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燕西爵家你也敢去?

第3章 燕西爵家你也敢去?

余露擰眉,看了蘇安淺,又看男人涼薄深邃的五官,「燕先生人尊位貴,找個女人沒必要這麼認真吧?」

燕西爵臉色越是冷,薄唇抿成一線,轉而卻問身側的女人,「要還手么?」

蘇安淺看着葉凌的醉態,最終搖了搖頭。

「那就讓季成代勞好了。」燕西爵黑眸掃向余露,淡淡的一句,拉着她離開會所。

身後傳來巴掌聲和余露的驚呼。

會所門口。

剛出去,燕西爵鬆開了她,依舊黑著臉,轉手別進褲兜就往前走,看也沒看她。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黑臉,只好亦步亦趨的跟上。

第二次坐進這輛邁巴赫,剛坐穩,男人扔來一次性濕巾,冷聲:「擦了。」

紙巾包裝鋸齒劃過她的手臂后掉落,有些疼。

蘇安淺無聲的撿了起來,默默撕開,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現在是他的人,卻被葉凌碰了。

紙巾一下一下擦在被葉凌親過的嘴唇上,力道很重,重到嘴唇被擦拭得泛白。

車廂里極度安靜,她極度低頭掩飾著所有表情。

燕西爵坐在一旁,抿成一線的薄唇終於動了動,「舊情難忘?」

……

她的不作聲,讓男人莫名有些惱,一手扣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看到她通紅的眼,燕西爵微微眯了眼,手心力道微重,「需要我給你重申自己的定位?」

蘇安淺努力閉眼,咽下哽咽,費力的搖頭。

男人菲薄的嘴唇一碰,「那就收起你廉價的眼淚!」

她本來也沒哭,眼淚始終沒掉下來,只是這會兒疼得快哭了。

燕西爵沉着臉終是鬆開了她,滿臉的隱忍,一路都沒再跟她說話。

到了御景園,燕西爵褪了外套兀自往樓上走,自始至終就沒看她,蘇安淺安安靜靜的站在客廳。

十幾分鐘過去。

燕西爵再次從樓上下來,換了一身睡袍,手裏捻了一張卡。

修長的指尖夾着遞到她面前,薄唇微抿,一個字都沒說。

蘇安淺怔了怔,沒接,「我自己有錢。」

燕西爵這才扯了一下嘴角,一手捏了她的下巴,「有錢穿成這鬼樣?刻意讓前男友回味一番?」

冷沉的語調里已經幾分慍怒。

會所工作服在她身上別有一番韻味,裹得前凸后翹,身處安靜的客廳還算少了幾分惹火。

她動了動嘴巴,沒把話說出來。

燕西爵見她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略微深呼吸,都說蘇安淺冰雪聰明,可有時候傻的讓人冒煙!

抿唇蹙了眉,轉手將卡別進她工作服包裹出的深溝,拇指撫上她精緻的臉頰,「你是我燕西爵的人,受了委屈我會心疼,趁我願意寵你,你就乖乖接着,明白?」

下一句,他又略微輕佻了,迸了一句:「何況,你還算值這個價。」

蘇安淺被胸口冰涼的卡片拉回思緒,臉一紅,迅速拿了出來,也微微皺眉。

還不待她說話,又聽男人沉着聲音:「去把自己洗乾淨。」

她再一次怔住。

讓她洗乾淨,他要幹什麼?她根本記不起合同寫沒寫必須滿足他?

目光放在他剛給的卡,她忽然反應過來,男人給錢總要收到回報的,而她不容她拒絕。

「聾了?」見她沒動靜,燕西爵不耐煩的擰了眉,目光銳利的掃過去。

穿成這副樣子,簡直是對他禽獸指數的考驗!

「哦!」蘇安淺被他凶的莫名其妙,放下卡片,她終究是上了樓。

第二次進那個浴室,還能聞到隱約他用過的沐浴露香味,淡淡的青草香。

經過幾番糾結掙扎,她沒得選擇,蘇氏要保住,兩年內她必須乖乖配合他的一切。

再拉開浴室門,姣好的身軀用浴巾包裹着,臉上鎮靜很多,一眼看去,美人出浴,甚是誘人。

燕西爵站在床邊,一手捏著高腳杯,一手剛把手機從耳邊拿開。

視線從她身上滑過,依舊是慵懶而漫不經心,第二眼再看過去卻微微眯起了眼。

因為女孩正往他的方向徑直走來,直到在他眼前站定,不敢直視他的眼,只抬手放在浴巾打結處,作勢脫了。

燕西爵黑眸微轉,薄唇輕碰,「你做什麼?」

蘇安淺站在原地,小腿綳得緊實,彙集了所有緊張,一張精緻的臉終於微微仰起。

「給我錢,讓我洗乾淨,不是要這個嗎?」她聲音不大。

燕西爵聽完忽然沉了臉,反手將酒杯重重壓在床頭櫃,俯低五官。

英峻的稜角驟然靠近,濃密的男性氣息把她籠罩得微微後仰,在她差點后跌到床上時,燕西爵捏了她的下巴。

「蘇安淺」菲薄的嘴唇,每個字都危險的迸出來,「我對你太好是不是?嗯?!」一雙深邃的眸子穩穩的鎖住她。

她仰著臉,安靜的看着他,能清晰看到他黑色的瞳孔里涌動的慍怒。

身子被他重重的摔到了床上,蘇安淺整個身體都是僵硬的,小腿綳得幾乎抽筋,她想坐起來,卻起不來。

男人已經俯身覆了過來,懸在她身上,挺拔的鼻尖幾乎碰到她額頭。

「看來余露罵你罵得輕了?」燕西爵冷冷的一句,帶了幾分諷刺,「蘇家倒台,你就只能想到脫光了取悅男人么?」

蘇安淺咬了牙,同一個晚上,被兩個人罵賤並不好受,她卻忍着痛只是盯着他。

那雙眼,過於純凈,純凈到讓燕西爵覺得他就是在犯罪,撐在她兩側的手緊了緊。

在他準備下來時,卻被她拉住手臂,那麼鎮定的問他,「兩年期間,你都可以不碰我嗎?」

燕西爵睨着她,「你在跟誰要保證?」

蘇安淺挺直脊背,「如果不是,那就現在要了我。」

免得她總是心驚膽戰,早發生了她少一份忐忑。

男人再次看向她,瞳孔緊了緊,「看不出來,蘇家千金這麼迫不及待等人來睡,葉凌不行,還是你當我不敢?」

怎麼會呢?她鬆了拉着他的手,「四少有不敢的么?」

很好!

燕西爵嘴角扯了起來,而不等他動手,她竟曲手一挑,浴巾瞬間崩開……

男人眸色一暗,她這樣自賤的行為讓他額間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已經極度隱忍。

「想要是么?」他繃緊了牙關,撫上她有些顫抖的身體。

蘇安淺閉眼側過頭,緊緊抓着床褥,她以為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

可顯然,他的怒意被挑了起來,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你最好能給我什麼驚喜!」男人湊近她,氣息噴薄,令人無處可躲。

滾燙的指尖碰觸她浴巾下的肌膚時,蘇安淺不自禁的縮起了膝蓋,幾不可聞的顫抖。

燕西爵看着她,深邃的眼沉鬱到令人窒息。

「看來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你媽把你調教得自信滿滿,主動爬到我床上。」他停了動作,提到那個女人,眼神寒凜懾人。

蘇安淺忽然睜開眼,「你可以說我,不準侮辱我媽!」

呵!燕西爵諷刺的眯了眼角,「看來你媽在你眼裏很偉大?」

「她這麼偉大,怎麼也沒教你哪怕裝也裝得矜持!嗯?」一些記憶湧來,他突然有些慍怒。

蘇安淺低低的驚呼卡在喉嚨里,驚恐的盯着他,一雙眼通紅幾乎哭出來。

燕西爵一手勾了她的下巴,眼裏染上戾氣,薄唇冰冷,「她教你跟我做交易?教你想方設法爬上我的床,嗯?」

小半個月過去,蘇安淺以為他是紳士的,雖然冷漠,但並不粗魯。

可這樣的戾氣渲染下,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的可怕遠比他的溫柔懾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被捏住下巴,儘力把話說清楚,坦然看向他,泛紅的眼微微闔上,又睜開,一片泰然。

燕西爵冷著臉盯着她純凈的眼,掂量着她說謊的可能性。

繼而,指尖一彈,狠狠鬆開了她。

也許,他太敏感。

下一瞬,他卻忽然湊近了她,菲薄唇畔幾乎擦過她的耳珠,「記住了,別給我犯賤,否則我不介意在床上弄死你。」

那一瞬,她腦子裏閃過關於他的傳聞,說他曾經真的玩死過女孩,可見那方面需求之可怕,偏偏又看起來如此專情,自始至終只承認過柯婉兒。

他出去了,時間一點點流過去。

蘇安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她不知二樓書房一雙黑眸一直注視着她。

陸晚歌從明承衍那兒偶然得知蘇安淺回來,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回來這麼多天你竟然不告訴我?」

蘇安淺很累,還走在御景園出口處,虛笑着打馬虎,「我這不是沒顧上么?」

陸晚歌二話不說,就要立刻見到蘇安淺。

一小時后,陸晚歌在車裏瞪着好友,「這麼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你不知道燕西爵吃人不吐骨頭的?你竟然敢去他家!」

陸晚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平時那麼聰明的蘇安淺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蘇安淺笑了笑,「你看我剛從他別墅出來,不也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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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情掠愛:四少夜歡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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