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他幾近寵溺的說

第232章 他幾近寵溺的說

「呵——」程默笑,「區區你一個小四,竟然敢威脅我了,看來慫包少爺有長進了啊。」

程默的話剛說完,話筒里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程默握著手機,眉峰輕揚,低低地笑了。

…………

認床的毛病使然,雖然昨晚被折騰得很累,梁舒冉仍舊在太陽光線落進室內不多時,她就醒了過來。

酒店的環境,自然就是陌生,她睜開眼緩衝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男人的襯衫,身側的位置涼而平整,環視了一圈,空蕩安靜的房間,男人的身影不見蹤跡。

梁舒冉蹙了蹙眉,掀開被子下床沒找到室內鞋,索性赤著腳踩在鋪著地板上,踱步至落地窗邊,將窗帘全部打開。

晨曦明媚的陽光刺得她雙眼無自覺地輕眯上,待適應了之後,緩緩睜開。

天氣很好,乾淨的藍色點綴著白雲,酒店裡的園林景觀映入眼底,賞心悅目。

她拉開落地窗,微涼的風輕輕拂來,帶著微微的潮濕,清新而舒適,她站在對著外面的景色,做了幾個簡單拉伸動作。

大概過了五分鐘,才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里的地板上,她的黑色禮裙,bar以及小內褲,跟男人的襯衫西褲胡亂散鋪著,那凌亂的場景,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在這裡發生的事情。

瞬間,她的腦袋比這現場還要凌亂。

可以說,他算是刷新了她對人生羞恥的認知,應該說,對他下|流程度的認知。

梁舒冉可不想讓酒店的工作人員看見這種場面,面紅耳赤地彎腰把那些衣服撿起來,胡亂地堆放好,又把被推到掉落在地上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整理好。

在整理盥洗台時,不經意地瞥見放在那裡的男性計生用品,她腦子忽然短路了一下。

當時她腦子熱成了漿糊,所以沒注意到,仔細一想,昨晚他壓根就沒有做任何防範措施!

以往兩人做的時候,無需她開口他都不會主動做好工作,但昨晚那麼多次,他竟然全部真槍實彈的上。

到底是一時精蟲上腦忘記了,還是蓄謀為之?

以霍譽銘的記性,說頭腦發熱忘記了的可能性不太高,即使開始忘記了,也不可能那麼多次都能忘記。

所以後者的可能性更高。

梁舒冉心頭驟然一沉,眸色也是一片濃黑。

她抿了抿唇,扔下手裡的東西,轉身就出了浴室,她記得這種酒店都會有準備緊急藥物,以備不時之需。

果然在床頭柜子那個精緻的盒子里,找了一盒葯。

梁舒冉掰了兩顆在掌心,本想一次性吞吃兩顆的,到了唇邊她的手又頓了一下,猶豫了幾秒鐘,擔心副作用,最後只扔了一顆進嘴巴,就著純凈水吞服了下去。

吃完葯,她去浴室洗漱完,然後推開卧室的門走了出來。

套房的客廳里,一眼就看見了沙發上的男人,衣裝穿著整齊,想必是昨晚她吩咐司機送來的衣服。

他靜靜靠在沙發被上,雙眼緊閉著,前面的茶几上整整齊齊地擺了幾個空空如也的酒瓶。

梁舒冉站在門邊上看了一會兒,心底暗暗揣測著他喝這麼多酒買醉的原因,但終究猜不透。

她還是走了過去,赤腳踩在地板上,沒有任何的聲響,沒有驚動他,又或者是因為他喝醉了睡得深沉,直到她俯身湊到他的面前,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梁舒冉也沒有叫醒他,反而是細細的端詳起他的臉來。

沙發的位置靠近陽台,那一整面落地窗沒有任何遮掩,清晨的陽光柔柔颯颯地鋪落在男人的臉上。

得天獨厚的臉龐,深邃立體的五官,這被老天爺偏愛的造物,此時在光線的描繪下,安靜柔和,沒了往日盈滿冷漠的假笑,本質的溫潤內斂便完美呈現了出來。

大概是昨晚沒有休息好,濃黑而長的眼睫下,覆著一層淡淡的青影,唇邊有淺淺的青胡茬,不會讓人絕覺得邋遢,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感性。

梁舒冉盯著男人的唇,忽然想起昨晚被他壓在浴室里的那一幕。

頓時是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呼吸也不由得紊亂起來。

正想要站直身體避開這張臉,逼著眼睛的男人忽然就睜開了眸,如墨染般深邃幽暗的瞳孔,清明炯亮,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突然的狀況,梁舒冉嚇得身體條件反射過猛,站直了身體卻亂了陣腳,後腳跟直接磕到了茶几底座玻璃邊緣,疼得她一縮,身體就失去了平衡。

原本是身體朝後傾倒跌下的,若無意外她應該摔坐在茶几上。

不過霍譽銘沒讓她跌成狼狽的姿勢,長臂一伸,輕輕鬆鬆圈住她的腰肢,將她拽著順利地跌趴倒在了他的身上。

梁舒冉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就傳來一陣溫溫痒痒氣息,短促低沉的笑聲響起后,緊接著是男人揶揄的聲音,「霍太太,想要我抱你可以直接提出來,不用每次都『不小心』跌倒,偏偏要我伸手去接。」

宿醉剛醒的嗓音微啞而性感。

「不要臉!」梁舒冉不痛不癢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以示抗議,然後索性直接撤掉手上勉強支撐的力道,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了他身上,不咸不淡的問他,「你什麼時候醒了?醒了就出聲啊,做什麼嚇人!」

又是一陣沉沉的低笑,「霍太太,大清早穿得這麼性感來勾|引我,難道是我昨晚還沒滿足你么?」

說話間,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臀上,惡作劇般地捏了一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襯衫,雖然寬大,但那長度也只是將將過臀,這麼趴著,完全起不到任何的遮擋作用。

確實有故意穿著勾|引男人的嫌疑。

問題是她並沒有。

梁舒冉驟然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脫口而出:「霍譽銘你敢再來一次試試看!」

與此同時,掙扎著要起身。

「冉冉,別亂動!」霍譽銘輕抽氣,沉聲警告,「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男人早上的胃口都特別好,更別說自己喜歡的女人,穿著這樣躺在自己的懷抱里。

他雖然不是陳世美,但也並非柳下惠,能溫香軟玉在懷還坐懷不亂。

梁舒冉聞言,果然停止了掙扎,不過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異樣,她的身體頃刻間綳成一塊僵硬的石頭。

「霍譽銘!你竟然……竟然……」

ying這個字眼,她實在說不出口了,與其說是害羞,倒不如是怕挑明白了會難遭一劫,畢竟他有前科。

「你放開我!」

霍譽銘反而用力勒了下去,逼得她與他緊密相貼,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心跳的程度。

他埋首在她的脖頸上,低笑了一會兒,又側首親了親她的臉蛋,「冉冉,要見見我大哥嗎?」

梁舒冉蹙眉,「霍譽銘我讓你……」驀然一頓,她把他的頭推起來,皺著眉頭,「你剛說見誰?」

「我大哥。」

梁舒冉懷疑地看著他,是真的醉得神志不清了呢?還是沒睡醒?

「霍老師,你……」

「你不是一直要知道我大哥是怎麼死的嗎?」他淡淡地打斷她,「與其讓你為了這種事情去找其他的男人,倒不如我來告訴你,省得你去胡思亂想。」

梁舒冉頓了一秒,旋即明白過來他說的「其他男人」是誰。

她不認為程默會把她找他的目的如實告訴霍譽銘,不符合他的性格,也不符合他們之間的關係。

但霍譽銘揣測到這點,也不並不稀奇。

梁舒冉的表情的淡淡,語氣波瀾不驚的,「就因為這樣,你就願意告訴我了?」

「這樣難道不行?」

她睨著他,「霍譽銘,你不是這種人。」

他小心眼,佔有慾強,愛吃醋,但他從來不可能因為她轉身跟某個男人有交集就願意對她屈服,他只會用更為霸道更為強勢的姿態,卻凌虐那個跟她接觸的男人。

霍譽銘的眼睛對上她,染著薄笑眸,令人猜不透想法,他幾近寵溺的嗓音說:「我在賭。」

「賭?」

「嗯。」

「我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懂,「解釋一下。」

霍譽銘卻笑了笑,俯首溫柔地輕吻她的唇瓣,「霍太太,昨晚運動了那麼久,你不餓嗎?」

他拍了拍她的臀,「你的衣服已經送過來了,先去把衣服換好,等我沖個澡,然後一起下樓吃早飯。」

說罷,扶著她坐好,然後起身離開。

梁舒冉坐在沙發上,盯著男人消失在門后的背影,眉心深鎖。

他總愛打啞謎,這樣不累么?

…………

吃完早餐,梁舒冉起洗手間順便補了個口紅。

低頭洗完手,剛轉身出來,就聽到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去,隱約聽到:「有人掉水池裡了!」

這家酒店外面有一個兩米左右深度的個大水池,中間是一座該酒店的縮小版造型,靈活靈現的體現出這個酒店的特色。

梁舒冉聞言,也只抬了一眼眉眼,她不是愛湊熱鬧的人,所以並未放在心上。

然而當她慢條斯理地走到前廳,那位置上的男人已不見蹤跡,她下意識地用目光去尋找。

然後看見,他們位置外面的那個水池邊上,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上了岸。

由於距離得很近,所以梁舒冉甚至不用認真瞧就認出了那個男人,是霍譽銘。

他將女人的身體反過來,臉朝下,盡量讓她將嗆進去的水吐出來,然後在翻轉讓她平躺著,不偏不倚的,女人的臉朝向了梁舒冉所在的方向。

昏迷過去的女人,有一張驚艷的臉蛋,而梁舒冉也算是很熟悉了。

竟然是沈青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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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是唯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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