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臉上既不笑嘻嘻，心裡又想MMP

第二天上課，顧陽頂著兩個黑眼圈到課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趴桌子上睡覺。

昨天夜裡，顧陽可是一整晚沒睡，就是為了給九五尊上更新小說。雖然九五尊上勉為其難的同意了顧陽說的分期更新小說章節，但是對方同樣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在不刻意斷章的情況下，盡量快的更新小說。

這點顧陽自然是沒有道理不答應的。所以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顧陽整夜都在更新小說，一晚上直接上傳了十三章更新。

然而出乎顧陽預料的是，等到顧陽將十三章小說全都上傳上去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在自己的書評區以及打賞區，再度的飄紅了。

雖然這些飄紅的打賞沒有九五尊上那麼壕，但數量多啊，粗略一算，這打賞一共三十二個，也就是說，顧陽忙活了一個晚上更新了十三章，非但沒有讓自己欠的章節變少，反而欠的是越來越多了。

想到這，顧陽牙花子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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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就欠了讀者一百一十九章的更新，換那個作者來看，心裡都是MMP的。

這下子，顧陽算是徹底的理解債多不壓身的道理了。

「你咋的了，昨晚通宵了？」同桌鄧浩來的比顧陽晚，等他坐下后，發現顧陽明顯的很沒有精神，而且有著很濃的黑眼圈，不由得問道。

不過鄧浩問歸問，其實也沒太在意。像是他們這樣的年齡的孩子，通宵似乎是經常的事情。

「啊……嗯。」顧陽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今天周一

每月一次的考試，就在今天。

本來正常的開始時間是在每月月初的，不過這個月因為要過年的原因，所以將考試日期一拖再拖，便拖到了今天。

八點

班主任老秦捧著一堆卷子走了進來。

「這次考試在咱們自己班級考，就不給你們拉單桌了，但是你們自己要自律一些，抄襲這東西醜話說在前頭，你現在抄不抄，其實沒有什麼用。等到你高考的時候能抄到，那才是能耐……」老秦在講桌上絮絮叨叨的說著幾乎每次考試都要重複一遍的事情，然後一邊將那密封的試卷給撕開。

月考不像正規的期末期中考試那麼正規，基本上卷子上的題都是由本校老師根據歷年的高考題範圍總結然後重新出題。一共考六門課程。語數英一科一套卷子，物理化一套理綜卷子。

總共四套卷子，上午考兩科，下午考兩科，一天基本上就能夠結束考試。

顧陽桌子上早就收拾乾淨了，此時只有一支中性筆，一隻塗卡筆還有橡皮。他的下巴就被他放在那有些冰涼的桌面上，半闔著眼睛等待著考卷的分發。

第一科考的是語文，那薄薄的卷子一到顧陽的手，他就無精打採的拄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拿著筆開始飛快的答題。對於顧陽來說，除了數學和部分理綜試題有些難度之外，那些需要記憶和理解的題目對他來說，問題其實並不大。

這些天憑藉著超級記憶，顧陽除了將課內的書全都清楚的刻在了腦海里之外，他還在網上看了許多複習題。所以語文卷子一到手，除了閱讀理解和作文花了他些許的時間去思索之外，其他的題基本上就是看一眼就將答案給填上了。

語文科兩個半小時的考試時間，顧陽花了十幾分鐘將前面的題目全都解決，然後又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將作文搞定，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整張卷子就被顧陽寫的滿滿當當的。

勉強撐著精神掃了眼自己的名字有沒有寫之後，顧陽便將筆扣上，然後便倒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老秦在講台前坐著，目光沒有以往的溫和，而是充滿了銳利的在教室里每個人的身上掃視著。

在一幫正在颯颯奮筆疾書的同學中，倒在桌子上的顧陽顯得尤為顯眼。老秦盯著顧陽，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將顧陽給呵斥起來。但是話還未出口，卻變成了一聲極為細小的嘆息。

身為老師，他們從沒想要放棄任何的學生。但是每一屆，總有學生自己放棄了自己。這種學生，對於老師來說，其實是最麻煩的，因為這個時候的他們正處於叛逆期，你說他們，很有可能會起到反效果。

這是老秦從業十幾年以來得到的心得。而就是這個心得，讓他成為了這屆學生最喜歡的一個老師。

就這樣，整整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顧陽就這麼躺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叮鈴鈴……」

鈴聲響起。

老秦的聲音威嚴的道：「所有人都把筆放下吧，課代表收一下卷子。」

老秦的聲音讓顧陽迷糊的醒了過來。

揉了揉眼睛，顧陽打了個舒服的哈欠。

一個半小時的睡覺時間雖然不多，但是難能可貴了啊！至少現在顧陽的精神比起早上來時的那段時間要強的多得多啊！

語文課代表是個女生，叫楊姍姍，不過顧陽不太熟。從來六班開始，他們兩人說的話，就少得可憐。因為在他的印象里，楊姍姍從一開始就被打上了一個虛偽的標籤。

這似乎是很早之前發生的事情了，顧陽已經記不清了，不過他也懶得去回憶了。

如果這個世界的運行軌跡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班級高考結束后，相互之間的來往就可以用少得可憐來形容了。

不過顧陽不想搭理楊姍姍，但楊姍姍似乎對他感了興趣。

楊姍姍的語文成績很好，所以她答題的速度很快。每次都是她第一個答完卷子，然後偷偷的用餘光欣賞其他同學絞盡腦汁苦思冥想寫作文的樣子。

不過這次，出乎她預料的是，當她放下筆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傢伙似乎已經睡了很久的樣子。

而這個傢伙，就是她基本上不相熟的顧陽！

剛開始，她以為顧陽是放棄答卷了，所以甩了個嘲諷的眼神給熟睡中的顧陽。但是就在剛剛收卷子的時候，她卻突然之間發現，這個傢伙的卷子寫的好滿！而且作文也寫了！這就讓她非常的難以接受了。

「呵呵！」將顧陽的卷子狠狠的壓在手中一打卷子的最下面，楊姍姍邊往後走，邊諷刺般的說到：「有些人就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就算抄了滿分，那一樣是假的。」

「渣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