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我有這麼嚇人嗎?
「星夜曾經那樣得罪過你,你都可以和他重新成為朋友,為什麼對我卻這麼排斥?畢竟我們曾經相處得也很愉快,我和星夜也是朋友。」
炎霖道。
「朋友的朋友,就一定能成為朋友么?炎霖,你又是想和我成為朋友嗎?」
綁架就是綁架,要挾就是要挾,還非要披上朋友的外衣,這也太可笑了。
「呵,我倒是覺得,和現在的你聊天,倒是讓人覺得很舒服,相比之下,我可不喜歡原來那個傻乎乎的你。」
炎霖道。
「是嗎?那我們真是相反。」喬幸兒淡淡的笑了聲:「相比之下,我更喜歡那個賭船老闆。」
她和炎霖以前也算不上關係有多好,但是相比之下,起碼她不會這麼反感炎霖。「是么。」炎霖唇角露出一抹愉悅的笑容,道:「我們是做不了朋友了,不過或許我可以讓你見一個你的真朋友,說不定你的心情會好起來,這樣你的病好了,我也可以和御
少厲交差了。」
「見誰?」喬幸兒皺起眉道。
「你先想著罷,有期待感說不定會讓你分散一些注意力,讓你好受些。」
炎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喬幸兒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渾身不舒服,也沒力氣想那麼多,皺著眉閉上眼。
睡覺。
迷迷糊糊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那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喬幸兒緩緩睜開眼,眼前出現一張淡笑的俊臉,頓時倒吸一口氣,瞬間坐起身,睜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
「我有這麼嚇人嗎?」付井然微笑著看著她道。
喬幸兒愣了一下,回過神皺起眉脫口而出:「你怎麼會在這?」
話音剛落,她又反應過來,付井然已經站在炎霖那邊,他會出現在炎霖家裡並不奇怪。
原來炎霖說的,讓她見一個『真朋友』,就是指得付井然。
「聽說你在這裡,我來看看你。」付井然道。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道:「來看我是怎麼被關的嗎?」
付井然眉頭一皺,俊臉上表情有些僵硬:「幸兒,你怎麼這麼說?」
「不然我還能怎麼說?」
喬幸兒反問。
她語氣有些尖銳,付井然沒有接話,房間里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抱歉,我不是針對你。」
過了一會,喬幸兒皺著眉有些煩躁地道。
她心情不好,但是不應該針對付井然,畢竟不是付井然把她抓到這裡的。
付井然笑了笑,道:「沒關係,你不用道歉。」
「……」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喬幸兒乾脆不說話了。
「聽說你病了,怎麼回事?」付井然問道。
「沒怎麼回事,就是病了。」喬幸兒道。
「這頓時間降溫,又下了好幾場大雪,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身體?御少厲也不好好照顧你。」付井然皺起眉有些不悅地道。
「和他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讓自己感冒的。」喬幸兒道。
不知道為什麼,兩人之間似乎多了一些隔閡,說出的話也有些生硬,有種難以言喻的尷尬在周圍蔓延。
「你……」
「你……」
幾乎是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付井然看著她笑了笑,道:「還是你先說吧。」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看著他道:「你現在和炎霖站在一邊了,是嗎?」
付井然俊臉上有一瞬間的訝異,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表情淡淡的:「御少厲告訴你的?」
喬幸兒搖頭:「是賀凜。」
「他?」付井然微微一怔,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道:「沒想到他還會和你說這些。」
「那你是不是也沒想到他會讓我勸你?」喬幸兒道。
「……」
付井然笑了笑,沒說什麼。喬幸兒皺起眉看著他:「學長,你知不知道炎霖他要幹什麼?你跟他混在一起,如果他成功了,那付家從此會飛黃騰達,可是如果他失敗了呢?!你知不知道你要面臨的是
什麼?你這是在害死自己!」
「你都說我站在他那邊了,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幸兒,我在你眼裡是那麼糊塗的人嗎?」付井然微笑著看著她。
「那你還跟他……」喬幸兒忍不住拔高音量。
「幸兒,不是每個人都能獨善其身的,我沒有別的選擇。」付井然平靜的聲音打斷她。
喬幸兒眉頭一皺:「可是你也可以選擇不和他合作,比如御少厲和炎霖就這樣做了。」
「我不是他們!」付井然皺起眉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不悅,低沉的聲音有些緊地道:「而且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就得付出不是么?危險越大收穫才越大。」
「你想要得到什麼?」喬幸兒皺起眉詫異地道。付井然眼神緊緊注視著她,沉默了一會,忽然笑了,轉過身走到不遠處的桌子旁,道:「好了,這不是一個愉快的話題,我們先不了了,還是說點別的吧,我聽說你已經來
這裡幾天了,為什麼御少厲還沒來找你?」
付井然在逃避。
或者說,他根本不想跟喬幸兒討論這個話題,因為他早已經做了決定。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轉過頭看向另一邊,道:「不來不是挺好的么,其實我根本不希望他來。」
「為什麼?」付井然翻書的手一頓,轉過頭朝她看過來。喬幸兒抿了抿唇,道:「因為我不想讓他跟炎霖站在一條船上,我只希望他是個商人,不想讓他牽扯到這些事,反正炎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我就全當是在這裡旅遊了唄,
小住一段時間再回去。」
「呵,你倒是看得很透徹。」
付井然微微低下頭,唇角的笑容有些苦澀。
她在替御少厲著想,即便是被關在這裡當成人質,只要御少厲不涉險,她也心甘情願。
「難道不是么?御氏那麼大,而且醫藥企業可是牽扯到民生,炎霖他還真的敢把御少厲怎麼樣么?除非他想魚死網破,到時候他也別想好過。」
喬幸兒不屑地道。比起一開始來這裡時候的煩躁,她現在已經想開了不少,心情也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