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〇八(雙喜臨門)

《戰地生涯》二〇八(雙喜臨門)

聽說冷風班長又受傷了,大家再也忍不住那鬼子的肆虐,紛紛都表態要向前沖了,冷風捂住胸口,艱難地提起一口氣道:」同志們,不要慌,那樣只會打敗仗。」

所有人都沉默了,靜靜地聽著班長吩咐著,可時間一分一秒地在過去,班長還沒說出一句話,敵人越攻越猛,若再不進攻我們都沒有前進的餘地了,恐怕連後退的機會也沒有:」班長,再這樣下去,我們整個班只有原地而棲了。」一位叫萬滿的戰士如是著急地說!

」班長,班長......」冷酷戰士望著那煙霧迷濛的前方嘶力地叫著,可他沒有應,大家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彼此的淚水不注地往下掉,卻沒有時間去抹,冷酷望著前方,用手反著抹合上了班長的眼睛:」班長,你不應該走,怪就怪你走的不是時候,我們沒時間送您了,望您一路走好!咱們來世再選您當我們班長,望您在天堂保佑我們能打勝仗,那日,我們再相聚,我知道您和我們一樣在那裡等待、期待著那一日的到來,只是現在您累了,需要歇歇,您放心,我們會在您平日的教導下,和您的靈魂一起走向勝利!」

「沖啊,同志們!」在冷酷的一聲號令下,我軍如蜂捅而攻,前面的那個堡壘眼看就要被我軍佔領;但那日軍鬼子卻扔了手榴彈,冷酷號令全軍趴下,可久久都不聞爆炸聲。

「該死的,居然跟我來陰的,哼......!那就讓你嘗嘗老夫是怎麼跟你玩陰的。」冷酷獨自喃語道。

冷酷身後的路長戰士說:」那手榴彈是假的,咱們繼續向前沖......。」

冷酷用仇恨的眼神望著前方將要被血肉模糊的鬼子兵,他在為他們嘆息、他在為他們而感惋惜......。

冷酷咬著牙,拉開了手中的五個手榴彈的導火索,扔向前方的堡壘,旁邊的戰友路長、討口、武舞等也分別拉掉幾個甩向前左、右方;冷酷再秘密地命令戰友們~逐個地傳命令快速向後退,後面的人跟著前面的人漸漸地向後移動。

如此一來,便有人不解,甚是憤怒;望恆戰士不服拍板地叫道:」怎麼那是假的我們還要往後退?這分明不是讓著敵軍來侵嘛!」但這反對聲沒過幾下便消失了,大家還是積極地配合,沒待幾許時間,我軍已撤出了幾百米,完全地脫離了危險地帶。

冷酷戰士雖不知此刻已進入了哪裡,他只知道這是荒野之地,亦是安全之地;至少暫時是,他們除了能在這裡短暫的停息之外,還能觀賞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那鬼子越沖越猛,看到我軍不斷地後退,還以為他們的陰謀已得成,卻哪知越往前就離死亡越來越近。

日軍終於如願以嘗地佔領了「三一八」高地,而我軍也如願以嘗地完成了這次逆襲大反轉。

所有的鬼子都到齊了,據說他們是兩個團的,他們正準備停駐下來打算對我軍的下一步侵襲,當他們發現自己扔出的手榴彈還在冒煙時,為時已晚,但就這樣,他們並沒有命令逃生,而是在相互地埋怨與責怪:」怎麼扔出來的手榴彈是真的?傳問炮兵手是怎麼搞的?」其中一日軍團長小佐憤怒地道。

「報告團長,我們團的炮兵手說他們扔出的的確是假的。」一日軍戰士問了炮兵手後向小佐團長報道。

聞此,小佐更是怒了,不由地衝上前抓住另一團長中田的衣領問道:」你告訴我,這些致命的東西是不是你團扔出來的?」

沒曾想,那中田團長還比這小佐團長更怒,撥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他道:」請你在這一刻別再來跟我討論這個問題,否則你我都將死在這裡,這是誰扔的都不要緊,最關鍵的是現在我們怎樣才能逃離這裡。」

詩曰:

冷風硝煙起,魂歸九泉去,翻手是烏雲,覆手是黑雨;天地渾一片,何處凈土歇?

冷酷繼遺志,責義不容辭,國家存危亡,匹夫擔重任;管他是狼虎,敢與斗硬骨。

話說那日軍小佐團長還是火性不減,一個勁的沖著中田大嗓門嚷嚷:」那這些東西就是你們團扔的了?我要一槍幹了你......!」忽然之間,鬼子兩團成了對立的兩團,如是拉起了仇恨,大家都槍口相對;可老天是那般地不公平,就連他們自相殘殺的機會都不給。

只聞「轟隆隆」的幾聲,整個天都被染紅,頓然血肉橫飛,有的士兵不禁蒙住臉,不忍看這殘忍的一幕。

「要不是你,此刻那飄在上空的就是我們啊!」我軍一位叫跑馬哥的戰士心有餘悸地對冷酷戰士說!

其實冷酷也不是一個沒有情感的人,看到那麼多戰士轉瞬即逝,頓時他的眼眶也潤濕,畢竟那是人的性命,他沒有理由不傷心。

煙散了,所有的一切都平息了,剛才的那一幕沒有人敢相信那是真的;原來是冷酷聯合路長、討口、武舞、萬滿等兄弟,對日軍發起的突襲,暫時把兩個團打散,死傷情況不明。

由於兩軍相隔的距離很近,我軍一些戰士也防備不到為,犧牲了好幾名。」兩個團啊,沒辦法啦!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這就是做出抉擇后的代價。」冷酷戰在攻下來的高地如是地說。

待平息后,大家才想起了冷風班長,他的屍體也被掩埋在戰火的廢墟中,大家都奮力地跑前去,可再也找不到班長,所有人都毀無全屍,我軍費盡了好大的精力才找回了班長的頭,身體已無法辨認出是與否。

我軍就在此地安葬了冷風班長,我軍把這個奪取的高地全部都奉獻給了班長,我軍沒有辜負班長的期望,他們會一直這樣地走下去,直到和平的那一天來臨。」安息吧!班長,待到勝利的那一日,我們再來看您。」****第二十四師,十二團,第六連隊全體的戰士紛紛向野戰軍第一班的班長冷風鞠躬別過。

由於時間的關係,加之此刻的形式嚴峻,我軍沒辦法再給冷風班長多些悼念。

揮了揮手,我軍又將奔赴第二個戰場,不知那裡又將是怎樣,說不準那裡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當然,他們都是懷著勝利的心情而奔赴,畢竟下一刻將發生什麼誰也不知,沒必要太多的擔慮與恐慌。

邁著豪放的步伐,我軍暫拋開了心中所有的顧慮與擔憂,也忘掉了剛才那驚恐的一幕,大家必須要振作起來去迎接下一次的挑戰,否則將前功盡棄、功虧一簣!

我軍翻過了一座座山丘,趟過了一條條小河;路途中大家都相互為助。

在出發之前,大家都選冷酷戰士為新班長,此時的冷酷經歷了一場勝利后,已不能再拒絕這樣的信任,否則就會兵心潰散,因此,全軍也就隨之而崩潰。

冷酷當然也很榮幸地接受這個職務,他也願承擔起這個任務,他相信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一定會讓全軍凱旋而歸,榮歸故里;總之他寧願以死相報,也不會辜負大家當初對他的期望!

天快黑了,我軍必須得找個地方宿下來,可這裡前不著人,后不挨村,何以息之?

?一時間,這個問題也擾得冷酷班長不知怎辦,由於長時間的奔走,大家都感勞累,有的甚至掉在後面很遠的地方歇息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大家都是人,不是一個死的物體,若不希望人也變成那死一般地物體,我軍只有先養足精神而後釋於能量,那樣是最人性與理智的選擇。

趟過一條小河,我軍依山而棲,他們選擇這裡是因為這裡比較安全,大家都不敢懈怠,手中的槍從未鬆開過。

深夜,從後面傳來了幾聲馬蹄聲,大家都驚醒了,紛紛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借住那微弱的月光依山而攀,好像是有人向這邊而至,我軍不由地提高了警惕,隨之也減緩了速度,在冷酷班長的一聲暗令下,所有人都靜下來。

詞曰:

春草青,秋草黃,幾許青春策馬揚;夏日風,冬日陽,誰不懷念熱乎炕?

狹路逢,勇者勝,些許膽識些許魂;攻高地,掠低洼,寸寸土地還我家!

就在我軍歇住山腳下的小路上,一群人手握衝鋒槍騎著馬狂奔而來。」不錯,聽這聲音,就是剛才那批人。」冷酷放低聲對路長戰士說。

旁邊的武舞戰士看著冷酷有些驚慌地道:」你怎麼那般地肯定?」冷酷先微笑了一下,再用了一個肯定的眼神以求來穩住武舞那急躁的心:」你看,這般深夜了,想必這些人也是在路途之中未找到棲身之處才為此趕路。」

「他們在這之中,一是,還沒執行任務;二是,他們以為還沒人發現。所以,他們在行動之中,沒有必要回憶或刻意地去減慢速度,所以我敢肯定,就憑剛才馬蹄聲的速度來看,我就敢肯定與之前那伙人是一幫人。」冷酷如是慢條斯理地對武舞說著。

武舞用欽佩的眼神望著冷酷道:」說得有道理,那你猜測一下他們正趕向哪裡呢?他們為什麼就不停下來隨便歇歇?」

冷酷望著下面沉思道:」我想他們也正在找歇息處吧!我們要小心,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們,很有可能他們也會在此處停歇,如果讓他們給發現,依我們現在的兵力一定敵不過他們。」

正在冷酷說時,旁邊的討口戰士卻一腳不小心踩滑,一個如碗般大的石頭在他踩滑的推力下直滾落下,一坡草木煽動。

下面的日軍早有所覺,他們端著槍瞄準著,所有人都頓停了下來,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兔子之類的東西,有人還戲說著今晚要美食一頓,看誰的槍法准之類的趣話。

但到鬼子浪費了幾顆子彈后才發現是個石頭時,他們之中有人怒了,正準備收隊而還時,隊中有位叫純木的戰士提出了質疑道:」上面肯定有人!」

這夥人正是之前那兩個團劫後餘生下來的人,日軍領頭者正是那動怒的團長小佐,他望了望上面,見沒有動靜,便沒給那提議的純木理睬回應,正準備揚鞭而去時,那純木又說話了道:」團長,上面肯定有人,你說現在又沒下雨之類的,怎麼就憑故掉石頭下來?」

日軍團長小佐望著提議純木戰士狠狠地批道:」你這笨豬,你就沒聽說過岩層鬆動,晚上正是泥石流發作的高峰期嘛!況且這一帶山林茂盛,野獸極多,說不定是它們一不小心踩漏了,把石頭給掀下來,難道我們也要為之去拼殺一番?」

小佐在說此話時,山上的討口戰士等人跺了跺腳小聲道:」****娘的,沒想到那廝還挺會罵人。」

冷酷看了看他們,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小聲點。

小佐在說此話時,也極有經驗地望了望上面看看有沒有動靜,然後收起那狡狤的眼神道:」我們避免被天災和那野獸吃掉,我們還是走吧!」

他故意把話聲提得很大,想引誘一下到底上面有否其人,他說完這話時,又用那狡狤的眼神望著上面,他似乎不搞個究竟出來永不罷休。

旁邊的國盛戰士也是堅持不住那僵持許久的動作了,只見他腳一收,又一個石頭直滾而下,國盛見此景,也把他自己給嚇壞了,便急中生智思出一計。

只見他當場跟著石頭一塊而往下滾,他的目的是想阻止住石頭住下滾動,他的意思大家很明白,他是想不讓對方發現我軍的隱藏。

可這時哪那麼容易遮蔽,明顯下面日軍已對上面產生了懷疑,此刻只要稍有動靜就會被他們全起而攻,大家很是擔心國盛戰士那樣做,那樣下去無疑是自取滅亡。

冷酷好想大聲地叫他回來,可他還是收住了心中的宣洩。因那樣,更將是不可獲生的磨滅。

詩曰:

鬼影重重幻山聚,戰戰兢兢如葉密,將信將疑風掃弦,鬼哭狼嚎和風噓;且那一馬調頭轉,追過鬼魅萬重山。

人心隔肚磁場感,不是一路人不歡,若有靈犀通電應,且把獵物誘捕還;風吹草動土石松,心中有鬼各不同。

話說那冷酷一看形勢不對了,很可能下面已有數百來支鬼子的機關槍對準我軍的國盛戰士。而國盛戰士卻還不自覺,也許再過幾分鐘他將成為就地的犧牲者,旁邊的討口等戰士看在眼裡也有些忍不住了,都向冷酷請戰道:」班長,讓我下去救國盛兄弟吧!」

冷酷搖搖頭嘆道:」哪那麼容易啊!這樣做不是多取滅亡嗎?」

言罷,冷酷一收銳利的眼神,望了望那看不清的前方道:」我賭了,反正前途就像那漆黑的夜,渺茫無望,不拼還待何時?」

冷酷立刻軍令道:」第二組,第三組,即刻跟蹤國盛下去的方向;第四、五、六組,你們在上面做對第二、三組的掩護,一看行勢不對就擲手榴彈以削減敵軍的火力;第七、八組,你們穿過山林,封住前面另一個點,也就是這座大山的另一個入口,順便看看這裡還有否其餘人,比如這座山的村民之類的,看到他們千萬別對他們下手,盡量和他們團結拉攏關係,這樣,有可能是我們所能取勝的另一保障,因有了他們,我們就完全熟悉了此地形,我們的乾糧短缺或許也能有所解決。」

「最後兩組你們聽著,你們的任務有些特別,但也並非輕鬆,你們兩組需急速地翻過山嶺,將山後的那條路給堵住,你們迅速到達之後,在那裡等候,看有否馬跑過來,過來多少,你們必須將其攔下;我們的前鋒部隊將極力而為地把馬匹往回趕!」

「你們將馬攔下之後,在那裡等待者與我們會合;如果長時間都還沒有消息,你們就派人過來打探一下,若我等前鋒部隊有其困難,你們就突入而圍;殺他們個措手不急。」

「第四、五、六組聽著,你們必須得節約用彈,因我們的炮彈不多,不在關鍵時刻你們不得虛發。各位戰士聽到沒有?」冷酷把聲音提高了三個分貝地說。

眾士兵齊應:」聽到了!」

冷酷隨之揮手道:」出發!」

這聲音,氣勢如宏,欲震此山之顫;下面的日軍明顯地發現了我軍的行蹤。

這是我軍無忌之攻,反正都是拼了,又何必介意太多!

只見冷酷和第一、二、三隊人馬急速往下趕,他們要盡量爭取在國盛戰士還沒被敵軍幹掉時給他予援助,不能步行,如照常規步行那樣行動,國盛必將命斷於慘殺。

由於山險坡陡,我軍只能加速地住下滾,敵軍已向我軍開火了,幸好下滾的速度比較快,沒讓他們判斷准位置,這也大大地消耗了敵軍的子彈。

國盛戰士被一壟刺堆給攔住,他雙手緊緊地抱住那個石頭,有些害怕,但看敵軍攻勢極猛,他哆嗦著,全身滿是汗,他心想完了。但......都說天無絕人之路。

正在這危急的關頭,國盛看到了我軍大部隊的趕來,他有些欣喜,他抹掉額頭的汗珠道:」我以為你們......」欲說又止,他太激動了,彷彿是獲得了重生,他怕大家看到他的恐懼感,他猛站了起來,想向大家證明些什麼。

突然「砰」的一槍,終結了國盛的慾望,血從臉上流了下來,雖汗水沖淡了許多,但仍不蓋湧出之速猛,漸漸地染紅了他的衣服,由黑色變成了紅色,而他也隨著這顏色轉變倒下了。

冷酷極度地憤了,倒地滑地而行,用槍猛烈地攻擊著日軍。

冷酷不時還甩出幾顆手榴彈,只聽見下面的人馬慘嘶,而他也沒有了心痛之餘,這時不是使感情之際,那樣會給敵人趁勢而侵,會毀了自己,從而也毀了全軍。

這樣的作戰都是憑感覺,其實,大家都相互看不到,如果說這場戰爭我軍勝了,那麼就只能怪他們先出招,讓我軍摸清了他們所存的地點,如果說我軍將敗,那麼只能說是天意弄人。

詞曰:

前有猛虎,果斷而行,猛殺虎於措手不及;後有餓狼,極力反撲,餓撲狼於角逐拔腿間。

名韁利鎖,曝露原野,群雄逐鹿譜牒而序;人面獸心,螣蛇躍空,狹路相逢斬妖除魔快。

看官言:」我想,老天應該有眼吧!而且,應該是慧眼吧!不是我要拍馬屁啊,只是現在的形式不得不讓我這樣地說;但都說天有不測風雲,萬事還是小心點好!」於是,冷酷又警惕,加強了作戰力度。

晚上的風總是那般地涼爽,這樣的天氣給我軍作戰提供了好的環境,當然,什麼事都是有利有弊的,我軍在感覺好時,敵軍一定不會感覺到差;看來隨時都不得輕懈。

我軍的目的就是繼續地往下進攻,直到取勝方罷休!

敵軍的火力依然很猛,他們不但沒退,而且還有向上的攻擊之勢,這讓我軍也一時受阻。

我軍也有不少人中槍,幸好,都不是中的要害之處,像冷酷的手臂都中了一彈,他索性撕下衣袖扎住傷口,忍著痛,繼續拚命地對抗著。

日軍看著我軍沒多大的反應,他們是越來越猖狂了,想一招讓我軍覆滅,他們居然扔出了幾顆手榴彈,正在他們以為高興之時,幾聲轟響,他們卻紛紛身亡。

日軍在扔手榴彈的那一剎那,沒想到這地形,他們也忘了地球的吸引力在陂度不一樣的情況下總是往下滾的。

從而,我軍也悟出了一個道理:』何不利用這些石頭幫自己打仗?』於是我軍趁日軍精力的分散下,分一批人去找來一些石頭做武器。

日軍看來是傷亡不少,他們的士氣也因此而受挫。

在短暫攻擊力的停火下,我軍的士兵已找來了足夠的石頭,他們把那些石頭排成一條長線,在冷酷的一聲號令下,石頭如炮彈般地而至,我軍也隨從著這打開的一條血路而大開廝殺。

那些日軍的倖存者還留著一口氣往上爬,可那些狂奔而怒的石頭是不領情的,誰擋住它的去路,它就會將他砸得跟自己的孫子泥巴一樣地稀碎,如此一來,那就是-拼硬了!

大部份日軍都被這飛濺起來的石頭砸重頭部而身亡,僥倖者都被我軍後面跟上的部隊給俘虜。

我軍跟上的部隊押著被俘的戰士騎上了馬一路朝回走。

我軍第四、五、六組眼見跟下去的部隊成功地殲滅了敵軍,他們也轉回去支持第七、八組的部隊。他們繞過了一座座山,終在一個茂密的樹林找到了一戶人家,那裡看上去好像沒人住,外面的房屋全都已封鎖,我軍部隊四處張望著,也沒有再發現其它地方有任何動靜。

可就在我軍部隊逼近時,人四處如潮水般地湧出,讓人猝不及防,他們男女混合,手握各種農具,向士兵們猛烈地攻而來。

其中有一位年輕貌美,長得像辣椒的女子大聲說道:」他們有槍,大家小心點!」

另一位長得像蓮花一般清澈的女子回道:」管他呢!跟他們拼了,反正我們遇到他們也是活不了了,還不如來個拚命一博,說不定我們還有逃生的希望。」

由於冷酷跟那些戰士講過,叫遇到有人時不要對他們輕舉妄動,我軍小分隊此刻也只是端著槍做回防,並沒有採取攻擊行動。

其中那望恆戰士跟對面的那長得像蓮花的女子說道:」你們不要擔心,我們不是敵人,我們是來幫你們的!」

那長得像蓮花般清澈的女子不大相信便輕哼了一聲道:」幫我們?還是先幫幫你自己吧!這個年頭還來跟我們談幫?哼......!」言罷,翻著白眼一臉不屑。

村裡所有民眾都開始向我軍圍攻,而我軍雖手持機關槍,但卻被逼得連連後退,我軍一邊後退一邊費心地向他們解說著:」你們不要這樣,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是共產黨-紅軍,邊說邊指著頭上的五角星。」

詩曰:

怏然不悅大路不通,占星難卜前途兇惡,舟橋而濟肉少人多,人權捍衛細大不捐;啼飢號寒無米之炊,怙惡不悛嘗盡冷暖。

披肝瀝膽幾多勇士,彌望皓月風雨兼程,厲兵秣馬只待今朝,冀圖中華龍人不肯;古往今來侵略必敗,狼子野心付諸東流。

話說那那長得像辣椒兇狠的女子並沒因此而罷手,而是顯得冷冷地道:」五角星?五角星又怎麼樣?那我告訴你吧!我們村昨晚就是被那頭上戴有五角星帽子的人給搶空的,你們這些戴著假面具的人渣,今天我們不剷除你們,我們就對不起昨晚村莊里的損失。」

我軍開始聽這話時有些驚了,但還是有人靈機一轉,便想到剛才被殲滅的那批敵人,很可能昨晚搶劫的事就是他們乾的。

於是我軍的路長戰士對村莊里的女同志道:」同志......!」

村莊里的女同志很是反感地道:」什麼同志啊?我不跟你們這般禽獸不如的人做同志。」

路長用手往下壓了壓,以示意她們不要急:」你們不要慌,你們且先聽我說,我們是真正的共產黨員,昨晚的事,我們晚到了,我深感遺憾,我敢肯定昨晚是有人冒充了我軍而行事,因我們昨晚也被敵軍襲擊,也許現在我軍其他同志還正在和他們苦戰呢!」

「我再叫你一聲~同志,你不要急,這件事我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待,在這件事還沒弄清楚之前,你們可以不相信我們,但請你們也要冷靜一下!」路長說到此還想說些什麼,但他卻嘆了口氣又止了,稍停頓了會兒,他又緩緩而道:」同志,你們不妨想想,我說了這麼多,其實到此,我想你也估到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我們要是壞人,可能早就對你們下手了,還待你們這般放任?」

村莊里一群圍攻之人一聽到這番吐自肺腑的話,頓然,心也軟了許多,他們暫停止住了攻勢,佇立在那裡。

好久,都沒了動靜,眼看就要上演的戰爭,也許就將隨之而終結。

終在路長戰士的一聲「把槍放下」的命令下,大家都放鬆了許多,在這一刻,這個村莊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在往日的安寧上更加了一層保護鎖。

看那樣子,那長得像辣椒的女子還是有一些戒備,她還沒放下手中的武器,炯炯有神地盯著前方,那種蓄勢待發的態度與精神,實在令我軍戰士佩服。

路長再上前一步道:」同志,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辣椒女子神情冷漠地道:」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沒必要跟我來玩陰的!」

沒想到她會這麼地說,一下子把我軍氣得無處可懈,路長還想要說什麼,突然幾聲嘹亮的口哨聲幾近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

唯有那辣椒女子顯得很堅定地道:」大家別看,以免上了他們的當-聲東擊西!」

那來人並非其他人,而是我軍勝戰後的報信兵~拐角。

辣椒女子戒備的心裡戰術令我軍的副指揮官路長戰士有些欽佩,他心裡暗嘆道:」要是能把這樣的人才會集聚到我軍里,那該多好啊!」心裡也隨即地打著如何征服她的主意。

那通信兵拐角飛般地跑了下來,對路長指揮官說道:」路指導,我們已獲勝了,還有一大批人被我軍給俘虜,現在我軍正往敵軍奔來的方向回趕,現在我軍實力已很強大了,我們不但擁有強大的軍火與人數,而且還有很多馬匹為我們助速。」

拐角滔滔不絕地訴說著,路長等人聽了也很高興,但此時已由不得多說,趕緊了結當前事與我軍會合才是更加明智之選。

於是,路長便把那拐角拉到一邊道:」同志,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在一個班卻不認識?」

那通信兵拐角有些拘謹地道:指揮官,我是剛調到部隊來支援你們班的,現在我們班已升為連了。

?路長一聽驚了道:」連升兩級?」

拐角也欣喜地點頭道:」是啊!指揮官,上級說,我們幹得好,如果再有極佳的表現,上級還將增兵於我們。」

路長指揮官也高興得有些止不住微笑道:」你就別叫我指揮官了,我只不過是班長派來做臨時指揮的,哎,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拐角靦腆地笑著道:」我叫拐角,河南人,家裡排行老大。」

路長指揮官用鄉音對拐角說道:」小拐啊!沒想到俺們是老鄉啊!」

拐角也欣喜地道:」指揮員,您也是河南人啊!真是太好了,以後還賴得您多多照顧。」

路長也顯得很大度地說:」哪裡,哪裡!只要好好的干,我相信都會有一番作為的!」

?也許是路長的這番話激勵了拐角,他低著頭好半天才抬起來,一半是為了剛才說出了那無用之話,另一半則是自愧自己沒有那般高的境界。

最後拐角紅著臉對路長道:」指揮員,我會記住您今天對我說過的話。」

說完,便佇立在那裡,儼然像一個經過嚴厲訓練的老兵,在等待著下一秒的吩咐與命令。

龔長喜指揮員突然一語喝道:」拐角!」

拐角跺了一下腳有力地答道:」什麼事?指揮員!」

路長拍著他的肩膀笑笑道:」兄弟,用不著這般地嚴肅,嚴肅也要看什麼地方,像這種地方我們需隨和點,你看,對面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呢?」

拐角鬆了一口道:」知道了,什麼事?」他語氣雖顯得比較輕,但從他的語氣中聽來,比剛才成熟了許多,儼然不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年。

回到原地,路長笑笑地對村莊那辣椒女子說道:」同志,你這下可放心我們了吧!有批敵軍已被我軍給幹掉了,還俘虜了一批人,如果你有興趣就和我們一起去看看,也順便好識別一下,以還我們一個清白。」

說完隨即轉身對拐角招手道:」你過來!」

拐角懷著喜悅的心情走了過來道:」指揮員,什麼事?」

路長指著旁邊的辣椒女人對拐角道:」你告訴這位女同志,那批人是什麼人?」

拐角也有一些模糊地道:」那些人好像有些是日軍,但也有一些中國人。」

一聽到此,路長便怒道:」那些中國人,一定是老汪那叛徒部下的。」

那辣椒女子雖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現對眼前的這一批人並不那麼地仇恨了,她的感覺已告訴了自己~這些人不像是壞人。

那辣椒女子於是便上前一步問道:」老汪是什麼人?」

路長有些逐顏而歡地道:」姑娘,你就別再多問了,以後你就知道這一切,他是我們國家的漢奸,勾結日本人侵略咱們中國老百姓,現在他就算是我們最大的敵人,都說敵人再強都不怕,就怕家賊納外話。」

隨之又是一聲嘆氣,後面那蓮花女子發話道:」姐姐,我看我們還是動手吧!別被他這些糊言亂語給欺騙了。」

拐角有些怒了道:」你才在胡言亂語呢?連國情都不清楚,還來......。」

彼此都停佇了一陣子,大家都沒有說什麼,還是拐角的一句話打破了僵局,他對路長說道:」指揮員,我們還是趕快走吧!他們還在上面準備著與我們會合呢?」

路長看了看那辣椒女子,那辣椒女子也注視著他,好像彼此都有許多話還想說,彼此也都還有好多事未了決;但就在這一刻,彼此有了依依不捨之感!

可部隊里的紀律是嚴肅的,是來不得半點馬虎的;在這一刻,所有的兒女私情都應該放下,來不得半點粘乎。

他們是為了國家公事而糾葛,所以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處理;另一邊,那蓮花女子也在對那領頭的辣椒女子催促道:」姐姐,我看我們還是解決掉該做的事,以免回去好向小姐交待,也算是報昨晚的一洗之仇。」

看來那辣椒女子還有一種不可饒人之勢,這樣的精神很適合於作戰,龔長喜在暗暗地歡喜著。

有這樣的作戰人才,但又憂傷著,是因她們這樣一批人才而被埋沒,他現在只想帶領她們出去,為自己的家園,為國家的復興出一份力量,作一份貢獻。

路長一回神道:」什麼小姐?」

那站在後面的蓮花女子顯得有些傲狂地道:」當然是我們庄頭兒的女兒!」

路長有些莫名其妙道:」什麼庄頭啊?」

那後面的蓮花女子依然不減那狂傲之氣道:」哼!連莊頭都不懂,看來你還不是山裡頭來的。」說完,收起剛才那傲慢之眼神轉變成了輕視。

路長被她這麼一說反而倒變得不好意思起來,臉色稍有發紅道:」沒有,沒有;俺也是來自山村,但俺們那裡不是像這樣稱呼!再說,俺們那也沒什麼頭,自管自的。」

站在前面的那像辣椒的女子被他這麼一說給逗樂了,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她突然又止住笑道:」你們還有什麼話沒說,儘管快說完,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以後就各辦各的事,今天的事,我們就至此一了了,以後誰也不惹誰。」

那辣椒女人說完就做出轉身欲走之勢,路長連忙伸出手做了一個往回拉的手勢道:」同志,你們不是說還要為昨晚之洗劫報仇嗎?為什麼......?」

那群人一聽此也停下了腳步,還是那帶頭的辣椒女子轉身問道:」怎麼報?」

路長很幽默地對那女子說道:」你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要急著去報仇,而是要先找到昨晚的那一群禽獸。」

那辣椒女子想了想也似乎感到有道理便道:」怎麼找?」

路長被她這麼一連串的問給逗樂了,他大笑道:」怎麼找?我也不知道怎麼找,這種事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你們有興趣呢,就跟我們一塊兒出山,我前面對你們講過,現在我們已戰勝了那批敵人,還俘虜了一些,如果我的估計不出意外的話,很可能是他們在你們村搶得一些東西后再繞過山頭準備前行,幸好呢,你們走運,他們碰上了我們,否則啊!這生恐怕都將留下遺憾了!」言罷,路長便命令部隊收兵。

那辣椒女子趕前一步道:」好!我看你們也不是什麼壞人,我跟你們去!」

後面那蓮花女子道:」姐姐,我們就這麼走了,那小姐在家誰來照顧?」

「這樣吧!我們分兩半人,留一半在家裡,另一半我們隨他們去,這樣才可保兩全;萬一要是我們這邊出了什麼事,你們在家也好有個接應。」那辣椒女人如是這般地說。

商決於此,便雷厲風行,這是當兵的堅定作風,我軍部隊短暫地看望了村裡的民眾外,還帶來了一些乾糧;雖昨晚遭此一劫,但那存在隱蔽地方的備糧是敵軍沒有意想到。

大概經過了三十分鐘的翻山越嶺,終是到了山頭,那夜村裡篝火通明,村民目送著我軍的火光消失在那荒盡的山頭,才罷此而休!

山頭有一批人馬在接應,那些接應者討口見有不熟面孔便道:」他們......?」

路長道:」他們是我們的支援者,我們還是趕快下山吧!免得讓敵軍發現了我們的行蹤。」

「對,快啊!連長說過,我們必須得在今晚翻越過此山。」那接應部隊的領頭者討口戰士說道。

還沒來得及喘息的機會便又開始奔騰而趕,可累壞了那些在村莊里過慣安穩日子的同志,尤其是那些女同志們。

路長見議把馬讓予馱糧和女性同志騎用,來接應的部隊也一應而合;所以,便很快到達了目的地!

新晉的冷酷連長見路長等人歸來,他不由地大大地表揚了他一番。

路長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道:」不,您過獎了!班......連長!」

冷酷看著他那緊張的態勢便道:」沒關係!就叫我班長,那樣我會感到更親切。」

也許是冷酷這一番話讓路長放鬆了幾許,他稍笑了笑道:」班長,其實這不是俺的功勞,是他們等人,是俺為此而勸說過來的,這之中,大家都有功勞,比如像他。」

路長伸手指了指拐角,冷酷看著路長那認真的勁兒笑了道:」夠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再說了,其實這樣就已夠了,至少你沒有干出讓我們連隊丟臉之事,雖他們讓你們沒有將預備好時的一些方法使之出來,但任何事都是要見機行事,隨機應便的!所以,你就不用再自責了,今天,不管怎樣也要記你一票,給你立上一功!」

此時,所有人都為此而拍掌叫好起來。

冷酷為了讓這裡更安全些,他用手壓了壓放低著手勢道:」今晚,是我們值得一個慶賀的日子,因有那麼多的好事發生,這對於我們大家來說都是一個鼓舞,但為了不在此久留和伸張,我決定不再加以一些慶賀的方式,只要大家明白就好!再這樣堅持下去,我們一定會勝利的。」

全場一片肅靜,大家都在沉思著,大家都在感受著這幸福而美好的一刻!

正是:禍不單行,福不雙至。

詩詞曰:

萬里混沌狼煙起,鰥寡孤獨碎無依,湔雪冤屈拿錯人,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福雙至,狼奔豕突破咒語。

墨守成規不死板,卻之不恭皆大歡,石破天驚搞事情,頑石點頭臣服難;雄才大略生逢時,雙喜臨門雲集燦。(未完待續。)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戰地生涯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軍事歷史 戰地生涯
上一章下一章

《戰地生涯》二〇八(雙喜臨門)

%