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聖上駕崩有先兆

第211章:聖上駕崩有先兆

七皇子動了出家的心思,在這人世間他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如果這世間有後悔葯的話,真希望能回到最初的時候,哪怕一輩子就當一個閑人混日子也好。

謀士從七皇子的話里話外聽到了退卻隱居之心,心中憤憤不平,跟錯了皇子就像押錯了寶一樣,既然沒法左右敗局,只好動點手腳。

畢竟,大家都喜歡贏,誰會喜歡輸那?

謀士好言規勸,勸七皇子繼續在努力,走到最後,為了江山社稷,也為了天下黎明百姓做出選擇。

「聖上一直偏袒太子,說來太子的本事哪裏及得上殿下英明,不過是有樓家一門在哪兒明裏暗裏的幫襯著,只要我們適加煽動,挑撥樓家功高蓋主,聖上終歸是要顧及的,殿下千萬不要退縮,我們還來的急。」

七皇子擺了擺手,便一個人回到屋中,不甘心的謀士憤然的攥緊拳頭:「既然你不做決定,那就我來做。」

謀士勾起唇,趁著七皇子閉門不出的機會,暗中以七皇子的名義,發佈了無數條強硬的政策,以求挽回,原本就不是很有利的局面。最有效的計劃就是一招美人計,深諳蠱惑媚人心的美人順理成章的送到了聖上的身邊。

外加美人馭男有術,很快就得到了聖上的恩寵。謀士想法設法,一點點的侵蝕著,七皇子成王的最大阻礙。

*

樓淵可叫一個失意,整日都泡在酒缸裏面,誰都不能懂他心裏有多麼掙扎,失去了所有、信任的人不可信,可信的沒去信,兜兜轉轉他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自亂陣腳自己給自己添堵。

樓淵心裏百轉千回,不能接受七皇子會殺了九公主,也不願相信,他一直報仇都找錯了仇家,更可恨的事,他現在知道了真相,卻根本就不能找七皇子報仇。他現在都能想起來,她笑起來甜甜的樣子說着「七哥是這世間最疼我的人。」

樓淵捂着眼睛,想到七殿下的狀況,憤恨的砸了自己倆拳,無論怎麼看,七皇子絕對不是那種真心想要九兒的命,都怪他啊,要不是他好端端的不顧立場去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也就不會平白無故的搭上九兒的一條命。

是他太過猶豫,是他太在意那人世間的俗利。心煩意亂的樓淵端著罈子,仰頭就是往嘴裏灌,似乎在多的久都不能讓他爛醉如泥忘記這些痛苦,越喝越清醒,越喝越難受。

「醒醒~樓淵你醒醒。」

樓淵身子一頓,放下酒罈子,迷離這眼睛仔細看,將手放在耳朵後面側過頭:「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樓淵你已經喝的夠多了,不要在喝了。」

樓淵撓了撓頭,多?好像是有點多,總是能聽到九兒在說話,怎麼能這般耳熟,難道是九兒陰魂不忍他難過,特意跑出來見他了嗎?

樓淵定神去看眼前的人,人影有點模糊也有點慌,像極了九兒,不,這就是九兒,只不過九兒怎麼穿的這麼奇怪,跟個外邦人一樣。

「九兒,你來看我了。我好想你啊。」

「樓淵你幹什麼,你快鬆手,你喝醉了,你幹什麼?」

樓淵一般將她攬在懷裏不撒手:「九兒,九兒你知不知道,我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夢到你死了,我都怕極了了,好在你還在,就在我身邊,就在我懷中,所以那都是假的,只是一個噩夢,九兒還是九兒。」

「樓淵——!你清醒一點,看清楚我是……唔……唔唔……唔唔不要……」

*

太子趙顯剛下朝回來,父王最近沉迷女色的厲害。忙完年節的祭天的禮節已經各種同僚拜訪的流程,可算騰出點空來,父皇這邊又出了這種事,真讓人一點都不敢鬆懈。

趙顯從書房出來,無意中走到俞百樺之前住的地方,竟然莫名有些感慨,不知不覺站久了,直到耳邊有一個溫潤的聲音提醒,才回過神來。

「殿下,天冷了,站久了容易着涼。」太子妃解下自己的斗篷給趙顯披上。

趙顯微微蹙眉,捂住她系衣領的手,潔白的雪映照着她的容顏,被凍的有些發紅的小臉,竟有種奇怪的魔力,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天寒地凍你身體弱,你且穿着就是,給我披在身上做什麼?」

太子妃明顯一愣,這分明就不像太子的口吻:「剛出來,我不冷的。見殿下在這裏站着,我換以為我們好巧遇上了,這一問才知道,殿下在這裏站了有小半個時辰了。殿下可是家裏的頂樑柱,出不得半點閃失。我這就回去了。」

太子從身後將她一覽,也裹到披風裏面:「我送你回去吧,這怪冷的。」

太子妃左妙妙回頭看了一樣太子便沒再說話,只是任由自己沉溺其中。她從不枉顧自己有這樣的貪心,可女人啊,終究是日久生情,時間長了漸漸就忘記了自己本該有的立場,就愈發的想要奢求一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而太子從某方面來說,又是一個過度和善的人,他會對你好,只不過比起對心上人好是差了很多,但對於別人,這些已經算不少了。左妙妙想到自己的人生就在圍着一個男人轉,感到可悲,又感到無可奈何。

她掙不脫自己畫好的牢籠,只能順其自然。倆人以為在滿分紛飛的雪中,留下一大一小的倆串足印。

「殿下,你知道嗎?最近我生意好的厲害,有人大量的採購兵器。」

太子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好嗎?生意好不好嗎?」

左妙妙回頭看太子,太子早不知神遊去了哪裏,眼神無比的空,像是看着無形之中的人,怕是回答只是多餘的附和,左妙妙沒有說話,只是閉着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

*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暖融融的陽光灑在臉上,樓淵的酒勁已經去了三分。樓淵就像往常那樣,頭痛欲裂的醒了過來,半裸的身體懷中好像有什麼軟膩膩的東西,久經沙場的樓淵,幾乎是瞬間癱坐了起來。

「你是誰?公主!你怎麼在這?」

西涼公主揉了揉眼睛,全身酸軟一聽到他這麼問,當下就心知肚明,揚手就是一耳光。

「是你喝醉了,認錯了人,你有什麼資格問我。」

西涼公主沒來由的火大,穿上衣服就下床,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上,每走一步,身體都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總之不舒服的厲害。

樓淵看着這個熟悉的情況,很快的回過味來,這種場合她在清楚不過了,只是昨晚明明看到的是九兒,明明是九兒的……

九兒?九兒已死,難道說,樓冬封有些惱的怕了腦門一巴掌,外加宿醉的侵擾,腦中現在是一片混亂。

總之情場高手的樓淵,當下反應過來該怎麼處理,本着到處撒種絕不負責的人,當下就扯住了西涼公主。

「酒後亂性就是這樣,如果你不來詢問,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你就當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反正你也不想嫁我,正好我一點都沒有娶你的打算,雖然你和我兒子關係看起來不錯,不過也只是看起來,他們幾個月的孩子懂什麼,但是我懂,我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你或許是個好姑娘,但可惜你在我人生中出現的時機不太對……」

「啪——」響亮的一耳光,西涼公主叉著腰罵道:「從來沒有想過你是這樣的人,你個人渣,天朝就沒有幾個好東西,都是一群會縮殼的烏龜。」

樓淵習以為常的打了個哈欠:「不管你怎麼罵,你記住一點好了,這事情是你情我願的,我可沒有逼你,所以出了這個門,我們毫無瓜葛嘍。」

西涼公主氣的臉都青了,他把女子的清白當成什麼:「我巴不得如此,毫無瓜葛倆不相欠。」

西涼公主一出門口,眼淚就刷刷的流了下拉,她現在還記得,那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

不過啊,這就是所謂的人生,美好都是短暫的,痛苦才是漫長延綿不斷的。

樓淵癱坐在床上,捂臉說沒有情緒波動那是假的,他在失去九兒的時候,一直都覺的是自己作孽的報應,現在也是如此,明明要守身卻還是……真是諷刺啊。樓淵一瞬間想起了哪些被他戲弄過的少女,才知道原來錯已深。

*

太子府邸,墨竹疾馳飛奔而過,都不顧及敲門的禮節,猛然推門就跪了下來。,

太子看着慌亂至此的墨竹,眉心一皺,怎麼回事還沒說出,就覺的耳邊哄然一聲,像是有什麼崩塌掉了。

「皇上駕崩了。」

太子猛然站起,悠遠的喪鐘瞧響,一下又一下彷彿敲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什麼?怎麼回事兒?這不可能的?好端端的人……」

墨竹跪下連着磕了幾個頭:「不敢有半點欺瞞,千真萬確。」

太子像失去了主心骨,兀的坐下,吶吶自語:「怎麼會,怎麼會說駕崩就駕崩了那?」

墨竹起身,左右看看湊到太子耳邊:「御醫說了,馬上風一下就不行了。」

太子一聽,面色大變,憤惱的一拳砸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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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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