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25.第二十五章

車內。

許喬端詳著近一個月沒見的葉墨,軍訓在他身上留下了點痕迹,原先很白的皮膚被晒成了小麥色,透出些凌厲感,多了點硬挺的俊。後者展現出來的特質,是葉墨骨子裏就有的東西,遲早會顯露出來。這段軍訓的經歷磨礪了他,使得他的特質更明顯了。

葉墨將車匯入車流,平穩的開着,察覺到許喬在看他,「黑了。」

「變得更有男人味了。」

葉墨側眸看了許喬一眼,眉眼沾染上了笑意。

他開了音樂,輕快的小調在車內響起,空氣中多了幾分輕鬆愉悅的因子,一如開車人的心情。

……

葉墨帶着許喬去了一家日料店,裝修的頗為雅緻,大堂一角用怪石堆砌了一座小小的假山,旁邊是小小的竹子,底下有流水,幾尾小魚頗為活潑的游來游去。

在穿着和服的侍者的帶領下,葉墨和許喬進了小隔間,帶有濃重的和風色彩,榻榻米,小矮桌,牆上掛着一副色彩簡單的畫,十分簡單的擺設。

葉墨沒離開北城前,常來這邊吃飯,他又熟知許喬口味,倆人很快就點好了菜,另外讓侍者溫了一壺清酒上來。

侍者拿着菜單退了下去,推拉門被緩緩拉上,屋裏只有葉墨和許喬了。

葉墨和許喬倆人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玩手機,一邊聊著天,一邊等侍者上菜。

聊著聊著,不可避免地聊到了學校的生活,「我有個表妹跟室友處不攏,直接搬出來住了,聽她的意思是她室友很自我,真把這寢室當做她一個人的家了。你的室友怎麼樣?」

「都挺好的。」自白茹收斂了自己的行為後,寢室氛圍好了不少,在她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至於之前發生在她們寢室的事情,許喬隻字不提。都過去了,沒有再提起的必要,葉墨聽了,徒惹他擔心而已。

溫好的清酒已經上桌,他給自己和許喬各斟了一杯,「如果你在學校住的不舒心,可以搬到外面來住。我小叔叔在你學校附近有一套房子空着,裏面東西一應俱全,你可以隨時拿着行李住進去。」

「我現在在寢室住的挺好的,暫時沒有搬出來的想法。」許喬抿了一口酒,口感溫醇,入喉之後心頭暖洋洋的。

葉墨說:「即使你沒有非搬出來的理由,搬到外面住也挺好的。到時候,我雙休日不用在校門口等你了,周五就能來找你,晚上還有個落腳地,你不想多見我一會兒嗎?」

「不想。」

許喬明白了葉墨的用意,他是想跟她變相同居了,她更加不會考慮。

「真無情,」葉墨也只是隨口一提,他是動了那麼一點心思。但他了解許喬的性格,知道她同意的可能性不大,「等到下周,我請你的室友們吃頓飯吧。」

「不用了,她們平時都挺忙的,估計沒有時間來吃飯。」

許喬覺得沒必要,幾個人真一起吃飯了,以葉墨的敏銳度,定能察覺到她們四個人氣氛的不對勁。

那她先前跟葉墨說的她們宿舍相處氛圍十分友好的話,葉墨肯定會知道是假的了。

葉墨眉毛微抬,「大一就這麼忙了,你這幾個室友都是學霸啊。大一不解放天性出去玩,各個窩學校里學習。」

看這許喬透出的那麼一點迴避的態度,葉墨想,許喬與室友間的相處沒有她所說的那麼和諧。

想從許喬這邊套出真話是不可能的了,她是個不愛麻煩別人,不願意別人擔心的性子,有什麼事都憋在心裏一個人默默承受消化,他得自己找個途徑調查一下。

葉墨不知道該說這性格是好還是壞,她是個很讓人省心的姑娘,可她自己活得太累了。

大概是家庭的原因造成了她的這種性格,自幼父母的忽視,讓她被動的獨立了起來,不再依賴別人,變成一個過於懂事的女孩。

有時候,男朋友是可以依賴一下的。

「大家都挺愛去圖書館的。」這話也沒說錯,她、蘇合悠還有陳蘭婷常去圖書館。

葉墨提起了今天下午她沒能及時接到他電話的事情,「喬喬,給我一個你室友的號碼。我聯繫不上你,還能讓你室友提醒你接我的電話。」

許喬報了一個號碼出來,「這是我室友蘇合悠的電話。」

葉墨見她沒有看手機通訊錄,直接就報出了蘇合悠的號碼,開口道,「她還是你朋友?」

「嗯。」

葉墨心下有數,知道該跟誰了解有關於許喬的事情了。

沒過多久,侍者就端著食物進來了,一一擺上了桌。

大多數時候,葉墨和許喬都傾向於食不言,寢不語,專心致志的對付起面前的食物來。

……

這家日料的店食材很不錯,當然處理的也不錯,味道鮮美。

許喬一個不愛吃刺身的人,也多動了幾筷。

等肚子有了七八分飽后,許喬放下了筷子,捧著清酒,小口小口的啜飲著。

沒過一會兒,葉墨也放下筷子,看着她,「喜歡喝?」

許喬點頭,「味道很好。」

她喝了兩杯,就覺得很開心。

至於在開心什麼,她也不知道,這就是酒的魅力吧。

「這酒是這店主自家釀的,味道確實不錯。待會兒走的時候,我去向老闆買幾瓶,你可以帶回學校喝。」

許喬說:「不用了,我在學校沒喝酒的必要。而且,寢室里也沒有器物,讓我能夠溫酒。」

「那就在這裏多喝點。」

葉墨拿起了酒壺,放到了許喬跟前,要給她倒酒的模樣。

許喬把杯中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光了,將空杯放在了他的跟前,葉墨將壺中的酒倒給了許喬。

許喬看着斟滿的酒,臉上是滿足的笑容,慢慢的喝着,不大一會兒把杯中的酒給喝光了。

「沒酒了。」葉墨晃了晃酒壺。

這酒喝着溫和可口,後勁霸道,許喬有些醉了,手托著下巴,雙眼迷濛的看着葉墨,「再叫一壺?」她語氣輕緩,尾音上揚,勾出幾分纏綿味道。

葉墨看着面前的人,燈光下,那一張臉面若桃花,又嬌又媚。

一雙眼霧蒙蒙的,盯着他看,漾開淺淺的笑意,眼尾上挑,勾出嫵媚的味道。

葉墨被她灼熱、纏人的視線看得臉微微發燙起來,眼眸含着深沉的光,緩緩道,「不用再叫酒了,我喝你的就夠了。」

許喬醉酒的大腦有一點遲鈍,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空酒杯,聲音中滿是嬌憨,「我已經喝光了,葉墨。」

她低頭時露出了那一小截白嫩的脖頸,如玉一般,葉墨看着那一塊細嫩處,沒有說話。

她拿起那酒杯倒了過來,「你看,一滴都沒有剩下,」她看着葉墨痴痴地笑着,「葉墨,你喝醉酒了。你怎麼會認為,我這裏還有酒呢。」

葉墨臉上一派平靜,謙謙君子樣,光看他的表情,基本就猜不出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我沒喝醉。」

「明明就,唔……」

葉墨傾身,捧着她的臉吻了上去。

許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點點放大的俊臉,手中的酒杯掉到了桌上,又骨碌碌的滾到了榻榻米上,到了牆角才停下,沒人去管,有點可憐。

她閉上了眼睛,雙手插入他的黑髮,主動吮吸他的唇,又張開嘴,迎接他的更深的吻。

她憑心而為,知道這樣能讓葉墨和她都舒服。

你來我往間,舌頭已經掃過口腔每一寸,交換著津液,無比的親密,引起了身體的顫慄感,

這是個無比激烈的吻,到最好倆人都躺在了榻榻米上,葉墨側身覆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的唇,以及脖頸那抹奪人的膩白上,舔舐吮吸著,有那麼一點急切,手撫上了她的柔軟,慢慢揉捏著。

許喬全然不知危險降臨,只覺得熱氣噴在幾乎上有點癢,身體也變得有點奇怪。

她推了推葉墨,咯咯笑了起來,「別弄了,好癢。」

慾望上頭的葉墨充耳不聞,吻着她的鎖骨,一路向下,扣在腰際的手拉開了裙子的拉鏈,如拆一份禮物般,很慢,帶着幾分珍重。

許喬沒推開他,有點小埋怨地道,「是真的很癢。」

說完,她手上摟着他的脖子,抬起頭,在他的耳蝸處呵出一口氣,又輕輕的咬了咬突起的喉結,感覺葉墨的動作一僵,她得意地笑了笑,「癢吧,所以別弄了。」

下一秒,葉墨的吻如暴風疾雨般落下,獻出了他全部的熱情,手如願的探入裙內,與她那具如花一般美好的身體,有了更親密的接觸。

許喬被葉墨吻得幾近窒息,酒勁漸漸散了去,意識回籠。看到葉墨覆在她身上,自己的衣服凌亂的散開,他溫暖乾燥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引起她的戰慄。

她沒做好準備,有點無措,感受葉墨激烈的攻勢,知道他慾望上頭,可能不會善罷甘休,於是擺出了一副可憐模樣,在葉墨的耳邊說,「葉墨,別這樣。你說過的,等我到十八歲。」

出乎許喬意料的,葉墨立馬就停下了動作,「你清醒了?」

「嗯,」葉墨的手還在她身上煽風點火,許喬發出嚶嚀聲,「葉墨,停下來,好不好?」

葉墨眸色深沉的看着身下人嬌媚又可憐的模樣,更想欺負了,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差點潰不成軍。

他本來就不打算在這裏要了她,這裏是餐廳。在這裏就要了他,他未免輕賤了她,他自己也是不願意的。

葉墨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失控的場面,一開始他只是想親親她的,後來身體不滿足於此,一點點想要更多,差點失控。

她的滋味太美好了,他忍不住就像嘗上一口。

「好,」他強忍着慾望答應了下來,「不過你得幫幫我。」

許喬和他對視了一眼,他黑色的眼睛濕漉漉的,泛著水汽,聲音帶着一絲請求,看起來有點可憐。

她心一軟,答應了下來,反應過來后不禁後悔起來,然而已經晚了,葉墨抓着她的手,往下面探去。

她閉着眼睛,耳邊是他的指導聲,任憑他引着她的手動作。

……

葉墨釋放的那一刻,緊咬着牙齒,抱緊了許喬,幾乎是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好和他徹底的融為一體。腦袋如煙花炸開,刺激、舒爽又有些幾秒的空白。

事後,他微微喘著氣,回味着那感覺,聲音喑啞,帶着未散的□□,「喬喬,我愛你。」

許喬輕輕應了聲,已經徹底清醒過來。

這種時候,她有那麼一點彆扭,「你先起開,我去洗個手。」

葉墨沒放,「再讓我抱一會兒,」又道,「抱歉,把你給弄髒了。」

「好。」

他將臉埋在許喬柔軟隱含幽香的頸窩裏,輕輕磨蹭著,

怎麼辦?他一點也沒感到歉意,反而想把她弄得更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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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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