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二穿[31]

54.二穿[31]

封神榜

誰知道,就在蘇家兩女風頭無兩的時候,蘇妲己會被紂王一道旨意打入關了起來。

這好好的迎香宮,明明是貴妃寢宮,現在就變成了囚禁蘇妲己的『冷宮』。

後宮的那些嬪妃們,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最樂意的就是落井下石。

妲己在被囚禁在此,不準外出,旁人是可以來探視的,所以那些嬪妃們是輪流著過來,羞辱折磨,並且恐嚇她。

可憐蘇妲己,在冀州的時候,是冀州候蘇護,蘇天王的掌上明珠,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生性單純,不知世事,哪兒曾受過這等委屈。

也虧得自小因為父親限制她的出行,在迎春宮這一角天地當中,她才能待得下去,縱然孤獨她也從沒有生起過壞心思,直到……

她的小古怪,唯一陪伴著她的小古怪因為她摔倒在院子裡面,昏迷不醒,為了想要救它,被楊貴妃派人殺了,不但如此,還烹成狗肉鍋親自端給她吃。

一時的錯手,傷了人的性命,最後,導致了她墜入萬劫不復之地,從此不但是連自己的人生無法掌握,就連身體都不再是她的了。

不對……或許當初並非是她殺了人,而是,暗中別有『它人』。

思央來的時間倒也湊巧,妲己身邊的小古怪還沒有因為叫不醒她跑去找人救她被烹殺。

「汪汪……」在思央懷中的小古怪,舔了舔她的手之後,發現在沉思當中的主人沒有搭理她之後,沖著她汪汪叫了起來。

「怎麼?餓了?」思央笑看著它。

王宮裡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她一個失寵的貴妃,一應用度都被縮減,甚至還會剋扣。

難怪殷商會滅亡,蘇妲己是被紂王厭棄了,可是她的父親還是一方藩王,她要是被宮裡虐待死,蘇護心裏面能好受,更何況當初為了二女入宮,就曾經派兵做過一場,紂王卻沒有因此多上點心,就是沒有聖人在其中擺弄這些棋子,殷商也不會長遠下去。

「好吧,我去給你找吃的。」

現在想這麼些也沒有多大用處,思央暫時決定先把眼前難關給度過了,再計議接下來的自己的安排。

抱著小古怪起身向外走去,先給小東西找點吃的才是。

「蘇貴妃您可不能出這迎春宮。」不出意外,這間寢殿外不但是門上了鎖,還派了內侍把守。

思央安撫的拍了拍小古怪,從旁邊開著的角門望著外面的兩人:「大王降旨讓本宮不許出迎香宮一步,可沒說把本宮餓死在裡面。」

天已經暗了,早過了晚膳的時間點,卻沒有人來送飯,看來是有人故意想要讓她遭受些折磨。

在思央冷冰冰的目光之下,那兩名內侍面面相覷臉色有些不自然,可想著思央現在的身份,不由多了幾分底氣:「你乃是罪妃,哪兒有你強詞奪理的地方,晚膳早就過了,現在膳房也沒有飯菜,今夜就勞煩貴妃娘娘多多忍耐些吧。」

說實話,門上的那把破鎖,思央想的話,現在就可以抓下來摔在這兩個人的臉上,但是她現在不能,不能輕舉妄動。

「罪妃?」冷笑一聲,思央指著自己的胸口,昂首冷然道:「本宮乃是冀州候蘇天王之女,郡主之尊,奉旨入宮侍君,縱然不討得大王歡心,禁足於此,可大王卻並未降罪與我,本宮貴妃頭銜還在,你等是要以下犯上?」

「別忘記了,本宮的父親尚在,一母同胞妹妹也還在宮中伺候大王。」

一番話下來,讓兩名內侍啞口無言,畢竟只是小小的內侍官而已,稍微厲害點的貴人,他們都得罪不起,想著剛才的話,讓他們聽著就越覺得心虛。

「蘇貴妃說的不錯,你們這些奴才,竟敢私自苛待貴妃。」突然一人朗聲出言,緊接著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出現在思央的視線中。

始一現身,那人便衝到了兩名內侍面前,指著他們的鼻子說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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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磚琉璃瓦,富麗堂皇殿。

大門被吱呀呀的推開,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在地板上映出了個瘦弱的人影來。

隨著又一聲的門響,殿門又被合上。

腳步聲極輕,但又帶了絲急切。

思央醒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滿屋子內的昏暗,門窗都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密不透氣的讓房間內都瀰漫著一股難聞的中藥味。

看來,這個本尊生了很重的病。

這般想著思央倒也沒亂動,她在努力的調整呼吸,讓自己的心穩定下來,始一融入這個身體,那全身的病痛都降臨在了她的感官上,剛才稍微一亂動,就讓身體有些承受不住。

本尊這怕是病入膏肓了吧。

就在此時,這間寢殿中進來了人,思央在聽到響動之後,閉上了眼睛,佯裝不知。

「娘娘?」那人來到了床前,細聲細氣的喚了一句,是一名女子。

似乎是看床上躺著的人沒個反應,女子又叫了聲,這次的聲音要大了些。

「娘娘您醒了嗎?該吃藥了。」眼看著床上的人還沒有動靜,女子似乎是有些著急了,就像上前去瞧一眼。

「唔……」裝作剛清醒來的樣子,思央迷糊的睜開了眼睛。

床前站著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手上還端著個托盤,那放著的就是她所說的葯吧。

在剛才那一會閉目養神當中,思央也把自己所需要知道的訊息都接受了,同時包括本尊的記憶,那麼現在這裡的一切都交由她來處理。

「娘娘您可算醒了。」女子很是高興,話中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輕輕一張口,卻是發不出聲音,眉頭蹙了下,緩和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

「翠……翠兒。」艱難發出的聲音,當真是嘶啞難聽。

「來娘娘,您先把葯喝了,太醫說,這葯一副都不能斷了,這樣葯喝完了您的病就可以好了。」說著叫做翠兒的侍女,把托盤放到了一遍,端著葯碗就想給思央喂葯。

眉頭又皺了皺,思央偏過頭把那葯擋開了,她現在全身酸疼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氣,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拒絕。

「這,娘娘?」翠兒一臉不解。

這麼一會兒,思央也適應了寢殿中的光線,看清了翠兒的樣貌,樣貌清秀,面色發黃似乎營養不良的樣子,此時正眼含憂色的看著她。

「把這葯倒了。」現在的本尊或許不知曉,可為她而來的思央如何不清楚,眼神幽幽的盯著那葯碗,什麼治病良藥,還一副都不能斷。

當然不可斷了,碗碗都是催命符,少一碗都讓人難安。

「什麼?」

翠兒的年紀也不小了和本尊落難之際相遇,主僕情深,縱然膽小可心地善良,不像某些人,薄情負心毫無良知可言。

見她不動,思央也不廢話,指著靠在牆角的一株花樹,啞著聲音:「你若還想我活下去,就把葯倒了。」

「娘娘這葯有什麼問題嗎?」翠兒倒也不笨,心中一緊只覺得端著葯的手格外的發涼顫抖。

而對此,思央只是閉了閉眼睛,一副默認了樣子。

見狀,稍微思索后,咬咬牙翠兒當即就端著葯碗走到了花樹之下,悉數的將葯汁都倒進了花盆裡面,做這些的時候,她的手是顫抖的,心比寒冰還涼。

跟著主子有十幾年了,相互扶持的走到今天,她說的話翠兒一向都是打心眼兒裡面相信。

再回來後放下藥碗,翠兒坐到床前,想要詢問,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翠兒的糾結都被思央看在眼中,不過她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有些事情不適合說的太明了,就讓她自個兒腦補去好了。

「去給我弄些吃的。」

「娘娘終於想吃東西啦。」剛才還一副難看臉色的翠兒一聽,眼中放光,連連點頭:「奴婢這就去給您拿吃的。」

翠兒走後,寢殿又再次安靜下來。

「呵。」

半晌后,一聲輕笑在殿內悠悠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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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孫公子千千萬,綵球單打薛平郎。[摘自戲曲]

十八年前一見傾心,花樓拋球擇夫,不顧父母阻礙,三掌斷親情,選擇了貧寒無依的薛平貴,過上了寒窯吃糠咽菜的苦生活。

這些王寶釧都不覺得苦。

苦的是一腔深情錯負人。

薛平貴在婚後心有了一番抱負,或許那個時候的他是真心實意的為了他和王寶釧日後做打算的吧,然而西涼一戰生死不知,苦了得到消息的王寶釧日日以淚洗臉,沒想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早就在外重新娶了美嬌娘,並且成為了一國之主。

十八年,不是一年兩年,而是整整十八年。

王寶釧的性子外柔內剛,從她不顧父母反對一定要嫁給自己心上人,就可以看出來,苦守寒窯十八年,貧病困頓,生活艱難,靠紡紗生活,吃野菜度日,為的只是期盼自己丈夫歸來,就算誤以為薛平貴死了,也堅持守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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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穿而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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