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番外一 藍夙X周深豪

124.番外一 藍夙X周深豪

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萌萌噠的防盜君~~~~~

白煜澤後腿用力,支起自己的身體,將耳朵放在了寒諾的下巴下面,一甩一甩的。

耳邊傳來「嗚嗚」的兩聲,白煜澤用嘴扯了扯寒諾的衣領子。

寒諾盯着白煜澤半晌,一個念頭閃現——這隻臭狗莫不是發現了什麼?

白煜澤從寒諾的身上蹦下來,耳朵耷拉了下來——好難交流。

寒諾在黑暗中依舊明亮的雙眼驀然閃過一絲笑意,唇角掛起淺顯的幅度,不過很快又再一次拉平成一條直線:「想做什麼?」

白煜澤蹦蹦噠噠的繞開箱子,順着散發着熒光的指示標誌來到了一個角落,寒諾抬頭,只見一個出口標誌懸掛在上方,而側面有着一塊與牆壁顏色不同的金屬皮,因為之前被行李遮擋,所以寒諾並沒有看到這裏有一扇門。

不過就算看到了,他也許都不會想到要離開行李艙。

但是白煜澤卻是明白,行李艙絕對是不能長久呆的,在航艦空間跳躍的時候,必須躺進個人安全艙,不然空間跳躍造成的巨大壓力和扭曲力,空間的不穩定性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行李艙是不會提供絕佳的安全環境的,所以他們必須離開這裏,並且尋找到一間房間。

「嗚嗚」聲音提了提,白煜澤原地蹦了蹦。

寒諾心有所感,將折騰的臭狗給抱了起來,與那塊顏色不一的金屬皮齊平。

毛爪子按了一下金屬皮,金屬皮悄無聲息的變得透明,露出裏面的控制系統觸摸式鍵盤,不靈活的毛爪子在上面艱難的戳戳按按,終於是將控制面板調進緊急脫險頁面,這個控制面板是專門用來應對有人被不小心關進行李艙的情況。

這個行李艙的開啟只能從外,所以一旦被關,那就很悲劇了。

為了不發生這種意外事故,才特意設置了緊急脫險出口的。

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通按,白煜澤覺得自己的爪子都快要扭曲了,才把這個只能一人通過的隱形門給打開了。

門外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里亮着白晃晃的燈,輕悄悄的。

這是航艦的後方下層,而乘客們都是在住在中層,娛樂設施等其他公共設施在上層。

寒諾將臭狗塞進自己的披風裏,走進通道。

「嗯……」一聲痛哼,侍者只覺得自己腦袋一痛,隨後就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寒諾毫無情緒的掃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人,二話沒說利落的把人家衣服給扒了下來,白煜澤眨了眨自己的金色大眼睛——嗯,真是……簡單粗暴的方式。

將侍者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寒諾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后,將粘貼在侍者左手背的員工證明給撕了下來粘在自己的手背上,至於這個被扒了衣服只剩下一條小內內的侍者,被寒諾一隻手拖着腿,拖到了一個員工換衣室丟了進去。

拍了拍自己的手,寒諾依舊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前走。

反正這種坑人的事兒,他似乎還真沒少做過,都習慣成自然了。

白煜澤眼含笑意的小跑着跟在後面,寒諾自然不會自找沒趣兒的往人多的地方走,所以一人一狗直奔員工宿舍而去。

「哎!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一聲叱喝,寒諾腳步一頓,沒有轉身站立在了原地。

「上班時間偷懶!扎克爾終於被我捉到了吧!」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看來來者不是什麼友善的人。

「扎克爾你什麼意思?!我和你說話呢?!是不是聾了?!果然是低賤的平民星出來的人,一點禮貌都不懂!」

被寒諾後腦勺對待的人已經氣急敗壞了,看來身後這人對那個扎克爾不滿很久了。

氣息越來越近,一直手呼呼的就朝着寒諾的後腦勺糊來。

腦袋往一邊一偏,躲開了身後襲來的大手,寒諾迅猛的抓住那人的手腕,一用力,直接將人給輪了個大圓,狠狠的砸在了鋪着地毯的通道內,悶悶的聲音響起,同時穿插著男人幾聲難捱的痛哼。

這一摔可是直接把人給摔懵了,男人痛吟出聲,眼前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寒諾冷眼鬆開手,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任由那個人躺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白煜澤無奈的仰頭看寒諾,這人為什麼總是那麼直接?

「注意!注意!」

「航艦將於十五分鐘後進行空間跳躍,請所有乘客和工作人員有序回到自己的房間,進入安全艙,耐心等待跳躍的完成。」

「注意!注意!」

「航艦將於十五分鐘後進行空間跳躍,請所有乘客和工作人員有序回到自己的房間,進入安全艙,耐心等待跳躍的完成。」

甜美的女聲在空氣中流淌著,寒諾置若未聞,一雙眼專註的看着眼前的門。

利用員工證明打開了門,寒諾走了進去。

門后是一個不過十多平米的小房間,小房間的佈置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書桌,以及牆的另一邊,與床相對的如同一幅金屬棺材一樣的安全艙。

半空再一次傳來提示的聲音,寒諾看向白煜澤——這玩意兒怎麼開啟?

白煜澤眨眨眼睛,這時候心有靈犀了。

抬起自己的小爪子,在「棺材」壁上不知道何處的地方一按,原本充滿著金屬光澤的安全艙壁的表面,多了一個屏幕,屏幕上有一些選項,寒諾掃了一眼一個都沒看進眼裏。

白煜澤按在一處,表面透明的蓋子打開,露出裏面鋪着的柔軟墊子。

「嗚嗚」看了一眼安全艙,白煜澤催促的看着寒諾。

寒諾眉頭一挑,躺了進去。

白煜澤一蹦,輕巧的跳進艙里,趴在了寒諾的頭旁邊,將自己團成了一個圓圓的餅,溫熱的氣息近在自己的臉邊,寒諾斜眼,就看到白煜澤那有些粉嫩嫩毛茸茸的耳朵內側,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湧起了一種奇怪的衝動,一種很想咬一咬那一顫一顫耳朵的衝動。

意識到自己想幹什麼的寒諾,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黝黑無比,撕開了自己的視線。

長時間的航行是非常無聊的旅程,更別說這次航行會進行三次空間跳躍,一次空間跳躍將會持續整整六個小時,六個小時都躺在狹小的安全艙里,怎麼也不會是一種愉快的感受。

於是,寒諾暴躁了,更別說因為「扎克爾」被人發現昏迷在垃圾桶里,整個航艦都在搜查著扒走扎克爾的衣服、還打昏扎克爾和另一位侍者的「暴徒」,畢竟這航艦之內人口眾多,若是有不法分子藏於其中,那會引起大麻煩的。

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某將軍簡直誠不欺他也。

寒諾神經緊張了好幾天,都沒有發現有人來搜查扎克爾的員工宿舍。

至於扎克爾本人,此時正在航艦的醫療部躺着呢,怎麼會想到扒走自己衣服的人,正堂而皇之的躺在自己的宿舍里呢。

難熬的七天終於過去了,寒諾覺得自己快被那個金屬棺材給關瘋了,就像是當初被師傅關了小黑屋面壁思過一樣。

再次踏上陸地,看到寬廣的大地,寒諾心口悶着的鬱氣吐了大半。

「咻」「嘭」「咻」「嘭」

純潔無瑕的藍天之上,炸響了禮炮,看起來就像是發生了什麼大慶典。

「怎麼回事?」寒諾疑惑。

白煜澤一雙金色的眼眸里,平時的光芒沉澱了下來,變得十分的幽深。

他都忘了,這段時間將會在各地舉辦機甲戰士大賽,這機甲戰士大賽參加人員廣泛,依舊還在學院之中學習的機甲戰士學員,並未系統學習過機甲但意欲成為機甲戰士的獸人半獸人,年齡從成年的二十六歲至五十歲。

舉辦這個大賽的目的,有兩個。

一是為帝國軍事大學提供特殊的好苗子,二是為四大軍團提供新兵。

單單是帝國軍事大學,是供應不了軍團的人員需求的。

所以對於很多也許其他方面不優秀但在機甲方面有才能的學生,那些因為家庭條件等等客觀條件而不能讀大學的年輕人,那些一心想要精忠報國熱血沙場的正義民眾,那些想要建功立業功成名就的獸人半獸人人類,這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也不知道……這一次在漓都,會不會遇到自己的熟人呢?

那些人對於自己的消失,又是做何看法?

當初的白煜澤,是不是已經被人徹底遺忘?

也許,很快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視線落在枕頭另一邊的癩皮狗身上,只見白煜澤已經醒了,頭顱放在自己的前爪上,金色的瞳眸泛著柔和的光芒,專註而又認真的看着他。

耳朵輕微的翻轉着,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掃在枕頭上。

寒諾被白煜澤這麼看着也不尷尬,視線自然的掃過白煜澤有些灰暗的毛髮。

翻起身來,寒諾眯了眯眼,道:「洗澡。」

白煜澤身子一僵,視線上挑,可憐兮兮的看着寒諾。

寒諾給他洗澡簡直是要命啊!手在他身上摸過來摸過去的,還不准他動,如果他只是一般的寵物的話還好,可他是個真真正正的獸人啊!那種苦誰知道啊!

寒諾還以為白煜澤不願意,眉頭一挑:「怎麼?!你就想這麼臟著?」

白煜澤連忙搖頭——不敢不敢!聽你的聽你的!

寒諾見着癩皮狗同意了,眉頭舒展開來,說做就做,起身穿衣打開門。

說來也巧,這時候韓柒也正好過來,手中抱着一些東西。

寒諾站在門口等著韓柒走近,韓柒一抬眼,就見自家弟弟還是穿着那件有些臟有些皺的衣服,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將手中的衣服塞進了寒諾的手裏:「這是衣服,換了吧。」

寒諾掃了一眼手中的衣服,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女傭走了過來,寒諾冷淡的道:「給我準備點吃的。」

女傭木著一張臉,敷衍的點點頭后,一秒都不停留的再次離開。

韓柒看着這樣的情形,心裏是又氣又哀,這個韓家是真的呆不下去了,就連着這些傭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對待他們兄弟兩的態度那叫一個惡劣。

寒諾完全沒有反應,應該說他就沒把這些傭人的態度放在眼裏。

轉身,從床上撈起一臉生無可戀的白煜澤,走進了浴室。

先給白煜澤洗刷乾淨了,寒諾才開始洗漱。

白煜澤偷偷的撩了眼站在水下的寒諾,白嫩的身體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可這具瘦小身體里包含多大的力量,白煜澤心裏最是明白,有些單薄的胸膛,勁瘦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寒諾的身體還沒有徹底長開,可依舊如此的賞心悅目。

寒諾抹了一把臉上水,看過來。

偷看被抓了個正著的白煜澤有些尷尬的收回視線,身子挪了挪,用着屁股對着寒諾。

嘴角淺顯的勾起一抹幅度,寒諾看着裝模作樣的白煜澤,心情好上了幾分。

從浴室里乾乾淨淨的出來,寒諾此時是真的像一個貴族家的小公子了,當然如果把他那頭有些飛揚的頭髮整理一下,那就更像了,此時因為頭髮和臉上的表情,讓他顯得有些張狂。

至於白煜澤,依舊還是被人嫌惡的對象,就算毛毛變得雪白有光澤,但那猙獰的傷疤卻是奪走了每一個人的視線,讓那些人都注意不到這隻獸人最漂亮的地方。

韓柒眼含好奇的不斷打量著寒諾手中的白煜澤,獸人之間是有些模模糊糊的相互感應的,所以韓柒看得出,這隻被別人認為是寵物狗的獸類,可是真真正正的獸人,只不過現在這個獸人的情況應該不太好,畢竟只有身體極度虛弱或受傷頗重的時候,獸人的獸形才會化為幼獸形態。

一人一獸前腳剛剛把自己倒騰好了,後腳就有傭人來帶他們去書房。

說是韓州有事要和寒諾談談。

這下,韓柒就不能跟着去了,看着寒諾遠去的背影,他心提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瞬間冷了下來,屬於軍人的冷厲讓這個獸人周身都散發出一種信息——誰都不要靠近我。

再說抱着白煜澤前去見韓州的寒諾,內心沒有一點的緊張,平靜得很。

來到書房,一打開房門,就看見韓州那沉着的一張臉,看樣子這找他來不是什麼好事啊。

如今沒有外人,韓州的真實面目展現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想必如今的他已經覺得這個家主之位是他囊中之物了,完全沒必要再裝作那副好叔叔的樣子了,再加上寒諾如今惹出了這麼多事兒,他會是一個好臉色就奇了怪了。

不過,別看韓州一副不爽快的樣子,實際上他心裏可開心着呢。

正愁沒有什麼理由發作寒諾呢,寒諾就自己把把柄送到了他的手上。

韓州鋒利的視線掃過來,語氣陰森森的:「寒諾,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嗎?」

寒諾眉頭一挑:「有什麼話就直說,廢話那麼多。」

韓州一噎,盯住寒諾的視線更加的陰鷙了:「周家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家族,可若是傳出去我們韓家的少主把周家的繼承人給打進了醫院,你覺得漓都這麼多的小世家會怎麼想?還有另外兩家會怎麼看我們韓家?」

「啪」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韓州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寒諾這件事有多嚴重。

「堂堂的韓家少主當街致人重傷進了治安管理所,事後還一點悔意都沒有,你簡直讓我們韓家丟盡臉面!你是不是覺得你父親沒了,你是韓家未來的家主就可以為非作歹無法無天了!啊?!你閉着個嘴做什麼?!」

寒諾淡淡的抬起眼皮子,瞟了他一眼:「你吼什麼吼?!廢話那麼多你到底想如何?」

韓州這次是真的氣從心起,寒諾簡直就是軟硬不吃,那樣子真的是讓他想一巴掌呼過去!

「去醫院給人道歉,然後親自把賠償送去給周家。」壓抑住自己的怒氣,韓州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將決定說出來。

「哦。」寒諾淡淡的應了一聲:「不可能。」

他寒諾就沒有做過這種自打臉的事,更別說那周家小子出言不遜,他還給他留了一條命已經是看着這個世界規矩的面子上了,就這樣還想他去給他道歉?在以前他經常闖禍的時候都沒幹過,更別說到這裏了。

「你!」韓州吹鬍子瞪眼:「你信不信我壓着你去?!」

寒諾心中一陣一陣冷笑,臉上卻是陰沉了下來,不耐煩的繼續說道:「你到底是為了韓家的臉面,還是單純為了發作我,我想你心裏比誰都清楚,少在這裏道貌岸然,真讓人噁心。」

心思被戳破,韓州反而沒有尷尬,臉上的怒容逐漸被一個詭異的笑容取代。

「失蹤幾個月後,聰明了不少啊,可惜,沒有什麼用。」

早在將韓諾送走的那天,其實叔侄兩已經撕破臉了,再維護表面的和平就很虛偽了。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韓州聲音森冷,那雙眼睛就如同一隻正在考慮如何捕獵吞食獵物的毒蛇。

寒諾眉頭一挑,毫不在意韓州的威脅:「我等著。」

說完,抱着白煜澤就離開了。

白煜澤的眼睛晦暗不明的看了眼韓州,當初他聽過不少世家之間的事兒,其實寒諾這件事兒並不是什麼大事兒,就三大世家來說,他們本就是漓都的土皇帝級別的存在,雖然的確效忠的是帝國,可是在這地兒,他們的勢力和權利,絕對是頂尖的,這種家族裏的子嗣也少不了紈絝的。

可是寒諾是什麼情況?他不是紈絝,就算是紈絝做出來的事,也不會變成現在這種情況,一個堂堂的韓家少主,竟然是被所有人踩在地上,極盡羞辱,在明顯的是對方先挑釁侮辱的情況下,還得作為過錯方去給侮辱自己的人道歉,有這麼辦事兒的嗎?

想到這裏,白煜澤的金色眼睛中鋒利一閃,心中記下了。

韓州還不知道他被某隻獸給記住了,心中依舊在盤算著,要怎麼把寒諾這個「韓家少主」的稱號給蓐下來。

韓家是一個階級非常明顯的家族,家主一直都是一脈單承,但隨着時代的變遷,這裏面又多了一些規矩,不出意外的話,家主一直都不會有多大變動,可是一旦出現家主突然死亡,或者家主做出什麼對韓家受損嚴重的事兒,那麼這一代的其他同輩人,都有可能競爭家主之位。

這就是為什麼韓州會成為代理家主的理由。

韓州是一脈次子,當家主死亡后,首先考慮的就是他,可是那時候韓諾已經是韓家欽定的少主了,這就是說,韓州代理韓諾父親的職位,培養韓諾,待韓諾成年後並且有足夠的實力擔任家主之位了,那麼韓州就得把家主之位還回來。

可是,韓州他不想還啊,他不僅不想還,他還想讓自己的兒子取代韓諾的位置。

所以對於韓州一家來說,韓諾就是他們的頭號敵人。

只不過韓諾的韓家少主之位,不是他想改就改的,韓家還有着一批位高權重的長老,這些長老都是韓家德高望重的人,平時他們不參與管事,但在重大事項需要決定的情況下,這些長老的就要出來秀存在了。

所以他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讓那些人同意廢掉寒諾的少主之位才行……

「怎麼?」微微皺了皺眉,寒諾表面上還是表現出了對白煜澤不安生的不滿。

白煜澤後腿用力,支起自己的身體,將耳朵放在了寒諾的下巴下面,一甩一甩的。

耳邊傳來「嗚嗚」的兩聲,白煜澤用嘴扯了扯寒諾的衣領子。

寒諾盯着白煜澤半晌,一個念頭閃現——這隻臭狗莫不是發現了什麼?

白煜澤從寒諾的身上蹦下來,耳朵耷拉了下來——好難交流。

寒諾在黑暗中依舊明亮的雙眼驀然閃過一絲笑意,唇角掛起淺顯的幅度,不過很快又再一次拉平成一條直線:「想做什麼?」

白煜澤蹦蹦噠噠的繞開箱子,順着散發着熒光的指示標誌來到了一個角落,寒諾抬頭,只見一個出口標誌懸掛在上方,而側面有着一塊與牆壁顏色不同的金屬皮,因為之前被行李遮擋,所以寒諾並沒有看到這裏有一扇門。

不過就算看到了,他也許都不會想到要離開行李艙。

但是白煜澤卻是明白,行李艙絕對是不能長久呆的,在航艦空間跳躍的時候,必須躺進個人安全艙,不然空間跳躍造成的巨大壓力和扭曲力,空間的不穩定性會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行李艙是不會提供絕佳的安全環境的,所以他們必須離開這裏,並且尋找到一間房間。

「嗚嗚」聲音提了提,白煜澤原地蹦了蹦。

寒諾心有所感,將折騰的臭狗給抱了起來,與那塊顏色不一的金屬皮齊平。

毛爪子按了一下金屬皮,金屬皮悄無聲息的變得透明,露出裏面的控制系統觸摸式鍵盤,不靈活的毛爪子在上面艱難的戳戳按按,終於是將控制面板調進緊急脫險頁面,這個控制面板是專門用來應對有人被不小心關進行李艙的情況。

這個行李艙的開啟只能從外,所以一旦被關,那就很悲劇了。

為了不發生這種意外事故,才特意設置了緊急脫險出口的。

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通按,白煜澤覺得自己的爪子都快要扭曲了,才把這個只能一人通過的隱形門給打開了。

門外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里亮着白晃晃的燈,輕悄悄的。

這是航艦的後方下層,而乘客們都是在住在中層,娛樂設施等其他公共設施在上層。

寒諾將臭狗塞進自己的披風裏,走進通道。

「嗯……」一聲痛哼,侍者只覺得自己腦袋一痛,隨後就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寒諾毫無情緒的掃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人,二話沒說利落的把人家衣服給扒了下來,白煜澤眨了眨自己的金色大眼睛——嗯,真是……簡單粗暴的方式。

將侍者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寒諾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后,將粘貼在侍者左手背的員工證明給撕了下來粘在自己的手背上,至於這個被扒了衣服只剩下一條小內內的侍者,被寒諾一隻手拖着腿,拖到了一個員工換衣室丟了進去。

拍了拍自己的手,寒諾依舊面無表情的繼續往前走。

反正這種坑人的事兒,他似乎還真沒少做過,都習慣成自然了。

白煜澤眼含笑意的小跑着跟在後面,寒諾自然不會自找沒趣兒的往人多的地方走,所以一人一狗直奔員工宿舍而去。

「哎!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一聲叱喝,寒諾腳步一頓,沒有轉身站立在了原地。

「上班時間偷懶!扎克爾終於被我捉到了吧!」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看來來者不是什麼友善的人。

「扎克爾你什麼意思?!我和你說話呢?!是不是聾了?!果然是低賤的平民星出來的人,一點禮貌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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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之廢話少說!拔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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