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無線月讀篇

63.無線月讀篇

無限月讀她決不允許自己帶領下的宇智波,在未來墮落成這個樣子,沉迷甜食的宇智波和千手有什麼區別。

由於宇智波止水這個反面教材,成為族長無數次猶豫懷疑之時,總能讓她數次重燃鬥志。

斑子牽著黑髮捲毛走到店內,小院靜悄悄,一路上或有三三兩兩蟬鳴。

「森手柏間前輩呢?」止水好奇道。

斑子他倆回來路上遇到兩名找森手柏間的忍者,忍者交予捲軸后離開,等到把貨物搬到家,森手柏間就急急忙忙出門了,也許是任務之類。

斑子對這個毫無興趣,「出門辦事去了。」

止水嘆了口氣:「這樣啊。」

難得誘拐後輩來拜訪一下傳說中的初代目,結果人不在。

止水懶洋洋跟著斑子,果然在店裡看到了乖巧等待的鼬,十三歲的小忍者黑髮黑瞳,板著一張臉,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

「所以我是等了好久看你沒在,才到後面去找你的。」止水解釋前因後果。

事實並不是這個樣子,止水前輩讓他到店裡等著,之後馬上溜走去爬牆了,看爬牆的動作,似乎是個慣犯,鑒於前輩每次帶來的甜品很不錯,鼬懂事的默不作聲。

說起來方才她在後院做事,可能確實沒有聽到。

斑子別過臉,注意到座位上一隻小小的宇智波,膚白眼大,頭髮軟趴趴紮成一束小辮垂在腦後,兩道淺淺淚溝顯得少年老成。

「止水君,這位是?」

「哦,我的後輩,宇智波鼬。」止水介紹道,「鼬,這是斑子老闆。」

鼬站起認真彎腰問好,小宇智波極具風範的舉動,讓斑子大為欣賞,看到沒這才是她心目中後輩的形象,知節知禮,進退有度。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一個是隸屬於根部,一個效命於暗部,雖處於不同部門,但兩人都收到了監視內輪斑子的任務,在鼬看來所謂的監視任務應該是隱匿身法,潛伏暗處,觀察對方一舉一動彙報上級,正如他前幾日所為一般,而不是——

「老闆老闆,今天有羊羹嗎?」

確實現在可以說是執行任務,可這也太光明正大了吧,忍者不該是藏形匿影,隱跡潛形,這副老大爺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斑子翻了一下小冰櫃,「還有一些,鼬呢,你要吃點什麼?」

止水趴在木桌上,狠狠揉了一把鼬軟乎乎的發頂,「前幾次給你帶的丸子都是老闆做的,很不錯吧,要來點么。」

原來之前的丸子都是這個女人做的嗎?

鼬眯起眼睛思考,可恥的猶豫了,他現在是很想離開去做任務,可要是回去的話一定會被止水前輩叫住,自己既然答應前輩出來就不能失約,在這裡順著止水前輩吧,順便一提,他並不是特別想吃丸子,也不是因為聽到有丸子吃才決定留下的。

黑短捲毛坐沒坐樣,黑長直毛矜持有度,兩個宇智波立刻在她心目中高低立判,斑子更加滿意了,果然黑長直才是合格的宇智波。

羊羹放至常溫,而儲存好的生丸子只需要煮熟便可以食用,都是十分簡單的料理,樸素的甜品放在木碟中,根據客人喜好,添加零零碎碎的輔料,斑子不清楚鼬的口味,乾脆抹茶、黃豆、糖霜粉都上了一小份。

小宇智波臉頰鼓動,一口一口認真吃著丸子,而如果忽視宇智波止水碟子里甜到發苦的糖霜,他的吃相姑且也可以稱得上斯文有禮。

「我記得老闆你剛進木葉時,是做老師的吧。」止水支起臉頰回憶,「怎麼後來開店了。」

「開店的話,時間比較寬裕,受不了朝五晚九。」斑子撇嘴,她在那邊已經忙的快要升天,要是在這裡還工作,和千手扉間有什麼兩樣。

「老闆之前開過店嗎,料理真的很棒。」其實不止甜品,偶爾幾次蹭晚飯的機會,止水發現斑子幾乎樣樣精通。

「也許?」斑子不確定的道,沒來木葉之前她一直是以旅人的身份行走各國,開店也是突發奇想興趣使然,可是隱隱中感覺以前自己似乎做過這行。

酒足飯飽。

止水想起今天找老闆的目的,他從懷中取出一把貼滿奇異符號造型奇異的苦無,遞給斑子。

苦無從頭到尾被符紙包裹,紙張邊緣泛黃,已經有一定年頭了。

「這是什麼?」

止水笑了笑,也不解釋,「請老闆務必貼身保管,我不能說明因由,但有這個東西在,對老闆來說會好一些。」

斑子皺眉,「這個怎麼用。」

止水捏起符文一角示意,「把上面的符咒都撕下來,握緊苦無就可以了。」

斑子沉默良久,心底瞭然,恐怕是因為鳴人。

細節不難發現,斑子平民身份,所知所見有限,但收養鳴人後,身邊多出的忍者氣息還是辨認得出,目標不可能是自己,那就只有鳴人了,這種監視實際上也是一種保護,索性感知減弱,只要暗處監視的忍者隱匿生息,不打擾她正常生活,斑子幾乎無所謂。

她的案底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忍者也不會過分窺探隱私,權當家裡多了便宜護衛,斑子是一直這樣想的,直到遇見了宇智波止水——這個一邊工作一邊偷吃她甜點的人才。

戰鬥結束后,暗部井然有序進行收尾工作,三代看他魂不守舍的模樣叫他先回去休息,等到回過神,他已經鬼使神差的回到了斑子的小店,斑子.....不,斑給他留了把鑰匙。

房間里一片漆黑,沒有了往日昏黃安心的燈光,但他清楚每一樣物品的位置。

掛在冰箱門上的小黑板,寫下明天決定的菜譜,便簽亂夾在筆記本中,是斑偶爾靈光一現記下的小說靈感,洗乾淨的衣服總是整整齊齊疊放在收納櫃中,從上往下依次是熏木香,桔梗香和橙香味。

一切都如此平凡入微,牙刷杯把手永遠朝左,房檐下又多了幾束風鈴,不知什麼時候起家裡漸漸有了剃鬚刀,大一號的圍裙,幾個存放捲軸的小櫃。

哎!

柱間垂下眼,想起他和斑第一次相遇的情景,那時候他不知道對方身份,只是看到那個在河邊生悶氣丟石頭的身影,就忍不住上前搭話。

這種無法解釋的吸引力,千手柱間始終捉摸不透。

如果繼續下去,他想他和斑一定會是相交一生的朋友,他們彼此擁有共同目標,共同的價值觀念,能夠毫無保留信任著對方,芳草易見,知己難尋,世上還有什麼是能比摯友更密不可分的呢?

結果還真有。

千手柱間右手毫無意識撓花了一整面牆壁,放任自己內心崩潰。

不管什麼關係,他自始至終絕對沒有想過「伴侶」這個選項!各種近義詞也沒有!

所以當看到好友出現在這個世界,好友一臉自然的在根忍面前承認身份,好友熟練抱起鳴人的姿勢時......他徹底開始懷疑人生。

有些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特別千手柱間僅剩的腦細胞還想起,他似乎,可能,好像,和好兄弟告白了,還是強吻了兩下那種。

坦白從寬,最多半癱。

千手柱間一步三回頭走入那間病房,他決定了,不管如何都必須跟斑講清楚,只要態度誠懇裝的可憐一點,相信回去后死的不會太慘。

柱間敲了敲門,發現房門其實半掩著,壓住聲音支開一個小縫,探入腦袋。

「柏間?」斑子合上小說,嘴角微微抽搐,這人是小孩子嗎,都這麼大了,還做這種幼稚的動作。

男人悻悻縮回脖子,僵著身體,慢吞吞走了過去。

「....老闆。」千手柱間坐在病床邊上,垂著腦袋,視線直愣愣盯著地板,彷彿要把地面燒出一個洞。

斑子無奈的把手掌蓋在千手柱間額頭上,「你沒生病呀,怎麼了,精神這麼差。」

「......!!」柱間渾身一顫,握住那隻纖細的手,猛地從座位上站起。

「怎麼了?」

「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斑子挑眉,玩味打量起千手柱間,年輕忍者神色緊張,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惴惴不安,從進門到現在臉色乍紅乍白,總而言之,青年正直而又青澀的表情還是十分讓她滿意的。

「我.....」一瞬間鼓起的勇氣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該說些什麼。

斑子當場被柱間笑出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謝謝你了。」

「誒?」

指了指身體,斑子說道:「你的醫療忍術十分出色,恢復的很好。」

「恩....」柱間覺得臉逐漸變燙,被摯友誇獎這種事....反正他從來沒從斑的嘴裡聽到過。

斑會做什麼?

應該一腳把他踹翻,然後說句多管閑事吧。

柱間悄悄窺視著斑子,窗邊陽光下,夕色如金粉灑滿了她的側臉,眉眼順服,連帶著本該凌冽的眼角也柔和下來,這是他未曾在摯友身上見過的溫暖與安靜。

彷彿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不對!你要清醒一點啊,千手柱間!

不能一錯再錯了,斑是你的朋友,朋友啊有沒有,這樣想朋友,你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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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不要慌,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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