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千里相逢

翌日，天平夢中驚醒，以為睡過頭了。

用勁摸摸後腦勺，看看手機時間早上八點一刻，習慣了清早起床，此次比以前多睡了兩個鐘頭。不願把時間過多的浪費在睡眠之上，別人常說好睡好命，對於我絕對不行。

昨晚，天平收到父母郵件，說他們隨時歡迎我的到來。他們非常想念我。他們多留了幾個電話號碼，船到了就來碼頭迎接我，這是昨天晚睡上得很香很輕鬆的原因。

洗漱后，多加了一件衣服，船越往南氣溫越發的低。遠洋游輪已經進入了南極氣候圈，極地氣溫狀況可想而知。

在鏡子面前發覺臉頰上鬍子長了很深，天平摸一把臉蛋十分棘手。突然想起昨天盛意拳拳的吃飯美女，我昨天這樣子會不會把她嚇壞了？不過從她的表情看到，她好像一點不在乎我樣子如何？

拿來刮鬍刀，細細在把鬍子徹底刮乾淨，對着鏡子作個萌的可愛表情，摸把臉很潤很滑，手感柔軟舒服，頗為不錯。

開門出去，左肩膀背上便裝天文望遠鏡，到一間快餐廳。在游輪上一直光顧一家平民店，店員對我已經非常熟悉。

店員按天平要求，照舊來了大碗牛肉麵條。

低頭聞一聞噴香的牛肉麵，哇啊——！來了滿口的食慾。輕輕地喝上一口濃湯，瞬間暖到胃裏去了，用筷子翻一翻麵條，讓麵條充分滲入牛肉味，然後夾起放進嘴裏大口大口地吃。瞧他吃面的模樣就知道麵條有多麼的美味好吃。

吃東西的時候乾脆利落，用不了幾分鐘早餐吃好了。

現在到便利咖啡店買了一杯苦咖啡。

腦子裏想着咖啡就來精神。

有一個地方吸引著天平。

熱咖啡喝進去十分精神，天平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咖啡已經喝完了。從背袋裏拿出天文望遠鏡，選好位置架設上。一切準備就緒了，天平輕鬆地伸展筋骨，然後開始進行南極觀察。

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雪冰冰翻動身子，露出優美的曲線，一條白皙如畫的大腿，毫不掩飾地露在外在面，一直沿伸到腿根。她把最神秘吸引人的地方毫不保留地展示出來。

突然大腿踢開被子，猶如美人魚鑽出水面，使得整個光光上身展現在空氣中，慢慢爬起身子伸腰展背，「啊……！」大長叫一聲，讓自己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現在又到了起床的時候，新的一天到來了。今天要做些什麼？垂頭髮呆五秒鐘，任務在昨天晚上雪冰冰想好了。

今天的任務，我找到那個人，跟他搭好關係，然後和他牢牢地栓在一起，把他控制在手掌心，為了自己作一些犧牲是必須的。我要跟隨他進入南極大陸。

現在快十二點，中午時分了。

雪冰冰瘦身早餐十分簡單，一杯牛奶，一個盤子切配水果。

雪冰冰出門，包裹上厚厚的白色大風衣去尋找自己的目標，來到游輪服務中心，查詢鄧天平的資料。我再次確認了，他叫鄧天平，歲，上海人，並詳細找到他的房間號碼。

在他房門前敲響了一陣子，雪冰冰等到沒有人開門。即時掃興了，鄧天平到哪裏去了？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到了晚上再來找他。

在游輪甲板上走一圈要費點功夫，雪冰冰漫不經心來到船頭一個展望平台，滿目迎接夏日裏透涼的海風。強風使眼睛一陣子睜不開。

雪冰冰無意間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前方。

雪冰冰換個角度瞧一瞧，心頭微笑了。

喔——，原來他在這裏。

遠洋游輪現在進入了南極極晝圈，遊客欣賞到永不日落的太陽。輪船駛進一座座高聳如雲的冰山航道。遊客們在展望平台，在陽光下欣賞光輝四射的偉大冰山。

「嗨！你在這裏啊？」雪冰冰到他身後高興地叫出。

天平俯看冰山，抬起身子，望上她興悅的神情，「嗨，你好！從這裏看上去很不錯！」指上前方說。

「你在看什麼，給我看看？」雪冰冰指指天文望遠鏡問。

「來，你用它看看冰山。」天平讓開身子，使她站在前面用天文遠望鏡。

雪冰冰興奮地俯下身子，按照他的提示觀察冰山。

「哇啊——！好壯觀啊——！呵呵。」雪冰冰邊看邊驚呼大叫，喜不自禁。

一座座冰山被陽光染紅了，反射出各種奇妙的色彩，光輝燦爛。

天平站在她旁邊，與她一起欣賞美麗壯觀的南極冰山，眼望着心想着：「南極！我終於看到你的蘆山真面貌了！」

雪冰冰觀察之後，用上自己的專業相機不間斷地拍攝距離的冰山奇景。

天平慢慢收起天文望遠鏡，把它裝進背袋裏掛到肩上。

「哎，天平！我啊，看到如此美麗的風景，不枉此行！」雪冰冰突然，自然而然地挽上他的手臂說。

瞧瞧她親切地舉動，天平心愣得有點發慌，有點緊張，想掙開她的手臂卻沒有去做，此時迷戀上了她的親近給我帶來了心動的感覺。

「喂！南極！我來啦！」雪冰冰用雙手在嘴邊作成喇叭形狀高聲叫喊，亢奮到了極點。

離開展望平台，雪冰冰也如影隨行地跟在後面，時不時問一句話，有時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

天平只用「嗯嗯……」的聲音回應她所有的問題與答案。

形影不離在游輪上，從前到后，從下至上徹徹底底地遊覽了一番。累了餓了，雪冰冰邀請天平喝咖啡。

天平跟她走進一間優雅的咖啡廳。

雪冰冰叫上一杯符合他品味的咖啡，自己來一杯牛奶咖啡，坐在他對面一次次細心打量眼前老實巴交的英俊男子，想像著一種種可能，在心怡地樂開懷。他的臉變白了，昨天一臉的黑黑鬍子，今天刮個乾乾淨淨。他的樣子越看越有迷人的地方，若是喬裝打扮肯定是個美王子。他現在變成了我心目中不折不靠的好菜，找到機會把他吃了。

雪冰冰滿腹心思，手指輕輕攪動咖啡使它的香氣更充分揮發出來，一眨不眨地觀注他盯着他問：「天平，你有沒有事業和抱負嗎啊？」

天平喝咖啡搖頭說：「我沒單位和事業。現在我只有自己的專業知識。抱負是什麼目前說不清楚，也許有吧，也許沒有。」

雪冰冰喜歡他的真誠與直率說：「你想事業有成，或許我能幫助你。我父母就我一個女兒，他們財富富可敵國。他們的財富就是我的財富，我可以扶持你的事業發展。」

天平微笑了，她的大度超級驚人的異想不到，說：「我沒有經濟頭腦，開公司做實業在我身上用不了。我的願望就是尋求知識與真理。它們就是我的財富吧。」

「哎，天平。你能帶我去採訪你的父母嗎？我對他們很好奇。你說他們在南極大陸工作了十幾年，一定有許多讓他們留戀的東西。我的好奇心一定要我去……」雪冰冰幾乎請求上了。

「沒問題。我帶你去，誰叫我現在是你的朋友。你熱情大方，我父母很喜歡的。他們見到你一定很開心，」

「喂，喂！你真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啊？」雪冰冰沖着他笑問。

倏地臉紅了，知道冒失說錯話了，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害怕地低下頭。

雪冰冰看他紅如蘋果的臉蛋，心頭樂樂地移步過去抱上他手臂道：「走！我們去吃頓豐富的中國菜。昨天，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今天一定讓你飽吃一頓。」

雪冰冰緊抱着手臂一刻也沒放鬆。

「啊？你又請吃飯？」天平驚訝地問。

「是啊！有你陪我吃飯，我求之不得了。」雪冰冰推着他往前走。

天平失去控制任由她，已經變成了菜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我們一起來到最上層高檔消費區。

雪冰冰沒有帶他去船中酒店，而是到了自己的高檔套房。

「請進吧！」雪冰冰笑臉迎接他。

天平把雙手放進衣袋裏，嚴肅要求自己，伸頭到處望望，房間寬大舒適，設備樣樣齊全，我的經濟間跟它相比，天壤之別。

雪冰冰脫下外套，換上休閑便裝展露出完美的曲線，然後到洗手間梳洗。

天平站在船窗向外望一望，抬頭看到外面的天空。這裏位置極佳，用天文望遠鏡觀察太空非常適宜。

過了一會兒，聞到敲門聲。

開門請侍者進來。

他推著餐車進來。

「你好！這是你們訂的套餐，請開心享用！」侍者放下餐車說，然後離開房間。

天平站在豐富的美食麵前，食慾立即湧出來。這是我看到過的最好最棒的美食。

「嘿，天平。」雪冰冰出現在他面前叫聲。

雪冰冰溫柔悅耳的聲音。

天平麻酥地發緊身子，向她望去。

啊——！天平傻眼了。

她宛如天仙般降臨到眼前。

雪冰冰著一件精美絕倫的晚禮服，袒肩露背，開啟深度胸，像真空一樣似的，落落大方地出現眼前。

「你餓了吧？」雪冰冰拉開一張紅木椅子邀請道，「你坐下吧，別跟我客氣。」

天平即刻變成一隻順從的小羔羊，聽從她的話坐下感激說：「謝謝你的盛情款待。我有點受寵若驚！這是我見到過最好最美的美食。」她整個人秀色可餐，到處都是一道道極美的菜，可惜不是我的菜，不由地臉色緋紅了。

「你別跟我客套了。嗯哼！一桌普通的菜，以後你喜歡，我經常請你吃。」雪冰冰美媚他一眼，邊說邊給他倒上一杯紅酒，「你喝過酒嗎？」

「沒有。我只聞過酒氣，沒喝過它。」天平盯上紅酒，撒謊地說，「可能我的酒量不好？」

「你沒喝過酒，怎麼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你把外套脫了。」雪冰冰來到他身後，「來，我幫你。」說着幫他脫下黑色大外套。

「謝謝！」

「來，為我們的緣分能到一起，乾杯！」雪冰冰舉起酒杯對視他敬道。

「呵呵，我們真是有緣分。嗯，乾杯！」天平學着她握起酒杯說，「我們真是有緣分。」

以樣學樣，天平瞧她怎樣喝酒就怎樣喝酒。

「哎，天平，你會喝酒啊！你的動作姿式絕對看不出你沒喝過酒。」

「呵呵，」天平開心笑了說，「我怕出醜，跟你學的。」

「你聰明。知識分子學東西也不一樣。你說我們是什麼緣分？你說說形容一下。」

「萍水相逢的緣分？不，不。」天平立即糾正過來，想了想說，「千里來相逢的緣分，也不是吧？是千里相逢一線牽的緣分。」

「呵呵，」雪冰冰被逗笑了，「嗯，來，我敬你！」

舉杯跟她互敬一口，瞧她甜美笑開心的樣子，心頭樂滋滋的。

「嗯，我們是千里相逢一線牽的緣分。千里相逢，這是命運中註定的緣分。是緣分就要珍惜，好好對待。天平，我說的對嗎？我跟你在一起，我發現你真的與眾不同。平凡的與眾不同的知識分子，跟有錢人大不一樣。你至少不會無故獻殷勤，真誠直爽。」雪冰冰舉起杯子說，「為我們萍水相逢的千里相逢的真誠的緣分，乾杯！」

她說的真好，天平舉杯同她一起喝。

雪冰冰喝了一小口。

天平一口氣一干而凈。

紅酒又苦又澀又甘的味道，沖滿肺腑。

不一會兒，從腸胃裏發熱起來，然後熱到全身。這是酒精的力量，天平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喝紅酒。她太熱情了，搞得自己不知所措，跟着她喝。她不會把我灌醉吧？

「你吃菜。你吃菜，別客氣，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雪冰冰熱情招待，給他夾上一道道美味好菜。

天平望她夾上一道菜就是她的一份盛情，好意難卻。我心甜意美，一口一道菜，大口吃下美味佳肴。

雪冰冰看着他滿口幸福地享受，美滋滋的笑容，佈滿臉龐。

天平飯足酒飽放下碗筷。看看她碗裏的菜一動不動，好奇地問：「你怎麼不吃？我吃飯不說話，習慣了這樣子。是不是菜太油膩了，你怕胖？其實啊，我看過你的身材體質，多吃點油膩的美食不會發胖。你看我多斤，幾年沒變化。」

說完之後，天平這才發現自己酒後說話滔滔不絕，還會信口開河。

雪冰冰認真聽着，一雙明亮美麗的眼眸笑了，用筷子夾上菜放到嘴裏細嚼慢咽，過會兒停下來說：「不是，我們吃東西的習慣不一樣。看到你吃東西的樣子，我的口味也來了，要不了多久我跟你一樣。來，乾杯！」說着向他舉起酒杯。

「嗯，乾杯！」天平一點不客氣了，發覺酒是個好東西，爽快地舉起酒杯，碰杯子響亮地發出聲音。

頭喝昏了，天平感覺跟沒喝酒一樣，這才真正發覺酒是個好東西。它可以壯膽，還可以盡情發揮。

「你當記者一點不辛苦，不像以前我對記者的認識。我以前認為記者是非常忙碌的辛苦工作。呵呵，從你身上我一點看不到，你到南極考察，是你單位委派的嗎？」天平喝多酒之後有話要說。

雪冰冰喝一口紅酒，慢慢細嚼著美食，看着他說話，說：「不是，我是自費到南極考察。其實當記者非常辛苦，正如你所想的那樣。記者一天忙忙碌碌，實地採訪記錄，還要寫稿，每天保持奮進的狀態。我身邊的同事都是忙的，沒一點空閑，所以你以後找女朋友或者找老婆千萬別找記者一類的。她們至少沒有時間做飯給你吃，常常夜不歸宿。夫妻性福指數非常低。」

天平點點頭說：「我看你大不一樣。」

「我才沒有他們那樣辛苦。原因是我含着金鑰匙出生，工作不用那麼奮進。他們奮進絕大部分是為了賺錢。沒錢沒車沒房，一切都需要經過奮鬥才能得到。我一出生什麼都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絕。南極啊！它充滿神秘感！」雪冰冰說完喝上紅酒，夾上菜放進嘴裏和著酒味慢嚼。

聽了，天平主動舉杯碰上她的酒杯說：「一切都為了錢，太沒人味了，失去了人生意義。」

「呵呵，」雪冰冰笑了說，「人生的意義？現在的人生意義不都是為了更多的錢嗎？哎，天平啊，你說說你的人生意義是什麼？」

天平對她笑了。

是啊，這很難說出自己的人生意義是什麼？但絕對不是為了金錢死拚命的那種人。

「你現在是碩士，是博士，博士后就是教授。你以後的人生目標就是當教授吧？你成了教授一世無憂，國家會為你提供工作與薪水，各樣福利都有。聽說沒有一定的貢獻成不了教授，你……」雪冰冰停下來，沒有說下去。

雪冰冰在提問。

是啊，天平的人生目標就是為了教授職稱，笑開了臉說：「我的爸爸媽媽都是教授，他們得來的都不容易。為了研究工作，在南極默默無聞工作了十幾年，失去了許多。得到的福利又不能好好地享受，我也不知道，也不理解他們是怎樣想的？我想跟他們不一樣，事業上不要死拚命，要用腦子想。也許現實與想的不一樣，我對爸爸媽媽了解的太少了，琢磨不透他們的想法是為了什麼？他們為了自己的事業而一點不顧及孩子的心情。」說着說着透露出自己悲涼的心事。

「天平，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你父母也許是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做出更多的貢獻。你應該順着他們的心思去想。哪有父母不為孩子着想的？只是你沒有感受到。你到他們身邊生活了，就能感到他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就能了解他們的心情。我當記者不能憑空想像，一定要通過實地考察體量后再去思考評論。」雪冰冰已經停下吃東西，手裏拿着酒杯來到他身邊，手臂親切地搭上肩膀說。

好像前胸壓後背地貼著，天平保持不敢動。聽懂了她的話，點點頭。是的，不能把任何事三言兩語就斷定下結論。

微笑上臉，天平望上她迷人的眼睛，她的臉紅了，佈滿光澤，好美的臉，是喝多酒的緣故，說：「你說的對，解開了我的心結。我一直懷着不能理解父母的心情。我的所有事情都是通過自己的想像完成。我的學術論文都是頭腦想像出來的。呵呵，我太天真了。」

「頭腦的智慧無極限，一個個偉人理論都是通過頭腦創造出來的，沒腦子的人會幹什麼？你的學術論文是什麼？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聽懂？」雪冰冰再一次深度的親熱地搭在肩膀上，全神貫注看上他，說着手心摸上他頭頂，給予他能量與安慰。

「我的博士畢業論文是《地球板塊生成》，它論敘地球板塊是通過地球自身能量形成的，不是大陸飄移形成的。這你能懂嗎？」天平一本正經，端正坐着，但滿臉紅通通了卻自己不知道。

「呵呵，你的腦子真不簡單啊！」雪冰冰高興地拍拍他肩膀說，「你嚇壞了不少人吧？結果如何？」

天平神情大大得意地顯露出來說：「一鳴驚人！驚動學術界的神經，它得到博士導師們的高票通過。大陸飄移學說理論已經盛行了一兩百多年，從來沒有人打破它。有想法不去論證實施就等於一切白費。你說呢？」

「你的學術題材的確很大，也震驚了我。我也是第一次聽你說，繼續努力看好你。」雪冰冰慶祝地碰上他酒杯。

一口氣喝下紅酒，天平滿面紅光，頭腦暈眩了。

「你看，我從沒有喝過酒。今天喝了這麼多，頭有點暈，我要回去休息了。」天平放下酒杯，不能再喝了說。

瞧他說的，他想要回去睡覺，此時雪冰冰頗不情願，「你喝醉了，讓我看看。」說着要仔細觀察他。

「沒……，沒有……。我在船上風吹多了有點頭痛，不是酒喝多了。」天平頭髮昏站起來，揮揮手否定，嘴裏說出胡話，死不承認自己喝醉了。

雪冰冰雙手抓上他衣領溫柔體貼地說：「天平，你別走好嗎？留下來陪陪我好嗎？我想你……。」目光痴痴地盯上他，胸口貼上膛胸，飽滿的雙峰幾乎被頂出了。

此刻聞到柔－情似水的聲音，以及她心底渴望的真真切切的請求，天平整個人軟化了，身子骨使不出一點拒絕的力氣，臉紅紅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回答。在心底萬分拒絕，目光左右躲閃，但眼前的景色激起了荷爾蒙，眼神突地直勾勾地專註它們。

「我……我……」天平注視她熱情痴痴的一雙眼睛，說不出什麼話，更要命的心頭執續發熱，身子熱血沸騰快不能行了，不聽從使喚了。酒精的力量使得膽子強大了許多，以前從沒有的膽子，現在強烈的發出信息，難道這是酒後亂性的徵兆？

「你留下來陪我好嗎？」雪冰冰緋紅的嘴唇觸到眼鼻底下，一股股酒味撲鼻而來說，「天平，我想你留下來！好嗎？」懇求上他了，然後不由他分辨是非，強吻上他的雙唇，漸漸地越來越深入。

被她徹底征服了，毫不拒絕地接上她甜蜜的吻。原來親吻如此多麼的甜蜜！腦海一片片空白，除了吻之外，好像湧現出了更多的東西，它們接踵而至。

啊！現在的節奏已經不能由自己控制了。

在情不自禁之中，天平一切應許了雪冰冰所有需求。

此刻，天平大大表現出一個男人的魅力，雙手抱起充滿渾身渴望的雪冰冰衝進卧室，踢一腳關緊房門，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