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藏屍案十二兇手

校園藏屍案十二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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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個小時的挖掘開採,在夏晨曦發現的位置,找到了一具腐爛的屍骨,從骨頭上檢測的DNA,確定了死者正是顧小麗。

法醫室里,倪兒解析著說道;根據顧小麗屍體殘留的痕迹來看,她在死之前應該遭受過非常殘暴的性侵,而且她的手腳部位還有綁着的繩子,但應該不是性侵時候的工具,她嘴上還貼著腐朽的膠帶,看樣子兇手將顧小麗綁起來之後,曾經非常殘暴的性侵她,也就是SM,而且兇手為了不讓顧小麗說話,一直都用膠帶堵着她的嘴。

聶鋒沉痛的說道;顧小麗的死因是?

倪兒;是窒息而亡,按照你們的分析,顧小麗是九號失蹤,十四號下雨那天被埋,我才兇手在顧小麗活着的這些天,只給過她水喝;因為在顧小麗乾枯的胃裏一點食物殘渣都沒有!如果顧小麗生前吃過東西,死後身體機能停止運作,那她胃裏應該有食物殘渣,雖然過去了一年之久,還是會有殘留,但一點都沒有發現,這說明她胃裏的東西被消化的很乾凈。

楊萍道;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倪兒回道;沒有,死者的衣服上,繩子上,包裹的袋子上,都沒有發現任何指紋或者皮膚組織的殘留,就算之前有,一年時間也在地下風化了;除了死者的信息以外,再無他人。

聶鋒生氣的罵道;可惡,難道就這樣讓兇手逍遙法外。

倪兒說道;我在死者身上發現了很特別的一點,就是死者沒有內褲和內衣。

聶鋒問道;什麼意思?

倪兒;意思就是,要麼死者沒穿,要麼被兇手拿走了。

聶鋒道;根據李愛佳的描述,顧小麗是打扮好出門的,不可能連內衣內褲都沒穿,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些東西一定在兇手哪。

楊萍道;可都已經一年,就算找到這兩件衣服,也未必有用。

倪兒說道;沒錯,這點我不否認。

夏晨曦說道;沒有天衣無縫的殺人,一定有破綻,就算兇手不給我們留下,死者也會給我信息。

倪兒說道;這位帥哥,看樣子你很懂破案嘛!

夏晨曦道;如果說兇手將顧小麗關押了四天之久,期間顧小麗都被綁着接受死者的性侵,那麼顧小麗一定知道她很難活下來,絕對會留下死亡信息,用來指證兇手。

楊萍;可時間已經過了一年,就算當初有,現在也不一定找的到了。

聶鋒拍打着自己的胸;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能親手操辦這件案子,就不至於讓顧小麗蒙受不白之冤了。

倪兒繼續檢查著;她的頭骨很奇怪,有點偏移,好像受過重擊一樣。

聶鋒說道;我想應該是兇手擄走她時,造成的吧!

倪兒說道;頭骨的鎖骨偏的很嚴重,應該不是一次撞擊造成的,是很多次。

聶鋒;難道兇手打了她很多下,才被打暈。

楊萍說道;這不可能,如果兇手打了顧小麗一次沒有成功,她肯定叫救命了,尤其是用重物擊暈再擄走,還是在學校,動作太大,所以我猜兇手應該是用乙醚捂暈了顧小麗,這樣才比較合乎情理。

聶鋒道;既然這樣,那她頭骨的傷是怎麼回事?

夏晨曦說道;也許是這樣!顧小麗在被兇手抓走後,被兇手鎖在辦公里,然後對其實施性侵,在性侵期間,顧小麗不斷的掙扎,但是她的手被綁着動彈不得,嘴上也貼了膠帶發不出聲音,所以顧小麗才用頭部撞牆,希望被外面的人聽到聲音發現,而且在她還有力氣的時候,進行了很多次的撞擊,直到自己筋疲力盡之後才停止。

聶鋒說道;按照你這麼說,行兇的辦公室一定有血跡。

不等夏晨曦繼續說完,聶鋒就帶着手下來到了最大犯罪嫌疑人的辦公室李春曉這裏。

李春曉正在辦公室看書,突然看見聶鋒等人出現,問道;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聶鋒說道;裝,繼續給我裝,等下我就讓你原形畢露。

聶鋒拿出多波段光源,可是查邊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發現任何血跡。「這怎麼可能?」

李春曉道;我說你這位警察同志,你未經他人允許闖進別人辦公室是違法你知道嗎!你身為執法人員,知法犯法,你真是太過分了。

楊萍拉着聶鋒向李春曉笑道;對不起李老師,他這個思想有問題,給您添麻煩了。

離開李春曉辦公室,聶鋒說道;沒道理啊,怎麼檢測不出來一點血跡的反應呢?

這時隨後而來的夏晨曦說道;當然檢測不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年之久,他肯定重新粉刷了牆,換了地板。

聶鋒說道;碼的,這豈不是沒有任何證據,能指控他了。

夏晨曦說道;那到也不是,因為我們在死者腐爛的指甲肉里,發現一支圓珠筆芯,而圓珠筆芯的內部檢測出了另一個人的血液反應,一個不屬於顧小麗的血液樣板。

聶鋒;這是怎麼回事?

倪兒說道;據我們推測,兇手把顧小麗帶回辦公室之後,為了方便他性侵,只是把顧小麗的嘴用膠帶貼死,把雙手綁了起來,手指還可以活動,雙腿則沒有綁,畢竟綁起來會影做愛的姿勢;而顧小麗在被兇手性侵的時候蘇醒,開始掙扎,為了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顧小麗用腦袋撞牆,造成了他頭骨的位移;並且在顧小麗掙扎期間,綁着的手,拿到辦公桌上放着的圓珠筆,於是在跟兇手扭打的時候,將圓珠筆芯刺進了兇手的皮膚里,隨後她把筆尖取下,恨恨的插進自己指甲蓋里,由於顧小麗染指甲,再加上插進去流出的鮮血,染蓋了筆尖,所以兇手沒有注意到,這也成為一項決定性的證據。

聶鋒;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走,跟我把李春曉帶回去協助調查。

此時李春曉正要出去,卻被聶鋒堵了個正著;李老師幹嘛去啊!

李春曉;回家!

聶鋒;不如我送你吧!

李春曉笑道;這個就不麻煩人民警察了,畢竟你們都忙,我自己回去就行。

聶鋒說道;恐怕你現在是回不去了。

李春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聶鋒冷笑道;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我們現在懷疑你跟一年前顧小麗謀殺案有關,所以得請你協助調查。

李春曉怒道;你們無憑無據,憑什麼抓我。

聶鋒說道;沒證據的話,我還真不敢抓你,不過現在你逃不了了。

………

幾個小時后,經過圓珠筆尖的血跡檢測和李春曉的比對,法醫判斷,圓珠筆尖內部採集到的血跡跟李春曉完全一致。

詢問室里;聶鋒說道;看吧!這就是證據,你的血樣和顧小麗留下的證據對比。

李春曉在面對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終於不再狡辯;想不到竟然還有殘留的物證,我明明已經做的夠仔細了。

聶鋒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作了案,就絕對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說說吧!你怎麼行兇的。

李春曉懊悔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身體里一直有個聲音,再跟我說,你喜歡顧小麗,顧小麗是你的,你要佔有顧小麗;那個聲音時不時的就在我耳邊,腦海里回應,讓我不勝其煩,我甚至想到我是不是患上了抑鬱症,或者精神病,於是我就去看病,結果醫生說我思想很正常,但我腦海里就是有一個揮之不去的聲音,一直在催促我,讓我得到顧小麗;於是我下課的時候,就假裝去看望劉燕,其實是偷窺顧小麗。

那段時間,我感覺就像變了一個人,可能是我的第二種人格吧!或許本身我就是這樣的人;隨着看的次數越來越多,我發現顧小麗真的很漂亮,尤其是她的打扮,她身上的香味,讓我神往,我發現我已經開始喜歡上她了,於是我就制定了一個計劃,一個得到她的計劃。

聶鋒罵道;變態!你就心理變態,還老師,你侮辱了老師這兩字。

李春曉辯解道;我不是變態,我是得病了,但醫生看不好,我有什麼辦法!三年前我就認識了顧小麗,當時我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孩子看待,可不知道為什麼,兩年前我突然開始產生對顧小麗的幻想,這才讓我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聶鋒道;犯人永遠都有為自己辯解的理由!只可惜上帝不接受而已,所以犯人才會下地獄;說吧,你是怎麼一步步計劃的謀害顧小麗的。

李春曉道;一年前的二月份,我的意識又開催促了,而且越來越強烈,來自內心的聲音,告訴我,讓我快點佔據顧小麗,甚至連如何得到她都告訴我了,可我一直搖擺不定,因為我可是名老師啊,怎麼能做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聶鋒道;最後一句話說的真好,禽獸不如,你絕對是禽獸不如,不,說你是禽獸都抬舉你了!

李春曉繼續說;就這樣我的意志和內心對抗了一個月,還是淪陷了,我接受了內心的呼喚;在三月八號的時候我請了病假,然後假裝回來家療養,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離開學校,而是藏在自己辦公室的里,因為我的辦公室,早在一個月前,已經被我換上了一把新鎖,鑰匙只有我自己有,所以那裏很安全,不會有人打擾,我就偷偷的藏在那裏等待。

聶鋒問道;你藏在辦公室,怎麼知道顧小麗的行蹤呢?

李春曉說道;發短訊啊!我從劉燕那裏得到了顧小麗的電話,然後三月九號晚上給顧小麗的手機發送了短訊,約她來我辦公室門口相見。

聶鋒問道;那條短訊怎麼寫的?

李春曉道;我就說,我是你的歷史老師李春曉,晚上九點半有事告訴你,來我的辦公室門口。

聶鋒問;就這樣簡單,顧小麗就去了?

李春曉道;是啊,就這樣簡單,顧小麗真的在九點半來到我的辦公室門口;而我打開門直接用乙醚將她給迷倒,她就好像一個送上門的獵物,等着我撕碎一樣。

聶鋒問道;之後呢!

李春曉道;我把顧小麗迷暈之後,就把她的手機拿來過來,刪除剛發的短訊,關閉了手機;緊接着,我把她的衣服慢慢的,慢慢的脫了下來,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你知道在黑暗的房間里,用僅有的月光來觀察獵物,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我拿出在網上買到的手銬,將顧小麗的手拷在胸前,用膠帶貼住了她的嘴,然後慢慢的開始我的表演。

你知道嗎!顧小麗還是個處女,我放進她身體的時候,下面流了好多血啊,我的身上都是她的血,然後我就瘋狂的運動,顧小麗就被我弄醒了。

她醒了之後,拚命的掙扎,拿着頭到處亂撞,甚至還拿到桌子上的筆,用力的戳我,我非常生氣,拉着她的頭髮,拚命的往牆上磕,一直磕到她動都不動了為止。

這時,我突然發現門外好像有人,我就躲在窗戶邊上偷偷的看着,因為是反面窗,外面看不到裏面,而且還有窗帘擋着,所以我並不害怕,直到那個人路過窗邊,才被我從縫隙里看清楚,他就是王耀榮;不過他呆了一會就離開了,我知道他膽小,所以事後就用校長的名義去嚇嚇他,讓他不要亂說話,要不然不僅工作幹不成,他的家人也會遭到校長的報復。

聶鋒問道;這怎麼又扯到王校長了?

「呵呵!」李春曉冷笑着;你們不知道吧!王校長可比我厲害的多,他經常勾結社會上有錢人士,帶着那些人來學校選女學生,然後組織齷齪的聯誼聚會,若不是我老同學也去過,告訴我,也不知道王校長,原來背地裏竟然幹這種事情,以打高爾夫的名義,組織學生賣淫,把他們介紹給社會上帶着老闆面具的小人們;我跟他們比,不過是車水斗量;那些人才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

聶鋒說道;蛇鼠一窩,你還有臉沾沾自喜,王校長的行為是畜生,你的是變態,都是社會上的蛀蟲,毒瘤,不除你們,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李春曉說道;天理在不在我不知道,反正公道已經偏離了軌道;在關押和強暴顧小麗的那幾天,我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內心的聲音再也沒有響過,我好像治好病一樣;於是我等了幾天,在一個下雨的晚上,我把顧小麗裝進袋子裏,用繩子綁好她,來到建設的花圃地里,挖了一個深坑,把顧小麗活活的給埋了下去。

聶鋒問道;如果一直不下雨呢?

李春曉說道;不可能,我提前已經看了最近天氣變化,根據氣象顯示,那幾天一定有大暴雨,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動手!

聶鋒說道;原來是這樣,你還真是一個作案高手啊!

李春曉;不是我厲害,是我內心厲害,這一切都是我內心指引的。

聶鋒;內心,難道內心不是你自己的!說說看,短訊的內容是怎麼回事?

李春曉;我從劉燕那裏知道顧小麗和他家人的關係,她跟父親從來不打電話,且很少見面;但還是怕會突然找過來,我得做好打算,於是就讓顧小麗拿着自己的手機向家裏發一條報平安的短訊,不準亂髮,要不然我就立馬殺了她。

顧小麗發完之後,我就把手機關機了,然後開始慢慢的處置這個得到的獵物,雖然有點狼狽,但不影響我的情緒。

聶鋒說道;那之後的兩條是怎麼回事!

李春曉道;我埋完顧小麗,收拾了一下辦公室,在十五號的晚上就離開了;十六號我回到學校,叫來了裝修工人,把屋子裏面重新裝潢了一下,因為當時顧小麗流了好多血啊,我不能留下證據,雖然我留下了她的內衣作為紀念;然後為了讓顧小麗的失蹤拖久一點,處理掉更多的證據,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重發那條報平安的短訊,沒想到的是,她父親竟然一點沒有懷疑,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直到四月十三號一個學生去顧小麗家裏看望,才讓他們意識到顧小麗失蹤了,但那時我已經把所以痕迹都處理好了。

聶鋒說道;包括監控!

李春曉說道;沒錯,監控是我威脅王校長做的,我匿名發短訊給他,說你在學校敢的事情已經被警方發現,而且監控里有證據,如果不快點處理掉,被警方查出來,你就完了;結果王校長真的相信了,在三月二十五號星期天,工人施工的時候,支開保安,縱火燒了監控內存,並且強行嫁禍給工人。

聶鋒道;你們還真是狼狽為奸啊!

李春曉笑道;我是我,他是他,我們不是一類人的,王校長為了財,而我則是為了治自己的病。

聶鋒;治病,心理病?還是精神病?我看不管是那種病,都沒有能治好你的葯。

李春曉笑着道;有啊,顧小麗就是,殺了她之後,一年我都沒有聽到內心聲音了,也就是我的病好了。

聶鋒問道;還有個問題,你告病躲在學校,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李春曉笑道;這個事先也考慮到了,所以我換了新的鎖,並且在辦公室里準備好一切,只要顧小麗能上鈎,我的計劃就成功了。

聶鋒無奈的說道;也不知道哪個顧小麗當時怎麼想的,一條短訊竟然就過去了!課你為什麼不自己去處理學校的監控,反而要假手於人呢?

李春曉道;其實我在作案之前,有刻意的避開監控,之所以要去毀了那些視頻,是因為顧小麗來的時候,應該會被拍到,但我自己處理的話,一旦事情敗露,警方肯定會調查我,雖然我做的很完美,但我還需要更完美,讓你們一點痕迹都找不到。

聶鋒冷笑道;可你還是留下了證據,正所謂百密一疏,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殺人手法,只有完美的推理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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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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