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

正戲將要開始，或許這種場景早在所謂的貴族見相傳甚久，所有敢侵犯貴族的平民，總逃不掉一個橫死的命運，雖然這個大公子的愛好有些不一，但是結果已經無需多言，些許暗淡充斥着靠窗之人的眼中，她也只有默默的祈禱，祈禱夜的來生能有個好去處。

「杜，你在幹什麼？祈禱？為這個賤民祈禱？」一切很是順利，但是大公子看着那個靠窗的絕美身影，那個在其父上的壓迫之下，即將進入自己後宮的之人，居然合著雙手做着祈禱之式，而且被祈禱之人便是這個自己腳下已經無法站起之人，沒有來得大公子一陣火大。

驀然抬首，名為杜的女子只是輕輕的看上一眼，隨即回復到之前的姿勢之中，只是合眼一刻確實傾斜了無盡的悲傷。

不論是眼前的場景，還是那天的事件，這一切的一切卻並不是杜可以逆轉的，在其降生世家的一刻，杜的人生就再也不是屬於自己的，雖然其有無盡的才華，無與倫比的智慧，但這操縱命運的手臂卻是不會放過任何生在這一時代，稱為女子之人。

心下凄凄，這一路杜過的好累。

「來了！」一口唾液倒流，一種無法言語的驚駭倒影在夜的眼中，那種帶有偏重之色的表皮，那巨大到異於常人的形體，怎麼看，夜都不會覺得那是人類。

「碰！」

一聲巨響，這原本覆蓋在陰暗小屋上面的屋頂已然不見，透過淋漓散落的碎木雜草見，得以一窺全貌，染綠的猿型之上蓋着一副骨質的面具，當然這只是其中一隻而已。

「虛！」瞪大的眼睛中流露的並非驚喜，而是震驚，此時的夜總算知曉自己穿到何處了，那是美女質量和數量都名列前茅的名為死神的動漫。

可惜，就在這後宮資源多到爆的世界裏，夜卻是無法享受了，沒有死神的種子，這裏不是瀞靈廷，沒有成為吞噬的起始，這裏也不是虛圈，更沒有成為滅卻師的血脈，至少到現在夜也沒有覺得自己的血脈中有啥異樣，有的，僅僅是被吞噬的命運，而且夜也是沒有那種被吞噬還能反向主宰的意志，死亡已然接近。

大手起落，這有着掩蓋蒼穹之勢的一抓緩緩靠近，看得夜臉上一暗，終究還是免不了被淘汰的命運，或許這才是對穿越者最真實的考驗，想來如自己這般夭折的因該筆筆皆是。

「呵呵，呵呵！」

聲趨凄涼，夜能說什麼，此事無解，畢竟在場的虛可不止自己這便一個，而且想來作為穿越者的靈魂因該有些吸引力才是。

但是，事實上卻是夜錯了，虛最先攻擊的並非夜，而是那個被蒼夜認為血氣雄厚的壯碩男子，而還未等蒼夜高興一下，在壯碩男子被吞噬之後，那隻虛非常果斷的對着夜下起了手。

「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嗎？」微微的笑着，夜沒有針扎，因為針扎不了，逃避已然破滅，最少這死前一刻還是自己的，死的不要太難看才好。

眾目睽睽之下，夜就這沒如同之前的那人一樣靜靜的浮空，對於前者那極度驚恐的狀態，此時夜卻是有些風輕雲淡之感，若不是有着前者那殘破掉落的身軀，任何人都看不出這是生命即將逝去的表現。

輕輕靠近的頭顱，透過那個骨質的面具，夜明顯感到一種名為無趣的情感波動，也許是長期以來的捕食中首次看到這種及清醒又沒有針扎的個體，但是夜卻是沒有想要去迎合那隻虛的愛好。

輕輕的偏過頭來，夜再看一眼這個自己帶過不多的城市以及這個世界，隨即張開自己的壁壘。

「來吧！再見了，這個世界。」

就在即將沒入一瞬，一道寒光直擊虛手中的夜而來，交錯瞬間，只感一陣刺耳的獸吼在自己的耳邊炸響，緊接而來的卻是一道墜落的感覺，高空墜落。

慌亂的揮舞着手臂，想要抓住這突然流轉而來的生之希望，畢竟這具已經幾經有盡燈枯的軀體，從這麼高的地方落下，除了死，還是死。

無從着力，就在夜再次舉起手臂之時卻是一陣僵直經由軀體傳來，夜曉得這是落地了，劇烈的想要喘息著但是卻被這摔的殘破的肺腔極力的壓迫着。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卻是出現在那個虛的上空，力滿弓盈，彷彿下一刻就要射出一般，但是此時的那人雖然已經瞄準了虛的面具，其本人卻是在漸漸的下落。

這是？三點一線，一種莫名的驚恐在夜看不到那個滅卻師之後，出現在了夜的腦海中，時間還剩零點一秒。

「呀喝！」

拼勁最後一點力氣，夜總算在那個滅卻師的有意延遲之下翻滾出來，劇烈的喘息出之夜口中，伴隨而來的是一種極度的虛弱感，還有胸口的拉扯之感。

「呵，呵，呵。」帶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夜望向自己的胸口，一條狹長的鎖鏈緩緩延伸，另一頭卻是在那個即將倒下的虛的身下，並且夜干保證，那裏絕對是自己一開始跌落的位置。

碰！一陣悶聲卻是那個被射的快要死亡的虛倒下，伴隨着的是大量灰塵掀起。

隨手扯了扯，一種連帶的感覺出現在在夜的手中，頓時夜那一直懸起的心算是有着少許的放下了，畢竟這個狀態之下的自己也只能祈禱身體的完好，不然只能等到這場混亂之後去找那幾個穿黑色袈裟的人去做魂葬了。

沒有想要參上一腳的興趣，畢竟這兩量肉上去還不夠塞牙縫的來着，索性夜便找了一個高地觀賞一下，那所謂的戰鬥，死神、滅卻師和虛的戰鬥。

「你，你不怕嗎？」

一道帶着怯懦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夜回過頭來卻是一張帶着稍許不知所措的美麗臉龐，同自己一樣的，胸口也是帶着一條因果之鏈，只不過相對於自己還連上的狀態，她的已經斷了。

「怕？為何要怕，這是另一個世界，你不曾知曉的世界，你要做的因該是興奮才是。」興奮，是的這邊是夜此時的心情，想像那個哪怕是隔着熒屏也對自己有着誘惑的初代劍八，想像那個大和撫子般的烈姐以及一種特色的死神眾美們，那個動不動用着縛道八十一斷空裝逼的時代，那個動不動就用卐解爆破的時代，夜的心中除了興奮僅剩下激動了。

興奮？杜滿腦袋都是疑惑，看着那個嘴角即將露出莫名唾液的少年，已經成為步入即將成熟期的青少女滿滿的都是惡寒。

不過雖是如此想的，但是杜卻是沒有離開的意思，相比那一種已經近似傻呆的魂魄，夜最少看起來還有少許安全感，至於那個原本可以依靠的大公子，杜在場上找了半天卻是沒有看到，想來是被那種怪物吞了吧。

雙手抱膝，杜總感覺身後的少年可能知道些什麼，隨即問道：「吶，你覺得我們以後會怎樣，會變成那種怪物嗎？」

「嘛，誰知道，畢竟有些事，選擇的權利從來就不再你的手上。」

「也是，」緩緩放鬆的身體卻是在這一瞬間靠上了背後的少年，此時杜早已冰冷的身體卻是頓感些許的溫亂。「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你會選擇什麼？」

「你很在意？」未等杜回答，夜卻是緩緩的說道：「白衣服的叫做滅卻師，成為的條件是人，活着的人，而死掉的人便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經由死神的引渡到達尸魂界等待再次輪迴，當然某些強大的靈魂是可以成為死神的，是可以活很久，而死神就是場中穿着黑衣服的人。」

「吶，另一條路呢？成為那些怪物嗎？」

「不得不說你很是聰明。」讚賞一句，對着這個主動靠過來的杜，夜還是打算用她度過這無聊的時光。「虛，那種怪物的名字，先對於尸魂界那若如人世的靜靜死亡的輪迴方式，虛的輪迴卻是更加的殘酷，除了被死神所謂的凈化之外，還有來至滅卻師的粉化靈子，以及虛內部的靈魂嗜殺，這條路雖然兇險卻是沒有起始的條件，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走到終點的，在那種失去心的狀態下。」

有些嘲弄，有些瘋狂，夜為杜解釋這世間輪迴的過程，這死亡並非結束，而是另一端的開始，當然夜卻不是什麼人都願意為其解說的，至少也是自己身後這位擁有着不弱的魄動才行。

「你的選擇，不會是，」捂著小嘴，杜有些訝異，怎麼看這個選擇怎麼看也是死神這邊比較好些，但是看着那個提到虛時，有些不一樣的情感的夜，不難想像其內心的不正常，怎麼說虛也是怪物才是

「哈，你認為我會選什麼？虛，別逗了。」在沒有實力之前，夜是不會去碰那個東西的，雖然成長之路沒有條件但是在沒有到達頂點之前，你永遠不知道你是亞級、瓦級、還是番外中的斯克里托這一王級。

「哦，那就好。」那就好，至少在即將到來的陌生地，杜自己不用擔心自己是孤單一人了，雖然這個所謂的熟人自己也才認識沒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