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武林大會下。

四十六,武林大會下。

等我們吃飽喝足后。天邊也漸漸黑了。於是我們就說要回客棧去了。剛回到客棧,就見到了田震琥,他看到我身邊的景青,瞪大了眼睛說:「你怎麼會在這裡?那我剛才見到那個是誰呀?」

看到他這個反應,我立馬就想到了另外一個:「洛清暉來了!?」

洛清影略略驚訝,神情又漸漸黯淡下來。

田震琥一拍後腦勺說:「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這武林大會屠門肯定會來的,我這腦子啊,真是。」

我擔憂的看向景青,景青牽強的對我笑笑。我看著他這牽強的笑容有點心疼,默默的在心底下定了的一個主意,我要讓他們兩個兄弟和好。

依照田震琥的說法,那洛清輝也在這個客棧裡面。這客棧也不大,找他應該比較容易。

和景青回房間后,我假裝要睡了,就把他趕了出去。然後,立起耳朵聽旁邊的動靜,最後聽到他進門了關上門的聲音。我才輕輕的打開門。溜了出去。

這客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要找一個不知道住在哪個房間的人卻是一件難事。怎麼樣做才能既不尷尬又能去找到人呢?我想了想,想到了一個妙計。便開心的下樓找了掌柜,讓他借一套小二的衣服給我。

掌柜說:「可以倒是可以,可是客官你要小二的衣服來做什麼?」

我說:「哎呀,你不要管了,借給我便是。」

掌柜說:「那好吧。」說著他就去找衣服去了。

我拿到衣服后。就登登跑上樓去換衣服。

換完衣服后。我還十分敬業地把一條毛巾搭在肩上。然後就跑去敲各個房間的門。

門裡的人聽到敲門聲后便會出聲詢問:「誰呀?」

我捏粗嗓子說:「客官,我是店裡的小二來給你服務的」

能力的人,有些會欣然接受地開門,有些卻不會開門,還非常不耐煩的趕人:「不用,快滾。」聽到這些,我只好悻悻摸摸鼻子。

我在敲完一間房間的門被人狗血淋頭的,罵了一頓之後摸摸鼻子滴往下一間房間去了。

還沒敲門。門就自己開了。走出一個身穿黑衣的俊美男子。我驚訝的看著他,他亦如此驚訝的看著我:「洛清暉,你果真在這裡呀?」

洛清暉很驚訝的看著我:「江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說:「我受齊霖兄之邀,來參加這武林大會,你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吧?」

洛清暉點頭:「嗯,是的,我們屠門雖然說是一個殺手集團,但也是江湖上的門派,這武林大會哪怕是正義之士發起的,也不能忽視我們這個屠門啊。」

我我點點頭贊成,又想起景青,便跟他說:「你看咱們好久沒見了對吧。」

洛清暉笑了道:「又怎麼好久不見了,我們前幾天還在船上相處了好幾天呢。」

我不耐煩地說:「哎呀,我說好久不見,就是好久不見嘛,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啊。」

洛清暉無奈地笑著說:「好好,咱們好久不見了,行了吧。」

我滿意地點點頭說:「這還差不多,既然咱們好久不見了,那改天出來聚聚好不好。」

洛清暉雙眼亮亮的,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欣然點頭道:「好啊,什麼時候?」

我轉了兩圈眼珠子說:「嗯,明天吧,明天晚上咱們去這裡最好的酒樓喝酒去吧?」

他挑眉地看著我說:「大人,你確定你能喝?」

我略為生氣地:「哎呀,我不會喝酒,你不會嗎?真是的。」

洛清暉笑得有點寵溺:「好好好,那明天我就恭候大人的駕到」

我笑的眉眼彎彎地說:「那就這樣定了。」

這邊,洛清暉搞定了,就到那邊景青了,景青那傢伙基本是我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的。所以也沒費什麼心思。就把他們兩個都約到。哈哈,這下可好了,為了讓計劃更加順利。我又去找了齊霖和田震琥他們。跟他們密謀了一夜的計劃。

第二天。我找了一個小二給洛清暉帶話,讓他去那個縣城裡最有名的一家客棧的天字一號房找我。

那我就帶著景青早早就出發去了那家那家客棧天字一號房裡等候他的到來。

景青疑惑的看著我左盼右盼的姿態,便問道:「大人,可是在等人?」

我生怕被他看穿。便連忙收回視線,撒謊道:「沒有啊,你,你想太多了,快吃東西吧。」

景青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但也沒有詢問什麼。默默的吃著碗里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這小二敲了敲我們的房門說:「客官,你們等的客人來了。」

我吞下口中的食物說:「快快請進。」又轉頭看景青,景青表情就好像在說「你果然在等什麼人。」的。

我抱歉地笑笑。

門打開了。洛清暉剛踏進一隻腳就看到坐在我身旁的景青,皺緊眉說:「你怎麼會在這裡?」又看向我:「大人,你可要解釋什麼?」

我帶著歉意的笑說:「你先來坐下,我再跟你解釋好嗎?」

洛清暉瞪著景青惡狠狠的說:「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說完拂袖就要離去。這時,埋伏在外面的田震琥上前一步,一掌把他拍進來。再迅速的關上門,並上了鎖。

洛清暉過去嘗試著想打開門。可門的外面上了鎖。任由他怎麼怎麼用力想打開都徒勞無功。

他怒氣沖沖的瞪了我一眼。又過去想打開窗戶跳窗而出。可是。連窗戶都被上了鎖。

我氣閑神定的喝了一口茶。幽幽地說:「你無需白費力氣了,這是我讓他們鎖上的。」

一旁從洛清暉進來后就一直沒有說話的景青此刻開口問道:「大人,您為何要這樣做呢?」

我惱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兄弟見了面就像見到仇人一樣,都不肯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不聊其中的誤會又怎麼能解決呢,所以呀,我就用此下策,這樣,你們兩個才能坐在一塊好好地聊一聊。」

洛清暉氣憤的說:「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快放我出去。」

「我不,」我昂起下巴。對洛清暉說:「今天你們沒聊個所以然出來,我是絕對不會放你們出去的,哼。」

景青知道我的性子。便對洛清暉出言相勸:「清暉,你還是坐下來與我聊一聊吧,依照大人的性子,我們就不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一起聊一聊,她是絕對不會放我們出去的。」

洛清暉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沒有效果后,放棄掙扎般坐下在我旁邊。

我笑的眉眼彎彎:「哎,這樣才對嘛,好了好了兩兄弟快點說點什麼吧!例如這些年經歷的些什麼呀,還有什麼對方不知道的事情啊。都講出來讓大家分享分享嘛。」

洛清暉沒有說話,景青也沒有說話,整個房間想死一般寂靜。

我受不了這份寂靜便打破舊份沉默:「哎呀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說說話啊,好歹也吱一聲嗎。」

良久,景青默默開口道:「清暉,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洛清暉笑了,笑的嘲諷:「拜你所賜,我這些年過得非常好,差點沒餓死在街頭罷了。」

景青不可理解地說:「不可能啊,父皇他說過讓我跟他回來他就會派人去照顧你的,他應該不會出言反爾的。」

洛清暉憤怒地說:「那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在撒謊博別人同情嘍?洛清影,我沒想到你這麼一個人,也對,你本來就是這麼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景青一臉受傷的低下頭去。

我聽他這樣說景青,不由替他不平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景青,這麼多年他吃的苦不比你少。」

洛清暉瞪著我說:「是嗎?那他活該,誰叫他當年拋下我,跟著那個男人回去了,我們這種私生子怎麼可能可以得到那個男人的重視,他來找我們不過是想要給他的親生兒子找一顆棋子罷了,而這個傢伙,貪幕虛榮,他選擇的跟那個男人回去,他選擇拋下了我。事到如今他還想說些什麼?」

我皺起眉,正想出言無狀訓斥他,卻被景青阻止了。

景青說:「當年,我們的母親因為意外死去,我們便成了孤兒,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這種日子我過得真的好害怕,我好害怕有一天我們都得餓死,直到那個男人出現,他說了,只要我跟他回去,他能保你一世無憂,我想這是最好的方法,哪怕要與你分離,但是你你以後就不用挨餓。我一直以為你已經過上了好日子,可直到大人跟我說你說你自己曾經差點餓死在餓頭,我才發現我被騙,原來他一直都沒有找人來去照顧你。你知道我知道真相的時候有多心疼嗎?心疼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真的很對不起,清暉,我知道,一句對不起撫慰不了你這麼多年所受的苦。我不奢求你的原諒。我也只能說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景青眼泛淚光地說的動容。洛清暉一臉忍讓的,可是他眼中也有眼淚在打轉。

我看著他兩兄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到底是誰的錯啊?為什麼要這兩個兄弟受盡了這般折磨。

我見聊的也差不多了,便取出骨哨吹響,門外的田震琥他們聽到了,便去把鎖在門上的鎖給打開了。

洛清暉幾乎是在門打開后就奪門而出,速度快得像逃命。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和景青說:「你也不要太難過了,誤會都解開了。接下來就看他怎麼想了,他與如果肯原諒你,那自然是最好的,讓他有過不肯原諒你,那也是沒辦法了。」

景青點點頭,牽強地笑著對我說:「謝謝大人給我們安排人這麼一次坐下來聊天的機會。」

我捏著他的臉不滿地說:「不想笑就不要笑笑的好難看啊這樣子。」

他不語,只是默默的把我抱於懷中。我也沒有掙扎,讓他靜靜的抱著。算是給他一種安慰吧。

那天過後,我就再也找不到洛清暉,他連客棧的房間都退了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他。誰知道他去了哪裡?大概是和景青聊過之後,他覺得沒有顏面顏面再見景青,遂躲了起來。

不過也罷了,反正我來武林大會要辦的事都辦妥了,也讓景青兩兄弟把誤會給說明白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接下來幾天武林大會進行的火熱朝天,其中,田震琥和齊霖等人表現的特別活躍。每每上場都把對手打得落花流水,五體投地。這都是景青告訴我的。我是不會去那裡現場看的,因為我太矮太小了,哪怕擠在在第一排,看沒過多久也被擠出來。在房間我又看不清,那邊有誰在比賽,因為我有點近視,所以一切都由景青去現場看了之後,跟我轉述。

最後武林大會選出的盟主是田震琥那個糙漢子。我不由擔心,以後在江湖會不會亂呢,畢竟像田震琥這種只有一腔熱血而沒有頭腦的傢伙,讓他來管理江湖會不會有點冒險呢?

齊霖大概知道我的想法,便安慰我說:「沒事兒的,我會在一旁輔助他的。」

我略帶擔心的看著他:「你來輔助他,那你的藥王谷怎麼辦?你可是藥王谷的少主啊。」

齊霖微笑著說:「你放心,家父身體還很硬朗,一時半會兒也輪不到我來管理藥王谷,在此之前我可以輔助他,管理好江湖。」

說實話,齊霖真的幫了我很大的忙,我抱歉地對他笑笑:「真的太感謝了。」

齊霖依舊微笑的說:「不用謝,希望你能給我看到一個更好的大繁。」

我堅定地點頭:「嗯,一定會的。」

接下來,我們再逗留了兩天,與齊霖田震琥到處遊玩了一番后,我們就啟程回京了。

臨走前,田震琥把一個金牌交給了我,我打量著這金牌問問:「這是什麼呀?」

田震琥說:「只要你手握這金牌,就能召喚天下的豪傑。」

我驚訝道:「這不是你這武林盟主才應該有的東西嗎,怎麼可以要送給我!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田震琥大氣地說:「賢弟你就收下吧,如果不是你想到這法子,咱們這江湖恐怕就是一盤散沙,是你救了我們啊,也避免了大繁可能發生內戰的危險。所以,你,拿這塊金牌合情合理。」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又怎能推脫呢,只好收下:「感謝兄長。」

田震琥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一把把我抱入懷中:「兄弟啊,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呀。」

我笑:「一定會再見的。」

田震琥放開了我,齊霖也走上來與我道別:「我也有東西給你。」

我驚訝地說:「你也有東西給我?」我看著他從懷裡取出一封信,說:「我的師兄,他在皇宮擔任御醫,如若你有難,可找他幫忙。雖然他只是個小小御醫,也幫不了什麼大忙。但見你有難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接過感動地說:「謝謝兩位兄長,小弟能與兩位兄長相識,實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呀。」

田震琥不擅長這種矯情,豪氣萬丈地說:「哎呀,兄弟之間不要說這些話。」

齊霖也符合道:「瑜弟,你實在是太客氣了。」

我還想與他們寒暄一會兒的,身後的景青此時催促我叫上路了。我依依不捨得與他們道別後,轉身,走上馬車,開始上路。

馬車緩緩啟動,景青在我的身旁,看著我探出頭和齊霖他們道別,微笑地說:「真是太好了大人。」

我縮回身子動容說:「嗯,確實,我和這兩位兄弟的關係,遠比,在朝堂的那兩位兄弟,要好很多,我和他們至純至真的兄弟,而在朝堂上的那兩位兄弟,我們之間終究帶有一絲利用與被利用關係,終究不能對他們坦開心房。所以,我真的很珍惜,這兩位兄弟。人的一生之中,能有多少這種生死之交啊。」

景青微笑道:「對呀,這次真的很感謝大人,讓我和我弟的誤會都解開了,如果他能理解我,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他不能,那也無可奈何了。」

我抓住他的手,安慰道:「放心,他一定會明白你的。」

景青苦笑:「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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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丞相去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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