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貧道很帥

110.貧道很帥

氣小純:一人我飲酒醉,醉把教主榻上睡(湊夠訂閱看正文哦)思過崖洞內此時多了兩個人。

陸大有和岳靈珊。

岳靈珊拍了拍陸大有的手臂,「陸猴兒,你說大師哥去哪了啊,洞口那道劍痕是怎麼回事?」

「小師妹,我也不知道啊。」陸大有聳了聳肩,搖頭道,「大師兄也不在,難道說大師兄打著苦修的名頭偷偷溜下山玩去了?」

「胡說!」岳靈珊右手捏拳作勢要捶對方,「大師哥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李含蘊此時內力還未完全恢復,自然是沒有發現洞內的兩道氣息,但是東方不敗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只是他並沒有說出來。

洞內一男一女的對話也一一盡數傳到東方不敗的耳中,少女清脆開朗的聲音中滿滿是對大師哥的喜愛。

李含蘊只是一時沒有察覺,不代表離得近了還全然不知,更何況裡面交談的兩人一點也沒有遮蔽的心,聲音比氣息更快一步的讓他清楚洞內來人了,來的人又是誰。

他側過頭看向東方不敗,拉住了對方,「你打算在這留多久?」

「這是在趕我走嗎?」東方不敗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難受,「我就那麼見不得人嗎,上一次你更是不由分說就把我推出去。」

李含蘊不由得眨了眨眼,「不是,這哪跟哪啊,更何況你作為一教之主就那麼清閑的嗎,不怕位置被人撬了啊。」

這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怎麼說的話他一點都不能理解的,奇奇怪怪的。

「說到底,你就是在趕我走。」東方不敗覺得有些委屈,哪怕知道那人這個回答才是正常合理的,他還是忍不住委屈,「本座也不缺你這個朋友,要本座走,本座走就是了。」委屈到拿出了教主的身份,可聽著更像是在撒嬌。

東方不敗一甩袖,轉身就接著周圍的樹身越想空中輕功飛走了。

李含蘊看著對方一系列的舉動,一句挽留的話還沒說出口,人家就已經走的人影都看不見了。

他摸了摸耳垂,他記得東方不敗以前不這樣啊,怎麼說話都不給人解釋的,他是那種剛帶人吃了飯就趕人走的人嗎?

連個飯錢都還沒要呢。

他本來想著東方不敗要是不急著回黑木崖,那他就帶著東方不敗從小路溜下山玩一會,以此來套套近乎,讓他之後得罪正道之後能有個勢力罩著。結果這人一通瞎猜,又撒嬌,還甩鍋給他,他真的是既無辜又摸不著頭腦。

他承認之前在客棧里他的做法不地道,但此一時彼一時啊,之前是有岳不群在,不像是師弟師妹們好糊弄。現在不一樣啊,現在哪怕是東方不敗不下山,他就是戴上易容,再領著東方不敗直接進山洞和陸大有岳靈珊聊天,那也沒問題啊。

只要東方不敗不主動揭露自己的名字,陸大有和岳靈珊又不知道東方不敗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他們甚至連東方不敗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人已經走了,李含蘊也只能在心裡辯解一下,隨後換回令狐沖的馬甲,從頭到腳全部換回來之後,他才走進思過崖洞。

「大老遠的就聽到陸猴兒你說我壞話了,討打是不是?」李含蘊懶洋洋的說道,從陸大有及岳靈珊的身後出現。

「大師哥!你總算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你都到哪去了呀?」岳靈珊眼睛一亮,轉身奔向李含蘊。

陸大有也轉過了身,縮著脖子賣慘,「大師兄,我……嘿嘿。」

李含蘊右臂被岳靈珊纏住,便用左手摸了摸少女的頭,「師哥去解決人生大事去了。」

「噫——」岳靈珊嗅了嗅周圍的空氣,「大師哥竟然自己一個人打野味吃,都不喊我的,我生氣了,哼。」

岳靈珊嘴裡說著生氣,可是兩隻手還牢牢地挽著李含蘊呢。

「對了,大師哥洞口外面的劍痕是怎麼回事?」岳靈珊剛說了生氣,轉過頭又笑著問向惹她生氣的人。

陸大有也跟著附和,「嗯嗯,我和小師妹過來的時候都嚇一跳,而且大師兄你還不在,還以為大師兄你出什麼事了呢……結果大師兄只是偷偷去後山打野味去了。」

「你啊你!」李含蘊指著陸大有數落,「就不會盼著師兄點好,一天到晚盡想著我會不會出事。」

「這也不能怪我啊。」陸大有撇了撇嘴,不服的小聲辯道。

在這個問題上岳靈珊也開口幫了腔,「大師哥,不能怪陸猴兒這樣想,實在是外面的那道劍痕太可怕了,又深又寬的,乍一看就像道溝渠。」

「那你們可就問錯人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李含蘊裝作自己也絲毫不知道的樣子,聳了聳肩,「我這一次來思過崖的時候就看到那劍痕了,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劃下來的。」

「難道說在這思過崖上還有我們不認識的劍術高人?」陸大有猜測道。

「哎呀,不行。」岳靈珊這會子鬆開了挽著李含蘊的雙手,拍了下手,驚道,「我得趕緊下山把這事跟爹娘說一下,讓爹娘也上來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對對對,小師妹說得對。」陸大有連連點頭,「這還真不是件小事,說不定人就住在這後山上。」

岳靈珊年紀尚幼,性子還未脫離稚氣,自然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連忙拉住了陸大有,來不及跟大師哥告別,就向山下跑。

對比之下,陸大有就顯得成熟一些,還記得跟李含蘊告別,「大師兄,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們再過來看你。」

李含蘊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好。」

待二人走後,李含蘊從包裹里取了一瓶紅葯一瓶藍葯,從中各倒了一粒藥丸進了口,開始正式的治療內傷。

萬一明天岳不群寧中則上來發現他氣息不對勁,他的謊話說不得就被拆穿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第二日岳不群和寧中則帶著岳靈珊上來了。

內力不深厚的看到那劍痕只覺得可怕,但是像岳不群寧中則這類內力深厚的卻是能在這劍痕上看出那孤注一擲的劍意。

岳不群咂舌,「這一劍……不得了啊。」

寧中則也神情凝重得連連點頭,「師兄,像這樣的劍,你使得出來嗎?」

岳不群凝目,思索片刻后無奈的搖了頭,「雖然不願意這樣否認自己,但是真的做不到啊……這哪怕是當年劍宗師叔都不一定能做得到,『清』字輩的都勉強。」

「這不光是內力還是劍意都著實厲害,劍宗沒有那麼深厚的底蘊。」岳不群補充道,「不過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劍宗殘餘的實力究竟怎樣,我們也無從得知。」

寧中則嘆了口氣,「只希望華山派不要再受波折,華山派再也經不住死傷了。」

「就這一劍來說,揮劍者應該不會太年輕,可能是劍宗的老前輩。對方既然能在劍氣之爭中存活下來,定然也是不希望再看到華山派分崩離析的一幕,這或許是告誡,但不會是傷害。」岳不群捋了捋這幾年逐漸蓄起來的鬍鬚,「沖兒,你這半個月有沒有感覺到思過崖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岳不群和寧中則研究劍痕的時候,李含蘊就帶著岳靈珊坐在崖洞里,然後幫對方編頭髮。

李含蘊聽到岳不群的問話后,低聲跟岳靈珊說道,「來,自己拿這紅繩把這辮子紮好。」

岳靈珊點了點頭,從李含蘊手中接過了編好辮子的發尾和紅繩。

李含蘊走出了崖洞,神色恭敬的回答了岳不群的問題,「回師父,徒兒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岳不群頷首,神情上也有些放鬆,「還打算繼續留在思過崖嗎?」

李含蘊點頭,「是,徒兒打算待個三四年的,好好磨磨心性。」

「沖兒,你有這想法,做師父也不好阻止,只不過師父得告誡你一句,一旦發現有什麼風吹草動,片刻也不要耽誤,趕緊下山找師父師娘說明情況。」岳不群嚴肅道,「千萬不要大意,覺得事情不重要就放任不管,到時候受了傷可就不好了。」

「是,徒兒懂的。」李含蘊說道。

「爹娘,你們看大師哥給我編的頭髮,好不好看?」岳靈珊從崖洞內小跑了出來,笑嘻嘻的問道。

「好看。」寧中則拉過手舞足蹈的女兒,「珊兒自然是好看的,瞧把你給美得,就會麻煩沖兒。」

猝不及防被點名,李含蘊伸手摸了摸鼻頭,彎了彎嘴角,「珊兒長得可愛,我也喜歡幫她辮些好看的髮髻。」

「娘——」岳靈珊搖著寧中則的肩膀,撒嬌道,「大師哥都不嫌麻煩,娘你就不要說了嘛。」

「你啊,都十一歲了,還跟沒長大的孩子似的。」寧中則被女兒晃得暈乎乎的,嘆著氣說道,「再過幾年可就及笄可以許人家了,再不收斂點脾氣學學女紅,到時候可沒人要你。」

岳靈珊羞得將臉藏進娘親的臂彎里,偷偷露出來的小眼神悄悄地看了眼旁邊的大師哥,「娘~你在胡說什麼呢,女兒還小呢。」

李含蘊被看的後背泛了一絲涼意,這嬌羞的小眼神配上對方稚嫩的小臉小個子,突然無話可說,只能做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儀的微笑出來。

他明明一直在儘力扮演一個稱職的哥哥甚至是一個老父親,怎麼幼苗子還能長歪了起壞心思。

這要是真的令狐沖,可不就是在逼人犯*罪嗎。

愛上了親手養大的妹妹/女兒,看著對方從牙牙學語到亭亭玉立,青梅竹馬不是這樣來的。

面對費彬迎面的一掌,李含蘊扶搖越到空中接了個躡雲落到了費彬的身後,遇到練掌法的最好的躲避方法就是往人的身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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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個鎮山河[綜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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