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無法控制

第228章 無法控制

魚苗見魏清風盯着自己手指上的傷口,小眸子閃了閃,乾乾笑道:「那個……我剛剛推茅廁的木門時,不小心被刮到了。」

魏清風眉目沉沉,從袖子掏出手帕,將她傷口的血漬一點點清理掉。

魚苗望着那手帕心疼,「那是娘親手繡的。」要知道,李三娘在綉坊里的綉工是頂好的,這手帕以著同心的牌子賣出去,最少值好半兩紋銀的。

魏清風淡淡瞥了她一眼,魚苗立馬安靜地低下頭,當做自己剛剛沒有開口過。

小兩口因為傷口的互動,在茶樓里其它人的眼裏,儼然是一雙男子在親密著。

魚苗被別人的目光燒得渾身不自在,好在魏清風也將她的傷口處理完畢了,手帕將她的手指綁得像根小蘿蔔。

她抽回手掌,捏了桌上的糕餅吃,鼻端卻突然竄過熟悉的香水味。

是劉員外帶進宮的樣品,她在空間調配的特級香水。

魚苗順着香味的來源看去,只見茶樓的另一處,坐着剛剛上樓的兩個年輕「男子」。

兩名「男子」皆是白色衣裳,其中一名腰間系了銀白的緞帶,手中拿着一隻白玉骨扇,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只是兩人皆是唇紅齒白,一看就跟她一樣,是女扮男裝的。

魚苗皺了皺眉,心裏猜測著,這兩個姑娘,怕是從宮中來的。

上次賣四件套時,她跟魏清風曾遇上一個官家小姐,那官家小姐不止對魏清風別有情愫,還送了他一瓶上等好酒,為了那事,魚苗心裏還是挺鬱悶的。

眼下見那兩個姑娘又別有意味的對着自己跟魏清風的方向打量,她心裏不爽了,暗暗看向魏清風,就見那貨雖然穿得低調了些,嘴上也粘了鬍子,可渾身貴氣天成,擋也擋不住。

不會又招惹爛桃花吧?

魚苗小心眼地想着,先前覺得味道還不錯的糕餅,頓時也不好吃了,只低低催促魏清風,「相公,休息好了么?若好了,我們去街上逛逛吧。」

魏清風渾然不覺魚苗的小心思,事實上,他的目光始終凝在她的身上。她若說走,那便走了。

兩人站起身,魏清風掏了銀子放在桌上,一高一矮,一道黑色背影,一道青色小身影,兩人同時離開。

待兩人下樓了,不遠處坐着的兩名白衫「公子」紛紛支著下頜,腰間系著緞帶的「公子」問著另一個,「海棠,你說他們誰是壓在上面的那一個呀?」

「……」海棠沒說話,只想着唐寧城今夜的花燈會,千萬不要出亂子才好。

……

魚苗跟魏清風又逛了一個多時辰,日頭漸落,兩人找個了小攤子吃了碗陽春麵。

華燈初上,街上行人漸漸多了。

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花燈被掛了起來。

魚苗望得新奇,也深深感嘆古代匠人的心靈手巧,只見小動物的花燈被扎得栩栩如生,荷花梅花等形態的燈籠也漂亮極了。

她左右看看,愛不釋手。

魏清風寵她,便幫她買了許多,到最後,她手上提了許多隻燈籠,他手上同樣也有很多隻燈籠。

瞧見有賣面具的,魚苗新奇不已。

在攤主的大力推銷下,她親手挑了一對面具,魏清風戴了一隻,她戴了一隻。

「相公,好看嗎?」街上人來人往,小兩口都戴上了面具,回頭率竟低了許多。

魏清風手指有些發癢,見小娘子歪著頭的模樣份外可愛,他想揉揉她的腦袋來着。

可手上東西太多,只能做罷。

魚苗見花燈會才剛剛開始,忍不住轉身跟剛剛賣給她面具的攤主商量,將她與魏清風之前買的花燈寄存在攤主這裏。

攤主見怪不怪,收了魚苗幾文錢的寄存銀子,說了一句,「那兩位小哥要早些回來,不然花燈會結束了,您二位的東西,我也就存不住了。」

魚苗連忙點頭,拉着魏清風的手向前走去。

賣面具的攤主對着二人的背影搖搖頭,嘆了一句「世風日下」之後,便又開始吆喝了。

街上有舞獅的,賣零嘴兒的,還有看花燈猜謎的。

魚苗打來了古代之後,還沒有看到過這副盛景,感覺自己的眼睛不夠使,若非魏清風將她的手拽的緊緊的,怕她早就撒歡跑遠了。

兩人將能玩的玩了一個遍,將能吃的也都嘗了嘗。

魚苗正想跟魏清風說話,卻見街上突然放起了長明花燈。

滿街的花燈對着夜空徐徐而起,魚苗抬頭望時,燈火映着她璀璨的明眸。

魚苗望着美景,魏清風望着魚苗,在他的眼裏,魚苗就是美景。

見她臉頰邊有一縷碎發調皮了,他正想幫她將碎發斂到耳後,卻突然人流擁擠,將他與魚苗生生地擠了開。

魏清風濃眉發緊,忙伸手去抓魚苗的腕子,可才扯到了她的衣袖,一名白衫的「公子」就撞進了他懷裏。

他心煩得正想將那「公子」推開,誰知,那「公子」竟雙目痴痴地盯着他露在面具外的眼睛,說了一句,「這位公子,你的眼睛真好看。」

魏清風的濃眉擰得更緊了,而突然的人流過後,魚苗就站在不遠處望着這一幕。

那白衣「公子」,不是茶樓見到的那位貴公子又是誰?

魚苗心裏不滿,心想着,戴着面具,竟也沒擋住魏清風的爛桃花。

她正想走過去宣示主權,誰知,遠處有敲鑼聲,擁擠的人流再次出現了,那些人們往敲鑼的方向跑,好像是城裏的富人要散財來着。

魚苗被迫被人流擠了過去,等她再回頭望魏清風時,哪裏還有對方的影子?

魚苗心塞到處找著自家相公,可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魏清風,乾脆坐在一個人少的角落,撐著下巴,等着她家相公來主動認領她。

等了許久,魚苗也沒有看到魏清風的影子。

她心裏逐漸發慌,便又站起身來去找他。

最後,她在長街一角看到了魏清風,一個人拿着他們先前買的所有燈籠,也在找她。

……

回客棧的路上,魚苗莫名吃了乾醋,因為魏清風身上有香水味。

她不高興地追問那女扮男裝的白衣「公子」是誰,誰知,魏清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回了一句,「為夫如何知道?」

魚苗氣得拿小手點他的胸膛,「這裏啊,人家都靠在你這裏了,你沒問問名字?」

魏清風被她點得動了情火,一把拉住她的手,沙啞道:「推開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問她名字?娘子,如此良辰,索性讓為夫放肆一回罷。」

魚苗面具下的小臉都發燒了,忙彆扭的四下張望,又用力地縮回自己的手,低罵了一句,「下流胚子,還在街上呢。」

「……」魏清風心底嘆口氣,小娘子是每日被他親自伺候過的,自然不知道他心裏的苦楚,有時候懷疑,他若再忍下去,怕就要升仙了。

魏清風又想起她剛剛沒反駁,忙又說了一句,「那便這麼說定了,今夜,你給為夫一次。」

魚苗小臉一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魏清風拉進了客棧中。

客棧中人很多,大多是異地來看花燈會,來不及回家的。

魚苗無意往客棧的大堂望了一眼,卻猛然快速地縮回了目光。

魏清風感覺小娘子的步子有些停頓,便順着她剛剛的視線望去。

客棧的大堂里,擺着幾張桌子,有一桌子前,不止坐着先前他們遇到的兩名白衣「公子」,還有……魏清風的哥哥——魏宏宇。

魚苗忙拉扯了魏清風的衣袖,低聲說了一句,「快走。」

雖然兩人喬裝過了,臉上也戴着面具,可誰知道魏宏宇會不會認出魏清風來。

同時,魚苗心裏也驚疑,魏宏宇是將軍府的長公子,又承襲了侯爺之位,那坐在他面前的那兩位小姑娘又是何身份?尤其是拿着白玉骨扇的那一個,先前也是她撞進了魏清風的懷裏,她不會將這事告訴魏宏宇吧?

魏清風面色不驚,腳步徐緩地拉着魚苗上了二樓。

待房門關上,魚苗拍著胸口靠在門板上時,魏清風已經摘了臉上的面具。

魚苗叫,「相公,快戴上。」

他緩緩靠近了她,將雙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俊臉壓低,聲音暗啞極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為夫今夜也要放縱一回。」

小娘子許是沒發現,她在街上與他失散了許久,許是天氣熱,他再見到她時,她已經將領口扯鬆了些,氣息急喘著,衣襟處一起一伏,尤其是她露出來的雪白纖頸,無時無刻地吸引他的眼睛。

魚苗望着心色神附體的魏清風,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快速地低下頭,捕捉了她的紅唇。

魚苗先是掙扎,后是被他吻得漸漸沒了力氣,只能氣息很弱地提醒他,「大夫……大夫說……」

魏清風的唇已經移向了她的小脖子,輕輕啃著,安撫着她,「別怕,沒事。」

「真的不會有問題?」魚苗猶然掙扎。

魏清風此刻只想讓魚苗忘了魏宏宇出現的恐懼感,聞言,便又寬慰了她一句,「能有什麼問題?」

最多,也就是孩子再遲一兩個月來罷了。

魚苗這才忐忑不安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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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小農女,沖喜丫頭病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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