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我怎麼會不娶她

第213章:我怎麼會不娶她

「輕點~啊!輕點~」

桑梓攥拳,捂著丫環的嘴怨毒的看着醒來的丫環:「不要發出聲響試圖提醒你的主子,你要知道,我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

丫環看着近在咫尺的桑少爺,想到屋中的景象和不絕於耳的聲音,當下知道壞事,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說的。

桑梓鬆開手:「這種事多久了?」

丫環搓着手,那分明的指骨立刻掐在她的喉嚨,嚇的她後背直冒冷汗:「已經有倆個多月了,自打桑少爺走後……」

桑梓閉上眼,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裏面的人是誰?」

丫環嚇傻了:「不……不一定。」

桑梓突然想哭也想笑,他看見自己的一片赤誠之心捧給了那人,那人非但不要,還插上了一把刀,最後扔在地上踩了一腳,那種滯痛像是要將他的心都壓碎,他看見自己的感情被輕視的一文不值。

「除了他?還有誰?」

丫環哆嗦著:「還有幾個我一時說不上名字來了。」

桑梓鬆開手,全身像失去了力氣,現實像一把鋒利的尖刀刺入心口。

屋中清晰的傳來了俞百香愉悅的叫聲:「啊——好疼,快停下,我肚子好疼啊。」

「美人你又在拿嬌了,爺疼你,你怎麼能不疼那?是不是爺太猛了?」

「討厭。」

「呦?怎麼見紅了,這麼久了沒想到你還是個雛啊?」

「說什麼傻話那……啊!啊——不對,你快出來我真的很難受,肚子很痛很痛。」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流這麼多血,為什麼會有血塊?」

俞百香哪裏知道,捂著肚子直打滾。

白面蘇生嚇壞了:「你不是懷孕不知道,還在胡搞吧?孕期可是不能……」

「能不能閉上你的嘴,去給我叫個大夫來啊。」

白面書生一面系這衣帶,一面去推門他可不想惹上什麼事,一開門就見到面色鐵青站在門前對着他陰測測笑着的桑梓。

白面書生連忙擺手:「不關我的事,她明明今天不是葵水之期卻血流不止,這根本不怪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桑梓的面色愈發的陰冷了:「不想死,就閉嘴給我站在那。」

白面書生手慢攪亂的系衣帶。桑梓聞着空氣中的味道,一步一簇的走到俞百香床前看着她疼的打滾。

俞百香看到桑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連疼痛都暫時遺忘了。

桑梓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我聽說母親來過了,怕你受氣就過來看看你,原來你挺好的。也是,是我想多了,如果是你怎麼會被欺負那?對吧,你那麼聰慧,能想很多法子去針對一個人,又怎麼會受委屈那?」

俞百香捂著肚子,頭上直冒冷汗:「桑梓能不能給我叫個大夫,我肚子好疼啊,等大夫來了我們在說此事好不好?」

桑梓看着她:「好,大夫應該很快的,我讓丫環去我家叫了府里的大夫,應該很快。」

話音剛落,背着藥箱的大夫就進了屋子:「桑少爺,您那裏受傷了,我現在給您看看。」

「不是我傷了,是她你給她看看,她肚子疼。」

俞百香看着桑梓,半咬着唇:「對不起,我一時迷了心竅。」

桑梓突然眉目一皺,心裏像是打翻了一池湖水。是不是只要喜歡,她吃屎都覺的可愛。桑梓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的心境很複雜,可一瞬間就想原諒她,他能看到她的那一份真。

俞百香的道歉的的確確是真,她以為……她沒想到他會那麼說,心一下就軟了,覺的自己在做萬分不應該的事情。

大夫的插入打斷了二人的凝視,手搭在脈上一號,手指隔着被子在腹部戳了幾下,俞百香哭喊著,大夫唇張開合上。

「孕期房事過於頻繁激烈,以至於小產,孩子小三個月了。」

俞百香半坐起:「你胡說,我不可能在懷孕了呀?」

「對,你現在確實不可以了。」大夫將她手放下,不悅的微微蹙眉,像是在回斥她的質疑,俞百香難以置信的側頭看向桑梓。

桑梓突然就笑了,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建設起的內心瞬間崩塌:「孩子是我的對嗎?」

空氣冷凝的厲害,像是在默認這什麼,桑梓大笑起來,只不過那笑中帶着幾許無奈,落寞還有濃稠到化不開的絕望。

俞百香整個腦袋很懵,怎麼會,明明自己不會在懷孕了,御醫清查的啊。怎麼會,怎麼還會懷一個孩子那?如果早知道還會有一個孩子,她一定不……晚了,晚了,晚了呀……

俞百香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或許這就是失之交臂,造物弄人吧。如果……她怎麼還會有孩子那?為什麼孩子每次的到來都這麼悄無聲息,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尷尬的境遇……

俞百香想如果她曾離幸福最近的時刻,也就是在此半個時辰之前吧,就半個時辰,她以後的軌跡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站在門口聽到一切的俞夫人,驚呼出聲,遲疑了半晌跨進了屋子,她知道女兒在胡鬧,不知道她竟然胡鬧到這種地步,這樣的女子,誰還會要啊?俞夫人借這膽子問了一句。

「賢……侄,百香你……還娶嗎?」

「呵呵呵……呵呵呵!娶,我怎麼會不娶她那,我那麼心儀她,我怎麼會不娶她,我怎麼會。」那可是我愛了十幾年的人,不能因為她是一個賤人就會不愛她的,不會絕對不會。

桑梓一邊傻笑,腳步蹌踉的走出門外,口中念念有詞:「怎麼會…怎麼會…絕對不會……」

俞百香當時鼻頭一酸,手捂在心口的位置,原來她的心也會痛,她不是鐵石心腸嗎?為什麼會這麼痛那,那疼痛抵過了腹部之痛,她從未如此後悔過,也從未如此痛過。嘴半張著,喉嚨沒有沙啞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隱隱覺的自己好像要失去什麼,失去一些很珍貴的東西。可她又自負的帶着自我欺騙的認為可能不會。

大夫配了藥房,說了一些注意的事情,俞夫人一字一句聽着耳里,臉面上難堪的掛不住,手顫抖的揚起又無奈的落下:「造孽啊……造孽啊。」

*

金陵朝堂之上的形式不太明了,太子的境遇此時顯得比較尷尬,群臣又在私下商量,究竟該他奉新皇還是繼續輔佐太子那?畢竟陛下這走的有些急,群臣還有一點擔憂,這七皇子為人氣量小,不能容人,沒有成王的氣度,這也是當初這些人不去追隨他的一個理由。

現在他們支持七皇子,七皇子能不計前嫌嗎?他們根本不敢賭,賭錯了這項上的腦袋就甭想要了,還是等到時局在明朗一些在做決定。

而與此同時,樓郁可是急壞了,時局對於太子來說十分的不利,想要翻盤也在也在此一舉,一旦朝中穩定下來,那麼在無翻身之地。不說先皇死的蹊蹺,就拿先皇來說,怎麼可能會立七皇子那?先皇生前也表明,無需人殉葬,起碼先皇是向他承諾過的,無論讓誰陪葬也不會讓淑妃娘娘下去陪葬。

然而聖旨卻點名要淑妃娘娘陪葬,這分明是在針對太子,種種跡象,都讓樓郁覺的這件事絕非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太子的心腹都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該怎麼應對現在的局面。

樓淵宿醉醒來,拿起酒瓶想要灌酒,又想到早上的一幕,當時就沒了喝酒的心思,小廝突然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樓淵眼睛睜大。他有些猶豫,這樣的局面,是一個道歉的好時機,他不是想要祈求太子的原諒,他只是想讓自己的良心得到安寧。

畢竟,他對太子產生了誤會,給太子找了那麼多麻煩,雖然覆水難收,做出去的事情無法挽回,但是他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彌補,就包括現在的情形。

樓淵左思右想,覺的這也不失為是一個突破口,當下就拍人去查信息,這一查不要緊,還真的查出來一些蛛絲馬跡。害得先皇暴斃的美人並不是上吊殉情,而是巧妙的被人勒死吊上去的。而且這個說是進貢給皇上的美人,西涼這邊根本就沒有透這個話茬,是偶然的七皇子一個門客去西涼這邊做客,身邊帶的,才被先皇無意中留意到的。

樓淵查到的這些都交給了樓冬封至於他怎麼判斷是他的事,等到皇位回到太子手裏,他與太子也就倆不想欠了。

這樣的信息經過幾日裏來的細查,確實蹊蹺的很,大家心裏已經有了些不好的苗頭。

這種勢頭不僅七皇子察覺出來了,就連他身邊的謀士也看了個清楚,謀士咬唇,絕對不能讓他精心籌劃的計謀就這樣的毀於一旦。謀士也沒通知七皇子,擅自以七皇子的名下下聖旨將太子府囚禁起來,斷絕和往日的聯繫。

謀士打着懷疑先皇死因蹊蹺的理由,將太子關押在了府邸。

這樣不打自招的情形,讓樓冬封一下想通透了,之前的懷疑也有了石錘印證。既然七皇子一行能做到這個程度,言外之意,聖旨也有可能是偽造的,想先皇身強力壯,怎麼可能年紀尚輕就立下聖旨。

只要找到了證據,就不怕這位置回不到太子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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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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