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5:來自蘇北月的報復
「叮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姜離撇了眼一節課沒有理自己的季月初,決定還是上趟衛生間回來再和季月初坦白。
「瑩瑩,我去上趟廁所。」蘇北月見到姜離出了教室,快步跟了上去。
姜離沒走幾步,腳步停了下來,緩緩的轉過頭,說道:「蘇同學,昨天…」
姜離話還沒有說完,蘇北月就拉着姜離進了樓道口。
「你個衣冠禽獸,昨天居然趁著本小姐喝醉了占本小姐的便宜。」蘇北月怒嗔道。
「蘇同學,昨天的事情是一個誤會,而且也不能全怪我。」姜離別過頭去,低聲自言自語道:「昨天明明是你抓着我的手,讓我去摸你的,也是你主動的。」
姜離的聲音不大,但蘇北月卻聽的一清二楚,拳頭緊握,眼中噴射著怒火。
「你這個衣冠禽獸。」蘇北月猛的抬起腳,踢向姜離的小腿。
「想踢我?」姜離微微挪了一下身體,躲開了蘇北月的這一腳。
「給我道歉。」
「我拒絕。」
「你確定?」
「我確定。」
蘇北月嘴角泛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踏前一步,姜離眉頭微皺,感覺到一絲陰謀,迅速後退。
蘇北月豈會給姜離跑的機會,直接抱住姜離,火紅的唇印了上去。
姜離大腦再一次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料到蘇北月會來這麼一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們在幹什麼?」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姜離的背後傳來,姜離的眼瞳猛的擴大。
推開蘇北月,姜離回過頭,季月初陰沉着一張臉站在樓道口,看着他們二人。
姜離突然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雖然姜離並不知道被捉姦在床是什麼感覺。
「小男友。」蘇北月的手搭在姜離的肩膀,學着季月初的口吻說道:「摸了我,親了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蘇北月話音落下,揚長而去,留下一道瀟灑的背影。
被陰了,這是姜離的第一反應,看着蘇北月離去的背影,心中暗道:「還是低估了這個人,這下好了,要怎麼解釋。」
季月初的眼角出現一滴眼淚,露出一絲冷笑,轉身欲要離去。
姜離身影一閃,出現在季月初的面前,攔住了季月初,解釋道:「月初,聽我解釋,剛才是…」
「我都看到了。」季月初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姜離,泣笑着說道:「我說我怎麼覺得你有事瞞着我,要不是我看到了,小男友,你打算這樣到什麼時候。」
這一句小男友沒有平日裏的甜蜜和柔情,有的只有失望,嘲諷和不甘。
「給我個機會,讓我解釋一下。」
「好,那你解釋。」
「昨天,我…」姜離將昨天和蘇北月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季月初,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聽完了這些,季月初冷靜了下來,回想一下剛才,蘇北月沒有看到自己的時候,兩個人確實是吵的挺凶的。
看來是自己太衝動了,看來有時候還是要冷靜一下,給彼此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要回去找她算賬。」季月初的樣子如同一隻憤怒的小母獅子。
「算了吧,你們兩個這個樣子下去,吃虧的最後還是我。」
「那怎麼行。」
--
回到了教室,季月初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蘇北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姜離對着蘇北月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坐在季月初旁邊,剛剛姜離可是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勸住季月初不去計較這件事。
蘇北月見到兩個人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樣鬧翻,依舊是如常一樣,黛眉皺起。
白純兒見到人齊了,簡單的說了一下運動會的事情,蘇北月對於白純兒給自己安排的項目沒有任何的反對,自己是體育生,在運動會中出彩並不是壞事。
--
帝豪酒店。
江亦和黛芙妮離開了帝豪酒店,開着一輛車離開。
對面天台上監視江亦的墨麒和金猴對視一眼,迅速的下了天台。
「去哪了?」金猴站在帝豪酒店前,四處張望,江亦和黛芙妮已經不知道開着車去了哪裏。
墨麒手指間,墨色的黑線浮現,纏繞在墨麒的指尖。
不遠處一條巷子中,江亦的衣角,亮起點點墨色,不去注意的話,根本就無法發現。
「那邊。」墨麒看向東邊,和金猴迅速的追了上去。
細而薄的骨刀在江亦的手指間冒出,在衣角處劃過,一片衣角飄落,江亦低下頭,看着那片衣角上的墨點,似笑非笑的自語道:「上鈎了。」
黛芙妮嘴角微微上揚,背後血紅的翅膀張開,離開了原地。
「在這裏?」墨麒停下腳步,看着陰暗的巷子,指尖的墨線細長的活躍。
金猴從口袋中拿出金色的短棍,警惕的看着巷子中,說道:「江亦那個瘋子來這裏幹嘛?」
「事出反常必有妖。」墨麒手一揮,指尖的墨線消失,向著陰暗的巷子中走去。
金猴緊緊的跟在墨麒的身後,邊走邊四處張望,很是警惕。
走到巷子最深處,墨麒看到了站在那裏,臉上永遠掛着淺笑的江亦。
江亦的腳邊,一片衣角躺在那裏,閃爍着墨色的星點。
金猴看到江亦,手中的金色短棍迅速分解,隨即拼接成近兩米長的金色棍子。
棍子上雕刻着二龍戲珠的浮雕,栩栩如生。
囚龍棍,這便是金猴的器。
「呼~」
二人身後,黛芙妮扇動翅膀,落在地面,血紅的翅膀在狹窄的巷子中顯得格外的廣。
血紅的眸子盯着金猴和江亦,獠牙露出,長長的指甲顯得很是滲人鋒利。
「你們是故意引我們來的。」金猴和墨麒背對着背,手中的囚龍棍發出微弱不可聞的龍吟聲,指向黛芙妮。
「真是聰明的小孩子,你猜對了。」江亦眉毛跳動,用戲弄一般的口吻說道。
「引我們來想要幹嘛?」墨麒的周身,密密麻麻的墨線浮現,圍繞周身,如同墨色的霧氣一般。
「想要幹嘛?」江亦露出標誌性的邪魅笑容,雙手滲出白骨,覆蓋住雙手。
「我之前不喜歡被人監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