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再賭一把

第一十八章 再賭一把

「秘術·滅殺水翔!」一聲低語,周遭之中突現無數的冰針橫行。

荒木豁然抬首,看在眼裏,更多的卻是驚在心了,這遠遠超過千殺水翔數量的冰針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傳聞中的滅殺吧!

看着遠遠不斷射來的冰針,荒木一陣膽寒,早知道就做好萬全的準備好了,但是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的,因為雙腿不能移動的荒木此時就是一個不會移動的固定靶子。

「啊~嗷!」一陣凄涼的慘叫響起,驚起一堆準備抱窩的飛鳥,但凄涼過後,人鳥不存,唯有一片血霧飄散。

短短的半分鐘之內,硬生生的被數千冰針射了之後是種什麼感覺,荒木會告訴你,射了好多,除此之外,別無他感。

在白離去和荒木臨時用出來的的超級替身逃離的半個時辰又二十一秒之後,一個血人倒落一處民房的湖邊,觸水瞬間片片血跡無聲蔓延。

「啊~!」又是一身尖叫,是扶著卡卡西向著達茲納家去的小櫻發出的。好險沒有暈過去,一個血人倒在了眾人前進的路上,而看其身上所穿之物,雖然被插的千瘡百孔了,但是小櫻還是有些熟悉的。

「荒、荒、荒木!」扶著遙遙欲墜的軀體,對於荒木的堅挺小櫻可是知曉的,但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荒木打得這麼慘的,小櫻還是第一次見,難道除了那人,他還有如此實力的同夥在,沒由來的小櫻只感內心一陣惶恐。

「還真是,小櫻你眼神真好!」聞言跑歸去的鳴人,一翻竟然真是荒木,隨即對着小櫻讚歎好。

「笨蛋!還不快點救急!」看着傻笑的鳴人,小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荒木怎麼和鳴人混的,居然混到了快要死了,還要自己去提醒鳴人施救,小櫻也是夠無語的了。

「哦!哦!」一陣愣后,鳴人手忙腳亂的將荒木拉上來進行包紮了,但是看着這被不知都少利器洞穿的軀體,鳴人卻是不知如何下手。

此時看着有些尷尬的鳴人,達茲納出言道:「先到我家吧,我那裏有傷葯和繃帶!」

只是看着荒木的傷,達茲納有些奇怪,這樣的人還有救嗎?但看着小櫻那一臉認真的表情,這不救也不行。

沒過多久,在眾人的幫助之下,卡卡西和荒木一同的被扛到達茲納家裏,進行修養了。

次日,

一陣晨光襲來,準時的照醒了沉睡中的卡卡西。掀開被囊,卡卡西看着眼前光景卻是知道自己一眾因該到達了達茲納的家裏。

只是腦海中回憶起昨日的戰鬥,卡卡西總有種被忽略了什麼的感覺,但卻是找不到任何頭緒。

此時,卡卡西那稍微思索的眼神為之一頓,因為這件房中可不止卡卡西一個人,在其身邊還有一個被包裹的像粽子一樣的東西。

「這是?」卡卡西很疑惑,就其形體而言,這個卡卡西好像有點熟悉,但是會是他嗎?但不是他又是誰?

「荒木!」冷冷的站在門口,佐助冷冷的說道。只是冷中帶着的更多的是不屑。

原本以為卡卡西叫過來的荒木有多牛叉,原先的佐助也保留着對荒木那一份神秘的看法。現在嗎,佐助更多的是不屑,不屑其自不量力,在眾人合作消滅一個上忍的時候,他居然倒在了地上,而且被虐的嘎慘。

「什麼情況?」聞言卡卡西一愣,雖然知道現在的荒木是五秒真男人,但是這個形態是不是有點太慘。

聞言佐助嘴角微掀,一絲愉悅露在臉上,「在你倒下之後,我們在去達茲納家的不遠處發現了瀕死的荒木,也不知是誰幹的,其身體被針狀的利器貫穿數千下,能活着都是萬幸,而且,」

「而且什麼?」眉下一皺,卡卡西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在包紮的時候,通過查克拉探知,荒木不單單是肉體受損,就連內在的臟器以及骨骼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創傷,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其現在的肉體非常的脆弱,若不是那一身凝實的查克拉,我不都不願承認那是一個忍者。」

這一刻,佐助淡淡的眼神看着卡卡西,彷彿是要確定一件事一般,但看到的卻並非自己的預料。

「是嗎?」一拍腦殼,卡卡西無奈道。

從小到大,雖然卡卡西一直了解荒木,但從來沒有完全的看透過。

不知是對戰友的虧欠,還是對後輩的關注,使得卡卡西在某些時候都會儘力的選擇去幫助下荒木,久而久之便有謠言在木葉傳開,但卡卡西誰是,豈會被這種東西動搖。

不愧餘力之下,想要看看荒木能走多遠,但現在卡卡西明白了,荒木的道路並不需要自己太多的幫助,而現在卻有着另一個需要幫助的人。

想着,卡卡西眼神一轉,隨即看着佐助道:「去告訴鳴人小櫻,從明天開始進行特訓。」

「特訓?為什麼?」聞言佐助一愣,對着卡卡西問道。

「因為再不斬可能沒死。」深沉一語,卡卡西帶着前所未有的肯定。

「什麼!」佐助赫然一驚,畢竟那個時刻,那人可是真正的倒在眾人的面前的。

「待會到外面解釋。」說着卡卡西一指荒木接着說道:「這裏不方便。」

聞言佐助點了點頭,卻是去召集眾人去了。

待佐助出去之後,卡卡西看着那團粽子卻是滿滿的嘆了一口氣,既然看不懂,那便暫時放下吧,反正今後有的是時間,卡卡西不急。

想着,卡卡西艱難的爬出被窩,扶著牆壁向外走去。

原先卡卡西只知道那個少年很是厲害,但是看着還未醒來的荒木,卡卡西知道自己失算了,那人以現在的鳴人和佐助的實力,明顯不夠看得。若是加上荒木的話,卡卡西或許不曾擔心,但現在看着荒木的狀態,卡卡西估計這能不能爬起來都是問題。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森林深處,再不斬的小屋之中,原先已然死亡的再不斬,如卡卡西預料的一般,躺在自己的沙發之上,只是和卡卡西一樣,傷的很重。

「你又來了!」不知過了多久,靜寂的空間之中響起了再不斬的話語。

「呀嘞,呀嘞!我才剛剛塔進來就被一隻病虎給發現了,原先我還認為倒下的隱霧鬼人就這兩把刷子來着,現在一看卻是否定了我的判斷。」帶着怪笑,暗影之處,一道黑衣斗笠裝的身影再次出現。

「哦!」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再不斬看着眼前之人戒備之色卻是未曾落下,「你現在來這幹什麼?看我笑話,還是,」

一句未落,一陣強大的氣勢透體而出,再不斬雖是殘軀但亦有玉石同碎的意志。

「嗎呆!嗎呆!」高高舉起的雙手,黑衣來者並無再不斬想像的那種行動與計劃,待再不斬再次平息之後,緩緩的說道:「我都說了,我需要人手,但我從來不強迫任何人,我看中你,不僅是因為你的實力,還有你的身份。」

身份!再不斬眼神微微一閃心中瞭然,看來又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組織,畢竟一個需要叛忍做幫手的組織在再不斬看來也好不到哪去。

「為了那個遙不可及的災難,還是為了你別有用心的目的。」好久沒有過,再不斬難得認真的問道。

「預防災難也好,別有用心也好,我只需要一個可以叫的動的幫手,不知你可有意。」微壓的眼帘,來者問道。

「再賭一把,如何?」撕裂的嘴角,再不斬吐出一個耐人尋味的條件。

「哦!你要如何賭?」

「二度對決,我輸,我不僅加入你的組織,還任憑調遣,你要是輸了的話,我會考了成為你的幫手如何?」

「可以,雙方的人員呢?」

「我方兩人,而對方四人。」

微微點頭,荒木對於再不斬的提議異常的贊成,但是有件事還是需要給其提個醒,「再不斬,對面可不僅僅只有四人,而是五人,我建議你將黑鋤雷牙找來,不然你們必敗。」

「第五人,他又什麼特殊的地方嗎?」再不斬奇怪了,那個一見面就開跑的小鬼,有這種份量?

「你認為那日白為什麼會來遲,因為他在去援助的路上遇上了第五人,當時若不是那人身體出了一點狀況,等待你的就不是白的救援了,而是你們死在同一天,具體的情況我想你問下白就會知道。」來者看着有些不太相信的再不斬,隨即解釋道。

「是嗎?」一句是嗎,問的再不斬內心微寒,再不斬想起了那日白的稍顯不正常,以及那面具之上的破碎的刀痕。

「那麼,情報已經送到,我也該走了,很期待,下次我們還會以怎樣的關係面對面?」微微一語,語中帶着笑意,黑衣來着就這麼在再不斬的眼前緩緩的消散。

不管看幾次,但淡淡的震驚依舊駐留再不斬的心間,這個奇特的忍術不管看幾次,再不斬就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不透的再不斬沒有多想,而是將白叫了進來,為的只是確認一下這個詭異之人話中的真實程度,畢竟對於其他的忍刀眾,若非必要,再不斬可是抱着能不聯繫就不來往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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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魔翼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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