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

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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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鄙夷了對方一番,並很有先見之明的沒有告訴自己家戰鬥力爆表的老媽。

再後來許煥拍戲越來越忙,倆人聚少離多,陳彩這才重新考慮起來。

他不怕惡婆婆,但他怕守活寡。許煥天天在外面,要麼吻戲床戲不斷,要麼出去應酬呼朋喚友,可自己呢,一年就等著能跟他見兩次面,如果跟gay蜜出去玩,許煥知道了還會管,怕他喝多了跟人爆料,影響自己的前途。

後來許母也不再舉打鴛鴦的大棒了,她兒子一年回家不到兩趟,家裏的窗帘滑桿壞了還是陳彩去修的。

直到許煥去年拿了影帝,許家老小一起搬走,住起了大別墅,陳彩才痛快跟人提了分手。

分手的時候,陳彩說「再也不見,免的難堪」。

但前幾天為了問那個副導演的電話,他不得已又給許影帝重新打了個電話,厚臉皮說:「艾瑪,該見還是得見的是不,宰相肚裏能撐船。」

什麼影帝不嫌棄他家貧人丑,,一門心思要回頭這種事,壓根兒是不存在的。

甚至陳彩總覺得許煥給自己副導演的號碼時很不情願。

他回來倒床上眯了一覺,也就三個來小時,天一亮又趕緊爬起來,洗漱刷牙沖澡。這一晚折騰地不輕,鏡子裏的人卻容光煥發,絲毫不像是熬過夜的。

陳彩心裏嘖嘖稱奇,心想莫非滾床單還能美容養顏?這皮膚咋還更有光澤了呢?

他之前倒是聽過一些言論,但當時沒有實施的對象,所以也就沒在意過這些。這會兒見自己狀態不錯,一邊罵自己小騷|貨一邊哼著歌穿衣收拾東西。

陳彩把自己的幾個手機放包里,又塞了一個文件袋,那裏面有着他手下藝人的所有照片和資料,方便見組的時候給對方看。等忙完這些,陳彩才掐著時間,給王成君打電話通知去試戲。

王成君這會兒剛睡醒,看到手機來電還有些迷糊,拖着嗓子問:「怎麼啦?」

陳彩一聽就知道他肯定沒去上早課,沒好氣地喊,「你說怎麼啦?啊?是指望我問你早安呢還是該問你昨晚兒上玩的開不開心?你都多久沒拍戲了?不拍戲也不知道鍛煉學習給自己的皮囊塞點有趣的東西嗎?還是你打算等著養肥了去競選真人版熊出沒?有點生存危機行不行啊我的大明星……」

他一口氣嘚嘚嘚跟說相聲似的,王成君卻嘎嘎直樂,笑得腹肌疼。

陳彩又吆喝:「樂個屁!麻利兒的,快滾出來,試戲。」

王成君的確很久沒拍戲了,沒戲拍意味着沒收入,吃外賣都要算著錢搶紅包和返券,中午只敢點9.9元的半價午餐。這會兒陳彩的話說完,他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馬竄去洗手間刷牙洗臉。

手機開着免提,王成君邊洗邊激動地喊:「真的嗎陳哥?有活兒了?你怎麼搞來的,不會是被人潛規則了吧?」

「潛個屁,」陳彩道,「副導演是男的!」

「哎?」

「……我可是直男。」

王成君:「……」好吧,就當你是直男。

半個小時后直男經紀人在地鐵站跟王成君碰頭,一見面就開始挑剔:「你這外套不錯啊,給你借輛電動車能直接去送美團外賣了。」

王成君穿了件檸檬黃的衝鋒衣,腦袋上扣著頂棒球帽,就差身上背個包了。

陳彩平時不怎麼挑剔他們衣服,一來他們沒錢,二來都是小透明,走街上還沒人注意。可是今天不一樣,這可是去試戲的,穿的邋裏邋遢的是埋汰人嗎?

王成君也知道這個道理,見陳彩真要生氣,忙把衝鋒衣拉鏈一拉,露出裏面的襯衫來。

陳彩神色稍稍緩和一點,但仍舊不滿:「怎麼又是這件?這個剪裁不好,穿着特別沒氣質。上次我陪你買的那件新的呢?」

王成君道:「被霍兵借走了。」

陳彩一愣:「什麼時候?」

「早上,我拿出來放床上打算穿的,去廁所的功夫,他就穿着走了,後來又給我發了短訊。」王成君嘆了口氣,「他說今天要去見女朋友,所以穿好點。據說他女朋友的爸媽來了,要逼他們分手呢。」

霍兵也是陳綵帶的藝人,原本是跟別人的,後來他嫌前經紀人太懶,找了公司的副總,又換到了陳彩這。但是陳彩手裏資源也有限,他之前只帶王成君還可以,倆人脾氣合得來,半師半友,陳彩找來的戲王成君不嫌棄,王成君不爭氣的時候陳彩也不罵。

可是霍兵一來,倆個男孩子年齡相仿,定位相似,都是走帥氣硬漢風,資源分配上就有了衝突。

陳彩初期十分公平,幾乎是你一個我一個的輪著來。可是霍兵這人事多,陳彩辛辛苦苦談來的角色,他一定要挑挑揀揀,扮相丑的不要,負面形象的不要,劇組條件太苦或者成本小的也不要。

一來二去,陳彩也有些意見,最近一直想着跟公司說一下能不能換人。

霍兵這衣服借的時間太湊巧,陳彩也不想往壞處想他,見時間還早,乾脆讓王成君上車,直奔了江西路上的老商場。

衣服自然還是找著打折的買,但因為這處老商場定位高,所以折扣款里的一件襯衣也動輒四五千。

王成君心疼地直抽氣,陳彩卻嘆氣道:「你心疼什麼,又不是才入行的,還不懂嗎?娛樂圈裏三分靠努力,七分靠運氣。不一定哪次見組就會讓你飛起來。你懈怠的這一次,萬一就是大機遇呢?」

「我知道,」王成君說,「就是有點心疼錢。早知道早上強硬點,不當什麼老好人了。」

陳彩笑了笑:「學會拒絕別人本來就是門學問,你現在先入門,再慢慢修鍊。」他說完看了眼標牌,把挑好的幾件遞過去,又道,「一會兒好好表現,要是事成了,這衣服算我送你的。要是不成,你自己掏腰包,知道嗎?」

王成君大喜,歡天喜地地抱着去了試衣間。

包里的手機叮叮作響,是個陌生號。陳彩坐到一旁休息區的沙發上,接通了電話。

那邊說話的卻是許煥。

「你聯繫上李導了?」許煥問。

陳彩心想,吼吼,前男友不錯啊,給個號碼還帶售後的。

他連忙點頭:「聯繫上了,謝謝你,許……」

「不用客氣,我打電話就是叮囑你一下,我不太放心。」許煥那邊遲疑了一下,卻道,「萬一李導問你從哪得來的電話,你不要說是我,這會影響我聲譽。」

陳彩:「……」

陳彩不知道跟多少人打聽過劇組信息導演電話了,還是第一次被人叮囑這個。其他不過點頭之交的人都不擔心,認為陳彩這人做事有分寸,沒想到認識多年的前男友竟然不放心了。

他一時震驚,又想不過是個電話號碼,還是演員副導演的,這人竟然值地特意打電話過來說。但當初倆人還沒分手的時候,許煥可是常常一周都沒一個電話,他主動打過去,那邊也是敷衍居多。當時他一直以為許煥忙,現在看,許煥並不是忙,而是事情按照輕重緩急來安排的話,自己的部分只能算是又輕又緩,不值得在意。

陳彩心裏微微發涼,握着手機不想說話。

許煥催促道:「陳彩?」

「嗯,在。」陳彩有些懊悔自己找他要電話的行為,想辯駁兩句,轉念又覺得不值。

再說現在倆人也算同一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回過神,笑着客氣道,「許先生放心,李導並沒有問過,就是問了我也不會提你的。」

「嗯,陳……」

陳彩心裏卻不舒服,心想陳什麼陳,可去你媽的吧。

隨後抬手,乾脆按下了掛機鍵。

——

許煥看着被掛掉的電話發了會愣,有些難以置信。

經紀人正好推門進來,看他打完了,詫異道:「說完了嗎?」

「沒,」許煥臉色不太好看,「還沒來得及說,那邊就掛了。」

「哎?那你說你是誰了嗎?」

許煥點了點頭,但是沒說自己開頭的那段話。

經紀人「哦」了一聲,口氣莫名有些幸災樂禍:「既然這樣,那就是拒絕了。我一會兒跟VV姐說一下。」

許煥一直在沙發里坐着沒說話。這是他經紀人的辦公室,地方不大,但視野夠好,舉目望去是一片低矮的樓從,再數里之外是一片海。而從這辦公室出去,往下一層,牆面上則貼着數不清的大小藝人的照片和資料。

這裏是天頤傳媒,也是明星造工廠。

許煥之前簽約過來的時候已經小有名氣,如今拿了影帝,在公司里的待遇卻始終不是頂級。他有些不忿,再看着事事排在他前面的前輩,又覺得不服,總想着爭一爭。

經紀人讓他聯繫陳彩的時候,許煥很是吃了一驚。因為經紀人的意思是副總聽說他跟一個叫陳彩的經紀人認識,點名讓他聯繫一下,問後者想不想過來。可是許煥卻不知道,陳彩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怎麼會突然被天頤看上?

他心裏起初是高興,陳彩跟他是舊識,來了天頤他也多了份助力。隨後卻又開始擔心,陳彩是不是借自己名氣了?以後會不會跟同事說他過去的種種當做談資?

權衡利弊,仍是覺得隱患居多,最後沒成,許煥心裏也樂意。

——

經紀人把陳彩拒絕來天頤這事彙報給了藝人經紀部的副總VV姐。VV姐聽完眉頭稍稍一挑,也沒再多問。

等人一走,她才撕了袋掛耳咖啡,放在自己的馬克杯上。

陸漸行在一邊翹著二郎腿翻報紙,專門找夾縫裏的笑話和小段子看,見她這樣,出聲提醒道:「不是懷了嗎,還喝咖啡?」

VV姐靠在辦公桌上,掐著腰,一搖頭:「還不是為了給你賣命,現在不為以後打算,等著小賤人玩釜底抽薪嗎?」

「這也正常,人才流動么,」陸漸行道,「你挖的那幾個有什麼來頭?」

「沒來頭,都是剛入行的,聽人說過都是拚命三郎,所以有留意。」VV姐說完,看着辦公室外面的人冷笑道,「我就是要個鯰魚效應。你看外面一個個的國企老員工做派,沒事就等著公司往下分餅,要不就炒股喝茶搞內部鬥爭,能有什麼出息。」

陸漸行平時也不管手下各部門的人怎麼運作和管理。但他和VV除了上下級關係外,還是表姐弟,所以有時會多聊幾句。

這會兒工作差不多忙完,VV八卦心起,瞧着他開始笑道:「還沒問呢,昨晚玩的怎麼樣?那小孩是老三特意給你找的,聽說……嗯……」

陸漸行從鼻子裏哼了聲:「聽說什麼?」

VV哈哈一笑:「就是聽說招式很猛的……一般人招架不了。」

陸漸行原本不想談這個,聽這話倒是愣了。招式很猛?昨晚上演的不是死魚躺嗎……還是說這一行也講究武林做派,什麼無招勝有招?

他神色莫名地看了VV一眼,又想起昨晚老三好像是這麼說過。

「以後別給我整這個了,我不好這口。」陸漸行沉下臉,把報紙往旁邊一放,批評道,「庸俗!」

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可怕,尤其是他前後翻著見其他頁面多是鬼畫符,密密麻麻一張又一張,便猜着那些大概是某種密碼——這個經紀人,還有較強的反偵察能力。

因為這件小意外,陸漸行中午飯都吃不好了,紅燒肉剩了一半,鴿子就吃了兩根腿。

他回到自己的套房,又不知道怎麼處置那個包,於是叫來秘書商量。

秘書心想我哪知道怎麼辦啊,你當時跟被瘋狗咬了似的嗷嗷亂叫,嚇的我回來了都沒緩過神兒。

可是總裁問話,不得不答。

秘書想了想,問:「要不然,我去問問,給他送過去?」

「你問誰啊?他在哪個劇組你都不知道。」陸漸行眉頭緊皺,覺得此事不簡單,「這事你一出面,大家不就都知道他跟我認識了嗎,豈不是正好如了他的願……不去!」

這個大包原本還以為有秘密情|報,沒想到成了燙手山芋。

陸漸行微微惆悵。

秘書沉吟片刻,又問,「那要不然直接寄到他們公司?這樣既不用跟他直接接觸,也不怕東西丟失。」

「這個主意倒不錯,」陸漸行想了想,又否決,「不過他的身份證還在這呢,沒有身份證和錢包他怎麼回去?」

秘書:「……那還不行的話,就等他自己來找?」

陸漸行眯了眯眼。

秘書說:「他如果過來了,陸總有什麼問題還可以當面向他問清楚,談談話。而且擔心以後有麻煩的話,陸總可以留存證據。」

陸漸行:「……」還是要面對面啊,早知道這樣剛剛跑什麼跑,把他押回來不就是了。

他這會兒琢磨,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太衝動,考慮不夠周全,揮了揮手讓秘書出去了。

而一旁的陳彩這會兒簡直哭都沒地兒去。

他跟統籌的電動車被扔在了半路,倆人回去又沒車,走了好一段才重新騎上小電驢,加足馬力瘋狂往劇組奔。

然而即便這樣,統籌還是遲到了。

好在現場還沒做好景,導演雖然把人逮過去好一頓訓斥,但統籌自己心虛,吐著舌頭趕緊就認錯了,也不敢提起偶遇陸漸行這事,等導演說一半去喝水,她又悄悄抱着本子溜到了一邊。

陳彩見狀也不好立刻離開,他等統籌挨完訓,見後者沒事,乾脆也留下來幫忙幹活,來回找找人搬搬東西。

這個劇組本來就小,滿打滿算百來號人,很多工作都是兼著的,副導演兼職干生活製片,美術組同時也管着道具。陳彩加入后還挺好使,一下午忙地腳不沾地。可是幹活歸幹活,他心裏還是挺着急的,那個包對他來說等於全部身家,但現在的情況走不開,他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上哪兒去找。

夢圓下午沒什麼戲,換了衣服便一直跟在他身邊磨蹭。大概是因為請到了假心情好,竟然主動問道:「你什麼時候請吃飯啊?我可提前準備準備。」

劇組其實是個等級森嚴的地方,除了男女主一二線之外,閑雜人等並不能隨便請劇組吃飯,因為這會顯得小透明事太多,找存在感,沒逼數……陳彩原本計劃着今晚找個借口,但是行李包沒了,統籌也挨訓了,顯然不是好時機,做不好就弄巧成拙了。

「等我找回包吧,」陳彩有些喪,問她,「你是哪天的生日?」

夢圓瞥他:「十月份啊,天蠍座,怎麼了?」

「這次先改改,」陳彩琢磨,「等我找回東西來安排一下,看看哪天請客就改到哪天過生日,這樣請劇組吃飯有個說法。你這兩天也別聲張,一切表現的跟之前一樣就行,就當不知道。等回頭我再聯繫下你的粉絲,看看能不能搞個探班活動。」

夢圓大吃一驚,看了看左右,忙把陳彩拉到一邊問:「你瘋了???弄這些幹什麼啊?」

「公司打算投入一部分資金宣傳你,到時候需要劇組配合,原本這事不該我管,」陳彩攤開手,頗為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但你這人際關係也太差了。」

統籌跟他關係算還好,但剛才一路閑談他也聽出了大家對夢圓很是不滿。陳彩來不及管到底是誰的問題,而且即便知道了也沒辦法解決,只能趁自己在這的時候盡量給她打點一下。至於以後,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不過這樣請吃飯的錢八成是要自己掏的。

夢圓張了張嘴想反駁,最後又沒話說,只鼓著腮不服氣道,「請就請,他們一個個的都瞧不起人,我知道自己是人在屋檐下行了吧。」

陳彩又好氣又好笑:「你腦子到底怎麼想的,你們現在是一個團隊。」

「那我也是團隊里的底層小丫鬟,」夢圓翻了個白眼,「這些人勢利眼不要太嚴重哦……哎不跟你說了,反正你也不聽。」

陳彩心想我聽不聽的不重要了,反正要掏錢,可是我的包包在哪兒呢?

夢圓又道:「請吃飯的錢我自己掏,到時候微信上轉你,用不着你的。探班就別了,弄來大家也都知道是假的。」

陳彩給她聯繫粉絲探班不是為了她面子好看,而是想打點一下幾位主演。他知道夢圓的脾氣,又對她的嘴巴不太放心,乾脆繞開這個話題不再討論。

等到晚上收工,大家收拾了東西開始坐車回村子,陳彩這才找出了空,打算去碰碰運氣找下陸漸行。

統籌姑娘下午忙的夠嗆,一收工趕緊跑過來喊他:「你晚上有住的地方了嗎?不行就住我們劇組吧,吃飯一塊吃,怎麼樣?」

陳彩忙擺手拒絕:「沒事沒事,我找到住處了。」

「你不用這麼客氣啊,」統籌笑道,「劇組也不差你一個人的經費,別人家都不會這麼講究的。」

「那等明天吧,再跟着你們蹭頓飯,我今天得先去拿包,手機身份證都在裏面,我還不知道陸大老闆住哪兒。」陳彩中午那會兒也沒跟統籌解釋明白怎麼回事,就說陸總可能有事,着急走了,然後自己把包忘在車上了。

統籌當時着急回來沒多想,這會兒才詫異道,「你不知道他住哪個酒店啊?」

「不知道啊,」陳彩說,「他又沒說。」

「這個不用他說啊,你是不是沒看過他的採訪?」統籌笑道,「他之前說過,自己喜歡貴賓樓的套房,能看風景。」

陳彩眼睛一亮。

統籌又道,「正好晚上導演和監製要去那邊吃飯。我去給你問問能不能捎你一程。」

半個小時后陳彩上了導演的車,是一輛七座商務,車上坐着導演、監製、男女主還有倆人的助理。

陳彩自覺在後面縮手縮腳降低存在感,男主好奇,回頭看了他好幾眼,示意助理打聽他去幹什麼,陳彩只得笑笑,跟人解釋說去找朋友。

那助理又問你朋友是誰,陳彩心想總不能說是去找陸漸行,乾脆胡謅道:「我朋友是來玩的,不演戲。住那純粹是為了帶着孩子方便。」

他撒謊的段位高,說起來有板有眼,不一會兒連朋友孩子多高多大愛吃什麼脾氣多差,家庭矛盾多複雜全都編出來了。

那助理信以為真,這才放了他一馬。

不多會兒到達目的地,陳彩下車跟眾人分開,正想着再怎麼辦,冷不丁抬頭就撞見了陸漸行的秘書。

秘書原本是來取車裏東西的,他出門的時候還見陸漸行在那戳弄陳彩的包,哪想到一下樓就撞見了包的主人。

倆人迎頭撞上愣了兩秒,又同時打招呼。

陳彩還有些忐忑,忙跟人解釋:「我的包……」

秘書對他印象很好,笑道:「你的包在陸總房間呢,正好我帶你上去。」

陳彩鬆了口氣。他跟着秘書往酒店裏走,正好遇到剛剛的導演一行也在等電梯,只得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別人不關心他,那個助理跟他聊了幾句,倒是留意了一點,總往秘書身上看,看來看去,怎麼都覺得這秘書眼熟。

秘書還沒察覺異常,正打電話跟陸漸行報備。

「陸總,」秘書道,「陳先生來拿東西了,我現在帶他上去嗎?」

助理瞬間想通,陸總?陸漸行!

「可以,」陸漸行問,「他身邊有沒有可疑人員?」

秘書:「啊?」

「……就是一看就化過妝精心打扮過的,長相挺好看的那種。」陸漸行問,「有嗎?」

秘書抬眼看了看,眼前六個人,兩個老的兩個丑的,剩下一男一女……

秘書遲疑了一下:「貌似有倆……」

「哼!」陸漸行心裡冷笑一聲,心想沒想到這人這麼沉不住氣,才一下午,就拖家帶口上門了。

「不要坐電梯,帶他走樓梯上來,」陸漸行說,「強調,只能帶他一個人。」

秘書掛掉電話,轉身回來,笑着問陳彩:「陳先生,咱走樓梯可以嗎?」

酒店不高,陳彩也不怕累,忙點頭,「可以可以。」

秘書笑笑,帶着往旁邊走,又警惕地看了看後面好看點的一男一女。

還好,那倆人沒有跟過來的意思。

助理一直目送陳彩走遠,這才悄悄拍了拍胸口

男主皺眉,問他:「你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大消息,」助理湊過去,一臉震驚道,「剛剛那個姓陳的經紀人,不是來找已婚帶孩的朋友嗎?」

「啊,怎麼了?」

助理有些激動,使勁咽了口水,才爆料道:「他那個帶孩兒的朋友,是陸漸行!」

王成君想了想:「好像18一平。」

18一平的豪宅,看面積差不多快三百了,物業費一個月四千肯定打不住。這便宜撿的真不是一般個大。

王成君也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他心意我明白,以後有機會再報答就是了。」

他一畢業就留在這,幾年省吃儉用的所有積蓄還不夠買這裏的一平米。好在哥們倆情比金堅,錢又不是一切,王成君做人坦蕩蕩不矯情,朋友幫他也不必瞻前顧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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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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