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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喬日夜盯着,莫淺淺這兩日也是哪兒也沒去,本來就沒什麼大礙的腳也早就已經恢復好了。

莫淺淺躺在房間中的藤椅上,看着剛剛齊蘅給她送來的情報。

「蕭錦城最近在預備舉兵攻打西北州,蔣少卿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要跟蕭錦城合作,為了對付西北州的平西王。」莫淺淺笑了笑,說道:「蔣少卿打的倒是好算盤,就是他有些不太了解蕭錦城這個人。」

「如果蔣少卿真的跟蕭錦城合作了,縱然西北州的實力是幾大州中實力最強的,恐怕也會有些招架不住的。」齊蘅猶豫了一下,看着莫淺淺也不知道後面的話當說不當說。

莫淺淺看出來他的欲言又止,直接說道:「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再有就是,有閣主在一直暗地裏幫着蕭錦城,他手中的好東西很多,恐怕西北州那邊不太好招架得住。」

「東西是我給出去的,我若想收回來,蕭錦城也沒辦法。」莫淺淺揚了揚唇,已經做好了孤注一擲的準備。

之前之所以忌憚蕭錦城,是因為系統這邊的掣肘,如今她什麼都不怕了,連死都不用有所畏懼了,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她雖然不說百分之百相信玄善大師的話,但她必須要賭一賭!被這麼一直牽制的滋味兒一點兒也不讓人舒服。

「閣主是要站在西北州那邊?」

齊蘅並不知道莫淺淺與穆成景之間的關係,所以在聽到她真的要有支持對象的時候,還是會難免有些驚訝。

就算之前幫蕭錦城,她也都是因為不得不幫,如今竟然真的要捲入這場政變之中了嗎?

「西北州有我想要擁護的人,也是我畢生歸宿,齊先生可明白?」

「平西王?」

莫淺淺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淡淡一笑,「你去以墨韻閣閣主的身份替我擬一封信,順便將那封從蕭錦城那裏截下來的信給我,我要親自去會一會他。」

「姐姐!」外面響起一聲少年的聲音,將莫淺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她眼眸一亮,從藤椅上坐了起來,正看到已經許久不見的弟弟正推門走了進來,抖了抖身上的雪,笑的一臉燦然。

齊蘅對剛進門的莫衡頷了頷首,又對莫淺淺拱了拱手,「既然小少爺回來了,那我就先退下去準備了。」

「好。」

齊蘅走後,莫淺淺連忙走到莫衡面前將人拉到了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除了手有點涼以外,其他哪兒哪兒都是好的。

齊蘅也實在是個美男坯子,別看人不大,卻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十分標緻的帥氣模樣,那眉眼間的俊秀之氣,便是一般人也不能比的。

莫淺淺將一個暖手壺塞到了他的手中,問道:「冷壞了吧?快暖暖手。」

「沒事,近些日子越發的寒冷了,我一個大男人不怕冷,倒是姐姐,近段日子一定要注意多穿一些衣服。」房間里很暖和,莫衡將身上的披風解下,放到一邊,「接到墨韻閣的傳信之後,我便趕緊趕了回來,清清沒事吧?」

「這小丫頭福大命大,哪兒能有什麼事?連被人抓走了這麼大的事情,她都還能笑得出來呢。」莫淺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這些人每個都了解莫清清的脾氣,也早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當時我們正在處理一樁事情,誰也沒發現她不見了,後來我以為她是貪玩,所以自己跑了,找了兩天才收到你這邊的來信。」莫衡有些自責的說道:「也怪我,沒有照顧好她,姐姐罰我吧。」

「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別什麼責任都想着攬到自己身上,下次她要是再敢自己亂跑,你就教訓她,別什麼都寵着她,到時候非得給她慣壞了!」

莫衡平時非常疼寵莫清清,誰也欺負不得。莫淺淺知道莫衡這孩子早熟,因為莫家就還有他這麼一個男孩兒,所以總想着自己能快快長大好能多承擔一些,替她這個姐姐扛起家中的重擔。

少年老成,怕也能形容莫衡了吧?

「姐姐竟然在哥哥面前如此說我,我要生氣啦?」門外又響起了少女嬌俏的聲音,帶着絲絲的嗔怪。

卻也只是開玩笑的口氣,下一秒,莫清清便出現在了房間中。

「每次但凡說點兒你的壞話,都能被你這個小丫頭聽了去。」莫淺淺無奈道,朝不遠處正調皮朝莫衡眨眼的莫清清招了招手,招呼人過去,「此次也是沒出什麼大事兒,若真是出了事兒,你以為傷心的會是誰?」

「我錯了嘛!」莫清清拉住莫淺淺的手,輕輕搖晃着撒了撒嬌,「我保證下次一定會聽哥哥的話,絕對不會再亂跑了。」

莫清清這種保證的話都已經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誰知道這次到底會不會算數?

「這次回家能多待幾天嗎?」莫淺淺問。

「恐怕不能,我與師兄弟們分開的時候,已經接到了師門那邊傳來的信,命我們務必在處理完山下的事後,便趕緊趕回去。至多明日,我們便得走了。」

莫淺淺眼中難掩失望,自從將他們兩個送走之後,總是聚少離多的,每年能見上幾面都是奢侈。

只是,外面的世界那麼大,哪怕時常會想念,莫淺淺也總是不想將他們圈在自己的身邊的。

「沒事,以後的時間多著呢,等姐姐這邊的事情也處理完之後,姐姐去玄山找你們。」莫淺淺站了起來,笑道:「正好這兩日你們雪喬姐姐也盯着我不讓我出門,姐姐今日下廚,給你們做點好吃的!」

「好耶!好久沒有吃過姐姐做的飯了,我在玄山的時候可一直都想着吶。」莫清清開心的呼出聲,抱着莫淺淺的胳膊撒嬌,「誰做的飯都沒我姐姐做的好吃!」

「咳!」莫衡掩著唇輕咳一聲,「清清,注意不許大呼小叫,門規第三十二條是怎麼說的你忘記了嗎?」

莫清清直接過去捏了捏莫衡佯裝嚴肅的一張臉,「哥哥你能不能不這麼死板?在玄山的時候就一直教育我,我們現在不是在玄山,是在家裏!」

雖然是親妹妹,但被莫清清當着姐姐的面捏臉還是令他有些感到丟臉,當即便紅了一張臉。

「你這小丫頭,就知道欺負你哥哥。」莫淺淺戳了戳莫清清的額頭,也沒用多大力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吧,你們倆來幫我打下手!」

莫淺淺做了一桌子飯菜,幾乎沒有假借人手,全部都是自己親自上陣,雖然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兒了,但是那味道做出來依然有種寶刀未老的意味。

晚上莫清清念著要走了,非要黏着莫淺淺睡覺,姐妹倆躺在床上幾乎是聊了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幾乎都是莫清清在說,說她這些年在玄山學藝都發生了些什麼,說有哪個師兄喜歡她經常幫着她特別照顧她。

後來,莫清清說,這四分五裂的五州何時才能統一,讓無辜的百姓免於戰亂。

莫淺淺說,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是啊,終究會有那麼一天的,他們都在朝着那個目標努力着,努力破了這五州亂局,平亂天下。

第二天一大早,莫清清頂着兩個濃重的黑眼圈,淚眼磅礴的抓着莫淺淺的衣角捨不得離開,就像是即將離家的孩子一樣可憐兮兮的。

可現在東平郡不太平,只有他們兩個孩子離開,莫淺淺這邊才能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最後,莫清清還是硬生生被莫衡連拖帶拽的拽上了馬。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莫淺淺才總算是收回了視線。

「如果不想讓清清走,你大可以說,姑娘家總是不喜歡離家太遠的。」雪喬看出莫淺淺眼中的不舍,在一旁說道。

「這東平郡,馬上就要出亂子了。這亂局有我置身其中就好,他們都還小,玄山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莫淺淺搖了搖頭,抬步往裏走。

恰好這時,齊蘅到了,莫淺淺聞聲頓步,見人手中拿着一封信,跟他使了個眼色,將人喊進了書房。

齊蘅恭恭敬敬的給莫淺淺拱了拱手,將手中的一封信交給了莫淺淺。

「閣主,我親自前往西郊別院找到了蔣少卿,將閣主的話帶到,他同意在三日後跟您見面。」

莫淺淺勾了勾唇,只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很好。」

三日後。

東平郡最大的酒樓萬香樓雅間中,蔣少卿斜靠在軟塌上,一邊喝酒一邊由旁邊的美麗侍女捏著肩膀揉着腿,還眯着眼睛欣賞著房中幾個舞姬跳舞。

莫淺淺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面。

「蔣家主好興緻。」莫淺淺依舊是一身男裝打扮,臉上覆蓋着一張面具,將臉遮住了大半,看起來英氣異常。

「閣主來了,快坐快坐,這東南洲的舞姬可跟我們西南州的舞姬截然不同,咱們一起來欣賞一下。」蔣少卿瞥了一眼旁邊的侍女,反手就甩了個巴掌,「怎麼這麼沒有眼力,還不趕緊給閣主倒酒?」

「是!」那侍女連忙誠惶誠恐的跪着給莫淺淺倒了酒,連大氣兒都不敢出。

莫淺淺的眉頭擰了擰,低垂的眼中劃過一絲厭惡。

莫淺淺十分愜意的坐到了桌案前,端起面前的酒杯,在鼻尖嗅了嗅,笑道:「好酒,我先干為敬。」

說完,便仰頭將酒杯中的烈酒喝了個乾淨。

「閣主真是好酒量。」蔣少卿見狀,也將手中的酒一口喝了。

剛剛莫淺淺聞酒的動作蔣少卿看的分明,這人警惕性太高,會懷疑他在酒中動什麼手腳也很正常。

兩個人都是練武之人,雖然莫淺淺沒有任何內力可言,可多年練就的直覺,也讓她能感受到這暗中隱藏着兩股勢力的人,人數不少。

一方是她這邊的人,一方自然是蔣少卿那邊的人。

莫淺淺沒有那麼多閑時間,也沒打算跟蔣少卿繞彎子,直接切入主題,說道:「本閣主聽聞,蔣家主此次前來東平郡,可不單是因為來觀光旅遊的。」

蔣少卿眉峰一挑,勾了勾唇說道:「閣主可是知道些什麼?」

「家主以為我能知道些什麼?家主與蕭家主之間的合作?」

蔣少卿將演一眯,冷笑一聲,「墨韻閣果然是情報網天下第一,竟然連這都知道了?」

「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蔣家主不知道的東西,就是不知道蔣家主有沒有興趣聽?」

「你且說來聽聽,本家主看是否是本家主想要聽的東西。」

「比如,蔣家主與蕭錦城合作,狡兔死,走狗烹。」

「是誰讓你在這兒危言聳聽的?」蔣少卿一拍桌子,怒道:「你是想挑撥本家主與蕭家主之間的關係?」

莫淺淺對他的怒意半點兒不放在眼中,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挑撥你與蕭錦城的關係?蔣家主應當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道理吧?」

蔣少卿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盯着她,似乎想從這個人身上看出點什麼所以然來。他本來也是對蕭錦城存着利用之心,所以蕭錦城同樣想利用他這一點他一點也不意外。

只是,東南州的勢力向來是幾大洲的一個迷,沒有人知道蕭錦城究竟有多少人馬多少人力,也不知道他能用出來多大的手段,只知道這個男人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就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搖身一變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這個男人連自己的父族都能下得去狠手,將阻礙他的一切危險都能除去,便可看出這的確是一個狠厲的角色,而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兩個人又能不能和平的結束這場交易自然也是未知數。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倒是真沒想到這個一直在江湖中從不涉朝堂的墨韻閣閣主,竟然還存着一絲這樣的心思。

「據我所知,墨韻閣從不涉朝堂,也從不參與任何朝堂之爭,難不成閣主的心思竟然如此之大?」

「我心思大不大就不由蔣家主操心,蔣家主只需要知道,以我對蕭錦城的了解,他的實力,絕對比你想像中的,要多的多。」莫淺淺將手中的一封信朝蔣少卿推了過去,唇角的笑意更深,「你可以看看這封信,再相信我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蔣少卿將信將疑的把莫淺淺遞過來的信拿過去,越是看信上的內容,就越是覺得心驚。

蕭錦城竟然有本事在南都郡安插勢力?還隨時隨地的盯着他,只待到時候事成就優先將他先一步解決了?

他倒是打算的好,還已經將所有的規劃與退路都已經想好了,第一時間將他給殺了?殺他豈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蔣家主不要懷疑蕭錦城的話,他做事若是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是絕對不可能做的,而且他也絕對有這個實力,在你們二人聯合扳倒西北州政權之後,將你連骨頭帶肉一併吞下。」莫淺淺的話陰測測的,聽得蔣少卿的後背竟然都溢出了一層冷汗。

只是驚嚇過後他更是心驚,他竟然就這麼被一個江湖中人嚇住了?

「他的實力,你是如何知道的?據我所知,墨韻閣從未與蕭錦城有過任何接觸。」

「因為,我是墨韻閣閣主,而現在,也只有我能幫你。」莫淺淺又喝了一口酒,將酒杯往桌上輕輕的一擱,勾了勾唇,緩緩的開口說道,「又或者,蔣家主覺得,你堂堂西南州州長,蕭家家主的實力,竟然還不如我墨韻閣?」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另一個蕭錦城?」

「你信或不信我不管,或者,你覺得你還有別的選擇?」莫淺淺冷哼了一聲,飲盡杯中最後一口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蔣家主可以慢慢考慮,只是別等我到時候改變想法,去跟蕭家主合作就好。」

「站住!」蔣少卿話音未落,已經將手中的酒壺朝莫淺淺這邊丟了過來。

莫淺淺只瞥了一眼,控制着精神力將裏面灑出來的酒擋在手前,而後重新朝蔣少卿推了回去。蔣少卿沒有防備,直接被莫淺淺潑了滿臉的酒。

他臉上怒意分明,渾身內力外放,將身邊的兩個侍女給震了出去,一拍桌案飛身而起,朝莫淺淺那邊襲了過去。

上次之所以在蔣少卿手中吃了虧,是因為有莫清清在他的手中,她沒敢輕舉妄動怕莫清清遭到什麼危險。

如今她獨自一人,又只有蔣少卿一人,自然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蔣少卿甚至連一個衣角都沒有碰到她的。

=========馬上替換!!==========

莫淺淺對他的怒意半點兒不放在眼中,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挑撥你與蕭錦城的關係?蔣家主應當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道理吧?」

蔣少卿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盯着她,似乎想從這個人身上看出點什麼所以然來。他本來也是對蕭錦城存着利用之心,所以蕭錦城同樣想利用他這一點他一點也不意外。

只是,東南州的勢力向來是幾大洲的一個迷,沒有人知道蕭錦城究竟有多少人馬多少人力,也不知道他能用出來多大的手段,只知道這個男人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就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搖身一變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這個男人連自己的父族都能下得去狠手,將阻礙他的一切危險都能除去,便可看出這的確是一個狠厲的角色,而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兩個人又能不能和平的結束這場交易自然也是未知數。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倒是真沒想到這個一直在江湖中從不涉朝堂的墨韻閣閣主,竟然還存着一絲這樣的心思。

「據我所知,墨韻閣從不涉朝堂,也從不參與任何朝堂之爭,難不成閣主的心思竟然如此之大?」

「我心思大不大就不由蔣家主操心,蔣家主只需要知道,以我對蕭錦城的了解,他的實力,絕對比你想像中的,要多的多。」莫淺淺將手中的一封信朝蔣少卿推了過去,唇角的笑意更深,「你可以看看這封信,再相信我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蔣少卿將信將疑的把莫淺淺遞過來的信拿過去,越是看信上的內容,就越是覺得心驚。

蕭錦城竟然有本事在南都郡安插勢力?還隨時隨地的盯着他,只待到時候事成就優先將他先一步解決了?

他倒是打算的好,還已經將所有的規劃與退路都已經想好了,第一時間將他給殺了?殺他豈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蔣家主不要懷疑蕭錦城的話,他做事若是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是絕對不可能做的,而且他也絕對有這個實力,在你們二人聯合扳倒西北州政權之後,將你連骨頭帶肉一併吞下。」莫淺淺的話陰測測的,聽得蔣少卿的後背竟然都溢出了一層冷汗。

只是驚嚇過後他更是心驚,他竟然就這麼被一個江湖中人嚇住了?

「他的實力,你是如何知道的?據我所知,墨韻閣從未與蕭錦城有過任何接觸。」

「因為,我是墨韻閣閣主,而現在,也只有我能幫你。」莫淺淺又喝了一口酒,將酒杯往桌上輕輕的一擱,勾了勾唇,緩緩的開口說道,「又或者,蔣家主覺得,你堂堂西南州州長,蕭家家主的實力,竟然還不如我墨韻閣?」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另一個蕭錦城?」

「你信或不信我不管,或者,你覺得你還有別的選擇?」莫淺淺冷哼了一聲,飲盡杯中最後一口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蔣家主可以慢慢考慮,只是別等我到時候改變想法,去跟蕭家主合作就好。」

「站住!」蔣少卿話音未落,已經將手中的酒壺朝莫淺淺這邊丟了過來。

莫淺淺只瞥了一眼,控制着精神力將裏面灑出來的酒擋在手前,而後重新朝蔣少卿推了回去。蔣少卿沒有防備,直接被莫淺淺潑了滿臉的酒。

他臉上怒意分明,渾身內力外放,將身邊的兩個侍女給震了出去,一拍桌案飛身而起,朝莫淺淺那邊襲了過去。

上次之所以在蔣少卿手中吃了虧,是因為有莫清清在他的手中,她沒敢輕舉妄動怕莫清清遭到什麼危險。

如今她獨自一人,又只有蔣少卿一人,自然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蔣少卿甚至連一個衣角都沒有碰到她的。

莫淺淺對他的怒意半點兒不放在眼中,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挑撥你與蕭錦城的關係?蔣家主應當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道理吧?」

蔣少卿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盯着她,似乎想從這個人身上看出點什麼所以然來。他本來也是對蕭錦城存着利用之心,所以蕭錦城同樣想利用他這一點他一點也不意外。

只是,東南州的勢力向來是幾大洲的一個迷,沒有人知道蕭錦城究竟有多少人馬多少人力,也不知道他能用出來多大的手段,只知道這個男人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就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搖身一變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這個男人連自己的父族都能下得去狠手,將阻礙他的一切危險都能除去,便可看出這的確是一個狠厲的角色,而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兩個人又能不能和平的結束這場交易自然也是未知數。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他倒是真沒想到這個一直在江湖中從不涉朝堂的墨韻閣閣主,竟然還存着一絲這樣的心思。

「據我所知,墨韻閣從不涉朝堂,也從不參與任何朝堂之爭,難不成閣主的心思竟然如此之大?」

「我心思大不大就不由蔣家主操心,蔣家主只需要知道,以我對蕭錦城的了解,他的實力,絕對比你想像中的,要多的多。」莫淺淺將手中的一封信朝蔣少卿推了過去,唇角的笑意更深,「你可以看看這封信,再相信我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蔣少卿將信將疑的把莫淺淺遞過來的信拿過去,越是看信上的內容,就越是覺得心驚。

蕭錦城竟然有本事在南都郡安插勢力?還隨時隨地的盯着他,只待到時候事成就優先將他先一步解決了?

他倒是打算的好,還已經將所有的規劃與退路都已經想好了,第一時間將他給殺了?殺他豈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蔣家主不要懷疑蕭錦城的話,他做事若是沒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是絕對不可能做的,而且他也絕對有這個實力,在你們二人聯合扳倒西北州政權之後,將你連骨頭帶肉一併吞下。」莫淺淺的話陰測測的,聽得蔣少卿的後背竟然都溢出了一層冷汗。

到時候改變想法,去跟蕭家主變想法,去跟蕭家主變想法,去跟蕭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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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位面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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