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至寶?
華義一臉歡喜,和大花將白虎王渾身翻了一遍。
華義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他們沒有找到少林寺的至寶。
「如果是你,你會將寶貝放在哪裡?」華義問向大花,同為獸類,華義認為大花和白虎王沒有什麼區別,他們應該有相似的習慣。
大花認真的想了想,像是回憶著什麼,「以前的肉骨頭,我都放在咱們家的狗窩裡了。」
華義無語,白虎王的智慧和人類無異,它不可能將少林寺的至寶隨意丟棄在山洞裡。
可是白虎王隨身無法攜帶東西,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特別的東西,除了幾個拇指大小的虱子。白虎王一身神通,不可能看不出至寶的不凡,因此也不會將至寶丟掉。
「難道那少林至寶,真的是什麼丹藥類的?」華義猜測,丹藥類的可能性很小,因為即便是再逆天的丹藥,也不太可能稱為至寶。
在華義看來,至寶一般都是威力巨大,擁有鎮壓一方的威勢,因此才會被稱為至寶。
大花還沉浸在華義的問題之中,它思索了片刻,又開口說道,「如果是現在,有什麼好東西的話,我會一口把它吃掉,比如說,黃金級的虎鞭!」
華義心頭一陣惡寒,大花狗的愛好,還真的是特別。
忽然華義心頭一閃,手中鋒利的骨刀在白虎王身上遊走,瞬間就是開膛破腹。
「喂,小義,花哥我現在已經吃飽了,不用再烤肉了!虎鞭先給我留著啊!」見華義一副收拾肉食的模樣,大花頓時慌了,它怕華義私吞了屬於他的虎鞭和大腰子!
然而華義動作迅速,他沒有碰觸大花的戰利品,而是將手探進白虎的肚子里,心肝肺頓時掏出來一大片。
大花也意識到了什麼,他定睛看著華義的動作。
華義將白虎的心臟刨開,接著是肺臟,肝臟,胃袋!
「噹~!」一聲金鐵撞擊之聲,華義刺進胃袋裡的骨刀第一次受到了阻力。
右手滑動一個弧線,白虎的胃袋被一分為二,裡面的東西也暴露在華義和大花的視野之中。
他們都是一愣,臉上表情僵硬下來。
白虎胃袋裡確實有一個奇怪的東西,華義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這就是和尚化緣用的缽盂,白話一下,就是和尚吃飯用的大飯缸子!
華義拿起來,沉甸甸的,黃銅鑄造,口小肚大。
「這個是至寶?」大花疑惑,若說這個缽盂有什麼不同,倒確實有一點,這個缽盂黃銅外表上刻著一些鳥獸蟲魚的花紋,還有就是容量似乎很大,大的幾乎趕得上以前大花吃飯用的狗盆子了!
沒有金光四射,沒有五彩紛呈。
「這東西樸實無華!」華義點頭,一臉深沉。
「噗~!」大花沒忍住,笑噴了。
「這丫的就是一個要飯用的破碗啊!你還當個寶貝!」大花說著,一爪子拍了上去。
華義一驚,再想攔住已經來不及了。
大花可是白銀級的強者,這一爪子少說也有數百斤的力道,華義擔心這缽盂是否還能完好。
「噹~!」又是一聲脆響,大花吃疼,咧嘴驚訝的看著黃銅缽盂。
它雖然只是隨意的一爪子,但是也足有數百斤之力,別說是一個黃銅缽盂,就是一塊鐵錠也會被砸變形,但是這個「碗」還是「碗」的樣子,竟絲毫沒有變形!
「寶貝!」大花雙眼放出亮光,撲倒缽盂上,兩隻爪子抱住,上下打量個不停,還用狗舌頭舔了舔。
「花哥,啥味兒?」華義取笑道。
沒想到大花竟然鄭重的說道:「有點涼,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比黃金級白虎王的血液更誘惑!」
看大花不似開玩笑,華義心頭震驚,白虎王的血液,那可是寶貴的很,對於他們這些覺醒者來說,能得到一口就是天大的機緣。
這些血肉,可以幫助他們迅速的變強,身體在短時間能會急劇變化,讓自身成長到一個新的高度,比什麼靈丹妙藥都要好使。
大花的話讓華義不解,難道這缽盂是用來吃的?
「或者說,這缽盂里,曾經裝過的東西,比白虎王的血液更誘惑!」大花再次開口。
華義也鄭重起來,他湊上前去,和大花一起研究。
幾個小時以後,華義揉了揉略微酸脹的眼睛,任誰瞪著眼近距離的瞪了幾個小時,都有些受不了。
除了眼睛出現重影,他們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將白虎王的血肉處理好,藏在這處秘密山洞裡,華義帶著大花返回了避難所。
雖然明知道回去以後不會有好果子吃,但是華義的老媽還在聚集地里,他不可能就此離去。
「你真的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去?」大花很是不解,這一次李剛外出狩獵失敗,肯定會遷怒於眾人,而華義原本就在李剛的必殺名單里,現在回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華義嘿嘿一笑,他現在的實力還停留在青銅級,但是有了白虎獸魂和山貓獸魂,他的本體實力雖沒有提升,但是戰鬥力卻已經足以抗衡黃金級強者。
正面和李剛硬幹華義必死無疑,但是他一心想要逃走的話,黃金級的強者還不好把他留下。
「老媽還在避難所里,咱們必須要回去,而且,在避難所里,咱們的實力也會不斷提升,離開那裡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華義說的很直接,一想到避難所里那神奇的聖物,就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回去。
大花點了點頭,聚集地里的聖物確實十分神奇,呆在那聖物的範圍之內,實力就會不斷的緩慢增長,這確實是一個令誰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不只是為了老媽,也為了自己能夠快速的提升實力,徹底擺脫現在這種命運!
華義決定回去,在臨近聚集地之前,他將那缽盂藏了起來。
這明顯具有少林寺特色的物品,只怕一被李剛發現,就會確定當初半路截胡的就是華義!
華義和大花做好這一切,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的破破爛爛,帶著一臉土色,狼狽不堪的「逃」回了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