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 24 章

138.第 24 章

訂閱不夠看到的是防盜章其實假如他想跑的話,還是沒人能攔住他的。新撰組的牆他都不用翻,直接就能跳出去。哪怕是從屋頂逃跑,行動也敏捷得忍者都追不上,畢竟付喪神和人類的體能差距不是擺着好看的。

但……出於想要搞清楚昨晚那些看起來不像人的東西跟新撰組有什麼關係,會不會影響到歷史,以及一點點自己的私心,和泉守兼定臨時改了計劃,悄悄決定還是留下來,並希望新的審神者能耐心點,不要太擔心他。

至於被和泉守兼定惦念著的審神者……倒是真沒他想像中那麼焦慮。

三郎在看到和泉守兼定被帶走之後,就冷靜地離開了現場,繼續前往島原準備過夜。

什麼?太冷血?雖然只跟着出陣了一次,但這群付喪神的實力如何三郎還是看在眼裏的,真要逃跑和泉守難道還甩不掉一群人類?完全不需要他做什麼啊。

信任下屬的能力也是主公必備技能呢。

而且和泉守唯一確定三郎會去的地點就是島原,三郎也明確說出了昨晚遇到過新撰組的人,對熟知新撰組都常去哪幾家的和泉守來說範圍一下子就縮小了,這種事只要和泉守智商在線就想得到。貿然行動只會把自己也賠進新撰組,三郎才沒那麼傻呢。

相比較能在島原找到好地方睡的三郎,和泉守在新撰組的待遇就差多了。

本體的刀被收走,身上被綁得結結實實,嘴也被堵住……雖然他想掙開也不是不行,但那樣就有悖於初衷了。懷疑被加深他還怎麼深入調查?所以就只能繼續難受着唄。

不知是因為大家也想休息還是打算關他一段時間來個下馬威,和泉守等到第二天清早才再次見到人。

大概是怕他反抗,來的人只把和泉守的嘴和綁住腿的繩子解開,他的雙手依然被綁得很緊,然後就帶他走了出去,路上還跟另一個被綁着的人相遇了。

和泉守認出了那個人是昨晚被浪人和那群奇怪的傢伙攻擊的倒霉人,被土方先生救了之後就一起帶回了屯所。

那個人看到居然還有人和她一起被審問,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和泉守:「……」雖然我理解有人陪着能放心一點,但咱們兩個的嫌疑一點沒減輕啊!安心的太早了吧!

他們進了房間。和泉守敏銳地察覺到新撰組的高層基本都在這裏面了,心中的疑惑更深——那些穿着新撰組羽織的傢伙們到底是什麼存在,只不過目擊到了都要一群高層審問?!

「兩個人啊……先坐下吧。」一個看起來很沉穩的男子說,「我是新撰組的局長近藤勇,這邊的是……」

土方歲三打斷了他:「近藤先生!為什麼你要介紹這麼詳細啊!」

「誒……不、不行嗎……」

和泉守兼定沒去關注他們的爭吵,而是視線在房間內快速轉了一圈,遺憾地沒發現堀川國廣。

「怎麼辦,先審問哪個?」沖田總司把話題拉了回來。

土方先生皺眉:「先問男的那個吧。」

近藤勇點點頭認同:「嗯,那就男的……嗯?!不都是男的嗎?」

沖田總司笑出聲:「近藤先生,那邊那個是小姑娘哦。」

「什麼?!小姑娘?」新撰組不少人驚呼。

「什麼?!女的?!」和泉守兼定也驚呼。

新撰組:「……」

沖田總司撐著臉笑:「我還以為像你這種大少爺見過的女人不少了,居然也沒發現啊。」

和泉守兼定連忙挽回自己在土方先生面前的形象:「什、什麼……大少爺……我我我的確見過很多女人啊!這次是失誤!」

看着這個年輕人紅著臉的樣子,沖田總司和土方歲三對了個眼神。

在這兩個人來之前,其實他已經和土方歲三內部討論過一輪了,尤其是這個接了他好幾刀還毫髮未損的青年,沖田總司覺得很有趣。

首先就是收繳上來的佩刀。

一開始沖田總司還只是覺得眼熟,但土方歲三卻一眼認出了這是自己的刀。對比后發現幾乎一模一樣,甚至連刀拵都是相同的,只有對方的刀好似更加鋒利這一點有區別,這大概是磨損而不是刀本身的問題。

其次就是昨夜的打鬥了……打的時候沒多想,頂多覺得這人實力不錯,但後來一回想,卻察覺到對方似乎對他的招式非常熟悉。

最後就是這個人對土方歲三微妙的態度……今天大概是做好心理建設了,沒那麼明顯,昨天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土方歲三對他很重要這件事。

「好了,言歸正傳吧,你是什麼人?」

和泉守張口就答:「我是無辜的路人啊!」

這答案也算在意料之中了,土方歲三也沒直接問對方的身份,而是換個方向接着問:「你昨晚都看到了什麼?」

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看見肯定沒人信,但和泉守也不是傻的,他對看到的事情做了點掩飾:「看到你們處理叛徒?是叛徒吧?我看到他們穿着你們的羽織了。」

「昨天那麼晚了,你為什麼會在那裏?」

說起這個和泉守就有點悲憤了:「路過的時候聽到那邊有奇怪的動靜,就過去看了一眼……」

「你本來要去哪裏?」

「…………」和泉守咕噥了一句,「島原。」

其實這些回答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和泉守的佩刀和對天然理心流的熟悉讓他回答什麼都無法擺脫嫌疑。

接下來的問題才是正戲。

「你的名字?」

他倒是不想說,但這種時候還是報一個名字比較好。而且因為是在土方歲三面前,和泉守兼定一時恍惚,說了真名:「……兼定。」

刀劍付喪□□字就是含刀派在內的全名,不存在姓氏,但全名太顯眼,和泉守還是保留了一半。

新撰組不懂付喪神的世界觀,聽這回答就理解錯了,以為他沒有回答姓氏。

在這個時代,沒有姓氏的平民多得是,但和泉守看起來衣服料子和佩刀都不是普通人家買得起的,這時候還不說姓氏就顯得格外可疑了,尤其是這個名字——

「和你的刀一個名字呢,土方先生。」沖田總司笑着說。

土方歲三皺眉:「這種時候還報假名沒有任何意義。」

「誰報假名啦!我就是叫這個名字!」和泉守兼定委屈壞了,他們付喪神和人類不一樣,名字對他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結果他的土方先生還不肯相信!

看得出這個人的生氣和委屈不是假的,而且還貌似對自己的名字非常看重,這下問題就更多了。沖田總司想了想,忍不住問了個自己最在意的問題。

「……你認識土方先生?」

三郎拆封了做點心的一本書,跟燭台切平行走着指給對方看:「這個能做嗎?」

「沒問題!」

「好的,原材料一會兒買……這個呢?」

「也沒問題!」

「唉……歸蝶喜歡吃這個,可惜她不在這裏啊……能不能把她也帶來呢……」

狐之助終於忍不住了:「審神者大人您冷靜一點!不可以改變歷史啊!」

「我知道啦,你好煩啊!」三郎十分幼稚地捂住耳朵拒絕接收聲音。他剛來本丸的時候狐之助就因為他的一些隨口說的想法整天跟他念叨這些事,後來知道他是織田信長了就安靜了不少,沒想到現在又開始了!

然而三郎這行為看在跟隨他的兩位付喪神眼裏,就是狐之助只來得及說一句,織田信長就嫌棄它煩……怎麼看都是耐心不怎麼好的樣子。這讓相處了一段時間,心中升起了「信長公其實很好說話嘛」念頭的燭台切頓時打了個激靈,暗暗告誡自己不要鬆懈,以免觸怒織田信長。

想到這裏,燭台切就下意識想要放慢腳步,謹守下臣的禮節,不再與三郎平行。但他動作才剛剛慢了半拍,三郎就敏銳地察覺了:「我走太快了嗎?」

「……沒有。」

「那就跟上吧。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雖然要守禮,但燭台切覺得比起不懂禮數,織田信長更不喜歡別人不聽話,所以只好頂着長谷部宛若實質的視線,硬著頭皮上前半步繼續跟在審神者旁邊,回答道:「說到唐菓子了。」

奇怪的是,剛才還興緻勃勃地邊走邊翻著書頁的三郎,在燭台切說話后卻半天沒有反應。

燭台切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看了一眼,發現他的審神者似乎陷入了沉思,走路只是條件反射而已。作為主導的三郎不說話,燭台切的壓力就很大了,他給長谷部使個了眼色,示意對方來救場,同時開始回憶剛才有什麼值得對方思考的話題。

然後他想到了齋藤歸蝶——織田信長的正妻濃姬。

……這樣說來的話,的確有個很嚴肅的問題擺在眼前啊!本丸里全是男人!誰去給織田信長侍寢?!別的審神者也就算了,委屈織田信長的話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燭台切當然知道「眾道」的存在,武士之間的這種行為當年也算是屢見不鮮了,森蘭丸不就是織田信長的小姓嗎?也許他們也是那種關係……總之對於這種事,三觀和人類有一定偏差的燭台切畢竟是刀劍的付喪神,不討厭也不喜歡,只是比起做這種事更想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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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信長獨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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