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是男護士

60.是男護士

此為防盜章

距離新審神者上任已經過去了一個禮拜,然而他們之中大部分還沒有見過新主人。

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沒有把名字交給審神者。

付喪神本質上是妖怪,至多擁有末位神格,名字對於他們來說是咒,也是力量的源泉。所有本丸的審神者上任都需要經歷這套儀式,萬萬沒想到被少年給逃了。

如果這個時候時之政下達出戰命令,無法在戰場上使役刀劍男士們是很危險的事情。

狐之助心裡的算盤打得噔噔作響,殊不知身後的少年正在思考如何持續可發展的剪它的毛。

一路上沒有任何人,藤丸立香滿意的推開廚房門,早餐的香氣頓時溢了出來,站在灶台前的是一個擁有水色頭髮的青年,見他進來臉上流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早上好主殿,您在那邊稍微等一下嗎?馬上就好。」

「……」

「您哪裡不舒服嗎?」

他條件反射性的回答道:「啊、不,沒有。」

面對這種柔軟攻勢,少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在狐之助的拉扯下才到餐桌前就坐。

嗖嗖的兩記眼刀扔到它身上,小傢伙閉上眼開始吹花腔口哨。

青年把做好的早餐送到他面前,滿懷歉意的說:「我是一期一振,是由粟田口吉光打造的唯一太刀。前幾日弟弟在門前無意頂撞您,身為長兄特來向您請罪。」

一番話說完,藤丸立香愣了會兒才問:「你弟弟是哪個?」

他根本不懂這些刀的淵源,所以一頭霧水。

「那麼失禮了。」一期一振拍了拍手,三秒后從門外、地板下面、天花板上,彷彿雨後蘑菇似的冒出十來個腦袋,少年默默的把手裡的牛奶杯子放了回去,嗆死也太丟仇階的臉。

亂藤四郎被兄弟們帶著來到他面前,短刀吸了吸鼻子,深深的鞠躬道歉:「我是亂藤四郎,那天發生的事是我不對…還請主殿原諒。」

「我想起來了,別放在心上,如果能幹脆的捨棄前主的話,我會當場走人的。」他恍然大悟。

「……嗚。」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誒、我真的沒有惡意,別哭別哭,這個也給你們吃,都別哭…」

廚房作戰部分成功,狐之助發現新審神者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歡快的記下來給別的刀劍當攻略。

在一期一振的溫言軟語的介紹下,藤丸立香把粟田口刀派的付喪神們認識了遍,也按照小狐狸的教程收下了他們的名字。

在回去的路上,少年一直好奇的翻閱手裡的刀賬,前幾頁寫著剛剛得到的藤四郎們的名字,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微光。

「刀劍男士在本丸內是由本丸提供靈力,在戰場上會直接通過刀賬連接到審神者。」狐之助蹲在他的肩膀上,脖子上的鈴鐺投影出頁面,「等您學會召喚以後,就可以在戰場上任意召喚刀賬上面的付喪神。」

「什麼召喚?」他饒有興趣的問。

「是一種儀式,因為審神者來源於不同世界,所以各自有各自的流派,正如您那天看到那個人一樣,他就是利用陰陽術來舉行召喚儀式的。」

藤丸立香回憶起了那一串黃色符咒,儘管魔力和靈力差不多,可他不是什麼神官或者陰陽師,這種事估計辦不到吧?

小狐狸看出了他的困惑,「只要擁有靈力的人就能舉行儀式,這點您不必擔心,只要找到自己的方法就沒問題。」

「那原來的審神者是用的什麼方法?你這裡應該有記錄吧?」他問。

「鹿島大人是巫女,所以是神樂舞,您要學習的話我這裡有很多資料和錄像帶。」

「……不了,告辭。」

轉過拐角后,少年的眼前豁然開朗,溫軟的粉色幾乎佔據了整個視野,古樸的櫻花樹在寂靜中熱切而又絢爛的綻放著。

藤丸立香往前走了幾步,肩上的小狐狸跳了下去蹲進了某個紺色的懷裡。

「要來喝杯茶嗎?」那人一邊順著狐之助的毛一邊扭頭看向他,少年恍惚間以為自己看到了一輪新月。

「你是……」他被吸引了過去,對方只有一個人,身邊卻放了兩個茶杯,顯然是有備而來。

那輪新月眨了眨眼,「三日月宗近,天下五劍之一,嘛…按照年紀來說已經是個爺爺了呢。」

藤丸立香的目光移到了他的毛腿褲上,深以為然。

三日月宗近笑了起來,「看樣子你已經拿到了一期他們的名字了吧。」

「嗯…」少年坐下來,淡淡的應了聲,「但是我不明白這麼做的必要,我不會停留在這裡太久,可能一個禮拜,或許是一個月,這種儀式還是留給下任審神者比較好。」

「因為時間短就沒有意義了嗎?」他反問道,聲音從容優雅,「對於我們付喪神來說,人類的生命極其短暫,但不妨礙他們的人生耀眼璀璨,追隨那樣奪目的主人是身為刀劍的榮幸。」

「……」

「被時之政選中的審神者都有為了世界奉獻自己的覺悟,不管能夠相處多久時間,這樣的主人始終令人欽佩。接下來就請你多多指教了,雖然我是個老爺爺,但要論能力的話,不會輸給那些小傢伙們呢。」

三日月宗近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那隻手有著初春陽光的溫度,落在他頭頂的時候又不容人拒絕,藤丸立香就這麼像是只小貓似的被付喪神有一搭沒一搭的順毛。

「很好,很好。」他爽朗的笑起來,提起指尖在少年的手掌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我等是武器,但也具有人心。前主剛殞不久,如果有所衝撞,請審神者勿要見怪。」

隨著他的聲音,刀賬驀然出現在藤丸立香的面前,三日月宗近寫下的痕迹從他手上剝離,飛舞著落到了空白的紙上。

「你在這裡啊大將。」轉角處出現了短刀的聲音,是葯研。

三日月宗近抬手招呼他,「要來坐坐嗎?」

短刀搖了搖頭,他往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把手裡的信封遞給少年,「剛剛時之政送來了這個,明天有出陣命令。」

「我有話想要問你。」阿爾托莉雅說,她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驚訝和迷茫,「我們解除契約以後,還發生了什麼?還有……你的御主是誰?」

他歪了歪頭,初升的太陽為那雙藍眸鍍上了成瑰麗的金色,視線落在了她鮮血淋漓的左手上,「你想憑這個狀態和我戰鬥嗎?阿爾托莉雅。」

「這要取決於你的回答,立香。」騎士王握劍的姿勢變成了雙手,「聖杯的七騎我已經全部知曉,而你是是……」

多餘的那一個。

藤丸立香抱臂支著下巴想了會兒,用商量的口吻說:「要不,就把我當做是給大家的驚喜吧。」

阿爾托莉雅眼神猛然變得鋒銳起來,「回答我!你想要做什麼!」

「那好吧。」他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眼睛笑得彎彎的,「你的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准…嗯,我想要聖杯。」

「轟——」

城堡那邊傳來了爆破的聲音,她一個失神,少年的身影晃出了長劍封鎖的範圍,空氣中餘下了藤丸立香淡薄的聲音,「阿爾托莉雅,下次再見的時候你會向我揮劍嗎?」

騎士王咬了咬牙,心中的困惑一直在生長,她扭頭朝城堡趕去。原本裝修整齊漂亮的內部早就被破壞完畢,到處都是建築物的殘垣斷壁,順著魔力的指引,她很快找到了衛宮切嗣。

男人正用□□指著地上痛苦不堪的魔術師,他毫不猶豫的開槍了,但子彈被人從中一分為二!

「已經夠了,lancer已經被打敗,沒有必要再增添無謂的犧牲了。」騎士王持劍擋在了肯尼斯的面前,堅毅的雙瞳毫無畏懼的看著自己的御主。

「……讓開,saber。」

「這個人已經不是御主了。」她堅持道,「隨意殺害生命和邪魔外道的caster有什麼區別?」

衛宮切嗣的手很穩,□□的準星一直瞄準著肯尼斯的眉心,他的后槽牙咬得緊緊的,尤翁啟用別人作為御主來爭奪聖杯沒有錯,唯獨算錯了一點,那就是他和這位清廉的騎士選擇的道路不同。

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是註定無法兼容的白與黑。

「切嗣!saber!」愛麗絲菲爾從遠處跑了過來,「你們沒事吧?」

他凝視妻子片刻后,收起了手|槍,「這裡不能再留下去,準備一下撤退吧。」

等衛宮切嗣走遠了后,阿爾托莉雅才收起了劍,她俯視著地上昏迷過去的男人說道:「愛麗絲菲爾,我有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冬木市市區依舊繁華,到了晚上,各種魍魎魑魅開始冒出頭來,這個時刻是暗影醒來之時,也是它們的狂歡之始。

穿著風衣的少年在街頭漫步,收腰的設計令他看起來稍顯單薄,但沒有人上前去搭訕,那雙隱藏在黑髮下的藍瞳看似純凈無害,實則有著危險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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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咕噠君是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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