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Chapter 32

32.Chapter 32

訂閱不足60%會顯示防盜章節,過三小時便能看見,感謝訂閱。思來想去還是把疑惑悶在了心裏,兩人應該不會發生口角是非。

葉寶夾了塊雞腿給謝舒采,眼睛彎了彎:「你每天都要訓練,需要多補充營養,吃得那麼少,怎麼有力氣練習。」

謝舒采看着碗裏,抬起眼回以微笑,「謝謝……姐。」

被那一聲姐驚得手一抖,眼尾瞥了眼坐在旁邊笑開花的爸爸,瑟瑟地埋下頭扒飯。

「小采,每天練習到很晚一定很累吧,這是叔叔給你買的護腕,平時要護好自己的身體關節。」葉遠遞給他一個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倚老賣老。

謝舒採回以微笑,接過去,眉眼微微舒開,「謝謝你叔叔。」

「都是一家人,以後不要跟叔叔見外。阿寶,小采不容易,你平時要照顧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了爸爸,我會照顧好弟弟。」

謝舒采但笑不語,目光暗沉下來,食不知味地吃着米飯。

葉寶轉頭沖他笑,不停地給他夾菜,兩人看上起真像一對感情深厚的姐弟。

葉遠放寬了心,繼續喝自己的酒。

之前見過謝舒采訓練,自己雖然是個門外漢,也沒有方向感。可是,在看見謝舒采獨自一人在冰面上的騰空跳躍,那一刻心都跟着他騰起的高度緊緊揪起,私底下她還查了關於花樣滑冰上的注意事項還有跳躍方式,什麼后外點冰,菲利普,勾手跳多個姿勢,都是加分項,也是扣分指數最高點,而且難度一路飆升。

上一次,謝舒採為了完成一個六秒內的四周跳摔得鮮血淋漓,回想起來心都顫抖。

他很努力,每天躺在刀刃上舔血,用生命去一步步完成一個不可能發生的奇迹,五周跳。

然而這樣的難度在他的掌握下,難以遊刃有餘去完成。

他披荊斬刺,一步步摔倒,繼續爬起,永不停歇,尋找感覺。

凡是他想做的,貌似都會迎刃而解。

吃完飯,謝舒采早已背著書包去了冰場練習,走前也沒有說什麼,已經習慣他的冷漠。葉遠多喝了一瓶酒,自從謝舒采來到這個家,爸爸變的更加忙碌,回來的更晚。

她知道,家裏多了一個人,生活上變得更加拮据,如果不多幹活根本就不夠他們的生活。

葉寶收拾桌上的碗筷刷好后,回到自己的卧室。

打開枱燈,坐在書桌邊,拿出書包里的作業,翻開試卷習題。

手指在包里摸索了一下,碎了的眼鏡靜靜的躺在手心,垂下睫毛,漠然一分鐘把它放進抽屜里。

碎了就不能用了吧。

深夜十一點,她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作業做完了,該是時候洗澡睡覺。

她換了雙拖鞋,身上穿着米色睡衣,然而打開門那一瞬,嘴巴突然被人捂住,身體驀地被人壓在牆上。

背脊一涼,她顫巍巍的抬起眼,迎上一雙深邃的眼眸,身體不安地發抖。

謝,謝舒采……他想做什麼?

謝舒采眯起眼睛,霸道地揚起眉毛,膝蓋非常下流地分開她的腿,往她身上壓去。

淡淡的汗味撲面而來,薄衫下滾燙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她,另一雙手在她的腰際摩挲,陣陣顫慄。

葉寶兩耳轟鳴,嘴唇直哆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唔,唔——」

「別叫,被叔叔聽見,我可不負責。」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在靜寂的空間響起。

細碎的燈光的下,很難看清他的神色,尤其嬌小的身體還被他禁在懷裏肆意摸索。

葉寶沒敢再動,早已氣得在心裏破口大罵,眼眶紅彤濕潤,竟然就這麼被他佔了便宜。

他箍着她顫抖的身體,嘴唇貼在她的耳畔,戲虐道:「阿寶小老師,你最近真是神清氣爽呀。」

「唔……」葉寶的臉騰地發紅,牙齒上下直打顫,被他掐住腰,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疼——

「如果,讓你乖乖的跪舔我的腳趾,這樣的你是不是會崩潰掉。」他的手像遊走的蛇爬上臉頰,倏的勾起她的下巴,嗤笑道:「身體抖得這麼厲害,知道怕了?」

葉寶又羞又怒地瞪着他,漸漸地眼淚斷了線一樣滑過臉頰,抽抽噎噎的聲音從他的指尖蔓延,掌心瞬間沾滿她的眼淚。

原來骨子裏那麼膽小怕事,略施小技逼一步便會現出原形,潰不成軍。

謝舒采心口一動,凝視她的淚眼,挫敗地苦笑,說到底終歸是個女孩。

「看見你的眼淚,我真想直接把你壓在身下就地正法,怎麼辦?」

葉寶一聽,趕緊把眼淚吸進肚子裏,睜大眼睛不讓眼淚繼續往外流。

謝舒采扯了下嘴角,放開她,低沉道:「以後別自以為是,更別以姐姐的身份去探究我的過往。我提醒過你,小心我做出人神共憤的事。」

她仰起臉,攥緊拳頭,顫著聲音:「謝舒采,無論你有多不願承認。進了這個家,你就是葉家的一份子,你就是我弟弟。」

「我不是!」他怒聲道。

「你是!」

謝舒采繃緊臉,磨著牙箍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我他媽真想撕爛你的心。」

啪!

葉寶重重的打掉他的手,決然地把門關上,直至把他冷冰冰的目光堵在門外。

身體陡然間癱軟下來,滑過門框坐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將頭埋在臂彎里小聲嗚咽。

王八蛋——-

那一年冬季。

她遇見了一個非常落魄的男孩,孤零零的坐在長椅上,凍的發青的嘴唇倔強的抿緊,睜開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

他的手上是一雙很不起眼,很破舊的冰鞋,跟他的衣服一樣帶着廉價的味道。

可他將其當成最珍貴的寶貝抱在懷裏,不忍丟棄。

突然生出一抹同病相憐的感覺,她好心的給他兩個包子,然後走了,想着第二天或許還會看見,可是之後的日子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她想。

縱使歲月如梭,時間停止,海水乾涸。

她依稀記得。

那個男孩跟他的冰鞋。

教練不知何時來了,扯著嗓子高亢道:「點冰速度慢了一拍,跳躍高度過了,身體保持移動!你的身體必須要動起來!」

『嘭!』的一聲再次摔倒冰面上,他屈起雙膝,皺緊眉頭,嘴唇都咬出了血。

「別給我偷懶,給我起來!」

「教練,你怎麼不弄死我。」他急促地喘息,腿上摔得皮開肉綻,膝蓋上鮮血淋漓,襯衫上的紐扣也不知蹦到了哪裏,太過凄慘,葉寶有些看不下去。

「摔倒並不可怕,前提是你要抓緊時間爬起來才是至關重要,起來!給我繼續練,今天練不成一個四周跳別想跑!」教練一如既往吹了聲口哨,嚴肅指示。

謝舒采甩了甩頭髮,揮去眼前的眩暈,他深吸一口氣,爬起來繼續跳,臉色本來就不好看,持久性練習,像機器一樣不停歇。

他停在冰上半刻,低下頭用牙齒咬掉自己的手套,仍在冰上,滑動冰鞋旋轉,汗水揮灑在半空,像晶瑩的珍珠。

葉寶站在那裏不知看了很久,心臟像小鹿一樣亂撞,看着他一直倒下滑出去老遠,撞在四角,擔心不已。

謝舒采最後完成了三個四周跳,躺在長椅上休息了半刻。

脫下冰刀鞋,換上自己的鞋襪,從椅子上拎起外套搭在肩上,對教練說:「任務完成,我該走了。」

教練瞪着眼睛,雙手環在一起,揚起頭說:「臭小子,這麼急着回去,是怕女朋友等太久吧。」

他手上一頓,問:「什麼女朋友?」

「那個丫頭站在那裏等了你很久,剛走,還說不是女朋友,少給我裝不知道。」教練就差上去踹他幾腳,催促道。

謝舒采沒有動靜,眼尾輕勾,神色淡淡的朝着她來過的地方看了一眼。

夏季的夜摻著三分涼意,吹在臉上散去空氣中的悶熱。

葉寶趁著那位暴躁的教練發現自己前就溜了,走在路上,抬起臉看着月色,銀輝籠罩在天地間,空氣中飄着淡淡的薄霧。

她煩悶地揉了揉頭髮,很是苦惱。

謝舒采個性冷漠,話也不多,那雙冷冷的眼睛壓抑着她的意志,以後怎麼跟這位脾氣古怪的弟弟相處。

哎,不愧是S中新一屆高冷禁慾之花。

……

葉遠做了早飯就去幹活了。

家裏就剩下葉寶跟謝舒采還在睡覺。

兩人起床漱口洗臉,準備吃飯上學,剛坐下來吃饅頭,對面的椅子哄得造出一聲響,昨晚凌晨回來的大爺眯着眼睛坐在對面,拿起饅頭就吃。

「早。」

葉寶吞了口白開水,打了聲招呼,然而對方看都不看她,自己這麼熱情,依舊得不到回應,不由得心涼了半截,委屈地埋頭乖乖的吃飯。

桌邊的氣氛很是詭異。

一頓早飯吃得心都在顫抖。

他一定很討厭自己,要不然從昨兒開始到今天連句話都不搭理。

葉寶吸了吸鼻子,把玻璃杯里加滿了水。

終於。

對面的人打破了自己製造出來的尷尬氣氛,漫不經心地問:「你昨晚找我什麼事?」

「啊?」葉寶抬頭一臉獃獃的樣子。

謝舒采指骨敲了下桌子,眼睛瞥向別處,低沉道:「你去冰場做什麼?」

「我,我擔心你不吃晚飯,肚,肚子會餓。」她凝住他眼尾處的痣低低道。

「……」

謝舒采眼皮掀起,從她面上掠過,環視了眼房屋,垂睫扯了下嘴角。

這房子很古老,上了年紀。爬山虎都長到陽台來了,屋頂還有幾個破洞,內室簡單的白色調,相比他以前住的地方,這裏更破。

不過他吃住不挑,這點素來保持的很好。

他只吃了兩個饅頭,喝了一杯水,起身取外套,準備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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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佔你,擁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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