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老闆歌廳強姦賣花女 我暗夜採訪目擊三陪…

惡老闆歌廳強姦賣花女 我暗夜採訪目擊三陪…

誰知,小左聽說我要奔赴韶關採訪這宗強姦賣花女案,當即萌生強烈興趣,一再要求與我一同前往韶關。在隨後的一個多星期中,我們與陸續趕到韶關的廣州當地及港澳地區百多家聞風而動的新聞媒體展開了激烈的新聞大戰。雖然無論在人力、物力和財力上,我這個裝備不良的文字記者與一名尚未走出校門的女實習生,都與那些準備充分出手闊綽的眾多同仁相形見絀。但是,正是在這場如火如荼的新聞爭奪戰中,我們不但每天按質按量及時向《南方都市報》和《南方日報》發回一篇篇優質可觀的新聞稿件,而且還接連不斷抓到令那些兄弟媒體眼紅的獨家新聞。事態發展連續出人意料,令人驚異的是,被韶關警方全力通輯的犯罪嫌疑人蔡尚斌,在前往省公安廳自首之前,居然還大搖大擺地夥同其律師、家人,摸上南方某報的大門"

伸冤"

!該報卻如獲至寶,當即在第二天的報紙大篇幅刊登了蔡尚斌"

伸冤"

的有關說明!這是公安機關和我們始料未及的。在"

伸"

了幾個小時的"

冤"

后,這個全省通緝的犯罪嫌疑人又若無其事於下午5時到省公安廳自首,隨即被予以刑事拘留。正在我頗感棘手時,單位某個領導打來電話,先是詢問我案情有何新進展,隨後頗為神秘地對我說,"

你在那邊採訪最好是多幾個心眼,既要抓新聞,更要留意其他幾家媒體的行蹤,別讓他們把新聞給搶了。總之,一有特殊情況就趕緊給報社打電話……"

我聽他話中有話,結合有關傳聞,急忙向他證實:"

我剛聽說蔡尚斌已經去省廳投案自首了,是不是事情真的有了大的變化?"

他沉吟了半天,以他一貫笑而不答的方式透露了一點:"

……蔡尚斌前往省廳自首之前,也通過他的律師找過我們報社。我們派一位記者採訪了他,原來事情根本不像別人所說的那樣,說不好還真是一樁冤案呢!

所以今天下午報社也特為此事開了會,我們目前就保持兩方面的意見吧,不能總是被別的報社牽著鼻子走呀,我看最好是保持中立,不偏不倚,遊刃有餘。這樣如果萬一有什麼麻煩,我們好說話。廣州這邊我們會掌握一個度的,韶關那頭可靠你盯好,要是萬一有什麼風雲突變呢……"

他見風使舵的語氣比他的"

爆料"

更令我心裡不是滋味,我們記者在最前沿揮汗如雨追蹤內幕,而報社領導僅憑一個犯罪嫌疑人一面之辭,就可以將小卒們的心血全盤否定。我必須堅決表明立場,否則我和小左連日來的努力說不定突然就付之東流。放下電話后,我不由陷入了沉思:真怪,怎麼在一切將浮出水面的時候,案情居然會出現了另外的聲音呢?難道其中還真的有什麼冤情不成?我迅速否定這一念頭,且不說我們這麼多媒體記者強力攻勢挖掘出的部分內幕,下午警方就此事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上閃爍其辭避重就輕,對這宗惡性案件的過程,也只起到欲蓋彌彰之效果。我把剛才的一幕如實傳達給曾華鋒和張海波,雖然這個意外的消息他們並非第一次聽說,但由我口裡說出來,他們還是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曾華鋒更顯得顧慮重重。如果《南方都市報》真的這樣做,他們的壓力就更大了。我看著滿臉憔悴的曾華鋒,忙安慰了他幾句,就回我的房間去了。回到房間后,我再三叮囑小左要密切注視張海波他們的行動,因為我們都聽說,已經投案自首的蔡尚斌將於今晚押回韶關,一旦《羊城晚報》的同仁出動,她也要跟隨他們行動。小左見我一臉凝重,忙問我:"

這麼說來,你今晚又要出去?又有什麼行動?怎麼不帶我一起去呢?老讓我像做間諜一樣盯著他們,多沒勁啊……"

我沒有理睬小左的抱怨,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向她解釋。時間太緊迫了,甚至時間就是真相和勝負。隨後,我分別與當地幾位一直與我保持密切聯繫的朋友通了電話,我急切地要求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幫助我設法找到那位跑到外面向人求救的三陪女。幾位熱心的朋友稱,他們早就聯繫,但一直沒有結果,此時也沒有放棄努力一直尋找她,還一再讓我放心,他們一定會幫忙找到這個不同尋常的三陪女,只要我再耐心等候,有了消息他們就馬上通知我。吃完晚飯不久,地方上兩位朋友來電話稱:已經找到了那位四川的三陪女,但由於顯而易見的原因,對方不願接受記者採訪,很可能是受人威脅。同時他們獲知這名三陪女明日一大早很可能會離開本地。我一聽這話,不由急了,對朋友千叮嚀萬囑咐,要不惜一切代價留住她!在我見到三陪女了解案情真相之前千萬要保護她的生命安全,等我與她見面之後,馬上護送她離開這裡,她的路費我可以負責。隨後,我找到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偷偷地用手機與朋友聯繫,告訴他們,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通過賓館裡面的電話談,防止我們的電話被人竊聽。我的疑心並非多餘。昨天上午我在房間與人通話時,曾在部隊學習過偵察和反偵察技能的我,發覺到電話聲音有些不對勁,老是有極細微的絲絲雜聲,同時電話里還伴隨平常人不易覺察的迴音。憑著我在特種部隊時所掌握的技術,我意識到,我們的住處電話極有可能被人竊聽了。這就使我不由得多長了幾個心眼,每次進出賓館,我都格外小心。當我將這一反常情況告訴了與我同住一層樓,只相隔幾個房間的曾華鋒和張海波時,他們也不由大吃一驚!我看到他們滿臉疑惑的神情,於是提醒他們說:"

我們這些記者的電話不但被竊聽了,而且出行都有人跟蹤,不信,你們可先與隔壁的人通話,告訴他們你們要外出,看看是否會有人跟蹤。"

他們採納了我的建議,曾華鋒半信半疑地與隔壁一個同事通了電話,佯作要外出,他和張海波一起走下樓去。客廳里正坐著幾個身著舊軍裝的年輕人,見他們下樓后,當即有兩個悄悄地跟蹤而去,舉止極為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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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首例公安局局長被殺案: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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