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娛樂圈狗血

56.娛樂圈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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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靈努力微笑,它堂堂一個神器,到了妖神白珂手中,竟然讓它變成一根繡花針去扎人。

器靈:委屈。

「要是白姝的手上被查出針扎過的痕迹。」白珂只說了半句話,可是話中威脅的意味十足。

器靈瑟瑟發抖的說:「大人,我是神器,哪怕能被被封印大半,也絕對不可能查不出來的。」它是神器!神器!

「行吧。」白珂不在乎的說,想起那個一貫會裝模作樣陷害人的妹妹,這次她倒是要看看醫生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妹妹會怎樣說。

白珂下樓之後,所有人都聚到了醫生那裏,賀子弈心可真狠,他竟然讓白姝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醫生的檢查。

家庭醫生在來之前就聽到了賀子弈助理的描述,自然帶了可以檢查的儀器過來。

他對着妹妹的手仔細檢查之後說:「賀總,檢查結果表明白二小姐的手上並沒有任何針扎過的痕迹。」

「這不可能!」白姝一向淡然的表情出現了裂痕。

白姝看向賀子煜,她覺得肯定是醫生看賀子弈的心情行事,她那麼明顯的針扎感覺,不可能檢查不出來的。

賀子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冷淡,「白二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手真的有很明顯的針扎的感覺。」白姝沒法在裝成大家閨秀的樣子,她知道如果就此認定結果,她之前努力營造起來的形象就徹底沒有了。

她無法忍受成為一個「笑話」!

「白二小姐是認為我賀家的家庭醫生能力不行?」賀子弈不介意把這件事情鬧大,「既然如此,那麼就麻煩白夫人叫白家的家庭醫生過來,我想大家肯定不介意多等一會兒。」

安榮有些猶豫,她不能接受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小女兒同大女兒一樣成為「笑話」,可是她覺得以賀子弈的為人做不出讓醫生作虛假診斷的事。

「媽!」白姝緊張的看着安榮。

安榮看着白姝眼神中不作假的焦急,以她對小女兒的了解,她終於狠心叫了白家的家庭醫生過來。

看到這一結果的太太們都不由得撇了撇嘴,要是安榮的大嫂在怕是不會讓她做出如此決定。

兩個人都是她的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她這個當媽的卻偏心到外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而且她這一舉動等於當眾打臉賀家。

白姝稍微鎮定心神,她看向賀子煜,眼神中帶着無法隱藏的委屈,可是她看見了什麼,賀子煜竟然躲避她的視線!

在這期間賀子煜一直沒有出聲,哪怕他不想相信醫生的檢查結果,也不得不承認憑藉他對他大哥的了解,賀子弈是不會做那種作假的行為。

可是他同樣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這等於他罵錯了人,相信錯了人。

本以為是白珂當眾報復白姝,結果卻表明白珂什麼都沒有做,是白姝故意陷害。

這個結果和他的認知產生太大的衝突,他不能接受在他心中單純的如同一朵小白蓮一樣的白姝人設崩塌。

半個小時后白家的家庭醫生到場,他給出的檢查結果也是並沒有任何被針扎過的痕迹。

這下子宴會現場炸了,白姝的臉立刻變得通紅,她只覺得所有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是在嘲笑她,尤其是賀子煜頗受打擊的樣子,她再也維持不住大家閨秀的樣子,轉身跑了出去。

安榮還沒想好該如何救場就見到白姝把她扔在這裏一個人跑掉了,整個人快要氣到炸裂,但是她不能發作。

哪怕她對白珂再不喜,也知道這種情況下只能替白姝道歉,她假惺惺的看着白珂說:「可能是最近白姝鋼琴彈得多手指痛,一不小心造成了誤會,珂珂,你是姐姐,親姐妹之間哪有仇恨,就不要介意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過安榮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都在期待賀子弈的反應。

果然賀子弈很給力的回答道:「那麼請問如果真的是珂珂扎了白二小姐,白太太您會如此對白二小姐說嗎?」

當然不會!安榮在心中說,可是這話她不可能說出口。

「當然會,」安榮努力露出微笑,「就像當年珂珂陷害妹妹的事,姝姝也沒有和她計較過。」

「白太太,」賀子弈的口氣加重,聲音也越發冷淡,「當年的事真想究竟如何,您也許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珂珂的為人。」

眾人聽到這話,都互相交換了眼神,難道當年白珂說的是真的,真的是白姝陷害她?

鬧劇結束,白珂覺得再看見安榮這張讓人反胃的臉,怕是會影響她晚飯的胃口,於是手輕輕碰了一下賀子弈的手臂,軟聲說:「大哥,生日宴散了吧,我更想要的是你單獨陪我過生日。」

賀子弈的心軟成一片,自然不會反駁白珂的話。

「珂珂,你先回去換禮服,一會兒我陪你吃蛋糕。」

白珂回到化妝間脫掉身上昂貴的禮服,換上日常的連衣裙后不久賀子弈便出現。

他們坐車回家。

白珂發現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賀子弈溫聲說:「我們去買蛋糕。」既然白珂喜歡溫馨的生日,那麼他便買一個只夠兩人吃的小蛋糕來慶祝生日。

「好的。」白珂笑彎了眼睛。

買完蛋糕回到家之後,白珂藉著去衛生間的時間讓器靈從空間給她取一樣東西出來。

這是一顆丹藥的東西。

白珂把她握在手心裏,本想一會兒放到賀子弈的酒杯里,後來想了想,凡人的身體怕是經受不住這麼強勁的藥力,於是用手指在丹藥上蹭了蹭,然後讓器靈重新收好這枚丹藥。

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有傭人帶着白珂來到花棚。

花棚中央有一張小圓桌,桌子中央是蛋糕,旁邊有兩根已經點燃的蠟燭,桌子下面對面放着兩把椅子,看起來很浪漫。

賀子弈看到白珂走過來,便拉開椅子讓白珂坐下。

「我想家裏最漂亮的地方便是花棚,便打算在這裏幫你過生日。」

白珂看向賀子弈的眼神滿滿都是感動。

賀子弈像是毛頭小子一般有些急促,不由得說:「插蠟燭許願吧。」

「嗯。」

蠟燭插好后,白珂聽見賀子弈清了清嗓子,然後溫柔好聽的生日歌響起來,不得不說,這一刻白珂是真的有點感動,當然只有一點點。

白珂閉上眼睛假裝許願,在心中查了五個數之後睜開眼睛吹滅蛋糕上的蠟燭。

接下來吃蛋糕的時候,白珂沉賀子弈不注意,手指悄悄地抹了一下他的杯口。

*

半夜白珂的卧室里。

「器靈,你化成水鏡,我要看看賀子弈。」

器靈聽見白珂的聲音帶着無法隱藏的笑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白珂如此開心。

下一秒凌霄玉化成水鏡,出現了賀子弈房間內的情況。

賀子弈已經睡著了,只是睡得極不安穩,臉上帶着些許紅暈,額頭上冒着一層細汗,仔細瞧,他的眉眼間竟然帶着一種一樣的愉悅。

「大人,賀子弈是不是生病了?」器靈疑惑的問道。

「生病?」白珂笑了出來,「治病還差不多。」

器靈不懂還想繼續詢問,可是白珂卻沒有回答它。

白珂躺在床上,手托下巴撐起上半身,看向水鏡的眼神中充滿愉悅,就像是在看電影一般。

水鏡中賀子弈開始喘粗氣,偶爾還會發出一聲□□,下本身的被子凸起一塊,器靈終於明白白珂說的話的意思。

賀子弈身體不是有問題嗎???現在一柱擎天是什麼情況???

過了一會兒賀子弈悶哼一聲,神情逐漸轉為安詳,白珂才揮揮手表示不需要水鏡了。

她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果然勾引男人,還是那個騷狐狸的東西好用。」

白珂下界之前,知道要封印身上的神力,她又不傻,所以帶了不少「寶貝」,都存在凌霄玉那裏。

凌霄玉只知道白珂讓他取了某件東西,卻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這是某隻騷狐狸送給她的禮物,只要吃掉丹藥,哪怕是再不行的男人也會變成無敵霸王槍,她考慮到賀子弈只是個凡夫俗子,所以只蹭了一點點,沒想到效果竟然也如此好。

白珂身上有着九尾靈貓一族的高傲,向來看不上騷狐狸的東西,剛才也是靈感一閃,沒想到竟然如此好用。

器靈簡直想要膜拜白珂,一個已經認命了的人在得知自己竟然會做春夢並且夢遺,哪怕是冷靜如賀子弈也會瘋狂。

另一邊白珂回到卧室后,器靈就小心翼翼的觀察白珂的表情,就怕妖神大人因為被拒絕而憤怒的毀滅世界。

「嘖,」白珂隨手把凌霄玉扔到一旁,「你不用整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我對毀滅世界沒有興趣,也沒有暴戾到一不開心就毀滅世界……而且很有趣不是嗎。」

白珂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凌霄玉才放下心來,主要是白珂對他來說就是小祖宗,他得供著!

「那……大人您接下來要如何做?」器靈試探著詢問,說實話它不太明白白珂為什麼會選擇今晚告白。

「接下來呀,」白珂手托下巴笑的一臉天真無邪,「接下來會很有趣哦。」

器靈:「……」我想知道怎麼個有趣法!

*

自從生日宴會發生那件事之後,白姝一直在家裏閉門不出。

當安榮面帶憤怒的回到家之後,得知白姝回來就一個人躲在卧室。

她站在白姝門口罵道:「你給我出來,本以為我生了兩個女兒最起碼有一個是優秀的,結果你做了什麼,你居然當着那麼多太太的面陷害你姐,你快單給我滾出來!」

白姝面無表情的坐在梳妝台前,她心狠,否則也不會多次作出陷害親姐姐的事,在羞愧和憤怒離場之後,她回到家便冷靜下來。

這次她並沒有陷害白珂,只能說是白珂學聰明了。

聽着安榮毫無形象在門口叫罵,白姝勾唇一笑,她的這個媽媽,說都不愛,愛的只有她自己,誰讓她覺得面上有光便寵著誰。

白姝慢慢站起身走到門口把門打開,見到安榮的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媽媽,我真的沒有陷害姐姐,你相信我。」

安榮的表情一滯,說實話,她是不願意相信白姝陷害白珂的,要是白姝真的做了這種事還能如此理直氣壯,那真是太可怕了。

白姝抓住安榮愣住的動作,趕快說:「媽媽,我真的覺得手心被扎了一下,檢查不出被扎過的痕迹,有可能姐姐拿的不是針。」

最後白姝成功安撫安榮,可是這幾天她一直聯繫不上賀子煜,直覺告訴她要完了,於是她主動來到賀家。

對於白姝的突然到來,白珂倒是挺開心的,她倒要看看白姝想玩什麼花樣。

白姝敢來就是因為知道白珂好面子,肯定不會當着眾人的面對趕她出去。

「找我有事?」白珂勾唇,「那麼來我房間說吧。」

兩人走到走廊的時候,白姝瞥到牆角處的衣角,就知道賀子煜藏在那裏偷聽。

她哭腔十足的說:「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有沒有扎過我,你知我知,我是你的親妹妹呀!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白珂看戲,原來白姝的打算是這樣的,可真是夠無聊。

「你說想要嫁給子煜,哭着求我離開他,我做到了,最後和他訂婚的是你,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在牆角處的賀子煜攥緊拳頭,白姝的一聲聲質問彷彿問進了他的心裏。

「進來說吧。」白珂不給白姝表演的時間,拉着白姝進了卧室,只留下賀子煜一個人站在牆角處臉色不停地變換。

進到卧室里,白珂嗤笑了一聲:「行了,這裏沒有別人,你就不要裝了。」

白姝卻沒有再說話,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往杯子裏倒了兩杯紅酒。

「姐姐,這杯酒喝下從此以後我們之間的恩怨抹消,」白姝端著酒杯向白珂說,「你陷害我一次,我陷害你一次,我們互不相欠」

白姝說的好聽,可是白珂卻知道面前的這杯酒里已經被下了葯。

白珂本以為因為她的出現原本的一些劇情不會再重演,沒想到竟然會加快白姝的動作。

按照宿主的記憶,白珂和賀子煜的婚事鬧的最厲害的時候,白姝在白珂和賀子煜的酒里下了葯,兩人被迫成了好事婚事再也無法更改,賀子煜也因此對白珂恨之入骨。

「好呀。」白珂笑着接過酒杯。

她的手輕輕動了動,葯末就飄進了白姝的酒杯里,這要可是她給賀子弈吃的丹藥,想必今晚妹妹和賀子煜會□□吧。

白珂覺得她真是一隻心地善良的妖,總是在以德報怨。

白姝有些奇怪白珂的態度,可是她卻沒有在意,說到底她從心底看不起白珂,上一次的意外只能是她太過大意。

*

賀子弈沒想到他竟然再次夢遺,在檢查結果明確的告訴他,他的身體並沒有恢復的跡象的時候,他開始不那麼相信醫學檢測了。

在公司忙了一天,即將下班的時候賀子弈既期待又忐忑,他想見到白珂又不想見到白珂,他和她不能一錯再錯,可是愛情是個奇妙的東西,總能讓人變得不像自己。

最後他還是照常回家了,卻見到草坪處白珂和賀子煜和諧共處。

賀子煜也會畫畫,只是並不精通,今天下午竟然也讓管家準備了一塊畫板和白珂一起作畫。

賀子弈看到這種情況本應該很開心,他的弟弟開始嘗試去了解接受白珂,白珂也說到做到努力忘記對他的那點愛戀。

可是賀子弈卻紅了眼睛,他不想在面對這一切,便匆忙再次離家。

讓助理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后,賀子弈叫了一瓶紅酒,他除了商業應酬之外從來不喝酒,這次卻開始借酒消愁。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知不覺竟然喝完了大半瓶。

藉著酒意,賀子弈不知怎的心中竟然冒起一陣邪火,就因為他不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給白珂性福,他就要把所愛之人推到別的男人身邊,賀子弈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根本沒受過這種委屈。

他雙眼通紅的讓人給他準備了幾個女人,就算他的身體有恢復的跡象,在他那樣的拒絕下白珂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他乾脆先讓自己死心。

半個小時后總統套房中站了五個女人,各種風格的都有,乍一看都是頂級的美女,而且都十分乾淨。

這些女人看到賀總之後眼神中都出現了異樣的光芒,賀總這些年有過任何花名,只要她們能和賀總春風一度,哪怕不能成為賀夫人,這輩子也會衣食無憂。

不對,眼神不對,表情不對,甚至香味都不對。

隨着這些女人的接近,賀子弈滿身上下都是排斥,打心眼裏的排斥。

一個女人白嫩纖長的手已經碰到了他的大腿,那種感覺,讓賀子弈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滾!」賀子弈冷硬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懊惱,他不僅沒有起反應,反而更加噁心。

那個伸手的女人被嚇得顫抖了一下,然後縮回到門口。

賀子弈本想讓這幾個女人離開,可是抬頭卻瞧見一個和白珂側臉很相似的女人,他的眼神輕顫,「最左邊的那個,你留下。」

女人攥著包的手有些緊張,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可是她缺錢。

「先去洗澡。」賀子弈說。

女人在浴室里洗了很久,然後身上圍着浴巾出來。

女人看到還在繼續喝酒的賀子弈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朝他走過來。

賀子弈已經喝醉了,他看着女人的臉,和白珂有七分像。

他狠了狠心把女人一把拉過拽進懷中,女人順從的趴在他的懷裏。

不對,白珂在懷中的時候會像小貓一樣,甚至還會用臉頰蹭他的胸口。

「賀總……」

女人一開口賀子弈馬上回神,下意識的把女人推到一邊,藉著醉意他還能把這個女人當成白珂,可是聲音差的太多了。

賀子弈只覺得心煩的不得了,他只是抱着別的女人就覺得全身上下都叫囂著排斥。

「行了,你自己獃著吧。」

賀子弈臉上掛着一抹苦笑,然後轉身離開房間。

女人沒想到都到了這一地步賀子弈竟然想離開,她趕快從背後抱住賀子弈,「賀總,你不要走……」

賀子弈像是被髒東西碰到一樣大力的拽開女人放在他腰上的手,「滾。」

出了房間賀子弈覺得渾身都在發燙,直覺告訴他好像不是醉酒那麼簡單,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對,有些像是被下藥之後的樣子。

想到剛才那個女人身上異常的香味,他的眼神更加幽暗。

明明身體無比火熱,可是他的下面卻絲毫不見抬頭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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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動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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