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位於紐約曼哈頓第五大道的帝國大廈內,居於第102層的辦公室內,巨大的落地窗似乎抓住了所有即將西沉的陽光,陳金的光芒鋪在純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

此時辦公室里正坐著七位身價不凡的男子,他們都是在各行各業擁有一大片天地,能夠隻手遮天,翻雲覆雨的人物.然而如此出色的七位男子卻聚集在了一起,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嗎?其實並不是,而是這七位男子是義兄弟,當然這是鮮為人知的事,否則世界將會大亂,因為他們七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每個人都具有毀滅一個國家的力量,如果讓人知道他們七個人是兄弟的話恐怕各國政府的人都得整日心惶惶,害怕他們七位造反,而這次七位不凡的男子會出現在一起全是因為一年一聚的約定。

「無聊啊,無聊死了,有沒有什麼好玩、有趣的事啊?」坐在沙發上的沉宏翔無聊的伸了伸懶腰説道,扯了扯頸子上的領帶.

正在埋頭處理文件的夜皓軒聞言抬起頭説:「你要是嫌日子無聊的話,我是不介意把我的工作讓給你做,不過要玩就得看你有沒有那個福氣了!」

「什麼?你的工作讓我做?你想的還真美,我自己的都忙得昏天暗地,給我做?你叫我從這里跳下去,還比較直接點.」沉宏翔指了指窗外,聳了聳肩膀説道.

「嘁,你還知道你自己很忙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還想玩?真夠異想天開的~你是不知道你的工作了還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啊?」夜皓軒嘲笑地説著。

「可是你一天老是做一成不變的工作你不累不無聊嘛?」沉宏翔得意的問著夜皓軒,算準了夜皓軒一定和自己一樣,或許剛開始時他們都充滿興趣,但是漸漸地失去了挑戰便失去了興趣。

「這......」沒錯一成不變的工作早就讓夜皓軒感到無聊了,但是礙於他肩擔上萬人的生計,即使再無聊再無味他再不想做也得做下去。

「看你説不出來了吧!」夜皓軒的欲言又止更令沉宏翔覺得自己"計謀得逞"了。

「我勸你最好是收起你那討厭的笑容,否則我難保我的拳頭不會吻上你的俊臉,到時候你可就別怪我了」夜皓軒忿恨地對著沉宏翔揚了揚拳頭。

「嘖,惱羞成怒了吧,哎~你也別死不承認了,我是不會笑你的啦!」沉宏翔不怕死地繼續挑釁著夜皓軒,此時夜皓軒的額頭上已然浮現出三條黑線,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來,拳頭馬上飛向了沉宏翔。

「嘖、嘖、嘖、還真來真的啊?」沉宏翔擋下了夜皓軒的拳頭躲到了始終沉默不語,看著他們兩個耍寶的其餘五人後面,利用他們做個"人肉盾"。

「怎樣啊?不爽啊?有種就別躲啊」夜皓軒見沉宏翔躲到冷炎毅後面馬上追上去,並決定今天一定要和沉宏翔好好地大幹一架。

「STOP,你們以為我們來這是為了看你們兩個耍寶啊?」路炫風低頭看了看戴在白皙的左手腕上那款定做的Cartier手錶將這對"活寶"的戲給cut了。

雖然他的出聲讓原本打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停下了打鬥,但是別以為他是好心救沉宏翔才出聲的,而是梁雨萱快要到了,他不想讓梁雨萱看見沉宏翔他們的打鬥才出聲的,否則他可是樂得有人免費唱戲給他看。

知道路炫風出聲一定是有原因的,眾人才把目光全放在了路炫風身上,路炫風揚了揚左手腕上的手錶説:「小萱快來了」聽到了路炫風的話眾人才知道:他們最寶貴的人就快到了。

旋即,説曹操曹操就到,路炫風的話才剛落音,便聽見從精緻的電梯里傳出甜如蜜的聲音,「各位帥得迷死人不償命的哥哥們在幹嗎啊?」古典雕花的電梯里探出了一個小腦袋,那張如粉瓷娃娃般的小臉上,睜著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好奇地四處張望著。

「小萱,你來了啊」路炫風第一個開口説道,邊説邊立馬讓出一個位置讓梁雨萱可以坐。

「恩,對不起我來晚了嗎?」梁雨萱從電梯里走出來,紅著粉粉的臉頰説著。

「不晚,不晚,我們也是剛剛才來的!」沉宏翔連忙介面説道,即使是胡説八道的,他也無所謂啦,只要能讓梁雨萱高興什麼都OK。

「是啊,我們也是剛剛進門的」夜皓軒也立刻附和著他的話,什麼重要的事都來不及梁雨萱的重要,只要是為了粱雨萱就算是要他把他的大好江山拱手讓人他也願意,因為梁雨萱是他用生命來保護的人。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遲到了呢!」梁雨萱坐到路炫風讓出的空位上,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冷炎毅溫柔地摸了摸梁雨萱的小腦袋,經常冷漠毫無表情的臉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別説遲到的事了,我們來談談今天的主要事情。」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路炫風一臉的疑問看向冷炎毅。

梁雨萱難以其口的説:「我想要轉學,到南部去讀書」

聽到了梁雨萱的話連同冷炎毅一起的七個人全瞪大了眼睛,彷彿梁雨萱説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江哲濤首先開口:「乾媽她們知道嗎?」

「知道,她們説只要你們答應,她們就同意我去,濤哥哥你會答應我去的吧?」梁雨萱睜大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著江哲濤説道。

「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你別妄想了,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哪怕是要我的命,但是有關你的安全問題就不可以」江哲濤用從未對梁雨萱説過的口氣説著。

「我也不會答應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路炫風接過江哲濤的話嚴厲地説著。

聽了兩個最愛自己的哥哥的話后,梁雨萱的眼底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氤氳。吳澤靳心疼了,摟過梁雨萱説:「不是我們不給你去,而是我們擔心你的安全,害怕你會出什麼事,小萱乖,別哭,告訴靳哥哥為什麼你想要去南部讀書?」

「我知道哥哥們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總依靠著你們,我要學會堅強,學會離開了哥哥們的保護也能生活,不要再做溫室里的花了.」梁雨萱略帶點哭腔的聲音如同三月的細雨打在尚未成熟的梨葉上,有説不出的令人憐愛。

「小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冷炎毅看出異樣的問道。

梁雨萱趕緊搖了搖頭説:「沒有」

「沒有?那你為什麼會想要去南部讀書啊?」梁宰軒看著梁雨萱逃避的眼神説道。

「真的沒有什麼事啊,哥哥你就別再問了.」梁雨萱低著頭囁嚅著説.

「反正,不管你有沒有事,我都不會答應你去南部讀書的!」路炫風堅決的説著。

「風哥哥,求求你了,就讓我到南部去讀書吧!」梁雨萱露出可憐楚楚的模樣,拉著路炫風的衣袖央求著,希望他能改變主意讓她到南部讀書。

「不行就是不行,沒有轉回的餘地」路炫風忍心的説著。

「要不我們來個賭注?如果哥哥們全贏了,我以後就不再提到南部讀書的事,但是有一個輸的話你們就都得答應我到南部讀書,如果哥哥們不答應這個賭注的話,那麼我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梁雨萱看出了路炫風的堅決,在不得以之下只好想出這個不成辦法的辦法。

「好,是不是只要我們贏了你就不再提到南部讀書的事?」冷炎毅代表眾人説道。

「是,只要哥哥們全贏了,我就不再説到南部讀書的事」梁雨萱肯定的説著。

「好,那你説要賭什麼?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我們做不到的事」沉宏翔自信滿滿地説道.

「以女人為寵物,而且還要她們在三個月內愛上你們,否則你們就算輸」梁雨萱得意的説著,因為她知道絕對沒有人肯當寵物的。

而且就算他們贏了,梁雨萱也照樣能到南部讀書,因為這是眾乾媽乾爸説了只要能讓他們的兒子跟同一個女人相處三個月他們就一樣讓她到南部讀書。所以到南部讀書的事是怎麼樣都是梁雨萱贏的。

「好,就怎麼説定了」夜皓軒説完伸出了手,冷炎毅他們馬上覆蓋了上去,然後眾人齊聲説:「加油!」

就這樣七人展開了他們的愛情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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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的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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