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強勢入駐

第六十八章:強勢入駐

我覺得渾身熱火朝天,明明想現在就撲到清雅身上。

可因為清雅的體溫,我心裡對她隱隱有一絲抗拒。

「你怎麼了?」清雅雙手貼在我的胸膛上,沖我問道。

看著她的胴肌,我心口熾熱,腦子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慶幸。

清雅不是一個喜歡主動的女孩,從我們認識到現在。清雅表現出來的更多是女人獨有的羞澀和嬌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像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想到這裡,我心裡開始有了疑惑。但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中,我又看不出眼前的清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的髮絲、身材的曲線,就連她的聲音,也絲毫沒有什麼值得讓我起疑的地方。

可我就是起疑了,她看著我的那雙眼睛,我感覺不到清雅對我的注視,反倒閃過了一絲狡捷。

正當我想開口質問眼前的清雅時,她忽然將我抱住,隨即吻上了我的唇。

緊接著雙舌交融,我感覺嘴裡有一股子苦的味道,屍體的腐臭嗅入我的鼻孔。

過去我對死人的氣味並沒有很準確的認知,可是和老叫花子在林子里中了障眼法后,我可是在林子里將屍體的腐臭味道聞的夠夠的。

眼前的人不知道是誰,但絕不可能是清雅。

雖然她有著清雅一樣的容貌、體態、聲音,她卻沒有給我清雅給我的溫柔和真實。

我當即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這個「清雅」推開。

「為什麼?」她被推到一旁,一副委屈的表情看著我:「你是嫌棄我了嗎?」

「你是誰?」我惡道,她越是這樣,越讓我覺得她不是清雅。

清雅給我的感覺更加獨立自主。如果我這樣對待真的清雅,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一定會選擇離開。

「清雅」眼睛一眯:「我?我是清雅啊。」她說著想我緩緩爬了過來。

正當此時,就聽見門被一腳踹開,門外另一個清雅闖了進來,她雙眼凝視床上正爬向我的「清雅」。

兩人無語,門外而來的清雅箭步上前,竟然直接抓扯住另一個「清雅」的長發,不管她的掙扎,將她拖至地上。

「別!我......」

未等「清雅」將話說完,動手的她,一掌擊打在她腦門,瞬間散氣一陣紅霧,隨即紅霧被落地的一張白紙吸入,形成了一副畫像。

畫像上的人正是清雅。

「公子,你沒有和她......那啥吧?」清雅沒有管那張紙,而是撲在我的身前問道。

我搖搖頭,這才是我的清雅,總是公子、公子的叫在嘴邊。對緊張的清雅道:「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清雅這才拍拍胸口:「公子要是和她,和她做了那種事情的話。真就是沒救了。」

我下地將那張紙撿了起來:「這就是剛才假扮你的邪物嗎?」清雅點點頭:「如果大師在的話,肯定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來頭,不過以我的鬼眼看。它並非簡簡單單隻是一張紙,剛才假扮我的也不是一般的幻術什麼的。」我將紙拿在鼻前聞了聞,那股屍臭味果然還在。我用指甲在紙上摳了摳,上面的紅色被我摳掉了一些。

我對清雅道:「拿一杯水過來吧。」

清雅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不過還是去屋外倒了一杯水給我。

我當即將手指上沾染的紅色泡進水中,幾秒不到,水便染成了杏黃色。

「這是血,而且猜也知道是人血。」我對清雅說道。

這種已經乾枯成粉末狀的血,泡入水中不會出現血紅色,而是這種偏向於杏黃的顏色。

水變色后,水中的腥臭味道更重,我在確認了是血之後,趕緊將水倒掉了。

不論是誰,用血當顏料畫在這張紙上,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做法的若是要害我也就罷了,卻針對公子,真是不可饒恕。」清雅憤憤道:「公子可知道村中,有誰有這般手藝?」能將清雅畫的如此惟妙惟肖,的確需要有些手藝才能做到。紙上的畫像,筆畫看著其實粗糙,之所以能一眼辯認出是清雅,主要是神似。

我聽清雅這樣問,便仔細盯著畫又看了看。我看著畫的畫法,還真有點眼熟。

要說村裡誰會畫這種畫,只能想到李大傻他早都過世的老爸了。

我經常去幫著人家殮屍,是因為李大傻。而李大傻會常攔這種活,是因為他爸曾是村裡唯一的道士。

老叫花子經常打盹的灶神廟,以前是李大傻老爸的廟觀,不過廟裡就他一個道士是了。

過去村裡人常到廟裡燒香許願,說不上靈不靈,就圖一個講究。

後來破四舊的時候,李大傻的老爸成了重點批判對象,灶神廟讓砸了,他爸也在村裡遊行了好幾次。

某些年平反之後,李大傻的老爸依然沒有放棄做道士,而且莫名其妙的有了些威望。我小的時候還見過李大傻的老爸,村裡人都說只要花大錢從他那裡買來一張紅朱毛筆畫,就能祭慰死去的人。

不過沒多久,李大傻的老爸就一病不起,可是求畫的人還是絡繹不絕。村長沒辦法,只能從鄰村找來了那個神婆,之後神婆頂替了李大傻老爸的位置,成了村裡人供奉的對象。

至於李大傻的老爸,聽人家說是在那之後沒有多久,有一天洗臉自己把自己淹死在了臉盆里。

我隱約有印象看過李大傻老爸畫的畫像,好像和我手中的畫像的畫法有幾分相似。

可是李大傻的老爸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這畫難道是他十幾年前畫的流傳下來的?我心裡立刻打消了這種想法,有點滑天下之大稽的意思。

清雅見我一頭霧水,愁眉不展,將我手中的話當即奪了下來道:「既然想不出來,公子不要再看了。你看你都愁成什麼樣子了?」我一律眉毛:「這樣是不是好了一些?」嘴裡說這玩笑話,心裡卻還是十分在意這件事情。不論畫這幅畫的是誰,首先他知道我和清雅的關係。

可我和清雅的關係,出了屈指可數的幾個人外,其他村民都把清雅當成了我家裡借宿的宿客而已,只是在他們眼裡,我們可能曖昧了一些。

清雅將紙疊了起來:「如果剛才公子將她當成了我,這紙上的符術大概已經附在了公子身上了。」「她雖然變成了你的樣子,但我怎麼會把我的清雅認錯呢?」我對清雅笑道。

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清雅,不過好在最後還是沒有上了想算計我的人的當。

至於我和假清雅接吻的事,我想既沒有發生更深一步的接觸,就不告訴清雅了,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我自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倒是擔心老叫花子,他這才一走,就有人對我下手。他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到他要去的地方。」我對清雅說道。

清雅隨即為我斟了茶水道:「公子不要多想。以大師的功體道術,找上他的邪祟,只是自尋死路而已。」「他有那麼厲害嗎?」我不由一問。

在我和老叫花子相處的這段時間裡,他可是數次陷入危險之中。不僅人老了經常跑不動,偶爾還會出現法術失靈的現象。

就他常吹的那面銅鏡,也是時靈,時不靈。

清雅一笑:「公子畢竟只是凡人肉眼,大師的能耐遠不止你看到的這樣。以大師能將我復生來看。他之前的種種表現只是在剋制自己而已。」「克制自己?」我不懂道:「都性命攸關了,還要剋制自己嗎?」「以清雅看,大師的道行恐怕已經超脫了世俗的界限。只是大師心中有執念,才無法全力施為。」清雅對我說道:「就眼下大師施展出來的道術,恐怕不及他生平所學的一成吧。」「這麼厲害?」我看清雅將老叫花子誇的神乎其技,不過我卻佩服不起來。

並不是我瞧不起老叫花子,而是我心中總想。老叫花子就做個貪吃、好睡、貪酒、好色的老叫花子就挺好。

正說著,門外李嬸直接推門進來,身後還拉著李彩炫。

「李嬸,你怎麼來了?」我一看錶,這才不到八點,天已經完全黑了。

李嬸左右一看:「你爸媽呢?」「我爸媽去城裡陪二娃子他家裡人了。」

爸媽臨走前跟我說過,他這兩天要住在城裡陪二娃子的父母。我舉得正好,村裡現在是多事之秋,讓他們留在村裡,反倒危險。

李嬸道:「我跟你爸媽說好來著,我和閨女現在你家住住。我們家裡這兩天不太平,我閨女都睡不好覺。」

我忙點頭道:「那李嬸你們就住我爸媽的屋裡吧,他們得過幾天才回來呢。」

「那感情好。」李嬸說著把李彩炫往前一推:「趕緊給人家說聲謝謝。」

李彩炫十分不情願的走上前,沖我瞥眼道:「反正卧室住了,要說謝謝讓我媽說去。」說完,李彩炫一溜煙直接跑進了我爸媽屋裡。

「這孩子。」李嬸尷尬一笑:「那我先進去了。」

她說著進了爸媽的屋裡。

我沖清雅聳聳肩:「都說人多熱鬧,我怎麼覺得人多隻會添麻煩?」清雅沒有理會我,只是笑著將桌上的茶杯收拾了起來。

我幫著清雅收拾桌上的茶杯,這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話說,但卻在這種安靜中享受彼此之間是不是看你一眼的愜意。

我正在享受這份愜意的感覺,有聽「噹噹」。

怎麼又有人敲門?我隨即喊道:「誰啊!」

門外去無人回答,我心裡覺得奇怪,警覺的沒有直接跑去開門,而是往窗戶處走,透過窗戶先看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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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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