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伯父受傷

第五章 伯父受傷

「伯父,你起床了嗎?」我迫不及待的問。等了好久,都沒回應。由於等著有點心急,我直接把門給推開了,畢竟事出有因,我是顧不上這許多了。

當我推開房間的門之後,卻看見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收拾好的床。奇怪,我記得昨天伯父不是很晚才回來嗎,怎麼現在不在房間休息呢?那他是上哪去了。正當我好奇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我回頭看了看,是伯父回來了。我焦急的問道:「伯父你去哪了啊?怎麼昨天那麼晚回來你還不好好休息啊。」伯父淡定著回答:「本來我回來是很困的,睡不著,可是我現在受了點傷......」說著說著他咳嗽了一聲,然後他下意識的用手抹了抹嘴。「天吶,伯父你怎麼咳出了血,誰幹的?」我趕緊上前攙扶著他。

「晚上遇到的那個靈體是真的太強了,我們兩個鬥法,我其實並不佔上風,甚至我只是勉強在保護我和事主的安全,並沒有給那個靈體實質性的打擊。」伯父歇了會兒,才說出這句話。

聽到這裡,我覺得今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伯父插手了,我決定自己有擔當去面對這個威脅。我把伯父攙扶上床,說:「伯父你好好休息,這幾天就別去接法事了,不然你身體吃不消。」

「苟淡啊,你聽我說,我這傷不打緊,今天我一大早為了你可忙呢!」伯父緩緩說道。「還忙什麼啊,你不是都受傷了,應該要好好休息!」說完這句,我就動身去給伯父買葯了。

「你給我回來,我這傷真的不要緊,苟淡你現在遇到的麻煩才是大事啊!」伯父似乎是拼上了老命說的這句話,可能昨天他他回來說累了,只是為了在我面前堅強。

「什麼情況?」我不解,我會遇到什麼大麻煩?如果有,那麼肯定是找工作。我希望伯父能跟我好好講清楚。

「本來我是打算不說了,但是事已至此,我就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你吧。那個時候我去做法事,陣法布置即將完成,那個靈體一時攻不進來,我決定驅除他,畢竟修行不易,我本來打算見好就收,可誰知那個靈體說事主和他有什麼血海深仇,無論如何也要帶走事主,希望我別插手。我拿錢辦事,連驅魔都未成,若是連事主的性命都保不住,那我日後還如何在此地立足?但是無奈,靈體道行比我高一籌,我是廢了大元氣,才保住事主一家和我的性命。而且,它是先我一步走,我覺得不像是逃,更可能是去尋找一個什麼東西,而這附近唯一一個能對那種靈體有威脅的,可能就只有你了。「伯父說完,靜靜地看著我。

「所以,你是說,如果我出去這個宅子,那個靈體一定會害我?」這一刻的我,迫切的想知道這一切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我連同昨天那個送外賣的妹子的事情,一起跟伯父講了「昨天你叫的快餐,送餐的是個妹子,妹子臉我沒看到,不過身後跟著一個靈體,長相很醜陋。長發,雜亂,穿著像囚衣一樣的衣服。」

伯父突然很激動,說:「厲害了我的苟淡,它為什麼當時沒弄死你?」

「可能是因為,我當時假裝沒看見它,它以為我是一個普通的人,不是那個有著強大傳承的張苟淡。所以它選擇不動聲色,好繼續尋找目標。我一直按照伯父的囑咐,出宅子用柳葉沾水在眼睛上的呢。「

「這樣啊,算你小子還算機靈,這靈體正是我做法事遇到的那個,要是你那會兒暴露了,恐怕.......」伯父並沒有打算繼續往下說,似乎有什麼事情還不打算告訴我。

「哇,伯父你怎麼老是說一半留一半,職業病這麼重的嗎?」我嘲諷道。「咳咳,老毛病又犯了,好吧,其實當時你如果暴露了自己,雖然靈體動手了,它必然會被你弄得魂飛魄散(做這行的,一般不敢養小孩,容易遭到那些髒東西報復,而我卻一直平安活到現在,所以我能推理出伯父知道我身體特殊體質這件事),不過,有一件事情就永遠不知道答案了。」伯父再次賣了個關子,留一半說一半。

「我想說,伯父,你這職業病很嚴重啊,能不能一次說完啊,這樣我很難受你知道吧?」我這次說的更為焦急,我是真的有點不耐煩了。

「你自己也應該能推理出來,一個邪惡的靈體找上了你,又不對你下手,只有兩種可能性啊!一種是它知道打不過你,但是你又不會驅魔的本領,所以不動聲色,日後找機會下手;另一種是它想留著你,又一件利益更大的事情。比如奪舍你!」伯父似乎對我的推理有點失望,畢竟我的智力水平是很高的。

「可能我也得把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你,你才能告訴我哪件事情可能永遠會不知道答案?」這次我想用套的手段套出來點什麼。

「這件事情我還是不跟你說吧,知道了對你是真的沒什麼好處。」伯父似乎鐵了心不打算告訴我什麼事情了。

「算了,那我直接告訴你吧,我和那個被靈體附身的女孩約好了,晚上八點去靈山後的小樹林,愛信不信。」我有點賭氣的全盤托出了,反正我有恃無恐。

「胡鬧,你知道你這一去會發生的後果嗎?」伯父說了這樣的話,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畢竟他一直都是很平和地跟我說話。

「怕什麼,就我身上的血,它敢動手,濺它一臉,它不死算我輸?」我故意試探著伯父的底線,雖然我知道對於一個身患重傷的人這樣做是不對的,極有可能會讓病情加劇,可誰讓他故意瞞著我呢。

「你先答應我,告訴你之後,你不能再這樣一意孤行了。」伯父的口氣似乎是在和我商量,又有點像是在求我,我哪能讓一個對我如此好的養父為我擔憂?於是我趕緊答應了下來。

「其實你父親當年並不是因為渡劫死的,當年他渡劫失敗也不過是修為盡失,而真正害死你父親的是一些早就盯上恩公夫婦的一些邪靈。那個靈體是曾經殺了你父親的靈其中一個的一魄,我記得恩公當年和那些靈大戰,我在一旁偷偷看著,不是我膽怯,我知道憑我的修行,上了估計也是沒什麼用,反而可能恩公為了保護我而分心,為了大局著想,我只要負責日後撫養你長大成人就好,因為我知道,雖然恩公夫婦修為盡失,不過憑著恩公身邊那幾個寶器,對付那些靈體肯定是綽綽有餘了。這一戰過後,那些靈體都魂飛魄散,不過靈體也是有的三魂七魄的,現在其中一個靈體的一魄就是你昨天遇到的那個。你先不要想著立刻為你父親報仇,你要知道,如果有能力除掉它,我昨天晚上就動手了。而秘密應該就是在你身上,現在那個靈體只有一魄而已,如果能抓個活的,你身上的那些秘密或許就能解開了。」伯父一直看著我,他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是憤怒至極的,但是他也知道我是一個善於隱藏內心深處情感的人,從來不將喜怒哀樂展出來。在確定我不會失去理智為父親報仇為前提,才會跟我講這些。「或者,你也可以和我談談你的想法啊,苟淡。」伯父繼續說著。

我試著分析伯父所說的,當年那些靈體多個打我父親一個,而我父親僅僅用寶器就能讓他們全部魂飛魄散,而現在的伯父竟然連其中一個靈的一魄都打不過,甚至被搞出了內傷。伯父與那些靈體的作戰能力,雖然平時在這個鎮子里幾乎所有本土的普通邪靈都是輕鬆秒殺的,不過遇到特彆強大的靈體,也是無能為力,甚至自保都很難做到。假如昨天伯父遇到的是那個靈的完全體,伯父肯定就回不來了。除了替伯父擔憂之外,我還感覺到了我父親這個可怕的存在,我的父親是一個真正的大佬啊,我突然對寄宿在我體內的父親感到了好奇,雖然他平時什麼都不跟我說。所以,可能我和伯父對待這個問題的不同在於,伯父需要通過這個抓捕這個靈的一魄來了解我身體的秘密。而我呢?只要讓我父親奪舍一下我的身體就知道了,雖然每次讓他奪舍都會幫我解決完問題,不過事後都要讓我罰站,或者跪著抄書。而每次問他任何問題,他都是推脫讓我自己去思考,去探索。攤上這種親生父親,我是真是難受,寄宿在我身體,就憑是我父親而已就那麼囂張。所以呢,比起讓我父親奪舍我來告訴我一切,我覺得還是直接去抓那個靈更好一些吧。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老爸在身體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嗯」,天哪,老爸這貨連我在想什麼都知道的嗎?這麼恐怖的嗎?那我平時看小電影可能他也......這時候,又發出了聲音「咳咳,淡兒,你想多了,你媽長得比外面那些妖艷的業障要好看得多了,我是不會多看她們一眼的。」聽到父親所說的這些,我可以分析出:第一,我的媽媽長得真的很好看,雖然之前看那副畫就知道了;第二,老爸不敢在老媽面前看其他的女人。呵呵,知道了這個后,我知道以後要怎麼跟老爸談條件了。此時的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接著我露出壞壞的一笑,在我的內心深處,一個偉大的構思誕生了——跟老爸談條件的正確打開方式

但是,當務之急,是抓捕這個邪靈的一魄,於是我先暫時把這個大膽的想法保留下來,專心去思考怎麼做。在我精心的構思下,一個堪稱完美的計劃完成了。

於是我試著告訴伯父我的想法,一點一點無所保留的講述著。讓伯父提出改進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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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靈師叫苟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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