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九十六章

96.第九十六章

晉江文學城出品,請訂閱正版y∩__∩y隋昭城想帶她去看日出,日出東方,初陽從南褚的地界上升起。

因為昨日安沅說的話,讓隋昭城昨晚上一下子沒忍住,動作凶了些,現在安沅一心只想睡覺,磨磨唧唧不肯離開被子。

隋昭城無奈的笑了笑,背起她就往山上去,安沅趴在隋昭城背上,繼續睡覺。

從草叢上走過,趴在葉子上的小蟲子被驚擾了,揮著翅膀亂舞,時不時撞到安沅的臉上、嘴角。

安沅嘟囔了一句,轉了個頭,隋昭城發現以後,低聲吩咐晉南把準備好的披風給安沅蓋上。

蓋上了披風,安沅舒服了許多,接著睡,幾人繼續往上走,到了地方,隋昭城拍了拍安沅的臀部,把安沅喊醒了。

安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這個時候,東方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安沅反射性用手遮了一下。

好刺眼啊。

隋昭城放下安沅,給她穿好披風,從後面摟著安沅,兩人沐浴在晨光下。

「好美啊,」安沅感嘆,「像鴨蛋黃。」

「噗……卿卿是餓了嗎?」隋昭城哭笑不得,這樣美好的時刻,以為安沅會吟詩一首,沒想到卻用如此通俗的比喻。

安沅摸了摸小肚皮,非常鎮重的點頭,「餓了……」

昨夜消耗太多體力了……安沅橫了隋昭城一眼,都怪他。

隋昭城心領神會,把安沅額頭上的髮絲順好,轉身讓齊諾把準備好的早飯拿過來。

安沅看見吃的,眼睛頓時亮了,還以為要下了山才能吃呢,接過早飯,也不顧忌什麼,徑直吃去了。

隋昭城扶著安沅坐在大石上,一同用著早飯,看安沅吃的津津有味,好似比山珍海味還要美味,心中也欣喜。

用了早飯,安沅打了一個飽嗝,抱著微鼓的肚子看著不遠處的瀾江和瀾城,隋昭城單手攬上她的肩膀,也不說話,就這樣陪著她。

山風拂過,歲月靜好。

*******

明琴和悅書兩人一同去尚服司,快入冬了,尚服司在準備冬衣,宮中這麼多人,是一個大工程。

不過兩人今日不是去監督的,只是想著太孫和太孫妃也差不多要回來了,安沅來了大理后,還沒有做過新衣,尚服司並沒有尺寸,所以兩人得去和尚服司的人說一下。

最近明琴總是心中不安,覺著要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外出都會讓悅書或者詩畫陪同。

對於太孫妃的冬衣,尚服司的自然不敢怠慢,明琴吩咐了以後便準備離開。

明琴去院子里尋悅書,方才悅書瞧見一個宮人在石桌上綉雙面綉,悅書好奇,便想去看看,明琴就讓她去了。

到了院子,卻沒瞧見悅書,那宮人依然坐在石桌上綉著,桌子上有一杯茶,只是不見悅書的人影。

「姑娘,方才和你在一起的姑娘哪裡去了?」明琴上前去問那個綉著雙面繡的宮人。

「她…她去如廁了,她交代讓姑姑你先走,她想跟著奴婢學雙面綉。」宮人低著頭回話,勿自綉著。

明琴瞥了一眼,綉工倒是不錯,不過怎麼雙面綉用這個料子,也只是疑惑了一瞬,既然悅書說了讓自己先走,那明琴就先走了。

悅書喜歡拿針線,雙面綉是一直都想學的,正好最近太孫妃娘娘不在,也有時間讓她去學。

悅書從恭房出來,那個綉雙面繡的宮人已經不見了,石桌上的茶杯也不見了,悅書也沒多想,就坐在那等著明琴。

坐了近半個時辰,悅書也沒等到明琴,進去一問,才知道明琴已經走了,笑罵了一句,這人,也不等著自己,只好自己回去了。

回到了昭沅宮,正準備找明琴「興師問罪」,哪裡有一起去,卻不一起回來的,可是問了詩畫,詩畫卻一臉茫然,說明琴沒回來。

明琴也沒交代要去其他地方啊?近一個時辰了,怎麼會還沒有回來?

一下子,悅書突然有些不安了,莫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詩畫聽悅書說了,心也慌了,最近寧側妃動作頗多,只是她們是仆,寧側妃是主,並不能對寧側妃做什麼,難不成明琴被寧側妃叫了去?

兩人放下手頭的事情,匆匆忙忙出了昭沅宮,準備去清連殿問問,結果清連殿外的宮人咬死了明琴沒來過。

並說寧側妃在休息,把兩人攆開。

太孫和太孫妃都不在宮中,兩人又不認識其他人,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無力感漫上心頭。

直到日落,明琴也沒回來,詩畫悅書派人出去尋,宮人也都說沒見過明琴,兩人急的團團轉,卻無可奈何。

剛到亥時不久,宮中卻突然熱鬧了起來,悅書和詩畫兩人都沒睡,待在屋子裡擔心明琴,結果闖進來了一群人。

「寧側妃娘娘有請,請二位姑娘隨奴婢走一趟吧。」說話的是寧側妃身邊的寒梅。

「這是……?」悅書詩畫對視一眼,都有著濃濃的擔憂。

「二位姑娘到了地方就知道了,請。」寒梅口中客客氣氣的,可語氣卻是不容反駁。

悅書詩畫無奈,只得出去,跟著寒梅等人,最終到了清連殿。

殿內,悅書詩畫瞧見了衣衫不整的明琴,還有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子,這是怎麼了?

「奴婢見過寧側妃娘娘,娘娘萬安。」

「免禮吧,既然你們到了,樂尚宮也在這,那就樂尚宮和你們說說吧。」寧側妃語氣不大好,提不起興趣和兩人奴婢解釋。

「昭沅宮明琴,不顧宮規,和侍衛苟合,被抓於現形,狡辯不得。」

什麼!怎麼可能?!

悅書詩畫睜大眼睛,怎麼可能,明琴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娘娘……」悅書連忙想替明琴解釋,卻被打斷了。

「人贓並禍,在宮中做出此等事情,霍亂宮闈,輕饒不得,悅書姑娘還是不要輕易求情的好。」

樂尚宮冷冰冰的話說出口,一瞬間悅書就好像到了冬日,難道真的就這樣了嗎?

「沒事,都是我不好,當初該帶著你們一起走的。」安沅拍了拍明琴的手背,安慰道。

一開始是想著她們幾人在宮中看著些宮務,免得被寧側妃投機取巧,好不容易拉過來的六尚又被拉了回去。

沒想到寧側妃居然敢如此大膽,明知道穢亂宮闈是多大的罪名,都敢往明琴頭上扣,若不是慕恪謹幫忙,只怕明琴現在就被寧側妃不知不覺害了。

「和娘娘沒關係,都是寧側妃太過歹毒了。」

「明琴,可有證據證明是寧側妃所為?」

雖然安沅也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寧側妃做的這骯髒事兒,可在宮裡,不是你以為就可以定罪的。

如果沒有證據,安沅暫時還是動不了寧側妃的,寧側妃說白了,就是處置了一個犯了宮規了宮人,並沒有什麼錯。

若明琴真的和侍衛苟合,那押入慎刑司,然後賜白綾鴆酒都無可厚非,關鍵是明琴是被人陷害的。

到時候安沅沒有證據,冒冒失失的指認是寧側妃,又有誰會相信呢?

只怕到時候寧側妃一賣慘,加上寧丞相的推波助瀾,百官都會覺得安沅是怕自己宮權被寧側妃搶去,才誣陷她。

可真的就是有理說不清。

「奴婢沒有,」明琴搖頭,「在出事之前寧側妃找過奴婢,想讓奴婢聽命於她,只是奴婢只裝沒聽懂,混過去了,然後就出現了這事情。」

明琴被押入了慎刑司才明白過來自己和悅書都是遭人算計了,故意出現一個綉雙面繡的宮人,引起悅書的興趣,然後那杯茶也是有問題的,讓悅書去了凈室。

兩人錯過了,那宮人就傳了話,當時明琴也是大意,居然就這樣信了。

「那宮女的長相記住了嗎?」

「沒有,奴婢沒見著,不知悅書見著了沒?」

「悅書也沒,只顧著看綉了,也就喝了一口茶的時間,就肚子不舒服了。」

安沅臉色有些不好看,一環扣一環,寧側妃不愧是在宮裡待了這幾十年了,什麼都摸的清清楚楚,預謀已久。

「在慎刑司他們可有刁難於你?」

「並無,只是後面給奴婢換了間屋子,慕大人給奴婢傳了話,讓奴婢先避開,怕有人加害奴婢。」

「那可真是要好好感謝慕大人了。」安沅吐了口氣,要是沒有慕恪謹,可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是啊,慕大人是奴婢是救命恩人。」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慕大人那我也會去感謝的。」

明琴應下,退了出去,在慎刑司待了這麼久,也是累了。

「悅書,你說之前明琴不在慎刑司嗎?」安沅坐下,眉頭緊皺。

「奴婢想去看明琴,結果守衛的不讓奴婢進,後面慕大人傳信來,讓奴婢別去,說明琴不在慎刑司,免得被旁人發現了。」

一開始悅書還疑惑,說的說被關入了慎刑司,怎麼這會兒子又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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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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