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還是說……欲擒故縱?
白雨靈從警局出來,已經是48小時后,她望著蔚藍的天空,忍不住把某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手機沒電,沒法打電話給寶貝,更一時半會無法馬上離開,著急也沒用!
可惡,一切都是那傢伙的錯!
只是,為何心裡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意呢!
四年前,她對他一見鍾情,憑著他爸意外救了司老太太一命,換來了他們的一段婚姻。
可婚後,她受盡冷漠與嘲諷,而她偏偏還不甘心,認為一定會捂得熱那塊冰冷的石頭,卻不想最後把她整個娘家給搭了進去。
父母莫名地出車禍雙亡,弟弟受傷,眼睛瞎了……
最後,白家所有的財產,也一夜之間被所謂的親人分奪,一分不剩。
她從千金小姐落迫到為生計,四處奔波。
而他,竟摟著一個女人,逼她簽下離婚協議書,漠然轉身離開。
迫於無奈之下,她簽下離婚協議后,安頓好弟弟,去了美國!
「少夫……呃,白小姐,司少有請!」夏佑擋在白雨靈的面前,一本正經!
尼瑪,她才拘留被釋放,這丫的男人又想湊上來幹嘛?
白雨靈冷冷看著他:「我不認識什麼司少,請讓開!」
夏佑微愣了一下,急忙攔住了她:「白小姐,請別讓我為難!」
白雨靈:「……」
門『砰』的一聲,白雨靈毫不客氣地用力踢開了門,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司諾深,你這是什麼意思?」白雨靈憤怒地大吼道。
然而,司諾深卻是一臉淡然地坐在軟椅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看上去彷彿天上的神祇,高不可攀,矜貴與令人臣服。
「呵,脾氣倒是漲了不少。怎麼,在警局還沒呆夠?」司諾深淡然地瞥了她一眼,語氣中有著一絲嘲諷與鄙夷:「還是說……欲擒故縱?」
「……」
白雨靈一頭黑線,嘴角直抽,手緊緊地攥著。
操,她可不可以出手揍他一頓?
明明是他讓人強制帶她過來的,居然還說些有的沒的!
沒錯,四年前,她是喜歡他,更想上他的床!
只是,現在的她卻心如止水!
若一定要說什麼感覺的話,那就是悲傷與悔恨!
「司少,有沒人說過你很自戀?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費心思了?」白雨靈緩緩上前,嫵媚地來到他的面前,拋了個媚眼:「你覺得這四年來,我會缺男人么?」
話音一落,只見司諾深的臉瞬間沉了下來,黑眸里迸射出一道冷冽的光芒,四周的空氣瞬間冷凍了起來,令人心生顫慄。
「是么?可你一回來還不是迫不及待上了我的床,你覺得你的話可信嗎?」
司諾深冷著臉,修長的手指捏起白雨靈的下額,似笑非笑,語氣滲人。
白雨靈的身子微微一僵,恍惚地看著面前魅力十足,充滿誘惑力的男人!
她的心狠狠一抽,有種形容不出的痛與難受!
呵,迫不及待嗎?
想到這,她忍著心中的酸楚,嬌媚一笑:「信或者不信,很重要嗎?司少,男女授授不親的,還是保持點距離吧!」說完,拍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
司諾深目光幽深地看了她許久,神情意味不明,緩緩出聲:「五天後,奶奶生日,你……必須出場!否則……別怪我不紳士!」
白雨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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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白雨靈,你還有臉回來?」
一聲尖銳又略帶驚訝鄙夷的聲音在白雨靈的身側響起,惹她她微微一愣。
回頭一看,竟然是司諾深的妹妹司玉玲和她堂姐白曉月,這兩個人在四年前坑了她不少。
「怎麼,啞了嗎?不敢說話?」司玉玲高傲地看著她,輕諷著。
「妹妹,你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們可以去接你啊!」白曉月眼裡閃過一抹陰霾,卻一臉笑意,很是熱情地說道。
白雨靈的手緊緊地攥著,深呼吸了一口氣,冷笑出聲:「想回來就回來咯,難不成得跟你們報備不成?」
「你……呵,報備倒不用。不過,你回來,該不會又想纏著我哥了吧?」
司玉鈴一臉鄙夷,滿滿的不屑,語氣說不得的得瑟與高傲。
「你想得太多了。世界上三條腿的的蛤/蟆不好找,可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你哥算什麼?」白雨靈撫著額頭的碎發,笑得很是燦爛。
司玉鈴氣得漲紅了臉,可惡,這草包女人怎麼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四年前的她可不是這樣的!
那時的她,不管她怎麼諷刺,怎麼欺負她,她都像小媳婦一樣,乖乖受欺!
想到這,她目光不善地打量著她,看著她一身簡單的紫色連衣裙,卻有著說不出優雅與高貴氣質,心裡越發的不滿與嫉妒。
「白雨靈,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不過,你跟我哥已經離婚了,就別妄想了,你還沒資格當我大嫂!」司玉玲一臉鄙夷,嫌棄地輕諷著。
沒資格?
白雨靈的心裡湧起一抹心酸與苦澀,若是可以重來,或許她真的會慎重考慮!
只是……這世上並沒後悔葯,唯一有的,就是坦然去面對。
「你聽不懂人話么?四年前是我瞎了眼,錯把魚目當珍珠,可現在不會了。麻煩請讓開,別擋道!」
白雨靈冷冷地看著她,唇角揚起一抹輕諷的笑意,語氣風輕雲淡。
「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司少可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的,若當初不是你……呃,你和司少的緣份也太薄了,令人惋惜呀!」
白曉月聞言,一臉不贊同,說得有些無奈,可語氣里卻有著幸災樂禍與諷刺!
司玉鈴聞言,柔美的臉上又泛起一抹嘲諷:「就是,當初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居然利用我奶奶來逼我哥跟你結婚,現在自食其果了吧?哈哈……」
「不要臉么?」白雨靈低著頭,喃喃自語,手下意識地緊緊攥著。
她的心在狠抽著,有種說不清的悶痛。
猛地,她抬起頭,冷冷一笑:「可似乎咱們是半斤八兩吧?你不也為了男人,下了葯想強了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