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罰的滋味
等到他們聽完脈,王書記已經清醒過來了,他不解地看着大家:「是我的病又犯了嗎?」
隨行的人點頭說:「老書記,你終於醒過來了!太好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去乘的士車,但是那司機不願載我,於是我便回來了。」王書記說道。
眾人都不知這是什麼原因,但是方向知道。
這時,王書記看到了方向手上的鐵銬,問道:「小方犯了什麼法?你們要給他戴手銬?」
隨行的那人馬上將老書記如果病發作,車長如何喊來醫生,醫生斷定王書記無救,只有十幾分鐘的壽命。眾人忙着商量事情時,方向如何擠進來,向王書記的口中塞出一粒葯。於是,他便被車上警察銬了起來,準備在下站交給地方警察。
王書記一聽,伸出了雙手:「你將我也銬上吧!沒有方向的那粒葯,我現在早已魂魄不在了。」
警察一聽,忙給方向解開手銬:「王書記,方向從頭到尾都不配合,不願說出那葯的來源。所以……」
王書記問:「如果你有這救人的靈藥,世上獨一份,你會說嗎?」
警察紅著臉說:「我也不會說的。對不起!」
「人家的祖傳秘方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傳兒不傳女,你們就不要起心了。只要這個秘方對人類有用的就行了。」王書記試着要站起來,並且站了起來。
他來到了方向的面前:「孩子,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方向躲開身子,不接受王書記的鞠躬:「王書記,你對我家和我是有大恩的,我做的這些是應該的。」
王書記不再謝了,而是坐在床上,對隨行的人說:「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我醒了,讓他們不要來。」
隨行的人馬上出了廂房,去外面打電話,方向這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卧鋪上休息去了。
那幾個醫生幾次想去找方向,但是給王書記勸阻了。
很快,火車停在了下一個站,火車一停,馬上從站台上跑進來十幾個人,他們由兩男兩女領着。
兩男兩女都是四十開外的人,他們直接衝進了王書記的廂房。
「爸!」一男一女哭着撲上去,抱住了王書記。
王書記拍了拍他們的肩說:「我已經好了!讓你們不要來,你們怎麼還是來了?」
女的哭着說:「你說病好了不算數,要專家說才算。」
那個男的說:「爸,我們乘直升飛機來的,接你去大醫院檢查,只有他們的檢查我才放心。」
王書記這才答應:「你們兩兄妹,太固執了。好吧。」
王書記出來,走向了方向的廂房,發現方向不在。
「小方呢?」老書記問與方向同廂房的人。
「火車剛才停車時,他便出去了。」那人回答道。
王書記嘆息一聲:「這孩子不想接受我們的謝意。走吧。」
隨後,一行人離開了軟卧車廂,不過在下車前,王書記交待列車長:「不準任何人去打聽葯的事。」
方向確實是不願惹麻煩,所以他便離開了軟卧車廂,來到了一個車廂頭,躲在那裏抽煙。
救王書記,那是王書記對他家有恩,應該的。所以他覺得自己是報恩,沒有什麼值得表揚的。
等到火車開動了,方向回到軟卧車廂,發現有幾個人守在自己的包廂外,同車長爭執著。
「你們要是再不走的話,那我讓警察來勸了。」車長說道。
「我們只是見一見那個人的面。」有一個人說道。
「不行!你們的票不是軟卧,所以不允許進來。」列車長不讓步。
最後,那幾個人都被勸走了,這時方向才回來。
列車長來到方向的面前:「王書記下車了,他怕有人去你住的廂房找你,所以讓你住他的廂房。」
「謝謝!」方向去自己的廂房,拿來了自己的行李,住進了王書記的廂房,王書記的票也是到蘄州的。
進入了廂房后,方向閂上了門,便躺在了上鋪。
這個廂房就安排了兩個人,兩人都睡下鋪。所以方向不願去搶他們的位子,睡到了上鋪去。
當方向正要睡着時,智能突然開口說話了:「車主,懲罰的時間到了,請準備接受懲罰!」
「小智,我倆關係這麼好,放過這一次行不?」方向求情道。
智能沒有理會方向,繼續說道:「拒載懲罰五秒鐘,救將死凡人懲罰一分鐘,合併懲罰一分鐘。」
方向聽后,咧了咧嘴,合併懲罰只減少出五秒鐘,太小氣出。最起碼應該減去一分鐘,執行五秒鐘。
方向的yy還在擴張時,突然yy不起來了。
就象一根農村的納鞋底的針,突然插進了方向的頭頂。
「啊!」方向痛得大喊大叫,在床上翻滾起來。
由於系統封閉了這間房,所以,方向的聲音沒有傳出去。
十五秒后,方向已經掉到了床上,躺在車廂板上。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抓着自己的頭皮,象要將頭皮撕下來。
但是智能控制住了,他抓不下來頭皮。
三十秒,方向縮成一團,鑽到了床底去了,他緊緊地用手敲打着頭,想減輕疼痛感。
四十五秒鐘,方向已經暈了過去,但這時,一股氣流從他的腳下向著頭頂流去,當那氣流到達了頭頂時,方向感到自己的疼痛感輕一點。
於是,方向從床下鑽出來,在軟卧包間里,打起了方家拳來。
方家拳是方家的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拳,方向練了二十年,也才練到初級中階,遲遲沒有進展。
當方向進了三遍拳時,突然,他全身一震,竟然升級了。
就在已經晉陞到了中級,而且還是中級中階。
而在這時,方向的頭痛也減輕了,他感到疼痛沒有剛才厲害。這讓他一下子驚喜起來。
「小智,是你減輕了痛感嗎?怎麼不感到痛了?」方向問。
「沒有減輕!是你的方家拳升級后,提高了你的疼痛承受力,所以,痛的程度還是一樣,但你已經不感到痛了。」
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方向的懲罰已經結束了。
累了的他,很快便在床上睡著了。一直睡了八個小時,有列車員來換票,方向才知,火車快到蘄州了。
下車的時候,方向留了一個心,他從硬坐車廂下的車。
出來后,他看了看軟卧車廂那邊,果然有幾個人守在那。領頭們就是與王書記隨車的那個人。
方向忙偏過頭,擠進了人群中,混在人多的人群中,出了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