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

「傳奇」

人是有顏色的,特別是女人!看見娜姆時,沒有陌生的感覺,兩個人算是一見如故。她像那種張揚的玫瑰,紅色在眼前一直飛……大多數的中國女子都是以中性色為嫻淑、安靜,為好女子,為準則,而娜姆的那種張揚而充滿**的玫瑰紅,都在濃墨重彩的寫着兩個字——傳奇。我是那種一直以中性為目標的女人,在人群中靜靜地觀察著四周每一個喧嘩的人物。東方君樂是一個北京上流社會的一個舞台,這裏聚集了各種各樣顏色的人們,我特別關注女人。眾生相中,一個玫瑰紅色的女子,一個聲音高高的娜姆,總是經常快樂地在酒店裏穿梭著,一會兒是在酒店為世界總裁協會演講,一會兒參加世界銀行家的宴會,一會兒又見她穿得艷艷的衣服和出版社的人談合約,抽著一包接一包的香煙,高聲地講著條款,一會又會見着她依然穿着艷艷的,帶着家鄉來北京的打工仔們,去吃君悅五星級的飯菜。她的角色變幻著,就是有一點不變,她總是把自己穿得艷艷的,美美的,與眾不同的。她是一個傳奇色彩很重的女子,所以往往無法以我習慣的教化條例來衡量她,來評論她,但是固守一個原則,以善良的人為友,無論張揚或含蓄,有錢還是無名。經常在各種時尚派對見到這個女人,標誌性的黑色長發中分,一身鮮艷的讓人眼睛出血的衣裝,標新立異着她少數民族的天性,純真和異域中磨練出來的老道周全。我只是一個與眾人一樣的觀察者,她只是被其他各色女人議論者,順便也妒忌著。看着許多男人走過她時,痴獃一瞬的目光,女人們搖搖頭,似乎不屑,卻又忍不住回頭看她!直到有一天,她在一個冬天陰冷出奇的下午,坐在君悅高朋滿座的咖啡廳里,用一支冰冷的手抓住我,無助地說:「我看見他了,我怎麼辦?」我知道這個如坦克一樣踏平四方的鐵女子,離我很近。後來我看見她當了中國的環保大使,不遺餘力,四處找錢去建女兒國的博物館,二十幾個家鄉的孩子來她的房間,在她香艷的地上睡了一地,她大呼小叫地訓斥他們的不整潔,一邊又麻麻利利地幫他們洗衣服,然後問我:「你們家有沒有不穿的衣服,給我拿來送給他們!」這個傳奇的女子,一路上像一匹盲眼的駿馬平治著,卻奇迹般坦坦蕩蕩,居然沒有被甩下懸涯過,後來我知道那匹馬是神駒,這匹神駒就是這個女人超人的堅強和執著。每到懸涯的邊上,馬兒就會止步。聰明的盲女子。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的臭脾氣,也都感謝她的細心周到。那次最難忘,最刺激的生日晚宴也是她張羅的,發着高燒,笑吟吟的,罵她,神經病似的揮霍健康,就只一句話「噎死我」,「那個是我多年的好朋友。」重情重義的女人!她在北京紮下根了,她走遍天下,還是留在北京。我知道她是多麼喜歡北京,每次走在一起,看見有人上來要合影,她樂呵呵地臭美時,我就在想:世界上女人要分兩類,騷包型的和悶騷型的。她是可以夠得上是超級大騷包的,好吃的不能等下一頓,好衣服不能等下一天,好女人一定拿來做朋友,好男人總是被她一刀拿下。東方君悅的東方亮里,幾個女人輕抿閑聊著,男人們一一走過時,總不能不回頭看其中一個人第二眼,黑黑亮亮的眼睛,神神秘秘,香香艷艷地勾著男人的目光,如玫瑰般的霸道,但香氣撲鼻。一天又一天,日子長了,這個只有一隻耳朵聽力的女人,還是會寫許多的傳奇,看見她總有一句話在嘴邊:天高任鳥飛。我知道她是一個以生命為天空的女人,靈魂與鳥兒劃過天使般的自由,鳴叫着,無邊無際……很羨慕她的直接,也希望有着她淋漓盡致的直來直去,可是我知道,我是那種中性色。也是的,要是這世界上的女子都如她那般綻放,那可能有點亂了……寫字的時候,是黃昏,外面北方盛夏的一場暴雨,雨後的天空上朵朵玫瑰色的雲,在那天邊許久……王檣2004\7\6  [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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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紅別了挪威藍――楊二車娜姆:七年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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