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傍晚楊嘉回到家剛把鞋脫了身體就被人給扛到了肩膀上,「哎,做什麼,放老子下來。」顯然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

金磊沒有理會楊嘉的反抗,扛着他走進卧室二話不說把人扔到了床上,鐵青著臉站在床邊,床頭放着一瓶開了蓋的潤滑劑。

「靠!嚇老子一跳,你他媽更年期燥熱啊!」楊嘉罵道。

其實楊嘉看出了這人心情不好,可不能他心情不好就拿自己出氣啊,這又是哪門子道理,於是撐著胳膊想要起來,不料金磊整個人壓了上去,「你要幹嘛!」楊嘉也有些惱火了。

「明知故問,你說我要幹嘛?」金磊目光尖銳的盯着身下的人。

「我、唔~」金磊奪過楊嘉的話,俯下身去一陣猛咬,並以粗魯的方式扒著楊嘉的衣服。

楊嘉心想身上的這人又哪跟筋不對了,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跟野獸似的,扭動身體反抗著,卻不想因為扭動的關係使衣服更加容易被脫下,不一會兩人就光溜溜的糾纏在一起。

呵,我怎麼忘了,我不是他的對手。楊嘉提醒了自己,於是身體安靜了下來,任由著身上人擺佈。

金磊的雙手用力揉捏著楊嘉的腰身與大腿內側,舌頭捲住楊嘉的舌頭拖入自己的口裏饑渴的吮吸,看情況今晚又有一番苦戰了。

等到金磊捨得放開楊嘉的舌頭而轉戰到他的脖子上時,楊嘉終於逮到機會說話了,「你沒毛病吧,給個機會讓老子喘口氣行不行,老子剛回,嘶~」毫無徵兆的,金磊突然把三根手指同時插入自己的後庭,楊嘉驚得倒抽一口涼氣。

眼神慌亂的望着金磊,那個人臉上慣有的笑容消失不見,「你怕什麼,我手上已經抹過潤滑劑了。」

「我、我只是有點累,」楊嘉說這話時心裏確實是在害怕,「不想、啊~」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果然,金磊又是不打招呼就挺了進來,從金磊的眼睛裏可以看出那**的火苗愈燒愈旺。

唉,楊嘉默默的哀嘆自己命不好,無奈的抓着床單。

「慢、慢點兒,行不?」

金磊沒有說話。

身體里的那根火熱在劇烈的衝撞著,胸前的兩點也被人使勁的啃咬處於紅腫狀態。

「你就不能、輕點兒?」

抗議無效!

一定要找個長久之計。楊嘉下定決心。

金磊抬頭髮現楊嘉的目光游弋一看就知道在走神,惱火的抬高楊嘉的腰,更加用力的挺進穴口,讓分身插入到最深處。

「嗯~」楊嘉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到了,電流在體內四處亂竄,雙手不停的拉扯床單。

「手不要放那。」金磊抓住楊嘉的手將它們放在自己的肩上,於是楊嘉開始用力撓著金磊的背,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看着這張陶醉的臉,金磊的嘴角微微上翹,「記住,我的嫉妒心很強的。」

呼出的熱氣輕輕的灌入楊嘉的耳朵里,在雲端旅行的楊嘉雙腳自覺的勾上金磊的腰,弓著上身緊貼金磊的前胸,「老子認了。」

「這就對了。」

記不清過了有多久,楊嘉覺得被金磊折磨得已經忘記自己祖宗的時候,金磊終於肯停下來。

「老子看你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就是生理期快到了,有你這麼做的嗎,命都快沒了!」楊嘉整個人虛脫地躺在浴缸里。

金磊小心翼翼的幫楊嘉清洗著身體,溫柔的笑容重新回到臉上,與剛才好像不是一個人,「敢情你丫原來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楊嘉繼續罵着。

「今天白天你和誰在一起?」

「什麼意思?」

「我在問你和誰一起?」典型的笑裏藏刀。

「吳大頭。」楊嘉不敢說謊。

金磊依然微笑並將頭靠近了些,「真是親密的稱呼,連動作也很親密呢。」

楊嘉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怪不得今天那麼反常。

吳大頭原名吳耀,是楊嘉的小學同學,小時候頭大因此被人喚作吳大頭。今天楊嘉走在路上被人叫住,回頭認了半天也沒認出眼前的帥小伙竟是吳大頭同學。兩人讀書時關係就很好,十多年不見今日偶遇很是驚喜,所以在一起喝了幾瓶酒,既然是喝酒兄弟兩個勾肩搭背的自然少不了,不料被姓金的看見,還誤會了。

等等,楊嘉頭邊燈泡一閃。如果沒記錯的話,大頭家裏是開武館的,那也就是說,嘿嘿~~。新的計劃在楊嘉的腦袋裏盤算。

金磊看楊嘉出神的奸笑,把手伸到了楊嘉的關鍵部位,一捏,「是不是還想做一次,恩?」

楊嘉大驚,急忙把魂收回來,不敢露出半點馬腳,訕笑道,「別,別,小學同學而已,我發誓我跟他沒半點關係(才怪),以後也絕對不會有來往(老子明天就去找他)。」

第二天楊嘉乘金磊去公司的時候匆匆收拾了幾件衣服,留了張條子離開了家。

來到大頭家的武館,把自己來到目的交待了一遍,「沒問題,別的兄弟我不敢保證,練武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大頭自信滿滿的拍拍胸脯。

「好!夠義氣!老子看好你!」

「走,帶你去見我爺爺,他才是真正的師父。」

大頭的爺爺年逾古稀卻容光煥發精神矍鑠,就連頭髮都沒幾根白髮。

這才是真他媽的高手,你金磊算個屁。楊嘉琢磨。

「想學什麼功夫?」仙風道骨的老人捻著鬍鬚問道。

「最厲害的。」楊嘉想都沒想。

「呵呵,這麼說你是想學太極了?」老人品了口茶。

「太極?公園裏的那些嗎?能拿得出手嗎?我看架勢還沒來得及擺好就被人打翻了。」

「呵呵,你們年輕人就這麼瞧不起老祖宗的東西,」老人聽楊嘉輕視太極並不生氣,反而娓娓道來太極奧秘。

楊嘉張大了嘴聽得一愣一愣的,「真、真有這麼厲害,那打倒什麼柔道空手道也行吧。」

「東洋的三腳貓功夫而已。」

「好,」楊嘉拍著大腿,「我就學太極了!」

HIAHIA~金磊你洗好屁股等死吧!楊嘉此時通體舒暢。

「那請問我要學多久啊?」

「十年。」

楊嘉磕騰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十年??老人家你沒記錯?」

「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

「可不可以自學啊?比方說有沒有什麼武功秘笈之類的,借我看看。」

「入門引路須口授,功用無息法自修。」

金磊回到家坐在客廳里抽著煙,手裏拿着楊嘉留的字條。

字條上寫着:我修行去了,不要找我!

「想逃?」金磊把字條放在桌前,掏出了手機。

楊嘉聽見手機響,猶豫了半天,結果還是硬著頭皮接了,「喂。」

「在哪?」

「你管老子在哪,老子跟你說過要修行的。」

「要多久?」

「……」

「怎麼?不敢說?不說的話,我明天就去找你回來。」

「哎,我說,我說,你別來,」楊嘉深吸一口氣,「十年。」

「是嗎?十天?好吧,十天以後我去找你。」金磊說完馬上掛上了電話。

「喂!喂喂!不是十天是十年!啊喂!」聽着電話忙音,楊嘉扁著嘴也掛上了電話。慘了,這下大條了。

十天。楊嘉深知金磊並不是開玩笑,十天以後必定會找自己,躲躲藏藏是沒用的,整個城市裏到處都有金家的眼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眼下當務之急便是好好習武,太極拳法如此神奇,說不定湊巧學到某招某式真能剋制住金磊。這樣想着也便安下心來。

「一,不可自專自用,固執不能。……四,不可心存打人念。否則,心動神去無所依,神杳氣散無所歸,好勇鬥狠失心和。……」習武的第一天早上楊嘉打着哈哈飄飄忽忽斷斷續續聽師父叨念完了「太極拳法六不可」。

「另外,楊嘉啊,習武着裝你難道沒聽說過嗎?昨天我讓耀兒拿了一套衣服給你怎麼沒換上呢?」

「啊,早上起得晚,怕師父等太久所以就沒換。」楊嘉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裝束:睡衣+棉拖,棉拖上各印了一隻小白兔,甚是刺眼。這雙棉拖還是金磊給買的,當初把鞋子拿到自己眼前晃時還說了句「小白兔可真像你,可口著呢。」惡!你他媽的才像兔子。

「現在去換下吧,為師在這等你。」師父的話把楊嘉的思緒從金磊那拖回現實中。

「哦。」楊嘉連忙答應,跑回房去。

十分鐘后,楊嘉穿得有模有樣的站了出來。頭次穿上這種衣服,新鮮得很,楊嘉一會扯扯袖子一會整整褲腳,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咳~」師父示意楊嘉安靜,「練身之前先要練意與練氣,練氣講求細、勻、深、長。接下來的兩天你的任務便是摒除一切雜念,學習吐納。」

楊嘉依照師父傳授的要領聚精會神的練習。不過僅僅過了個把小時,體內的躁動因子開始活躍起來。

不知道那傢伙起床了沒。楊嘉的腦海里浮出金磊睡覺的模樣,嘿,睡着的時候還算是個人,至少沒那麼變態。惡,怎麼想到他了,楊嘉急忙甩甩頭。

……

好像到中午了誒,那傢伙應該記得吃飯吧。楊嘉又覺得擔心有點多餘,好像這些事情平日都是金磊在管,飯菜也是他煮。本來家裏是有個傭人,可金磊的臉皮是不鏽鋼做的,放肆得很,即使當着傭人的面動作也未見收斂,久而久之傭人是習慣了,自己卻總也拉不下臉,於是就把傭人辭了。因為自己的嘴比較叼,金磊還特意跑去學了一段時間的廚藝。噢,對了,那個變態還喜歡喂自己喝湯,不過不是用勺子,是用他的嘴,經常吃着吃着就吃到床上去了。媽的,果然是個變態。楊嘉的臉漸漸泛紅,呼吸也有些局促。

師父在旁督了一眼,搖了搖頭。唉,年輕人啊。

由於楊嘉自身的某些原因,精神集中困難,所以習武的進展異常緩慢,楊嘉心裏着急,眼見着期限就要到了才只是勉強學會了呼吸而已,求助於師父師父的話從來沒變過,無非就是那句「習武切忌急於求成」,一想到將要面臨的慘況就渾身冒冷汗。

等到學習推手的時候已是第十天早上。看着心不在焉的徒弟,師父也沒辦法,心境這種事情本就是要靠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

楊嘉成了驚弓之鳥,聽見師父嘆氣,臉色大變,「師、師父,你為什麼嘆氣,是不是你算到我有大劫了啊?」

對着這張要死不活的臉,師父又重重的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說,走開了。

楊嘉兩腿一軟,跪坐在地上,「我果然是活不過今晚了嗎?」T_T沒胃口吃晚飯,楊嘉練完武后躲在房間里不肯出來,一個將死之人還是不要浪費國家糧食為好。

楊嘉望着牆上的時鐘,祈禱時間停止,不料分針好像越走越快。

我是被上帝拋棄的人。楊嘉鬱卒的躺在床上等死。

*****

商人們時間觀的核心無非兩個字:準時!

半夜,在秒針、分針和時針重合於時鐘的最頂端時,「吱~」窗戶緩緩開啟了,楊嘉警覺的坐起身來,死死的盯住窗外。房間是二樓,爬上來很容易。

但是由於黑著燈,看不清窗外的情況,等了半天也不見有其他動靜,楊嘉疑惑的摸著牆壁,開了燈。

「啊!!」楊嘉被嚇得魂不附體。

開燈的一瞬間楊嘉發現自己床頭早就坐了個人,不是金磊還能有誰。

楊嘉雙手摁住胸口,全身發抖,「你他媽是人不是,走路怎麼沒聲音,還坐我床頭,你想嚇死我啊?」

金磊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溫柔的笑容里摻雜了名叫「邪惡」的東西,挪了一步,緊貼著楊嘉坐下並把頭抵在楊嘉的肩膀上,一隻手繞過背後環住他的腰,另一隻手非常直接的從胸口伸進睡衣裏面,「我好像有整整十天都沒看見你了呢。」

「恩,沒錯,」稍微鎮定下來的楊嘉煞有介事地望着窗外的月亮,「今天天氣不錯,月色也很亮,走,我請你去喝兩瓶。」

楊嘉想站起來,可身體被金磊摟住完全動彈不了,「咦,你不想喝嗎?我可是很想喝啊,要不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來。」

金磊使勁捏了一下楊嘉胸前的兩點,「我看你這十天功夫沒學到,裝傻的本領倒是長進不少呀。」

「唔,」楊嘉吃痛的叫了一聲,「嘻嘻,」扭過頭來對着金磊痞痞地笑了笑,「聰明!咱家金磊就是聰明,這麼容易就被你看穿了,恩,孺子可教,哈哈。」

「若這世上有門學科叫楊嘉,那我就是這麼學科的權威。」說完便把楊嘉壓在身下脫衣服。

他脫衣服的技術還是那麼純熟,眼見着快要脫光了,只剩一條內褲,「不公平!」楊嘉喊了一句。

停下了動作,金磊詫異的看着楊嘉,「你還想玩什麼把戲?」

「不公平,一點也不公平,」楊嘉悲凄的說道,「我學了十天太極,你還沒有看過我的成果,我想讓你看看(能拖一秒是一秒)。」

金磊聽他這麼說考慮了一會兒,鬆開了雙手,「好吧,那就讓我看看吧。」

「恩。」

楊嘉從金磊身下爬出來,擺起了架勢,其間還因為天冷打了個哆嗦,雖然全身起著雞皮疙瘩,但表情認真,「首先是呼吸,呼吸採用腹式呼吸……」

從他站起來的那一刻金磊就有噴鼻血的衝動,全身越來越燙,快要融化了,根本沒心思聽他的學習成果。

那個性感無比的男子只穿着一條內褲全然不覺地站在床邊比劃,原意是想遠離危險,事實卻是自己親手佈置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往裏跳。

「再然後就是推手,那位金同學,來,你過來,跟我一起練推手,你不懂的話我可以教你啊。」小綿羊向惡魔伸出了邀請之手。

金磊沒有半點遲疑立即抓住那隻手把楊嘉拉進懷裏,重新壓在身下,滾燙的皮膚讓楊嘉吃了一驚,「十天,你害我忍了十天,你知道我這十天怎麼過的嗎,今晚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啊!」一聲慘叫很不和諧的劃過寧靜的夜空。

*****

「夠、夠了吧,」楊嘉央求着,已經四次了。

「不夠,遠遠不夠,這就是你出逃的懲罰。」笑容消失的金磊與餓極了野狼沒有區別。

正常式,乘騎式,後背式,對坐式,側背式兩人玩了個遍。

在天亮之前金磊抱着半死的楊嘉離開了武館,並留了張字條。

坐在車裏,金磊一手寵溺的撫摸著楊嘉的臉龐,「以後不會再逃跑了吧?」

楊嘉癱在座位上哼哼了兩聲。

「這個禮拜咱們哪也不去,專補這十天的量。」金磊在楊嘉的耳邊悄悄告訴他的決定。

大頭的爺爺看見了金磊寫的字條,「唉,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年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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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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