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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防盜章的寶寶們,補足訂閱或24h后但最近因為許衛民這些人,原本勤勤懇懇的人都動搖了。

許援朝跟著許老頭一起過去,立即就被村民們圍了起來。

「援朝啊,你們城裡鬧不鬧革命啊?」

許援朝笑著說:「鬧啊,咋不鬧,階級敵人就應該消滅。」

「對啊,咱們是社會階級,必須消滅階級敵人。你們城裡都咋做的?咱們也跟著學學。」

村民們紛紛響應了起來。

許愛黨心裡頭一緊,望過來。

許援朝詫異道:「咱們村裡頭都是無產階級,哪有啥階級敵人啊!咱們要消滅的階級敵人呢,都是......」

許援朝給他們普及了一下城市裡主要消滅的階級敵人。

許愛黨露出了笑容,忙說道:「援朝,到上面來給大家說說,讓大夥都聽聽。」

「對啊,援朝,上去說說唄,你是工人,是咱們革命的先鋒。」

「對,咱們是工人階級領導的。」

許援朝沒拒絕,走到前面去,大家都做了下來,眼中帶著某種信仰,齊齊盯著許援朝。

「為啥又要階級鬥爭了呢?因為咱們生活安逸了,又有一些不好成分滋生了,所以mao主席召集大家掃清這些不好成分。如今咱們社會主義好,平均分配共同勞作,但有些人呢,偷奸耍滑,我們幹活,他偷懶,蹭著我們辛勤勞動的果實,壓榨我們的心血,是不是和以前的舊地主一樣可惡!」

「是!憑啥我們乾的辛辛苦苦,他們能安坦啊!」

「就是啊!以前我們累死累活的伺候地主,還好有共黨!」

許愛黨也在一旁搖旗助威,時隔這麼多年,援朝這腦子還是這麼靈光,一下子就知道把禍水東引,許愛黨覺得自個兒小時候給他背的黑鍋也不黑。

許援朝漸入佳境:「可你看咱們村,都是辛辛苦苦的廣大無產階級,咱們生產社能夠是周圍幾個生產社中最強大的,還不是大家勤勞踏實肯干,也許我們村裡有一小部門不好分子,思想已經有些動搖了,但是本身的,還是我們無產階級的根......雖然我們村沒有階級敵人,但是也不能放鬆思想教育,我建議,咱們生產社可以在幹活農活以後,操練隊形、跳忠字舞,不斷學習mao主席思想,把這思想給擺正了......」

「好,說得好!咱們要向共黨靠攏!」

陳雙帶著幾個孩子伺候許老太,許老太自打受了刺激就身子不大好了。

許願握著她枯瘦的手,心疼地說:「奶,你千萬可別把自己氣壞了!」

劉燕子也忙說道:「娘,你看小願心疼你呢。」

許老太最疼這小囡,起初還不大歡喜,待這小囡越大,就越發疼愛,啥孫子都得靠後頭去,誰讓這小囡貼心窩子呢,奶奶長奶奶短的,好吃好喝的都想想著她一份,才體會到女娃子的好。

捏著許願的手,流著眼淚道:「連小願都知道心疼我,我親手養了個畜生不如。」

陳雙斜坐在床邊上,「娘,您要不和我們去城裡住幾日?」

許老太激動了起來:「這畜生還會以為我怕他!不去!」

「奶,身子要緊,有爸呢,會幫你出氣的!」許願也是極力勸說,「又不是要您躲二伯,您到城裡去散散心,身子好一些。」

許老太有些遲疑,但還是沒答應。

許援朝從動員會回來,也是極力勸說她去城裡住一個月,許衛國說起動員會上的事情,總算有些開心的事情了,一家人難得回來,拿出了點老酒,幾個男人喝了起來。

到最後,許援朝都有些喝怕了,他大哥居然還拉著他喝,他爹已經迷迷糊糊了,說不能再喝了。

許衛國死打爛纏著,好不容易勸住了,又開始發酒瘋了,許援朝和陳雙一個勁地勸,劉燕子的臉色已經很明顯地不好看了,最後許傳光看不下去了,半大的少年力氣不小,直接把他爸給抱住,趕緊讓他們回去。

許傳鳴扶著許援朝,陳雙抱著許傳東,許願舉著個蠟燭,一家人走在小路上,一邊說著:「大哥現在怎麼喝成這個樣子,我看大嫂都拿他沒辦法。」

陳雙嘆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他們一兩個月回來一回,家裡頭東西也都還算齊全,稍微收拾一下也就睡了。在大家的極力勸說下,許老太總算是願意跟著他們一起去城裡住一段日子了。

因著許援朝昨日的動員,大家也都穿起了軍裝,許衛民昨日只顧著披斗,沒去動員大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大家都要加入紅衛軍了,心理高興得很。

村民們是要做紅衛軍,卻不是他的紅衛軍,狹路相逢,許衛民挺了挺腰板。

大家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哎,快走快走,援朝等著了呢,咱們得趕緊去學學。」

是的,許援朝要教他們怎麼操練隊伍。

許衛民臉色瞬間落下去了。

自此許家港就有了兩個紅衛兵,一個紅衛兵抄家,一個紅衛兵每天晚上都要操練、讀書念報紙,相互還不服哩。

許衛民怒斥:「我們才是正經的紅衛兵。」

「嘁,你們好吃懶做,拖社會主義的後腿,是不好成分,沒有思想覺悟!咱們紅衛兵,勤勞幹活,提高思想,和你們不一樣!」

許衛民氣得仰倒。

也是后話了,許老太來了許家之後,許家原本還算比較寬敞的,許傳鳴的床就讓出來了,他搭了個地鋪,許老太反而不大好意思了,許援朝和陳雙也才意識到,這要是以後許傳東大了,家裡頭該怎麼辦。

許願說道:「爸,咱們家可以打那種上下兩層的床,都可以睡人。」許願解釋了一遍,有用紙幣畫了一下,許援朝本就是手巧的,修的了機器,為了修機器,他看的書也不少。

也覺這是個好法子,但這種床對木頭的要求就高了很多,許援朝和陳雙這些年夫妻兩的工資都還算不錯,能存的下些,也是有些不大捨得,許援朝就花了點功夫,淘了點好木材,打算自己做。

許傳鳴現在在家裡頭也沒事,也就跟著他一起琢磨,他大一點常跟著許援朝看他修機器,對這些事情也感興趣得很,父子兩一起討論一起把這雙層的木床給做了出來,木床定的牢固得很,上面一層都圍了起來,放許傳鳴屋子裡去了,畢竟以後主要是這兄弟兩的。

廠里人紛紛過來看這兩層的床,也覺得這法子好的不行,誰家都是三四個四五個小孩子的,都不夠睡的,要是能做上幾個這樣的床就夠了,紛紛要許援朝也幫忙打幾個。

許援朝還要上工,哪裡應得下來,倒是關係好的幾家,只能應下來了,這床還只能在家裡頭搭,不然搬不進來。許傳鳴看許援朝做,他也會上幾分,許援朝沒空,就他來做,做出來也像模像樣。

許老太在城裡住了一段時日,就覺得不自在,這屋子太小,哪哪兒都不自在,一個月不到就非要回去了。

六七年的冬天就來了,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有人「畏罪自殺」了,有人苟且殘喘......

不斷有知識青年響應國家上山下鄉的號召,去廣大西北等荒涼的地方墾荒,可是什麼時候回來呢?他們的一腔熱血在到了那邊之後,終於冷靜了。

廠里也去了不少年輕人,都是十五六歲的,剛長大,一封封家書回來,大人們都痛哭了。

六八年的時候,動蕩開始慢慢地平息了,廠里又恢復了作業,這邊供給著軍隊,上頭進行了整頓,漸漸地恢復了,但大家都仍然要小心謹慎言行舉止,一旦說了什麼不得當的,就要被拉出去披斗。

六九年的時候,中央發布:「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很有必要……」

真正的大規模的知青下鄉開始了。

許傳鳴自幼就聰明,對許多事情都無師自通,他忽然想起來老師曾說過,城市人口越來越多了.......然而現在分配到的糧食在減少......他隱約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許願也機警,她在這個世界待了快十年了,這個社會的弊端也逐漸暴露了,城市人口的日益增多,平均分配製度造成的個人積極性缺失,在許傳鳴提出要回許家港的時候。

她也說要回去,其實如今相對城市,許家港更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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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那些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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