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去郁合

「這一刀，是替村民割的。」冰冷的聲音傳來。

良久，劉大腦袋終於不再滿地翻滾。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滿頭大汗，急促的呼吸。

尚虎又走上前，蹲下，將匕首的刃貼在另一根腿筋上。

冰冷鋒利的刀鋒讓劉大腦袋渾身微顫，眼中的淚水已經留下來，聲音也變得哽咽，碩大的腦袋不斷搖擺。

「嘿嘿。」面無表情的尚虎從喉嚨發出幾個單音節。下一秒，手向上一抬。

「嗯！！」

劉大腦袋身子猛的緊繃，瞪大了雙眼，眼角甚至出現裂痕，絲絲血液流出。

鄭航走上前，俯視的說道「這一刀，是替那少年和少女割的。」。聽到少女，尚虎回頭看了看鄭航，眼中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問出來。

劉大腦袋昏了過去，這可能是除了比死外最解脫的了。

尚虎走上前，左手伸出，拿住傷口，用力握下。

劉大腦袋彈了起來。

第三刀。

「這是替被你寨子禍害的百姓割的。」

又昏了過去。

醒來。

第四刀。

「這是我割。」

「大哥。」尚虎見劉大腦袋又昏過去，轉頭問向鄭航。

鄭航說「找個樹，掛起來。」

「不殺了？」

「殺了就是解脫。」

「好。」

鄭航走上前，買來給尚虎用的興奮劑稀釋后打進劉大腦袋身體，這樣再昏過去就難了。

幹完一切，天色又黑了。

尚虎心理情況比鄭航預計的要好，沒有神經崩潰，甚至更加沉穩了。不過他也忘了，他是如何用土匪訓練尚虎的了。

「大哥。」尚虎抱回來一捆乾柴「我們下一步幹什麼？不如在山裡和這群土匪打游擊，把他們全部幹掉。」

「不。」鄭航否定「我們去郁合縣城。」

「為什麼？」

「那少年還有個妹妹，被劉大腦袋兒子帶到郁合縣城裡去了，去把她救出來。」

「哦~」尚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馬上又問「大哥，那你怎麼知道？」「那少年告訴我的，至於詳細地址...」說著鄭航手一指遠處樹上吊著的大腦袋「我已經問道了。」

第二天，兩人動身前往郁合縣城。至於劉大腦袋，死了活了意義已經不大了，反正已經是個廢人。

廖凡這時正拿著一份電報不住苦笑，周圍看過的人也是一臉無賴。

電報的大致內容是讓單兵，也就是鄭航，前往郁合縣，協助在那裡的軍統人員完成任務。至於是什麼任務，電報上也沒細說。

廖凡將電報放下，苦笑道「這單兵，聯繫都聯繫不到，怎麼去協助？小王。」

「哎！」電報員小王應了一聲。

廖凡說「就說單兵執行偵查任務去了，目前聯繫不上，請另找他人。」

「是。」小王應聲就要去發報。

「等等。」尚秋叫住，對；廖凡說「廖伯，既然單兵聯繫不上，要不然我們去吧！再在這裡待下去，被鬼子纏住是早晚的事，不如就去郁合。」

廖凡沉思一會，點頭同意到「好，那就按二小姐說的。」

「廖伯。」尚秋有些不高興了「不是說好的叫我小秋嗎？」

廖凡笑道「這不場面嚴肅嘛？這麼也要給你面子。」

眾人笑。

「那也該叫副司令。」

「對對對。」廖凡拿腔拿調的說道「尚大副司令。」說完人一躥，跑了。

「找打啊你。」尚秋說著，起身追去。

留的眾人，帶著怪異笑容，目送二人離開。

一年輕人挪到昌叔身邊，對二人離開的地方擠了擠眼問「昌叔，你說...二小姐不會喜歡上這廖司令了吧？」

「呼~」

馬上，周圍的人全圍了上來。

「你們說...」昌叔壓低聲音「這兩配不配啊？」

「配啊。」一人率先答道「除了比二小姐大些，那裡都比郭家那小子強。」

「說大也大不到那去。」昌叔說「咱小姐今年都二十五了，都是大姑娘了。要換大清朝，這年紀，都沒人要了。那廖凡也就三十六七，要不是大當家和他稱兄道弟，也和二小姐同輩。」

「對對對。」

「這麼說有戲了？」

「必須有戲，咱們可不能讓二小姐嫁不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