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求婚

第一百二十二章 求婚

田甜攙扶著林玲站在馬路邊,林玲不得不依靠在田甜身上,她再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和田甜理論,重重的喘息,她努力調整著自己的狀態,祈望慕少白會過來。

一輛白色寶馬停在兩人面前,推開車門,西裝革履的田東從車上下來。

在車上田東就看到兩人的狀態,他果然是了解田甜的,看樣子還下了不少葯,否則以林玲那樣的性子斷不會依靠在田甜身上。

打開門,一個跨步走下車,田東白凈的臉上掛著一副斯文的金邊眼鏡,嘴角勾起一抹淡而有禮的笑,明知故問道:「這是怎麼了?」

「林玲喝多了,哥,你送林玲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好了。」田甜的話里別有一番深意。

鏡片后的眼神閃了閃,田東不動聲色的攬住田甜半推半攘送到他懷中的林玲,一陣花香撲鼻而來,不同於他所接觸到的那些女人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她身上的花香淡淡的,若有似無,撩人心魄。

她的發調皮的在他臉頰、脖頸之間撩撥,因為藥物而導致粗重的喘息,讓田東心懸意馬。努力壓下腹中升起的躁動,田東將林玲扶入車中,回身跟田甜打了個招呼,坐上車,離去。

車停在紅燈前,田東側過頭凝望著林玲嬌美的容顏,因為藥物,她面上泛起迷人的紅暈,微啟的朱唇像是無聲的邀請,田東眼神不由一暗,手輕輕覆上那嬌艷欲滴的唇,溫暖、濕潤,味道一定很甜美很美。戀戀不捨的收回手,田東一腳油門,車飛速行駛,趕往目的地。

林玲坐在車上,渾身燥熱難安,她並不是沒有經過世事的小女孩,她明白自己身上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麼,她想逃開田東在她唇上不斷摩挲的手,可她沒有力氣,而內心的渴望讓她對這種觸感十分留戀,她還想要的更多。

酒店房間內,田東將林玲輕放在床上,林玲半睜半閉的眼眸中水光盈盈,嬌媚誘人,如果說平時的林玲是聖潔的讓他無法靠近,那現在的林玲就是妖媚的讓他無法自持。

不自覺的上下滑動喉結,咽下一口口水,田東興奮著,輕顫著伸手脫去林玲的外衣。今天是參加聚會,林玲上身套了一件半長的羽絨外套,裡面穿著一件修身的毛呢長裙。褪去外套,田東眼神又暗了幾分,長裙完美的向他展示了林玲完美的身材。

此時的林玲渾身發燙,意識有些模糊,田東給她脫外套時不經意的摩擦都讓她想要呻吟出聲。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林玲重重的咬住嘴唇,疼痛讓她稍微找回一點飄散開去的意識。

輕輕擦拭林玲額上的汗珠,田東眼裡有著難得一見的疼惜。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定想要得到她,彷彿她原本就應該是屬於他的,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在意,更是莫名的放不下,只要一想到她跟那個慕少白在一起,他就妒忌的無法安睡,是的,她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輕輕抬起林玲的身子,找到裙子後面的拉鏈,田東虔誠而專註的緩緩拉下她裙子上的拉鏈。光潔無暇的背頓時裸露在田東眼前,白色的胸帶貼著發紅的肌膚,田東緩緩靠近,唇不受控制一般印在白皙的肌膚上,輕吻著,舔舐著,每一下都讓林玲的身體顫動不已。

林玲死死的抓住衣服,牙齒用力咬住嘴唇,田東給她的感覺即熟悉又噁心,她跟了田東那麼多年,為他生下然然,可他卻對她們痛下殺手,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林玲真的不明白。當初她承歡田東,因為愛他,所以即便他只是用她在發泄,她也甘之如飴。可今生,她不愛他,對於他,更多的是憎恨,是厭惡,是噁心。

淚水在林玲眼眶中打轉,她閉上眼,任淚水滑落從臉頰到心間。絕望,林玲此刻只有絕望的感覺,難道這一世她也要栽在田東手上?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離去,她爸媽,慕少白,還有那麼多朋友她都沒有好好和他們相處,她捨不得就這樣走,可她更不願被田東玷污,非要如此,她寧可死。

林玲的身體如同罌粟一般,讓他深深著迷,淡淡的花香夾著女子特有的味道,讓人心醉沉迷,唇一路下滑來到白色胸帶前,田東皺著眉,像是被打擾到一般,輕車熟路的解開胸帶,兩邊耷拉著的胸帶,映襯著林玲泛紅泌汗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有種犯罪的快感。正想傾身上前,卻聽到一陣敲門聲。

只是稍稍頓了頓,田東沒有理會門外的人,想繼續一親芳澤。

「砰……」的一聲,門被大力撞開,慕少白一個健步抓起抱著林玲的田東,摔向地上。

憤怒點燃了整個胸腔,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追究的最好時機,林玲的安危才最重要。狠狠踹了田東一腳,不再理會那個蜷曲在地上呻吟的人,脫下外套,披在林玲身上,手指不經意觸碰到她滾燙的肌膚,慕少白深邃的眼眸中風雲涌動。

一把抱起林玲,「玲玲,我們回家。」

恍惚間林玲似乎聽見了慕少白的聲音,感覺自己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抱起,耳里聽到熟悉的心跳聲,鼻息間聞到的是讓人安心的味道,林玲不由得放鬆下來,真好,他來了。

蜷曲在慕少白懷中,林玲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渴望見到慕少白,他強壯的臂膀,寬廣的胸膛,有力的心跳聲,還有她熟悉的淡淡古龍水的馨香。一顆絕望灰暗的心,在聽到他的聲音后,慢慢明亮起來,回家真好。

到了林玲家,慕少白將林玲輕輕放在床上,不忍的看著林玲因為忍耐而咬破的嘴唇,握緊的雙手青筋凸顯。勉強自己轉過身,走進浴室去放水。

手輕顫著將林玲身上的長裙脫下,抱著只剩內褲的林玲放入盛滿水的浴池中,慕少白沉著臉,儘可能的控制自己情緒,慕少白轉身想退出浴室。

一隻手輕柔而堅決的拉住他的衣角。

「別走……」費力的吐出兩個字,林玲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癱在浴缸里。

僵住步伐的慕少白,半響回過身,不確定道:「……玲玲?」

「嗯……」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望向慕少白,林玲很確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她不介意將自己交給慕少白,比起田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她更希望身上留下的是慕少白的氣息。

明曉林玲心思的慕少白,不再克制自己的慾望,俯身抱起林玲,慕少白轉身走向卧室。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反射性的想抬手遮擋陽光,「呲……好痛。」

看著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林玲懊惱不已,明明自己是第一次,慕少白居然把她弄的這麼慘,憋久了的男人真可怕。

林玲完全沒有想起自己昨晚因為藥效索要無度,讓慕少白辛辛苦苦工作一夜。

推開門,慕少白就看見坐在床上發獃的林玲,光滑的肩頭裸露在外,性感的鎖骨上還留著他的印記,眼神微暗,他端著早餐走進房間。

「玲玲,來吃點東西。」將早餐放在床邊,慕少白端起菜粥挖了一勺,吹了吹,遞到林玲嘴邊。

窘紅著一張臉,想要伸手接過碗勺,酸痛的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

「我來吧,昨晚辛苦了,吃完休息下,要不要我出去給你買點葯?」慕少白看著林玲肩頭青青紫紫的印記,心疼不已。

嗔了慕少白一眼,林玲咽下口中的粥,「不用,我睡會就好,你先去忙吧。」

溢滿柔情的臉上勾起一抹淺笑,「好,再吃點?」

搖頭婉拒了慕少白的建議,林玲覺得自己又有點犯困了。

「玲玲,嫁給我。我想會讓你和我們的孩子幸福一輩子。」慕少白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醒了昏昏欲睡的林玲。

孩子?林玲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想起林然,她的然然,那個被自己親身父親殺害的孩子,他曾幸福過嗎?

「好。」明了自己心意的林玲也不矯情,誰規定求婚一定要有鮮花和戒指,只要兩人彼此相愛,那些還怕沒有嗎。

慕少白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趁著林玲發獃,他將早已準備好的戒指套進了林玲手指。

手指上冰涼的觸感讓林玲收回了飄忽的思緒,一枚簡單而經典的卡地亞六爪皇冠鑽戒映入她眼帘,大小適中的指環,牢牢套住她右手的無名指,原來婚姻並不是愛情的墳墓,它是愛情的歸宿,有了它愛情才完美。

「你先休息,我打電話給我媽,讓她明天過來。」慕少白起身扶著林玲躺下。

「我……」林玲不知道該怎麼向自己的父母開口。

攏攏林玲身上的被子,將她鬢角邊的亂髮整理好,柔聲說:「交給我吧,你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想,有我在。」

一句有我在,短短的三個字,卻奇迹般讓林玲安下心來,微笑著合上眼,林玲進入甜美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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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男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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