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我才不稀罕呢,隨你愛說不說。」

「娘子……」他動手扯她褻褲。

「你干麽?孩子吃奶呢,你別亂來。」靜淑轉身欲躲。

「說好的,她吃上邊,我吃下邊,各不相干。」

抱着孩子的女人哪能逃過他肆虐的大手,不多時,她在他懷裏,女兒在她懷裏。

男人有力氣,足以承擔兩個人的分量,只是不敢大動,怕嗆著閨女。

緩動輕搖,摩擦著每一處敏感地,熨燙著深處的柔嫩,靜淑想逃開又無法合攏,想躲開卻又逃不掉,孩子賣力的吮吸,男人溫柔地索求,刺激得她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

好酸,酸麻得不行……

「夫君,別……別動了,我快抱不住孩子了。」她嬌聲懇求。

「沒關係,我抱着你們倆呢,孩子掉不下去。」正是快到妙處的時候,他怎麽可能停得下來。

靜淑筋麻骨軟,已說不出話來,手臂軟得抱不住孩子,好在有他托著。

周朗一手托著孩子,一手扶着她後腰,母女兩個的重量都壓在他一人身上,他卻舒服得連骨頭都要酥了。

今晚,小妞妞睡在了爹娘的大床上,她在最里側,娘親抱着她,爹爹抱着娘親,一家三口睡得甜蜜溫暖。

【第四十章賣身兩母女】

小日子過得舒心就顯得特別快,轉眼就到了四月。

四月十六是海神廟的廟會,靜淑帶着即將百日的女兒去廟裏祈福,順便遊覽了仙境一般的丹崖仙山,周朗當然寸步不離地守護在妻女身邊。

「娘子,你瞧,相傳那裏就是秦始皇派童男童女入海求仙的地方。」周朗一手抱着女兒,一手指著登仙台下面的出海口。

「都說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這丹崖仙山就是因沾了個仙字便聞名天下了。」靜淑瞧著雲蒸霞蔚、綠樹如茵的美景,覺得心神滌盪,舒服愜意。

「其實不僅是山,我更喜歡這片海,你瞧,波瀾壯闊、無邊無際,看見它就覺得心裏寬闊、舒坦。」周朗指著大海給小妞妞看,「寶貝,你看,那就是大海,喜不喜歡?」

小妞妞看不懂大海,但是她看到了很多海鷗在飛舞,揮動着小胖手去抓,又像是在和海鳥們打招呼,烏溜溜的大眼睛笑得成了一輪彎月。

夫妻倆看着女兒憨態可掬的模樣都十分滿足,靜淑愛憐地摸摸小丫頭光滑的臉蛋,笑道:「咱們離開京城真是正確的抉擇,關在那座大宅院裏整日提心弔膽,一點都不快活。」

周朗捏捏妻子的手,「你喜歡,我們就長住這裏吧,雖是沒有京中繁華富庶,但是有你和妞妞就夠了,只要你不嫌生活清苦就好。」

靜淑拉着丈夫的手,溫婉笑道:「我也是,只要有你和女兒,就是我最滿足的生活。」

一家三口甜蜜和樂,卻在山腳下遇到了一對不幸的母女,插著草標跪在路邊賣身為奴。

靜淑本沒有注意她們,那個婆子卻在他們一家經過的時候,跪爬了幾步來到靜淑腳邊。

「夫人!一看夫人慈眉善目就知道是好心人,您行行好吧,把我和我女兒買去做奴僕吧,我們不求別的,只求有一口飯吃。」

彩墨和素箋怕這個來路不明的婆子傷到主子,連忙跑過來拽她,可是婆子卻不肯起來,跪在地上砰砰磕頭,不一會兒額頭就流血了。

「娘,您別這樣,夫人不買咱們,必定是因為家裏不缺下人了,咱們再尋別家就是。」羞澀貌美的姑娘垂著頭,上前來拉住婆子。

周朗冷眼瞧著,並未說話,想看看妻子會如何處理此事。

「你是什麽人?過往的人這麽多,為什麽揪着我不放?」靜淑警惕地瞧着她們。

「夫人,我們母女倆是從威海逃過來的難民,女兒的爹被流寇所殺,我們身上的盤纏用盡,也沒有尋到親戚,只好賣身為奴,求一口飯吃。今日過往的人雖多,可是穿得起綾羅綢緞、帶着幾個丫鬟侍從的卻沒有幾人,面貌兇惡的老婆子我不敢上前,唯一見到既富庶又仁慈的就只有夫人了,求夫人收留我們吧,洗衣做飯、打掃庭院,一應雜事我們都可以做的。」婆子邊說邊磕頭。

靜淑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周朗。

他鼓勵地朝她笑了笑,「娘子做主吧。」

靜淑抿抿唇,狠下心道:「我們家不缺下人了,給你們一些碎銀子先吃飯,再去謀別的出路吧。」

那婆子卻不肯接彩墨遞過來的碎銀,哭道:「夫人哪,您就好人做到底吧,我們吃了這頓還是沒有下頓,求您開恩收留我們吧,求您開恩……」

靜淑心善,看她的樣子實在不忍,可是又不敢輕信,最終還是選擇了依靠男人解決。從周朗手裏抱過孩子,她轉身走到丈夫身後,心安理得地依賴他。

周朗瞧著小妻子笑笑,轉過頭看向那一對母女的眼神就變得不善了。

「既是求一口飯吃也好說,軍中還缺做雜役的婆子,你們就去那裏吧,我家裏……是絕不可能讓來路不明的人進來的。」周朗語氣淡淡的,卻隱隱透著一股冷冽的寒氣,嚇得婆子不敢說話了。

「軍……軍中?我們不敢高攀,萬一伺候不好軍爺,那……」嬌俏的年輕姑娘跪爬著上前,楚楚可憐地看向周朗。

「伺候不好就軍法處置,亂棍打死。帶走!」周朗已經不想聽她們廢話,命人將兩個女人拖走。

看來是有人看不得他們過得好,千里迢迢地也要派個人來興風作浪。好啊,周朗還真想瞧瞧這究竟是什麽貨色,自以為是到認為他們夫妻倆是傻子嗎?

上了馬車,靜淑抱着孩子發獃,周朗長臂一伸,把她們母女倆一起抱在懷裏。

「別怕,沒有人能害得了咱們。」

「我們都遠離京城了,為什麽他們還是不肯放過咱們呢?」靜淑真的想不明白。

周朗苦笑,「為什麽?因為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好,還有些人,總以為他覺得重要的,別人也覺得重要,比如爵位、家產。既然這兩個人送上門來,那我就要撬開她們的嘴,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讓她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麽。」

眼不見心不煩,靜淑帶着女兒依舊過着甜蜜幸福的小日子,直到有一天周朗突然笑着跟她說,到軍中做雜役的母女倆已經現了原形。

如今一個做了暗中接客的皮肉生意,一個專門管討價還價,把門望風,所謂的「母女」已經忘了初衷,很快就能套出話來。

靜淑吃驚地瞪大了眼,「怎麽會這樣?」

「若是好人家的姑娘,寧死也不會這樣做的,哪怕是有人強迫,何況在我軍中,沒有人敢去強暴一個姑娘。軍中的男人們素得久了,見到年輕貌美的姑娘,自然也會搭訕幾句,甚至是塞些銀子摸摸小手,若是女人自願,開開葷也未嘗不可。」周朗輕描淡寫的說着,拿着新買的木雕鴨子逗女兒玩。

「你們這軍紀竟然這般不嚴明?」靜淑不解。

周朗看着天真的娘子苦笑,「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有我這麽好的定力?你懷孕一年,我幾乎是素了一年,也沒在外面拈花惹草。」

靜淑心裏美,嘴上卻不肯認輸,「這無關定力,是你這做將領的治軍不嚴。」

「喲呵!小娘子膽兒肥了,還敢編排你男人的不是,看我怎麽收拾你。」周朗把腰帶一解,外袍一下被扔到一邊。

靜淑一見他目露凶光,嚇得就想逃,可剛一轉身就被男人捉住軟腰,箍在了懷裏,朝着堂屋裏揚聲道:「來人,把孩子抱去給奶娘。」

素箋垂著頭進來,不敢看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主子,抱起床上的小妞妞,飛快地走了出去。

「今天若不讓你哭着求饒,我就不算你男人。」屋裏清靜了,周朗揚眉撂下狠話。

靜淑馬上軟了,伏在他胸前低聲道:「那我現在求饒行嗎?從妞妞過了滿月到現在,這幾個月裏面你就沒有一天歇著的時候,要一回算輕的,若是狠了就……我真的吃不消了。」

說起自己這些天的勇猛,周朗很是得意,忽然發現一個問題,「以前我記得你每個月都還有幾日身子不行的時候,如今倒沒有了呢。」

他有點擔心她的身子,那麽瘦弱的一個人,卻給他生了個胖娃娃。剛生完孩子的時候,腰身還壯實些,這幾個月下來,許是帶孩子辛苦,竟然恢復到從前的楊柳細腰,越發顯得胸前巍峨高聳,走起路來蜂腰似水蔥一般,胸前的柔軟晃晃悠悠地,別提多饞人了。

可無論多饞,若是會傷害她的身子,他都能忍的。

「聽奶娘說,剛生完孩子的半年裏就是沒有月事的,以後才會有。」靜淑羞答答地說了實情,卻察覺到火熱的大掌移到了胸前,小腹上也被一片滾燙頂着。她馬上就後悔了,想往後退卻逃不開後腰上圈著的強壯手臂,怯怯地說道:「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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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媳日常 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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