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忍直視

「碰！」一聲巨響，荒木砸在床頭，嘴角淤出鮮血，裝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之人，荒木隨說道：「你，你這是幹什麼，親愛的！難道你想反悔？」

「反悔？」井野不屑的一笑，自己答應的事情，可沒有反悔這麼一說，但是，「我答應給你一個機會，可不是現在，而是你要有打敗我的實力才行，我可不會喜歡一個弱者，如果哪天你擁有打敗我的實力，我不介意給你一個機會，當然如果你有能夠擊敗佐助實力的話，讓我脫光了在床上等你也不是不可能，可惜。」

「可惜，我永遠沒有這個機會是吧，畢竟那可是匹擬天才鼬的佐助，可惜！」似是想到了什麼，荒木有些沉重的低下了頭。

只是在井野看不到的角落，荒木緩緩的露出一絲的微笑，或許按照佐助的前期成長來看，其天才的程度一點都不弱於那個十四歲便是影級的鼬，但是這是其真正的資質嗎？

當然不是，若是原著之中，就算身為因陀羅的查克拉轉身者，在未到的年限內，在未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下，要想越級，必然要開寫輪眼，可惜，此時的佐助不僅和原著一樣沒有打開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寫輪眼，而且不知是不是如此年輕便擁有可以媲美精英中忍的實力，其自大了。

在讚歎中，荒木斷了九小強的供給，也是在讚歎中佐助的實力進入了凝滯期，只是身在讚歎中的佐助卻是不自知而已。

「廢物！」看着有些蜷縮的荒木，井野收起結界，丟下一個看着垃圾一樣的眼神，扭頭便走了。

來去如風，風中只留下靜靜思索的兩人，一人蜷縮，彷彿思索的下一步的行動，一人隱於屋外的樹影之中，看着一場別樣的角力，似哀似嘆。

忽然風動了，樹影之下的人定定的看了荒木一眼，隨即借風抽退。

次日，荒木醒來，看着面前的畫面滿臉糾結，到底是誰閑的沒事幹了來消遣自己。

原本空蕩蕩的只剩下茶杯的桌面之上，今日卻是多出了可以堆滿桌子的小補品，而在補品的上面卻是留下了一段發人深省的話，「昨夜風沙入目，不忍直視，望君好好進補。」

「是誰？」由於井野的結界只有隔音效果卻沒有隔絕視野的可能，被人路過看到也是情有可原，但你看就看了，就當看某國的大片看了就好，何必再來湊樂子，難道是希望自己來的更加激烈一點。

想着，荒木卻是遙遙頭，如果這個人是卡卡西的話，荒木還能接受，但其絕對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但除了他又能是誰。

荒木想不到，卻是不願再想，因為今天的主題可是畢業考，一旦錯過了，荒木就要再等上一年，這可不是荒木想要的。

整理好個人的衛生，不時，荒木踏着不急不緩的步伐來到這即將離開的地方，雖然上一世的時候這裏或許是值得懷戀的地方，但身處其中，一切皆非所願。

「現在進行畢業考試，現在被叫道的人到隔壁去、、、、、」

看着台上正為眾人介紹考試製度的伊魯卡，坐在角落的荒木卻是知曉，劇情即將開始，而自己的人生亦將改變，畢竟那款封印之書雖然不完全，但其依舊記載了大量的S級以下的忍術，由於九大限魔軀改造太過漫長，其解除身體限制的血禁也是最後一根，而且隨着第八根血禁的接觸，荒木的查克拉會呈現飛一般的成長，在九大限未到來之前，用忍術來撐場面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下一個，荒木真史！」

就在荒木即將睡着的時候，一聲報號到了，荒木站起身來，看着空蕩蕩的教室只剩下二吊，沒有來的一陣哀嘆，隨即起身，在那個流着口水的黃色衣服小鬼身上一拍，便走了出去。

「誰？」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以及那個即將走遠的身影，鳴人一陣感動，雖然世人皆是相背，但在不同的生命中終有一人在無聲的提點自己，對於荒木鳴人很感激，或許這便是某本小說中所形容的慰藉，但按鳴人的方式來理解，顯然有着更多的意義。

「阿里嘎多！」

雖然老遠，但聲音依舊洪亮，但此時的荒木卻是舉起右手擺了擺，這並非荒木不在意，而是荒木的一舉一動皆有深意，就比如剛剛叫醒鳴人並非荒木有多好心，而是藉著那並不突出的一拍，荒木偷偷的將自己的金絲魔繭輸送到了鳴人的體內。

由於鳴人是個不確定的因素，導致這個關鍵的時候，其一舉一動都是受人監視的，包括三代本人，荒木也不會二到像水木一般，那麼勇敢到光明正大，荒木所要卻是越神不知鬼不覺越好。

「不過話說回來，水木的未婚妻蠻漂亮的，而水木要不了多久便會走上找死的道路，自己要不要幫上一把，」看着講台之上，那個面帶笑容，但眼中卻是藏着無盡厭惡的水木，荒木不禁有些想要將其頭上染色的衝動，但是作為曾經的大好青年，荒木卻是只在腦海中稍微浮想了一下，畢竟那個也是中忍來着，荒木自己好像只有被秒的份。

「開始吧！」桌子後面，看着這個比鳴人還要難纏的人，伊魯卡微笑的說道，只是雖然是微笑，但是伊魯卡卻是知道，面前之人對於自己從來都不曾打開過心中那道壁壘。

「未-巳-寅，忍法·分身之術！」一秒三印，寅印一個，那蘊藏在荒木體內的查克拉突然爆發，瞬間場地之上多出了三道人影。

兩兩相背，有別於一般的團體雙排，或一字排開，這是荒木的分身之術，已經修鍊到可以更改隊形的最高境界了，雖然荒木的結印可以更快，但是為了不太引人注目，只好拿這個熟練度來唬人。

「喲西！」看着少少驚艷了自己的荒木，伊魯卡可是內心一快，這個可是伊魯卡在自己班中最在意的第十人，雖然每次都是墊底的存在，但今日看着其小秀了一把，多少還是有些快慰的感覺。

「合格！」

將象徵忍者的護額拿起，伊魯卡就要遞出，就在此時，突聞一聲稍等，伊魯卡側身一望卻是看見隔壁的水木在此時站了起來。

「怎麼了？水木老師。」伊魯卡不解，為何這個時候水木會起來叫住自己。

「這個，伊魯卡老師，縱觀荒木入校以來的表現，不僅時常與同學打架鬥毆，而且也是經常性的逃課，更為重要的是其所有的忍者課上存在着嚴重的短板，考試也是經常性的不及格，對於這種學生我認為因該留校觀察，而不是給予畢業，如果就這樣給其畢業，我認為這是對木葉未來的極度不負責。」

曾經為了任務，水木親手殺了那個隊友，雖然有其身受重傷在前，但何嘗不是因為實力不過關，一個將精力都放在分身之術上的垃、圾，註定只是垃、圾而已。

當然，並非只有這個原因，還有一次，水木在和未婚妻春逛街的時候，春看到即將昏迷的荒木竟然不顧自己的反對對其伸出了援助之手，最主要的是掙扎中荒木的手碰到了水木都沒有碰到的地方，可想而知當時水木的臉色有多綠。

此時，水木看着荒木眼中冷寒光頻現，這不僅是水木對自己所有物被侵佔而想弄死對方，當然還有某個秘密的存在，那個令人驚悚的傳聞。

「水木老師說的也是！」伊魯卡輕輕一嘆，對於水木的客觀評論伊魯卡又何嘗不認同，但是為了這事伊魯卡曾找過卡卡西前輩以及三代，得到的竟是同樣的答覆。

「如此，那便不合格吧！讓其再學上一年，之後觀其改善如何」少許笑容爬上水木，此時看向荒木的眼神中卻是帶着少許的冷笑，畢竟只要伊魯卡同意了，水木不僅可以報了身為男人的仇，而且一旦荒木落到其手中，那個秘密還不手到擒來，雖然較於封印之書弱了點，但有勝過無不是。

聞言，荒木眼中神色一冷卻是不懂這個二貨到底要幹嘛，畢竟自己可是除了不鳥他，壓根就沒有得罪過好吧，這時卻突然將矛頭指向自己是什麼意思，打壓自己？

「等下！」看着就要將分數錄入的水木，伊魯卡連忙阻止，畢竟這件事可是有些大條了，而且這事可不是一個人在關注，尤其是在伊魯卡的那位不靠譜的前輩引導之下。

「怎麼了？伊魯卡老師。」這是水木有些懵了，不是贊同了嗎，為何要等下，難道是想要自己將這份榮耀落下，但水木真沒看出來伊魯卡是這種人。

面對水木的疑惑，伊魯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畢業考之前，我曾找過三代目說過這件事情，但是三代並不贊同我的想法，只是說了一句按照考試規則來，若過則過，一切後續有他來安排。」

「什麼！三代怎麼會不贊同？」水木震驚了，雖然知道這小子後邊的關係有點不清不楚的，但按照火之國的嚴格當不至於如此的放鬆才是。

「不是三代不贊同，而是有着卡卡西前輩的保證，我也沒有辦法。」攤開手，伊魯卡滿滿的都是無奈，畢竟不論是作為火影一脈，還是那個身為頂尖的精英級別，話語權確實比較重。

「卡卡西？難道卡卡西不知道荒木的實際情況？」沉着眉頭，水木疑惑的問道。

「知道，當時卡卡西前輩還問了我一句，你見過荒木用刀嗎？」

無奈卻也無法，伊魯卡拿着那張代表忍者的護額遞給荒木，只剩下獨自一人思索的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