦跳跳的,可好玩了。」

小彩瓶一拍手,笑的眉眼彎彎的。一期一振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額頭。

「這麼好玩?我聽信濃說你們很愛玩捉迷藏?」他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儘管知道是自己的弟弟,他們外表上也看起來是差不多年紀,明明不該是有什麼嫉妒的。

可是他還是對小彩瓶喜歡和短刀們玩的事情有點吃醋了。

「阿?你說信濃嗎?」小彩瓶嘟著嘴,偏過頭去眼睛就是一轉,像是有些抱怨「我每次和他玩的時候都會找到他,然後就被抱住了。」

信濃很喜歡懷抱,當然小彩瓶也很喜歡那種被人抱住的感覺,相互的體溫是不同的感覺,抱住對方的同時感覺自己心底也像是被什麼給擁抱住一樣,同以往在博物館的感受是不同的。

只是···玩遊戲的話就不好玩了呀。

「還喜歡和秋田他們一起跳繩?」一期一振一挑眉,將小彩瓶的鞋子幫忙脫了下來。「還幫包丁偷偷藏糖果,是嗎?」

小彩瓶前一句還是有些興奮的想告訴一期一振翻花繩的經歷,后一句就收回來了,她低頭,對著手指「我也很喜歡吃糖嘛。」

「不可以,不能吃那麼多糖。」一期一振看起來就像是反派一樣的笑著說道,「也不可以去向其他刀要糖。」小彩瓶一下子焉了氣,整個人無精打採的。

「多一點點也不可以嗎?」小彩瓶伸出手,比了一個小小的縫「就這麼一點點。」

不,我覺得你所說的一點點是整整一個銀河系那麼多吧,曾經因為一時不察,把一整筒的糖都放在了天守閣裡面,然後第二天,空了。被包丁開發出對糖的喜愛的小彩瓶對於節制的意思完全不理解。

只能由一期一振這個近侍來教導了。誰叫大家都愛寵著這個新來的主人了呢?

「恩···也不是不可以。」一期一振想了一下,替小彩瓶放起了熱水。「每天只能多兩顆。多的不能再多了。」他微微笑了起來,身為付喪神其實也不怕蛀牙,但是你吃多了有沒有節制其實還是對身體不好。

惹得不喜歡吃飯就過分了啊。

小彩瓶嘟起了嘴「才兩顆啊,好少。我一頓就能吃——」

一期一振制止住了她下面可能讓人聽起來有點可怕的數量「一顆.」

「???」小彩瓶式疑惑。

「以後一天就只吃一顆吧。」一期一振溫柔的笑了笑,只是笑容在小彩瓶面前更加的像魔鬼一樣。小彩瓶一下子就撇起了嘴,半晌,哭了出來「哇·····一期尼你欺負人。」

小姑娘被惹哭了。一期一振有些僵住「那···還是兩顆怎麼樣?」

「成交!」生怕一期一振再次反悔的小彩瓶非常嚴肅的說出了這個不平等條約。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接著說道「不許反悔!我們來立字據為證。」

「好吧」一期一振只能無奈的答應道。走到外面的書房用筆寫下了字據。

:「今與主人立下契約,以後每日主人皆可食兩顆糖果,不得剋扣、不得責罵、不得反悔。

一期一振立XX年XX日XX時」

小彩瓶小心翼翼的將字據放進懷裡,笑了起來,「以後可不許反悔。我每天都要吃糖的。」她想了想「我會告訴本丸里的大家的,你反悔也不行。」

「好」一期一振失笑,將換洗衣物準備好「請主人先去沐浴更衣吧,天熱,小心風寒入侵。我也該去換一身衣服了。一身血氣的確是不應該在主人面前放肆。」

你現在才知道嗎?→_→

話是這麼說,可一期一振還是低頭將小彩瓶給抱進了浴室,水池裡還放著兩隻小黃鴨,小彩瓶一下子被吸引了目光。

一期一振低頭吻向小彩瓶的額頭。「我先退下了。」

小彩瓶歪歪頭「你是在親親我嗎?」她突然想起小姐姐那裡給她的電視劇,比如白娘子和上錯花轎嫁對郎什麼的,她知道,只有喜歡的人才能親親。也還知道了結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你喜歡我?」小彩瓶好奇的瞪大眼睛看著一期一振,把一期一振給弄的滿臉通紅,就差指天發誓自己其實沒那麼多奇怪的心思了,可是這話他自己說著都心虛。

「嗯····」小彩瓶也低頭沉思了一下,「我也喜歡你。要親親嗎?」

「呃··額···不是我···」一期一振僵硬的將小彩瓶放下,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了,直到嘴邊觸碰到了一絲柔軟,像是有什麼幼獸在舔祗自己的嘴角一揚。但是一點就走。

反倒是讓他有些悵然所示。

小彩瓶摸著自己的嘴,有些好奇「親親的話···感覺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吧。」她一抬頭,發現了一隻已經給蒸熟了的一期一振「一期尼?!」

「抱··抱歉。失···失禮了···」一期一振緊張的連話也說不出來,滿臉通紅,還冒著氣體。連忙往外跑去。

徒留小彩瓶聳了聳肩,小姐姐說得對,男人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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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寶到刀劍的本丸生活[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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